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风流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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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棠言笑而不语，摄政王府在东城，东城地处繁华，是各种达官贵人居住之地，西城是一些下九流人们的场所，南城和北城则是各种铺子和小贩们的聚集地，左棠言带云霆峰去了南城，这边离他们更近一些。
换上衣裳两人从后门出去，拐道去了另一个巷子里，才慢慢走向大街。
左棠言看了看分叉的巷口，凭着记忆往左拐：“以前我经常溜出去玩，为了不让管家发现，每次都是走这边的小路。”
云霆峰不由失笑，这是多么的不想让他戴，毕竟要戴面具的人必然是不想引起他人注意。
直到天色渐暗，左棠言才得了空，他刚吩咐了左宜让他带人连夜处理事情，抬眼就瞧见云霆峰痴痴地看着门的方向，他心中微动，把手中笔放下说：“皇上，清然爷爷既然把面具做了出来，浪费也不太好，今日晚膳本王带皇上出去吃，可好？”
“是胡进背后人。”左棠言补充说，“沐玮和吴毅河近几日都很消停，并无其他异常，在现在的局势中，我们只能一边缓缓渗入一边等着他们谁先露出马脚。”
左棠言踮着脚看了前方的路，人依旧很多，云霆峰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现在怕是非常不适应，他抓住云霆峰的手，带着他拐到不远处的巷子里。
左棠言微愣在原地，云霆峰之前确实说过几次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可他没怎么当真，毕竟以云霆峰现在的年纪，吃喝玩乐才占的最主要，如今再听他这么说，左棠言的心口不禁泛起甜意。
“事请的真相不会那么容易的浮现出来，我们只能从细枝末节中查找出最有可能的答案，再去追查。”左棠言把胡进的画像拿出来摊在桌面上：“皇上记好这个人，他就是胡进，他的背后不简单。”
“你……”左棠言强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道，“皇上出来不就是为了玩乐？”
左棠言把画像收起来道：“皇上说错了，皇上可比本王厉害多了。”
左棠言附和道：“确实，既懦弱又没有担当。”
左棠言被逗的开心：“如果这位公子一直这么扇着，倒真有几分风流少年人的气韵。”
“朕、咳，我早就想这么来一次，哥哥，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一个风流少年人。”云霆峰拿着折扇扇了两下，冷风直往脸上扑。
在他们话音刚落下，走在前方的林泽顿足原地，疑惑地扭头看向站在巷口的两个人，暗想：这两个人怎么有种熟悉感？
左棠言松开手，指了指斜对面的酒楼：“咱们去那里吃。”
李清然：“……”
两人走了一刻钟，走到了另一个街道，这个街道比之前面的多了几分秩序，也少了几分吵闹。
“好。”云霆峰没意见，能让左棠言接受的吃食，必然不会差。
“皇上？”左棠言换上后没听到动静，“可明白了？”
左棠言带上面具后忍不住惊叹，这手艺可以说是鬼斧神工，非凡间之作，他犹疑过后道：“往后少让清然爷爷做这些东西，过于神奇，怕是要付出过多的代价。”没必要折损无辜人的气运。
他轻咳一声，说道：“皇上刚刚给我说了一件事。”
云霆峰轻咳一声，把扇子收回，拍了拍冷嗖嗖的脸道：“我还是当一个良家人的好。”
左棠言上前拍拍云霆峰的后背：“本王有那么吓人？”
“原来这样，摄政王果然厉害。”云霆峰崇拜地说道。
云霆峰从未这么出来过，不免充满了好奇，左棠言也是如此，自他自封摄政王后，再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两人一出巷子被风一吹，皆是一愣，因为这种陌生的感觉过于不适，却充满了刺激感。
云霆峰点头，把其中一张放在左棠言手上：“这是哥哥的。”另一张他举起来晃了晃，“这张是朕的，朕知道哥哥繁忙，所以想等哥哥忙完后一起出去。”
云霆峰听完，愣了许久才说：“这些信息过于杂乱了。”
云霆峰抓紧了左棠言的手。
嘈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人快速从路中间走，云霆峰躲闪不及，被撞了肩膀，他看着已经走在他前方的左棠言，连忙抓住左棠言的衣袖，低头俯在左棠言耳边道：“哥哥，我拽着你，就不会走丢了。”
云霆峰认真点点头，表示明白。
云霆峰失落地应了一声：“那朕也不出去了，在这摄政王府也挺好的，至少有哥哥在身边。”
“没有。”云霆峰立马反驳，脸上甚至露出了开心笑意，今日的左棠言似乎有了很大变化，之前很多时候只是宠着他，冷脸相对更是常事，今日倒多出了不少其他情绪，只有一点，往后绝不要让左棠言再担心他。
云霆峰也愣在原地，好半晌左棠言才道：“本王刚才失态了。”
云霆峰眼巴巴地看着周围，高墙红砖变成了矮房青石板，门口高大威猛的石狮子变成了屋里的貔貅，马车并排的巷子变成了人挤人的街道。
云霆峰默默错开眼，脑袋里却都是刚刚左棠言解扣子的手，太诱·惑了。
“摄政王是怀疑马承武得的银两是通过胡进赚来的？”云霆峰仔细记住画像中的人。
“哥哥，怎么突然要走这边？”云霆峰看了眼被左棠言抓住的手，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放不下去。
左棠言轻轻一笑：“自然抓住了，所以后来每次想出去就换了地方跑。”
“摄政王，现在可还有其他事？”云霆峰颇紧张地问道。
两人不由对视一眼，皆是一笑，随后云霆峰拿出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扇面上细腻的山水画以及自己扇柄的玉坠，皆显示出折扇的贵重。
云霆峰明白想要帮助左棠言，就必须知道左棠言平日里的行动，他咬着唇心虚地呼了口气，脸上立马带上了平日的乖巧面容：“哥哥，朕往后一直呆在你身边好不好？”
回到书房，左棠言把吞金案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先是在万宜楼门前发现万宜楼掌柜吞金而亡，大理寺人员把尸体带走，却不上报，又查到马承武的小妾与吏部员外郎胡进有联系，随后在他们把尸体偷出来后，胡进慌乱，分别找了皇商沐玮以及户部尚书吴毅河，把尸体丢在大理寺门口，马承武的夫人主动出来，说小妾随云曾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最后从赌博事情上查到马承武是被胡进找的人忽悠到输了家产。
这话说完左棠言就愣住，他果然变了，居然会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
云霆峰面对左棠言疑惑的眼神淡淡一笑：“李老翁给朕讲的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云霆峰刚喝的茶水因为这句话被呛到，他回头看到左棠言，忍不住咳嗽起来，李清然坐在位置上没动，显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云霆峰意外于左棠言真心实意的大笑，上次左棠言这么欢快的笑是什么时候，他还记得很清楚，是他们还在明堂阁里读书的时候，那时候的左棠言虽然周围虎狼环饲，但每日回到府上他仍是个自由自在的公子哥。
左棠言握了握僵硬的手，这些东西最后都要还于云霆峰，让云霆峰现在知道也是可以，只是，他不解地捂着心脏，刚刚这里怎么会揪着疼。
“没有明媒正娶？”左棠言皱起眉心问道。
“自然有。”左棠言除了太过血腥的没让云霆峰接触，其他的琐碎杂事让他全都接触或者见识了一遍。
“自然。”云霆峰在铜镜中见到自己的新脸，没他长的俊俏，但也是个潇洒公子哥，左棠言那张则完全不同，脸庞轮廓趋于平和，就是平常人擦肩而过而不会记住的脸。
左棠言找了两身寻常衣裳，递给云霆峰一身：“还有一事，皇上出去注意收敛身份，不能让他人发现或猜测到我们。”
现在左棠言被困在这京城中，危机四伏，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左棠言。
“不了，本王让人护着你出去，你出去尽量少说话，京城内并不安稳。”左棠言根本就没想过要出去，这种安稳的舒适生活他根本得不到。
“明白。”云霆峰立马点头，把刚才看到的藏在心底，往后慢慢回忆。
云霆峰连忙摇头，缓过来气息赶紧道：“刚刚李老翁给朕讲了个故事，那里面的男子忒不是人，和他夫人好了几十年，却不给一丁点的名分。”
“嗯？”云霆峰睁大了眼，意外道，“自然好。”
左棠言莫名其妙的被赶出晨风院，他看到云霆峰手上的皮，问道：“皇上想出去？”
“谁说的！”云霆峰蹭着左棠言的墨发道，“玩乐哪有陪哥哥重要。”
云霆峰心里泛起了别扭，明明他们很早就相遇，偏偏不能待在一处，他错失了左棠言少年时期的许多事情，现在想想，总是觉得难过，云霆峰强忍住失落道：“哥哥没被管家抓住过？”
左棠言点头，低声道：“他旁边的人是沐玮的三子，沐秋分。”
一直呆着？自然……很好，左棠言的笑容淡了几分，他突然间分不清楚，左棠言究竟是真的为了陪他，还是为了他手中的权利。
李清然手一哆嗦，嘴边胡子都跟着颤了颤，他一拍桌子道：“棠言，刚刚皇上让我做了两个面具，如今做好了，你们拿着离开这里。”
“不仅没，而且连男子的家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哥哥你说，这男人是不是太懦弱了。”云霆峰一脸的忿忿不平。
左棠言再也绷不住，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件事他也不知为何，竟觉得格外的高兴。
两人刚走一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们面前走过，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对视一眼，云霆峰无声道：“林泽？”
] 左棠言笑而不语，摄政王府在东城，东城地处繁华，是各种达官贵人居住之地，西城是一些下九流人们的场所，南城和北城则是各种铺子和小贩们的聚集地，左棠言带云霆峰去了南城，这边离他们更近一些。
换上衣裳两人从后门出去，拐道去了另一个巷子里，才慢慢走向大街。
左棠言看了看分叉的巷口，凭着记忆往左拐：“以前我经常溜出去玩，为了不让管家发现，每次都是走这边的小路。”
云霆峰不由失笑，这是多么的不想让他戴，毕竟要戴面具的人必然是不想引起他人注意。
直到天色渐暗，左棠言才得了空，他刚吩咐了左宜让他带人连夜处理事情，抬眼就瞧见云霆峰痴痴地看着门的方向，他心中微动，把手中笔放下说：“皇上，清然爷爷既然把面具做了出来，浪费也不太好，今日晚膳本王带皇上出去吃，可好？”
“是胡进背后人。”左棠言补充说，“沐玮和吴毅河近几日都很消停，并无其他异常，在现在的局势中，我们只能一边缓缓渗入一边等着他们谁先露出马脚。”
左棠言踮着脚看了前方的路，人依旧很多，云霆峰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现在怕是非常不适应，他抓住云霆峰的手，带着他拐到不远处的巷子里。
左棠言微愣在原地，云霆峰之前确实说过几次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可他没怎么当真，毕竟以云霆峰现在的年纪，吃喝玩乐才占的最主要，如今再听他这么说，左棠言的心口不禁泛起甜意。
“事请的真相不会那么容易的浮现出来，我们只能从细枝末节中查找出最有可能的答案，再去追查。”左棠言把胡进的画像拿出来摊在桌面上：“皇上记好这个人，他就是胡进，他的背后不简单。”
“你……”左棠言强忍住想要上扬的唇角道，“皇上出来不就是为了玩乐？”
左棠言把画像收起来道：“皇上说错了，皇上可比本王厉害多了。”
左棠言附和道：“确实，既懦弱又没有担当。”
左棠言被逗的开心：“如果这位公子一直这么扇着，倒真有几分风流少年人的气韵。”
“朕、咳，我早就想这么来一次，哥哥，你觉得我现在是不是一个风流少年人。”云霆峰拿着折扇扇了两下，冷风直往脸上扑。
在他们话音刚落下，走在前方的林泽顿足原地，疑惑地扭头看向站在巷口的两个人，暗想：这两个人怎么有种熟悉感？
左棠言松开手，指了指斜对面的酒楼：“咱们去那里吃。”
李清然：“……”
两人走了一刻钟，走到了另一个街道，这个街道比之前面的多了几分秩序，也少了几分吵闹。
“好。”云霆峰没意见，能让左棠言接受的吃食，必然不会差。
“皇上？”左棠言换上后没听到动静，“可明白了？”
左棠言带上面具后忍不住惊叹，这手艺可以说是鬼斧神工，非凡间之作，他犹疑过后道：“往后少让清然爷爷做这些东西，过于神奇，怕是要付出过多的代价。”没必要折损无辜人的气运。
他轻咳一声，说道：“皇上刚刚给我说了一件事。”
云霆峰轻咳一声，把扇子收回，拍了拍冷嗖嗖的脸道：“我还是当一个良家人的好。”
左棠言上前拍拍云霆峰的后背：“本王有那么吓人？”
“原来这样，摄政王果然厉害。”云霆峰崇拜地说道。
云霆峰从未这么出来过，不免充满了好奇，左棠言也是如此，自他自封摄政王后，再也没有这么光明正大的出来，两人一出巷子被风一吹，皆是一愣，因为这种陌生的感觉过于不适，却充满了刺激感。
云霆峰点头，把其中一张放在左棠言手上：“这是哥哥的。”另一张他举起来晃了晃，“这张是朕的，朕知道哥哥繁忙，所以想等哥哥忙完后一起出去。”
云霆峰听完，愣了许久才说：“这些信息过于杂乱了。”
云霆峰抓紧了左棠言的手。
嘈杂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一人快速从路中间走，云霆峰躲闪不及，被撞了肩膀，他看着已经走在他前方的左棠言，连忙抓住左棠言的衣袖，低头俯在左棠言耳边道：“哥哥，我拽着你，就不会走丢了。”
云霆峰认真点点头，表示明白。
云霆峰失落地应了一声：“那朕也不出去了，在这摄政王府也挺好的，至少有哥哥在身边。”
“没有。”云霆峰立马反驳，脸上甚至露出了开心笑意，今日的左棠言似乎有了很大变化，之前很多时候只是宠着他，冷脸相对更是常事，今日倒多出了不少其他情绪，只有一点，往后绝不要让左棠言再担心他。
云霆峰也愣在原地，好半晌左棠言才道：“本王刚才失态了。”
云霆峰眼巴巴地看着周围，高墙红砖变成了矮房青石板，门口高大威猛的石狮子变成了屋里的貔貅，马车并排的巷子变成了人挤人的街道。
云霆峰默默错开眼，脑袋里却都是刚刚左棠言解扣子的手，太诱·惑了。
“摄政王是怀疑马承武得的银两是通过胡进赚来的？”云霆峰仔细记住画像中的人。
“哥哥，怎么突然要走这边？”云霆峰看了眼被左棠言抓住的手，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放不下去。
左棠言轻轻一笑：“自然抓住了，所以后来每次想出去就换了地方跑。”
“摄政王，现在可还有其他事？”云霆峰颇紧张地问道。
两人不由对视一眼，皆是一笑，随后云霆峰拿出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扇面上细腻的山水画以及自己扇柄的玉坠，皆显示出折扇的贵重。
云霆峰明白想要帮助左棠言，就必须知道左棠言平日里的行动，他咬着唇心虚地呼了口气，脸上立马带上了平日的乖巧面容：“哥哥，朕往后一直呆在你身边好不好？”
回到书房，左棠言把吞金案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先是在万宜楼门前发现万宜楼掌柜吞金而亡，大理寺人员把尸体带走，却不上报，又查到马承武的小妾与吏部员外郎胡进有联系，随后在他们把尸体偷出来后，胡进慌乱，分别找了皇商沐玮以及户部尚书吴毅河，把尸体丢在大理寺门口，马承武的夫人主动出来，说小妾随云曾和一个男人在一起，最后从赌博事情上查到马承武是被胡进找的人忽悠到输了家产。
这话说完左棠言就愣住，他果然变了，居然会说这么尖酸刻薄的话。
云霆峰面对左棠言疑惑的眼神淡淡一笑：“李老翁给朕讲的这个故事是真实的。”
云霆峰刚喝的茶水因为这句话被呛到，他回头看到左棠言，忍不住咳嗽起来，李清然坐在位置上没动，显然是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云霆峰意外于左棠言真心实意的大笑，上次左棠言这么欢快的笑是什么时候，他还记得很清楚，是他们还在明堂阁里读书的时候，那时候的左棠言虽然周围虎狼环饲，但每日回到府上他仍是个自由自在的公子哥。
左棠言握了握僵硬的手，这些东西最后都要还于云霆峰，让云霆峰现在知道也是可以，只是，他不解地捂着心脏，刚刚这里怎么会揪着疼。
“没有明媒正娶？”左棠言皱起眉心问道。
“自然有。”左棠言除了太过血腥的没让云霆峰接触，其他的琐碎杂事让他全都接触或者见识了一遍。
“自然。”云霆峰在铜镜中见到自己的新脸，没他长的俊俏，但也是个潇洒公子哥，左棠言那张则完全不同，脸庞轮廓趋于平和，就是平常人擦肩而过而不会记住的脸。
左棠言找了两身寻常衣裳，递给云霆峰一身：“还有一事，皇上出去注意收敛身份，不能让他人发现或猜测到我们。”
现在左棠言被困在这京城中，危机四伏，稍有差池便万劫不复，说到底，终究是他亏欠了左棠言。
“不了，本王让人护着你出去，你出去尽量少说话，京城内并不安稳。”左棠言根本就没想过要出去，这种安稳的舒适生活他根本得不到。
“明白。”云霆峰立马点头，把刚才看到的藏在心底，往后慢慢回忆。
云霆峰连忙摇头，缓过来气息赶紧道：“刚刚李老翁给朕讲了个故事，那里面的男子忒不是人，和他夫人好了几十年，却不给一丁点的名分。”
“嗯？”云霆峰睁大了眼，意外道，“自然好。”
左棠言莫名其妙的被赶出晨风院，他看到云霆峰手上的皮，问道：“皇上想出去？”
“谁说的！”云霆峰蹭着左棠言的墨发道，“玩乐哪有陪哥哥重要。”
云霆峰心里泛起了别扭，明明他们很早就相遇，偏偏不能待在一处，他错失了左棠言少年时期的许多事情，现在想想，总是觉得难过，云霆峰强忍住失落道：“哥哥没被管家抓住过？”
左棠言点头，低声道：“他旁边的人是沐玮的三子，沐秋分。”
一直呆着？自然……很好，左棠言的笑容淡了几分，他突然间分不清楚，左棠言究竟是真的为了陪他，还是为了他手中的权利。
李清然手一哆嗦，嘴边胡子都跟着颤了颤，他一拍桌子道：“棠言，刚刚皇上让我做了两个面具，如今做好了，你们拿着离开这里。”
“不仅没，而且连男子的家人都不知道这回事，哥哥你说，这男人是不是太懦弱了。”云霆峰一脸的忿忿不平。
左棠言再也绷不住，他“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件事他也不知为何，竟觉得格外的高兴。
两人刚走一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们面前走过，两人同时停下脚步，对视一眼，云霆峰无声道：“林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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