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还在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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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韫双“唔”了一声，手指轻轻敲了敲方向盘的边缘，故作惋惜：“是啊，没赶上好时候，要是把你那一串核心期刊贴上去，再放到高考前发布，这期新品估计挺好卖的。”

    谢闻黎估摸着时间，以为是程韫双借着会议间隙去而复返，顿时切回那副乖顺的伪装扭头望过去。

    他套出了想要的答案，便不再多话。

    谢闻黎维持着那副似懂非懂的表情，语气全然天真懵懂：“我看之前的代言人会在官网贴介绍，我好像贴不了什么。”

    “产品的价值在于产品本身，与代言人无关。”她轻嗤一声，“况且禾知也不靠代言人的粉丝吃饭。”

    行至半途，阳台上的那通电话依然萦绕在心口，谢闻黎有些在意。

    可惜没能早点回国，还差点让人钻了空子。

    半小时后，车子停进地库，程韫双领着人从停车场走了自己那台专用电梯，直通顶楼办公室。

    他光明正大地偏过头，选择了一种比较迂回的方式，问：“学姐，虽然是江湖救急，但你用我做代言人，真的没问题吗？”

    谢闻黎对禾知在香水界的地位大致有一个模糊的定位，即便不是顶奢圈的一员，也远非他这样的普通人可以企及。

    谁知，门边立着一个陌生男人。

    然而，没过多久，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虽说只是玩笑，但也隐隐透露出一点谢闻黎想知道的东西——程韫双对现在的他并非一无所知，起码在学术背景方面，已经补得七七八八了。

    谢闻黎低下头，抠了抠牛仔裤上的褶皱，顺着她的话嘀咕：“确实可惜。”

    程韫双失笑：“连夜做功课去了？”

    “行，那我先走了。”程韫双把人往办公室一丢，放心地去了楼下会议室。

    谢闻黎扯了扯跑偏的安全带，没有否认。

    她离开以后，谢闻黎向后倚着沙发背，放松许多。纯良无害的目光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熟稔和自在。

    毕竟，有外人在，他还得时刻注意言行。

    说是陌生，倒也不尽然，谢闻黎眸光一凛，想起之前在资料上见过这张脸。

    “都可以。”谢闻黎坐在沙发上，仰面看着她，“不用太麻烦你的助理。”

    “随便坐，有什么需要的按内线让人给你拿，或者你想随便转转也行。”她放下包，看了眼腕表，“我一会儿有两个短会，结束后带你去禾知。”

    梁霄燃显然也认得他，冷冷开口：“是你。”

    禾知大部分的新品系列代言人都会启用新面孔，这点就连当初的邵斯谨也不例外。

    尽管都是新人，前辈们至少全是科班出身，谢闻黎左右打量起自己，似乎勉强只有一张脸拿得出手。

    而所有为禾知代言过的新人，如今在影视行业或是时尚圈的成就地位，早已不容小觑。

    程韫双闻言，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新鲜漂亮的面孔不过是锦上添花，目的只是为了还原每一个系列最本原的特质。

总之，程韫双没有发现。

    时间还早，程韫双算了算会议历程，又说：“我叫助理给你送点水和零食，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