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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交流起来更容易，凌麟要求的是面对面，因此，三人间隔着的，是一张大桌子，并不是隔着窗户打电话。
云州市东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你特么是猪啊？”凌麟气的拍了拍桌子，差点惊动了看守民警，“他要是还在澳洲，老子套你个毛啊？我这会儿来找你，是为了抓他吗？老子是为了救他！”
“根据我们的消息，带走你哥的两个人背后，应该不是个人行为，而且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组织，而云州，包括程新，可能只是这个组织最末端的一环，”庄羽说道，“说实话，我不觉得你知道多少，但目前，我们还是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毕竟你是最了解你哥的人，应该也是找到他最好的突破口。要不要找到他，救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习惯就好了，唉，也得有人干啊，要不咱俩换换？”
“放心吧，”凌麟胸有成竹的样子，“之前是想抓他哥，这回不同，这回是要救他，那小子就是程新的小迷弟，总会想通的。”
“哦？”凌麟问道，“还记得什么情况吗？”
凌麟和庄羽没有接话。
程楠没有接话。
“你是打算去问程楠？”杨铮问。
程楠略显困难的坐下后，瞄了二人一眼，笑了起来。
“程楠，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你们兄弟俩早年的事情。”凌麟问道，“说实话，也不用多详细，把重要的事告诉我，时间挺紧张的。”
“麟哥，话说云州市公安局也算规模不小，你说人家怎么就偏偏找上我们队了？”庄羽问。
“谁知道呢？”程楠摇摇头，“但是我们兄弟俩自立门户之后，其实确实有一天晚上，我被人摆过一道，因为后来没什么事，就没当回事。”
“唉，别人家的女孩子都好看啊……”叶薇嘟哝起来。
“行，那今天大家赶紧都回去休息，”杨铮发话，“既然这事儿落在我们身上了，也是让我们队表现和发挥的机会，兄弟们卯足精神，起码先搞清楚那伙人的目的。”
“那倒是记得，算起来也没太久以前，”程楠说道，“那天因为我哥跟李星在谈事情，我知道他对李星老婆何思琪的想法，虽说出了主意，也有了打算，但是当着人家的面么，看着还是有点尴尬，毕竟没我哥那心境，于是就先走了，想着去找几个小妞乐一下，结果出门走到停车场，还没上车，就被人拦住了。对方倒也挺客气，说照顾了我们不少年，现在说离开就离开，不合规矩，老板有几句话想说，为了公司能顺利经营，也为了我们两兄弟安心，去听一下比较好。就这几句，那当口么，我也不是真的不识时务的人，就乖乖跟着走了。应该是往城南方向去的，我坐后排，视线不是特别好，但是也能知道大致方位，汽车开了有一个来小时吧，后面的路程七弯八绕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开出云州，进了金州也有可能吧，到了一个山庄，很大，四周有围栏，我并没有进去里面，不知道啥样，因为那个所谓的老板，就在门口。”
程楠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凌麟。
说话间，程楠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脚镣，慢慢出现在了对面一扇门的门口。
话匣子这东西，一旦打开，就不需要提醒和催促了，自个儿就能倒个干净。为了节省时间，凌麟甚至还要偶尔要求他略去一些不必要的部分。
“不知道他肯不肯合作了，”杨铮说，“我会安排，但是具体还是得看你了。”
“这种联系方式可能也是一次性的，”凌麟想了一下说，“要不等他们主动联系我们，要不还是等有重要的进展了再联系吧。”
“什么意思？”程楠问。
“别整没用的，”凌麟也无视了他的挖苦，“我们也是很忙的，程新已经不被通缉了，我们每天盯着他的动静干啥？我跟你说，我们也查了你俩以前的资料，其实都挺模糊的，都是面上的东西，究竟跟什么人在打交道，具体做了什么，这些确实是需要了解的，在我看来，人家没有杀程新的理由，带走了他，那必定是需要他做些什么。你说他没有危险，也许目前是这样，但是出事了以后呢？万一对方是要做点什么大事呢？到时，无论程新是不是自己有主观目的，那就真的永远只能做一只过街老鼠了，而且，我相信也不会像这次一样，还能让他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两人正等着程楠被带出来，“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了解就知道，我们是跟程新有过正面接触的，对这个案子着手起来，肯定更熟悉嘛，讲究效率来说，找我们肯定是最优选。”
“哼，”凌麟接着说，“但是我倒觉得，目前他要是待在里头才更安稳一点。”
“我倒水。”刘泽忙活起来。
“说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后，程楠开口道，“正如你所说，我还真的知道的不多。我们以前条件也不好，父母在我很小就离婚了，我妈走了以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后来我们有钱了，也没去打听她过。我爸也不管我们，感觉突然有一天也不见了，我哥说他死了，我哭了几天，但后来好像也并不怎么难过，毕竟家里还有我哥在，我从小基本上就是他照顾我，虽然他也没有比我大很多。”
庄羽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没什么进展，公司和家里都去过了，完全没有对这事有用的情报，”凌麟看了看小庄，“想法么，确实是有的，但需要劳驾你明天一早帮忙联系一下看守所，给我单子批一张。”
“那现在就我们几个了，我们自己捋捋？”凌麟拉开椅子。
“程楠，我今天来也不想跟你废话，浪费你本就不多的时间，”凌麟看着他说，“首先呢，对程新的通缉已经撤销了。”
“房顶上有几盏大灯，抬个头都要闪瞎眼那种，他背光站着，我被人按着蹲在地上，根本看不清长相，”程楠抬起两手抓了抓头皮，因为手铐跟脚镣连着，这动作也并不容易完成，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就一分钟左右就完事了，我来回三个小时，说实话都不知道有啥意义。那人就说了两句话，一呢会看着我们，二呢想真正离
“以你们兄弟的感情，你不希望你哥也走上你这条路吧？”凌麟看着他。
“这个如果需要考虑的话，明天问他们一下好了，反正老钟的联系方式留下了。”庄羽道。
“哈哈，”凌麟笑起来，“这不挺好的？老是跟尸体打交道，多瘆人啊？”
“确实没想到这事儿突然就大起来了，”凌麟喝了口水，“原本我们也是在查程新的下落，那么现在一对应，可以肯定的就是带走程新的人是牙组织的成员。关于程新，刚才情况也跟老钟他们汇报过了，如果他们有需要，之前林梦醒那件案子的卷宗明天可以给他们留一份出来，但他们刚才也没提，想必不是很重要吧。”
“或者其实并没有说服？”庄羽问。
“他是最好的询问对象吧？”凌麟点头，“既然别人都不知道，那就只能从肯定知道的人着手了，趁还来得及。”
程楠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把头低了下去，等到庄羽说完，他也并没有问什么。
“对哦，”他又补充道，“你们也真行啊，我哥被带走一个月你们才发现？我真挺佩服你们的。”
“都行，”杨铮问道，“你俩今天有没有什么进展？接下去你的想法是什么？”
“你这脑子，是不是不会拐弯呢？”庄羽说道，“你哥回云州了，但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他。”
“我跟你俩还挺有缘啊？”他说，“怎么了？那晚在山上没让我自行了断，这会儿来送我一程？”
“你小子！”凌麟做了个锤他的姿势，“虽说确实不赖，但别小看人家，那两人一看就不简单，男的看不出深浅，女的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跟我们以前有什么关系？”程楠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一下子也想不出我们有没有跟他们打过交道。而且听你们这么说起来，我觉得我哥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毕竟如果人家要做他，这么长时间了，尸体沉江里都浮起来了。”
已经很晚了，钟九诚等人走后，杨铮等人一会儿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众人齐声答道。
“到了前两年，我哥开始做别的打算了，”程楠接着说，“即使是我，也能看出他有换一种生活方式的想法。他从小脑子就好，想法也多，应该是嗅到了网络直播的前景，因此才有了后面的公司和后面的事情。至于这中间，现在你们这么一说，我回想一下，但是也确实不知道当时，他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别人，让我们兄弟俩全身而退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庄羽点头，“这段时间老是跟你东奔西走的，我看回头我不用干法医了，就这么正式一直跟你混么好了。”
“哈，我就知道，”程楠笑道，“他本来就没干什么，通缉他做什么？”
“嗯？”程楠看看他，似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那句话，“凌警官，怎么感觉你在咒他吗？”
“说起来，”庄羽打破僵局，“领导就是领导哈，带的人看起来也不一般啊，那女的，长得漂亮吧？”
“你们能不能想点正事？”杨铮拉了一嗓子，“就想些没用的。说起来，这事儿也算撞枪口上了，凌麟，你说说看吧。”
“你不用唬我，”程楠苦笑了一下，“说实话，我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我哥现在的情况，我都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总不会一直抓不到他，现在用这种套路来套我吧？”
次日，云州市看守所。
“别看我哥文邹邹的，那会儿可是敢想敢做的硬角儿，我慢慢知道他跟着一些人在做事，但是我也不会多去过问那些事情，等我也大起来后，反正就跟着我哥就好了，至于他是跟着谁在干，我并不在乎，他也不希望我多问。”程楠接着说，“所以你们所说的什么什么组织，恐怕我是真的说不上来。”
] 为了交流起来更容易，凌麟要求的是面对面，因此，三人间隔着的，是一张大桌子，并不是隔着窗户打电话。
云州市东城区公安分局刑警大队。
“你特么是猪啊？”凌麟气的拍了拍桌子，差点惊动了看守民警，“他要是还在澳洲，老子套你个毛啊？我这会儿来找你，是为了抓他吗？老子是为了救他！”
“根据我们的消息，带走你哥的两个人背后，应该不是个人行为，而且涉及到了一个庞大的组织，而云州，包括程新，可能只是这个组织最末端的一环，”庄羽说道，“说实话，我不觉得你知道多少，但目前，我们还是把希望放在你身上，毕竟你是最了解你哥的人，应该也是找到他最好的突破口。要不要找到他，救他，你自己看着办吧？”
“习惯就好了，唉，也得有人干啊，要不咱俩换换？”
“放心吧，”凌麟胸有成竹的样子，“之前是想抓他哥，这回不同，这回是要救他，那小子就是程新的小迷弟，总会想通的。”
“哦？”凌麟问道，“还记得什么情况吗？”
凌麟和庄羽没有接话。
程楠没有接话。
“你是打算去问程楠？”杨铮问。
程楠略显困难的坐下后，瞄了二人一眼，笑了起来。
“程楠，我现在需要你告诉我，你们兄弟俩早年的事情。”凌麟问道，“说实话，也不用多详细，把重要的事告诉我，时间挺紧张的。”
“麟哥，话说云州市公安局也算规模不小，你说人家怎么就偏偏找上我们队了？”庄羽问。
“谁知道呢？”程楠摇摇头，“但是我们兄弟俩自立门户之后，其实确实有一天晚上，我被人摆过一道，因为后来没什么事，就没当回事。”
“唉，别人家的女孩子都好看啊……”叶薇嘟哝起来。
“行，那今天大家赶紧都回去休息，”杨铮发话，“既然这事儿落在我们身上了，也是让我们队表现和发挥的机会，兄弟们卯足精神，起码先搞清楚那伙人的目的。”
“那倒是记得，算起来也没太久以前，”程楠说道，“那天因为我哥跟李星在谈事情，我知道他对李星老婆何思琪的想法，虽说出了主意，也有了打算，但是当着人家的面么，看着还是有点尴尬，毕竟没我哥那心境，于是就先走了，想着去找几个小妞乐一下，结果出门走到停车场，还没上车，就被人拦住了。对方倒也挺客气，说照顾了我们不少年，现在说离开就离开，不合规矩，老板有几句话想说，为了公司能顺利经营，也为了我们两兄弟安心，去听一下比较好。就这几句，那当口么，我也不是真的不识时务的人，就乖乖跟着走了。应该是往城南方向去的，我坐后排，视线不是特别好，但是也能知道大致方位，汽车开了有一个来小时吧，后面的路程七弯八绕的，也不知道有没有开出云州，进了金州也有可能吧，到了一个山庄，很大，四周有围栏，我并没有进去里面，不知道啥样，因为那个所谓的老板，就在门口。”
程楠张大了嘴巴，吃惊的看着凌麟。
说话间，程楠穿着囚服，戴着手铐脚镣，慢慢出现在了对面一扇门的门口。
话匣子这东西，一旦打开，就不需要提醒和催促了，自个儿就能倒个干净。为了节省时间，凌麟甚至还要偶尔要求他略去一些不必要的部分。
“不知道他肯不肯合作了，”杨铮说，“我会安排，但是具体还是得看你了。”
“这种联系方式可能也是一次性的，”凌麟想了一下说，“要不等他们主动联系我们，要不还是等有重要的进展了再联系吧。”
“什么意思？”程楠问。
“别整没用的，”凌麟也无视了他的挖苦，“我们也是很忙的，程新已经不被通缉了，我们每天盯着他的动静干啥？我跟你说，我们也查了你俩以前的资料，其实都挺模糊的，都是面上的东西，究竟跟什么人在打交道，具体做了什么，这些确实是需要了解的，在我看来，人家没有杀程新的理由，带走了他，那必定是需要他做些什么。你说他没有危险，也许目前是这样，但是出事了以后呢？万一对方是要做点什么大事呢？到时，无论程新是不是自己有主观目的，那就真的永远只能做一只过街老鼠了，而且，我相信也不会像这次一样，还能让他从容不迫的离开了。”
“这不是明摆着吗？”两人正等着程楠被带出来，“人家也不是省油的灯，一了解就知道，我们是跟程新有过正面接触的，对这个案子着手起来，肯定更熟悉嘛，讲究效率来说，找我们肯定是最优选。”
“哼，”凌麟接着说，“但是我倒觉得，目前他要是待在里头才更安稳一点。”
“我倒水。”刘泽忙活起来。
“说起来，”沉默了一会儿后，程楠开口道，“正如你所说，我还真的知道的不多。我们以前条件也不好，父母在我很小就离婚了，我妈走了以后，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在哪儿，后来我们有钱了，也没去打听她过。我爸也不管我们，感觉突然有一天也不见了，我哥说他死了，我哭了几天，但后来好像也并不怎么难过，毕竟家里还有我哥在，我从小基本上就是他照顾我，虽然他也没有比我大很多。”
庄羽把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没什么进展，公司和家里都去过了，完全没有对这事有用的情报，”凌麟看了看小庄，“想法么，确实是有的，但需要劳驾你明天一早帮忙联系一下看守所，给我单子批一张。”
“那现在就我们几个了，我们自己捋捋？”凌麟拉开椅子。
“程楠，我今天来也不想跟你废话，浪费你本就不多的时间，”凌麟看着他说，“首先呢，对程新的通缉已经撤销了。”
“房顶上有几盏大灯，抬个头都要闪瞎眼那种，他背光站着，我被人按着蹲在地上，根本看不清长相，”程楠抬起两手抓了抓头皮，因为手铐跟脚镣连着，这动作也并不容易完成，他想了想继续说道，“其实就一分钟左右就完事了，我来回三个小时，说实话都不知道有啥意义。那人就说了两句话，一呢会看着我们，二呢想真正离
“以你们兄弟的感情，你不希望你哥也走上你这条路吧？”凌麟看着他。
“这个如果需要考虑的话，明天问他们一下好了，反正老钟的联系方式留下了。”庄羽道。
“哈哈，”凌麟笑起来，“这不挺好的？老是跟尸体打交道，多瘆人啊？”
“确实没想到这事儿突然就大起来了，”凌麟喝了口水，“原本我们也是在查程新的下落，那么现在一对应，可以肯定的就是带走程新的人是牙组织的成员。关于程新，刚才情况也跟老钟他们汇报过了，如果他们有需要，之前林梦醒那件案子的卷宗明天可以给他们留一份出来，但他们刚才也没提，想必不是很重要吧。”
“或者其实并没有说服？”庄羽问。
“他是最好的询问对象吧？”凌麟点头，“既然别人都不知道，那就只能从肯定知道的人着手了，趁还来得及。”
程楠在这个过程中，慢慢把头低了下去，等到庄羽说完，他也并没有问什么。
“对哦，”他又补充道，“你们也真行啊，我哥被带走一个月你们才发现？我真挺佩服你们的。”
“都行，”杨铮问道，“你俩今天有没有什么进展？接下去你的想法是什么？”
“你这脑子，是不是不会拐弯呢？”庄羽说道，“你哥回云州了，但是我们现在找不到他。”
“我跟你俩还挺有缘啊？”他说，“怎么了？那晚在山上没让我自行了断，这会儿来送我一程？”
“你小子！”凌麟做了个锤他的姿势，“虽说确实不赖，但别小看人家，那两人一看就不简单，男的看不出深浅，女的一看就是练家子。”
“这跟我们以前有什么关系？”程楠摇摇头，“我不知道你们说的那两个人是什么人，一下子也想不出我们有没有跟他们打过交道。而且听你们这么说起来，我觉得我哥应该也没什么危险，毕竟如果人家要做他，这么长时间了，尸体沉江里都浮起来了。”
已经很晚了，钟九诚等人走后，杨铮等人一会儿间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是！”众人齐声答道。
“到了前两年，我哥开始做别的打算了，”程楠接着说，“即使是我，也能看出他有换一种生活方式的想法。他从小脑子就好，想法也多，应该是嗅到了网络直播的前景，因此才有了后面的公司和后面的事情。至于这中间，现在你们这么一说，我回想一下，但是也确实不知道当时，他是用什么办法说服了别人，让我们兄弟俩全身而退的。”
“你这么一说，好像是这么回事。”庄羽点头，“这段时间老是跟你东奔西走的，我看回头我不用干法医了，就这么正式一直跟你混么好了。”
“哈，我就知道，”程楠笑道，“他本来就没干什么，通缉他做什么？”
“嗯？”程楠看看他，似乎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刚才那句话，“凌警官，怎么感觉你在咒他吗？”
“说起来，”庄羽打破僵局，“领导就是领导哈，带的人看起来也不一般啊，那女的，长得漂亮吧？”
“你们能不能想点正事？”杨铮拉了一嗓子，“就想些没用的。说起来，这事儿也算撞枪口上了，凌麟，你说说看吧。”
“你不用唬我，”程楠苦笑了一下，“说实话，我反正已经是个死人了，什么都不在乎，但是我哥现在的情况，我都不知道你们说的是不是真的，你们总不会一直抓不到他，现在用这种套路来套我吧？”
次日，云州市看守所。
“别看我哥文邹邹的，那会儿可是敢想敢做的硬角儿，我慢慢知道他跟着一些人在做事，但是我也不会多去过问那些事情，等我也大起来后，反正就跟着我哥就好了，至于他是跟着谁在干，我并不在乎，他也不希望我多问。”程楠接着说，“所以你们所说的什么什么组织，恐怕我是真的说不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