12. 人之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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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尽管被提起来，夫人仍自如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整了整衣襟才开口，“我能做什么？”
她一刀挥下去，再斩落了一颗人头。
她最终到了对方主帅的面前，阴恻恻地开口，“有人要我向你介绍自己的名字。我叫离离。”
叶离离问什么快了。
她熟悉的人并不多，比起一开始就手贱抓她尾巴的小官哥，还是夫人更顺眼。
敌手军心一致，目的明确，而这边刚死了真正的领头人，人心惶惶，这是其二。
对面来攻打的人马闹翻了天，连续几日叫阵说他们的行为“非大丈夫所为”。
夫人也很珍惜这同黄金等价的茶水。她将一只杯子推到大姐面前，“土司息怒，您且想想，我嫁给你父亲这么多年，何时见过有人来寻？不过是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人类真是搞不明白的生物，她摇摇头决定还是和夫人待在一起。
夫人的手指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蹭了一下，她笑起来，“你来啦。”
最大的差别就是对面的巡逻能抓住叶离离，他们连看守的女人跑了都没发现。
那小侍从已然拔刀迎上去。她身手不错，只是对方毕竟是主子，还占着人多的优势，没过几招就被压在地上。
她拍拍手，“把这娘们给我拖出去捆在阵前，我倒要看看那群狗东西是不是真要迎回什么公主。”
“就像这样，啪的一声，转瞬即逝。”她揉着叶离离的头，“很美，很虚无。”
她稍稍歪着头，用天真的语气问：“我一个被你们关起来的妇道人家，能做什么？”
夫人出手让两个神仙留在这里，保佑大家吃上饱饭、懂得道理，也让哭泣的孩子不再做噩梦，时常因冲突而发生血腥事件的部族变得安定。
《一只小猫中介决定去拯救星际》
“我只是一位柔弱无力的女子，怎么会知道怎么办呢？”夫人的声音听来却是含着兴奋的。
叶离离回去继续当她的吉祥物。
叶离离：“其三，他们最看不上的往往是咬人最狠的。我们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奸细。”
只是哪里都没有那人的身影。她最初还能闻到一些人留下的气味，可随着下了几场雨就再也找不到了。
但她的一切只能让将夫人视为眼中钉许久的大姐更烦躁。她抢过手下的刀，一脚将那侍从踹翻，“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没见过。”叶离离答。
叶离离抖抖皮毛。她是凭借味道追过来的，夫人又是怎么知道小官哥被关在这里呢？
叶离离也就放弃了爬上去把绳子咬开的心思。她又转达了小官哥正想办法救自己母亲的事。夫人听完笑得更大声了些。
叶离离缓慢地站起身伸个懒腰。她跳下桌，跟着人的脚步去了。
大姐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她也是要借题发挥的，“那正说明你个狐狸精蒙蔽我阿大多年，如今又勾结外人想要害死我们所有人！来人啊！”
又或者她不知道夫人嘴里的太平日子是什么味道，所以分辨不出来。
夫人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好像刚刚在她面前只是砍了个瓜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夫人回答，“暂且不要。”
叶离离摇头，她真是永远都搞不懂人类。
对方还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大晚上被来上这么一下脸色不改。他听了叶离离的介绍也有些不解，只念叨着，“离、离离？”
叶离离则在找她的主人。现在部族里乱成一锅粥，她觉得是时候重新踏上旅程了。
只有神仙才能跟神仙说上话，所以夫人也应该是好心的仙人下凡。
叶离离站起身，但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我们怎么没做。我活着就是挡他们的路。”小官哥说这话手下猛地用力抓痛了叶离离的毛。
“你放屁！”大姐一掌拍在桌面，“和我们作对的那群兔崽子亲口说，要迎回什么天子的长姐！你还说跟你没关系！”
叶离离飞速爬上去，“什么是焰火？”
于是趁着夜色她跑去了对面的营帐，虽然中途多次因为躲藏不及时被士兵发现。但叶离离都操纵自己的能力把他们忽悠过去了。
尽管她一直在动用能力，但部族里的氛围确实一天紧张过一天。终于有一天，叶离离和夫人坐着喝茶的功夫，如今暂代土司的大姐从门口大步冲进来。
叶离离跟着嗅闻。她什么也没闻到。
唉，小猫咪可不该思考这么复杂的
大姐带着手下押着夫人走了。
她还不肯放弃，一边挣扎一边替夫人求饶，“这里头一定有误会，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是你！你做了什么！”她拽着夫人的领子。
“接下来怎么办？”叶离离问她。
这孩子现在被哥哥姐姐们关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保下了一条命。
叶离离的鼻翼抽动两下。她总在夫人身上闻到浓厚的苦涩，可是她搞不明白那是什么情绪。
叶离离小声地问：“要我把你放下来吗？”
夫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她想。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到头来却是你这样一个小东西……”
“也是，你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姑娘呢。这二十年动荡不安，天下很久都没那样的太平日子了。不过也快了。”
叶离离摆摆尾巴，用自己的能力熄灭盯着她们的大姐突如其来杀意。
叶离离掀起眼皮确认不会闹出人命后又埋着头喝水。
“那是因为他们要留着我羞辱对面。辛辛苦苦摆出迎公主回朝的幌子，却要眼睁睁地见证公主和公主生的儿子一起祭旗。”他抱着叶离离哼了一声，“也算是一种报复。”
大姐说要把夫人绑在阵前，说到做到，一点也没在乎对方是个柔弱的女流之辈。
忽然他一锤掌心，“原来如此。”随即他便离开大帐去调动兵马。
不知道为什么，叶离离并没从她的笑里感觉到欣喜。
叶离离抖抖皮毛应承下来。
怒喜思悲恐，人类的情绪她应该见得差不多了，怎么会有读不出来的。
这位看上去连自己命运都无法决定的弱女子被吊了三天三夜。叶离离在大营前找到她的时候，她竟然还很有精神。
她走近些爬上柱子，汇报自己的行动。
人类复杂多变，她已经习惯小孩终究会学坏成为大人，只是有点可惜她又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
叶离离很是不满地挣脱，看他脸上充满了怪异的兴奋，“很快他们就要付出代价了。”
她像一丛火焰，借着风势突然爆燃起来，让叶离离在一瞬间都产生了恐惧。
“嗯，离离真是只聪明小猫。”夫人并不吝啬夸奖和抚摸。她甚至对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好的态度。
猫是头一次从这孩子身上听到谎言。
部族本就于边陲险地避战多年，信息不通对敌手毫无了解是一处弱势。
夫人仍旧垂着头一动不动。
叶离离没有太多的感觉。她见过好多生生死死。这种时代人和动物谁也不比谁高贵，都是贱命一条。
“其三嘛……”夫人卖关子，“你来猜猜？”
虽然这泡了叶子苦啦吧唧的水确实不好喝，不过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奸细的。我们可是今上不费吹灰之力收付此地的头功。”说话间，夫人已经带着她到了关着小官哥的寨子附近。
竟然没人想起这儿还有个所谓的猫猫娘娘。
今夜的夫人不再沉默寡言，也不像以往故弄玄虚。她对叶离离有问必答，“这样的日子快来了。”
叶离离又返过去找小官哥。
“离离，你帮我个忙。”夫人的语气轻柔，像一只温柔的手拂过叶离离的头和背。
夫人的声音透露出一股疲倦，“多谢你。”
眼下的正事是回到夫人身边，她还被吊着，又手无寸铁，叶离离得看着她。
她教叶离离如何分析眼下的局面。
叶离离正在咬她手腕上的绳子，没听清下半句话。她只是觉得再不放下来就要出人命了。
她们一人一猫在夜里游走。部族的人们根本不会打仗，都是借着天险阻隔敌人，真正的防守如同虚设。
叶离离这几年稍微长大一圈，皮毛变得有一点发灰，只要不到光烛下，还是能藏在阴影里。
饶是叶离离不甚聪明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场一面倒的战争。
“你喜欢看焰火吗？”夫人一边问一边伸出手示意叶离离到她肩膀上来。
“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①。灯火彻夜照亮天空，星落下，在行人的眼里，在欢聚的酒杯里。四处都是欢笑与节庆的热烈。猫猫娘娘没见过吗？”夫人将手举起来，五指并弄又分开。
小官哥的先生带着猫猫娘娘来到这贫瘠的村落被众人排挤奚落的时候是夫人认出了他们。
“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到底在报复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啊？”叶离离问他。她能知道人类的仇恨，却不明白为了一个所谓土司的虚名，当真能生出这么大的怨恨吗？
夫人落在地面上激起一阵尘土。她和叶离离都咳了两声。
夫人也常常来看她，顺带看看跟着一起走的侍从小姑娘。
是的这就是夫人托她的事，让她跑到别人的营帐里自我介绍。
夫人深吸一口气，“我闻到了。你没闻到吗？”
猫的动作比人类快很多。她回来的时候夜色还正浓。
叶离离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死了，但并没有闻到熟悉的死亡恶臭。
] 尽管被提起来，夫人仍自如的将手里的东西放下，整了整衣襟才开口，“我能做什么？”
她一刀挥下去，再斩落了一颗人头。
她最终到了对方主帅的面前，阴恻恻地开口，“有人要我向你介绍自己的名字。我叫离离。”
叶离离问什么快了。
她熟悉的人并不多，比起一开始就手贱抓她尾巴的小官哥，还是夫人更顺眼。
敌手军心一致，目的明确，而这边刚死了真正的领头人，人心惶惶，这是其二。
对面来攻打的人马闹翻了天，连续几日叫阵说他们的行为“非大丈夫所为”。
夫人也很珍惜这同黄金等价的茶水。她将一只杯子推到大姐面前，“土司息怒，您且想想，我嫁给你父亲这么多年，何时见过有人来寻？不过是找个名正言顺的由头。”
人类真是搞不明白的生物，她摇摇头决定还是和夫人待在一起。
夫人的手指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蹭了一下，她笑起来，“你来啦。”
最大的差别就是对面的巡逻能抓住叶离离，他们连看守的女人跑了都没发现。
那小侍从已然拔刀迎上去。她身手不错，只是对方毕竟是主子，还占着人多的优势，没过几招就被压在地上。
她拍拍手，“把这娘们给我拖出去捆在阵前，我倒要看看那群狗东西是不是真要迎回什么公主。”
“就像这样，啪的一声，转瞬即逝。”她揉着叶离离的头，“很美，很虚无。”
她稍稍歪着头，用天真的语气问：“我一个被你们关起来的妇道人家，能做什么？”
夫人出手让两个神仙留在这里，保佑大家吃上饱饭、懂得道理，也让哭泣的孩子不再做噩梦，时常因冲突而发生血腥事件的部族变得安定。
《一只小猫中介决定去拯救星际》
“我只是一位柔弱无力的女子，怎么会知道怎么办呢？”夫人的声音听来却是含着兴奋的。
叶离离回去继续当她的吉祥物。
叶离离：“其三，他们最看不上的往往是咬人最狠的。我们是他们一直在找的奸细。”
只是哪里都没有那人的身影。她最初还能闻到一些人留下的气味，可随着下了几场雨就再也找不到了。
但她的一切只能让将夫人视为眼中钉许久的大姐更烦躁。她抢过手下的刀，一脚将那侍从踹翻，“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没见过。”叶离离答。
叶离离抖抖皮毛。她是凭借味道追过来的，夫人又是怎么知道小官哥被关在这里呢？
叶离离也就放弃了爬上去把绳子咬开的心思。她又转达了小官哥正想办法救自己母亲的事。夫人听完笑得更大声了些。
叶离离缓慢地站起身伸个懒腰。她跳下桌，跟着人的脚步去了。
大姐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她也是要借题发挥的，“那正说明你个狐狸精蒙蔽我阿大多年，如今又勾结外人想要害死我们所有人！来人啊！”
又或者她不知道夫人嘴里的太平日子是什么味道，所以分辨不出来。
夫人也没什么表情变化，好像刚刚在她面前只是砍了个瓜而不是活生生的人。
夫人回答，“暂且不要。”
叶离离摇头，她真是永远都搞不懂人类。
对方还真是个见过大场面的，大晚上被来上这么一下脸色不改。他听了叶离离的介绍也有些不解，只念叨着，“离、离离？”
叶离离则在找她的主人。现在部族里乱成一锅粥，她觉得是时候重新踏上旅程了。
只有神仙才能跟神仙说上话，所以夫人也应该是好心的仙人下凡。
叶离离站起身，但有人的动作比她更快。
“我们怎么没做。我活着就是挡他们的路。”小官哥说这话手下猛地用力抓痛了叶离离的毛。
“你放屁！”大姐一掌拍在桌面，“和我们作对的那群兔崽子亲口说，要迎回什么天子的长姐！你还说跟你没关系！”
叶离离飞速爬上去，“什么是焰火？”
于是趁着夜色她跑去了对面的营帐，虽然中途多次因为躲藏不及时被士兵发现。但叶离离都操纵自己的能力把他们忽悠过去了。
尽管她一直在动用能力，但部族里的氛围确实一天紧张过一天。终于有一天，叶离离和夫人坐着喝茶的功夫，如今暂代土司的大姐从门口大步冲进来。
叶离离跟着嗅闻。她什么也没闻到。
唉，小猫咪可不该思考这么复杂的
大姐带着手下押着夫人走了。
她还不肯放弃，一边挣扎一边替夫人求饶，“这里头一定有误会，夫人不是那样的人。”
“是你！你做了什么！”她拽着夫人的领子。
“接下来怎么办？”叶离离问她。
这孩子现在被哥哥姐姐们关了起来，也不知道怎么保下了一条命。
叶离离的鼻翼抽动两下。她总在夫人身上闻到浓厚的苦涩，可是她搞不明白那是什么情绪。
叶离离小声地问：“要我把你放下来吗？”
夫人怎么会是那样的人呢，她想。
她沉默了一会儿又说：“到头来却是你这样一个小东西……”
“也是，你看起来还是一个小姑娘呢。这二十年动荡不安，天下很久都没那样的太平日子了。不过也快了。”
叶离离摆摆尾巴，用自己的能力熄灭盯着她们的大姐突如其来杀意。
叶离离掀起眼皮确认不会闹出人命后又埋着头喝水。
“那是因为他们要留着我羞辱对面。辛辛苦苦摆出迎公主回朝的幌子，却要眼睁睁地见证公主和公主生的儿子一起祭旗。”他抱着叶离离哼了一声，“也算是一种报复。”
大姐说要把夫人绑在阵前，说到做到，一点也没在乎对方是个柔弱的女流之辈。
忽然他一锤掌心，“原来如此。”随即他便离开大帐去调动兵马。
不知道为什么，叶离离并没从她的笑里感觉到欣喜。
叶离离抖抖皮毛应承下来。
怒喜思悲恐，人类的情绪她应该见得差不多了，怎么会有读不出来的。
这位看上去连自己命运都无法决定的弱女子被吊了三天三夜。叶离离在大营前找到她的时候，她竟然还很有精神。
她走近些爬上柱子，汇报自己的行动。
人类复杂多变，她已经习惯小孩终究会学坏成为大人，只是有点可惜她又少了一个可以说话的对象。
叶离离很是不满地挣脱，看他脸上充满了怪异的兴奋，“很快他们就要付出代价了。”
她像一丛火焰，借着风势突然爆燃起来，让叶离离在一瞬间都产生了恐惧。
“嗯，离离真是只聪明小猫。”夫人并不吝啬夸奖和抚摸。她甚至对自己儿子都没这么好的态度。
猫是头一次从这孩子身上听到谎言。
部族本就于边陲险地避战多年，信息不通对敌手毫无了解是一处弱势。
夫人仍旧垂着头一动不动。
叶离离没有太多的感觉。她见过好多生生死死。这种时代人和动物谁也不比谁高贵，都是贱命一条。
“其三嘛……”夫人卖关子，“你来猜猜？”
虽然这泡了叶子苦啦吧唧的水确实不好喝，不过时间长了也习惯了。
“哪有自己说自己是奸细的。我们可是今上不费吹灰之力收付此地的头功。”说话间，夫人已经带着她到了关着小官哥的寨子附近。
竟然没人想起这儿还有个所谓的猫猫娘娘。
今夜的夫人不再沉默寡言，也不像以往故弄玄虚。她对叶离离有问必答，“这样的日子快来了。”
叶离离又返过去找小官哥。
“离离，你帮我个忙。”夫人的语气轻柔，像一只温柔的手拂过叶离离的头和背。
夫人的声音透露出一股疲倦，“多谢你。”
眼下的正事是回到夫人身边，她还被吊着，又手无寸铁，叶离离得看着她。
她教叶离离如何分析眼下的局面。
叶离离正在咬她手腕上的绳子，没听清下半句话。她只是觉得再不放下来就要出人命了。
她们一人一猫在夜里游走。部族的人们根本不会打仗，都是借着天险阻隔敌人，真正的防守如同虚设。
叶离离这几年稍微长大一圈，皮毛变得有一点发灰，只要不到光烛下，还是能藏在阴影里。
饶是叶离离不甚聪明也能看出来这是一场一面倒的战争。
“你喜欢看焰火吗？”夫人一边问一边伸出手示意叶离离到她肩膀上来。
“灯树千光照，花焰七枝开①。灯火彻夜照亮天空，星落下，在行人的眼里，在欢聚的酒杯里。四处都是欢笑与节庆的热烈。猫猫娘娘没见过吗？”夫人将手举起来，五指并弄又分开。
小官哥的先生带着猫猫娘娘来到这贫瘠的村落被众人排挤奚落的时候是夫人认出了他们。
“你怎么知道的？”
“他们到底在报复什么？我们什么也没做啊？”叶离离问他。她能知道人类的仇恨，却不明白为了一个所谓土司的虚名，当真能生出这么大的怨恨吗？
夫人落在地面上激起一阵尘土。她和叶离离都咳了两声。
夫人也常常来看她，顺带看看跟着一起走的侍从小姑娘。
是的这就是夫人托她的事，让她跑到别人的营帐里自我介绍。
夫人深吸一口气，“我闻到了。你没闻到吗？”
猫的动作比人类快很多。她回来的时候夜色还正浓。
叶离离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死了，但并没有闻到熟悉的死亡恶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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