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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就是，姜家的小公子？”沈承渥抬眼，只瞥了慕宬一眼，就注意到案前还杵着一个人。
“这样不算坏事，所以，目前来看的话，在军队这方面，我们的确很吃亏。”沈承渥看了看慕宬。
“怀先生让我来，其实也同我交代了一些事情。”沈承渥看向姜垠。
“对了，他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好不容易才请过来，小鬼，你就知足吧。”慕宬欲哭无泪：先前他去沈家寻了好几次，沈承渥都闭门不见，这次他把怀瑾抬出来，沈承渥居然答应了，为这么件事，他昨晚醋了一夜，今早看怀瑾也是哪儿都看不顺眼。
这还是方才一本正经唤自己小鬼的少将军？姜垠揉了揉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如今的少将军怎么是这副德行？姜垠揩了揩额上的汗。
姜垠一时没反应过来，良久，他微微敛眸：“是吗？”
“不是我来向你交代的吗？”慕宬瘪瘪嘴，不乐意了。
“沈家从前同姜家也是联手的关系，我们两家向来关系也不错。”沈承渥顿了顿：“所以，怀先生的想法并不是不可行的，只是仅凭你一人之力也远远不够。”
叶继瞪大双眼，扶着亭边的柱子：“你...到底什么时候？”
姜垠用怀疑的眼光盯了慕宬一眼，才坐在了案前。
怀瑾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回过身看了看姜垠，欲言又止。
“那该怎么办？”
慕宬同姜垠对视一眼，伸出手推搡着怀瑾：“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早去早回。”
姜垠张嘴，似乎还有话想说，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姜垠无言：连他都听的出来，咳这两声不过是沈承渥在清嗓子，怎么落在慕宬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他与沈承渥究竟是什么关系？姜垠好奇起来。
“小鬼，我跟怀瑾五年前就相识了，他会不会有事，我可比你清楚。”慕宬直直地盯着姜垠的眼瞳。
慕府的别院似乎都清扫的十分整洁，屋内的陈设都整整齐齐，门前还摆了一个大的同人一般高的青白瓷瓶，长案前坐了个人，缁衣白袍，玉冠束发，余下的青丝散在肩后，正在案前写着什么，提笔，点墨，落笔，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姜垠仔细看着那人，他是埋着头的，姜垠看得并不真切。
“是沈家的那位？”姜垠猜测。
姜垠挠挠头：怀瑾翻来覆去也就只给他说了那么几个人，要猜到也并不是难事。
“不错，叶继的地位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就在于他手中有调动皇城禁卫军的权力。”
“你不用担心他。”慕宬转过身对着他。
“子濯，怎么了？”慕宬听见他咳嗽，心都揪起来了，立即上前扶着他的手：“是不是上次的病还没有好全？我一会儿再叫怀瑾给你看看好吗？”
“慕宬，不说话行吗？”沈承渥也不恼，笑着看看慕宬。
“多谢。”姜垠一愣。
“明日我会随爹进宫一趟，顺便打听一些消息，怀先生这次去，想必也有他的打算。”沈承渥端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盏茶，推到姜垠面前。
“大人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怀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叶继推到地上瘫着。
“这也能猜到，很不错嘛。”
“哎呀，怎么都倒了？”怀瑾装作一脸无辜：“大人是不是也觉得浑身乏力啊？”
“是你自己听得不仔细吧？其实想要除掉叶家并非易事，也并非难事，沈家在朝堂上还能站稳脚跟，也多亏了能同慕家交好，只是慕老将军一向忠军为国，我们手上也没有叶继作恶的真凭实据，只能吃哑巴亏。”沈承渥不紧不慢道。
叶继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你耗下去，我再问一次，解药在哪儿？”叶继昨夜毒发，被折腾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怀先生今日让我来也是为了让我跟你谈谈，若是能有兵权在手，事情就好办了。”沈承渥起身：“我相信怀先生的眼光。”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谁能掌握更多的军队，就占有更大的优势，是吗？”姜垠将手交叠在一起，搁在下巴上。
“走吧，子濯还在别院等我们。”慕宬加快了步子。姜垠在他身后应了一声，也跟着慕宬迈开腿。
“没有，我自己猜的。”姜垠低下头看着脚。
另一头，怀瑾前脚刚迈进叶府，就感觉后脚有人跟了上来：“我说，叶大人这是为何？”
“没有。”怀瑾笑了笑：“大人这个迎客的态度，在下实在是不敢将解药拿出来啊。”
绕过两个院子，姜垠跟着慕宬进了一处别院的屋中。
“嗯？可是他一个人去的确很危险不是吗？”姜垠攥紧了手。
“久仰沈公子大名。”姜垠有模有样地拘礼。
“怀研卿，你要真不放心，就早点回来。”慕宬双手抱在胸前，微微蹙眉。
“他以前没事不代表这次就能全身而退。”
“慕宬，不说话行吗？”沈承渥转过去：“请坐。”
沈承渥的声音很温柔，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姜垠这才好好抬眼仔细打量沈承渥，他生了一对细眉，眉尾有些深，又不会显得娇滴滴的，双眸深邃，笑得很温和。
“你放心，我跟你打包票，他会没事的。”慕宬叹了口气：真不愧是跟在怀瑾身边的人，性子都一样犟，一句劝都听不清楚。不过，慕宬敛眸，怀瑾却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好，我等你。”姜垠应下，他的心跳快极了，怀瑾只身去叶府，难免不会出什么事。想到这里，姜垠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阴云密闭。
“你说呢？如你所言，你在我手下办事这么久，难道就不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叶继满脸阴沉。
还不等姜垠开口，慕宬抢过话来：“是，就是昨日我同你说的那个。”
沈承渥忙起身至姜垠身前：“客气了，我们是平辈，自然无需多礼，你也可以同翊泽那样，唤我子濯就好。”
“翊泽也只是少将军，家中之事，自然还是慕老将军做主。”沈承渥轻咳两声。
“知道知道，大人办事一向利落，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的，自然也是除之以绝后患。”怀瑾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动，仿佛身前身后都被杀手围着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他将装着解药的小瓷瓶放在叶继身旁，闪身离开了被关着的小院，叶继似乎也是定着杀人灭口的心，特意还支开了府中的侍卫侍女，怀瑾按着记忆，一路摸到叶继的书房边，如果他没记错，这一带路的侍卫很多，他看不见，也很吃亏，他摸索着小道，快到后门时停住脚：再往前一些就该有人发现了，虽然他是被叶继正大光明请进来的，只是要进到书房还是有些困难。
“......”慕宬哑口无言：“他又没说仔细。”
“解药。”
“那慕家...”姜垠看了看慕宬。
“得了吧，就我爹那个性子，八匹马来拉都拉不动。”慕宬摇摇头。
话音刚落，四周围着的杀手竟然纷纷倒地不起，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
“......”慕宬被他盯得出了一身冷汗，慌忙闭上嘴。
不过侍卫的数量似乎并不多，后门也地处偏僻，鲜有人来，怀瑾留心听了一下，他应该还是能放倒这么些人。
“......”也有道理，怀瑾顿在半空的手垂下来：“小垠，我去去就回。”
“我没事。”相比之下，沈承渥就淡然许多，他不着声色地挪开慕宬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另一方面，叶继也在争取拉拢慕家。”
“在——.”怀瑾拖长了尾音：“这里。”
“我虽然在大人手下办事，大人却还不清楚我最惯用的手段是什么吧？”怀瑾取下腰间的香囊：“我自己也不怕毒，所以。”怀瑾将手中的香囊抛起又接住：“不过这也要多谢大人选了府上比较封闭的地头，否则毒发会很慢的。”
“你拿不拿出来重要吗？杀了你，搜尸便好了。”叶继冷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怀瑾告诉你了？”慕宬比姜垠还高了一个头，总是偏着头同他说话。
“喂，小鬼，看够了吗？”慕宬坐在长案前撑着脑袋，颇为不满地敲了敲案上的毛笔。
“他一人之力不足，不是还有我们吗？”慕宬忍不住插嘴。
“你还没有看出来怀先生的意思吗？他的目的可不是什么击垮叶家。”沈承渥说这话时，目光紧紧地锁在姜垠身上：“他想做的，是改朝换代。”
翌日清晨，怀瑾早早地把姜垠从床榻上拉起来，简单的拾掇两下，顺手就将姜垠扔给了慕宬：“翊泽，帮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这样想着，怀瑾拍了拍衣裳，大摇大摆地往书房的方向走。
“叶大人怎么这么着急？”怀瑾微微偏头，故意摊开两手：“大人若是真的觉得解药在我身上，不是早就动手了吗？”
“子濯！”慕宬小跑上去，讨好般地替人研起墨来，一边研磨，一边盯着人傻笑。
] “这位就是，姜家的小公子？”沈承渥抬眼，只瞥了慕宬一眼，就注意到案前还杵着一个人。
“这样不算坏事，所以，目前来看的话，在军队这方面，我们的确很吃亏。”沈承渥看了看慕宬。
“怀先生让我来，其实也同我交代了一些事情。”沈承渥看向姜垠。
“对了，他让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我好不容易才请过来，小鬼，你就知足吧。”慕宬欲哭无泪：先前他去沈家寻了好几次，沈承渥都闭门不见，这次他把怀瑾抬出来，沈承渥居然答应了，为这么件事，他昨晚醋了一夜，今早看怀瑾也是哪儿都看不顺眼。
这还是方才一本正经唤自己小鬼的少将军？姜垠揉了揉眼睛，一度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了问题。
如今的少将军怎么是这副德行？姜垠揩了揩额上的汗。
姜垠一时没反应过来，良久，他微微敛眸：“是吗？”
“不是我来向你交代的吗？”慕宬瘪瘪嘴，不乐意了。
“沈家从前同姜家也是联手的关系，我们两家向来关系也不错。”沈承渥顿了顿：“所以，怀先生的想法并不是不可行的，只是仅凭你一人之力也远远不够。”
叶继瞪大双眼，扶着亭边的柱子：“你...到底什么时候？”
姜垠用怀疑的眼光盯了慕宬一眼，才坐在了案前。
怀瑾似乎还有些不放心，回过身看了看姜垠，欲言又止。
“那该怎么办？”
慕宬同姜垠对视一眼，伸出手推搡着怀瑾：“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早去早回。”
姜垠张嘴，似乎还有话想说，却一个字也没吐出来。
“......”姜垠无言：连他都听的出来，咳这两声不过是沈承渥在清嗓子，怎么落在慕宬耳朵里，就变了意思，他与沈承渥究竟是什么关系？姜垠好奇起来。
“小鬼，我跟怀瑾五年前就相识了，他会不会有事，我可比你清楚。”慕宬直直地盯着姜垠的眼瞳。
慕府的别院似乎都清扫的十分整洁，屋内的陈设都整整齐齐，门前还摆了一个大的同人一般高的青白瓷瓶，长案前坐了个人，缁衣白袍，玉冠束发，余下的青丝散在肩后，正在案前写着什么，提笔，点墨，落笔，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姜垠仔细看着那人，他是埋着头的，姜垠看得并不真切。
“是沈家的那位？”姜垠猜测。
姜垠挠挠头：怀瑾翻来覆去也就只给他说了那么几个人，要猜到也并不是难事。
“不错，叶继的地位之所以能屹立不倒，就在于他手中有调动皇城禁卫军的权力。”
“你不用担心他。”慕宬转过身对着他。
“子濯，怎么了？”慕宬听见他咳嗽，心都揪起来了，立即上前扶着他的手：“是不是上次的病还没有好全？我一会儿再叫怀瑾给你看看好吗？”
“慕宬，不说话行吗？”沈承渥也不恼，笑着看看慕宬。
“多谢。”姜垠一愣。
“明日我会随爹进宫一趟，顺便打听一些消息，怀先生这次去，想必也有他的打算。”沈承渥端起桌上的茶壶，斟了一盏茶，推到姜垠面前。
“大人还是好好睡一觉吧。”怀瑾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叶继推到地上瘫着。
“这也能猜到，很不错嘛。”
“哎呀，怎么都倒了？”怀瑾装作一脸无辜：“大人是不是也觉得浑身乏力啊？”
“是你自己听得不仔细吧？其实想要除掉叶家并非易事，也并非难事，沈家在朝堂上还能站稳脚跟，也多亏了能同慕家交好，只是慕老将军一向忠军为国，我们手上也没有叶继作恶的真凭实据，只能吃哑巴亏。”沈承渥不紧不慢道。
叶继还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只能张口，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没有那么多精力跟你耗下去，我再问一次，解药在哪儿？”叶继昨夜毒发，被折腾的在床上翻来覆去。
“怀先生今日让我来也是为了让我跟你谈谈，若是能有兵权在手，事情就好办了。”沈承渥起身：“我相信怀先生的眼光。”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谁能掌握更多的军队，就占有更大的优势，是吗？”姜垠将手交叠在一起，搁在下巴上。
“走吧，子濯还在别院等我们。”慕宬加快了步子。姜垠在他身后应了一声，也跟着慕宬迈开腿。
“没有，我自己猜的。”姜垠低下头看着脚。
另一头，怀瑾前脚刚迈进叶府，就感觉后脚有人跟了上来：“我说，叶大人这是为何？”
“没有。”怀瑾笑了笑：“大人这个迎客的态度，在下实在是不敢将解药拿出来啊。”
绕过两个院子，姜垠跟着慕宬进了一处别院的屋中。
“嗯？可是他一个人去的确很危险不是吗？”姜垠攥紧了手。
“久仰沈公子大名。”姜垠有模有样地拘礼。
“怀研卿，你要真不放心，就早点回来。”慕宬双手抱在胸前，微微蹙眉。
“他以前没事不代表这次就能全身而退。”
“慕宬，不说话行吗？”沈承渥转过去：“请坐。”
沈承渥的声音很温柔，令人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姜垠这才好好抬眼仔细打量沈承渥，他生了一对细眉，眉尾有些深，又不会显得娇滴滴的，双眸深邃，笑得很温和。
“你放心，我跟你打包票，他会没事的。”慕宬叹了口气：真不愧是跟在怀瑾身边的人，性子都一样犟，一句劝都听不清楚。不过，慕宬敛眸，怀瑾却从来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情。
“好，我等你。”姜垠应下，他的心跳快极了，怀瑾只身去叶府，难免不会出什么事。想到这里，姜垠整张脸都垮了下来，阴云密闭。
“你说呢？如你所言，你在我手下办事这么久，难道就不知道我的做事风格？”叶继满脸阴沉。
还不等姜垠开口，慕宬抢过话来：“是，就是昨日我同你说的那个。”
沈承渥忙起身至姜垠身前：“客气了，我们是平辈，自然无需多礼，你也可以同翊泽那样，唤我子濯就好。”
“翊泽也只是少将军，家中之事，自然还是慕老将军做主。”沈承渥轻咳两声。
“知道知道，大人办事一向利落，若是不能为自己所用的，自然也是除之以绝后患。”怀瑾的声音里听不出什么波动，仿佛身前身后都被杀手围着的人不是自己一般。
他将装着解药的小瓷瓶放在叶继身旁，闪身离开了被关着的小院，叶继似乎也是定着杀人灭口的心，特意还支开了府中的侍卫侍女，怀瑾按着记忆，一路摸到叶继的书房边，如果他没记错，这一带路的侍卫很多，他看不见，也很吃亏，他摸索着小道，快到后门时停住脚：再往前一些就该有人发现了，虽然他是被叶继正大光明请进来的，只是要进到书房还是有些困难。
“......”慕宬哑口无言：“他又没说仔细。”
“解药。”
“那慕家...”姜垠看了看慕宬。
“得了吧，就我爹那个性子，八匹马来拉都拉不动。”慕宬摇摇头。
话音刚落，四周围着的杀手竟然纷纷倒地不起，在地上抽搐着，口吐白沫。
“......”慕宬被他盯得出了一身冷汗，慌忙闭上嘴。
不过侍卫的数量似乎并不多，后门也地处偏僻，鲜有人来，怀瑾留心听了一下，他应该还是能放倒这么些人。
“......”也有道理，怀瑾顿在半空的手垂下来：“小垠，我去去就回。”
“我没事。”相比之下，沈承渥就淡然许多，他不着声色地挪开慕宬搭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另一方面，叶继也在争取拉拢慕家。”
“在——.”怀瑾拖长了尾音：“这里。”
“我虽然在大人手下办事，大人却还不清楚我最惯用的手段是什么吧？”怀瑾取下腰间的香囊：“我自己也不怕毒，所以。”怀瑾将手中的香囊抛起又接住：“不过这也要多谢大人选了府上比较封闭的地头，否则毒发会很慢的。”
“你拿不拿出来重要吗？杀了你，搜尸便好了。”叶继冷哼一声。
“你怎么知道？怀瑾告诉你了？”慕宬比姜垠还高了一个头，总是偏着头同他说话。
“喂，小鬼，看够了吗？”慕宬坐在长案前撑着脑袋，颇为不满地敲了敲案上的毛笔。
“他一人之力不足，不是还有我们吗？”慕宬忍不住插嘴。
“你还没有看出来怀先生的意思吗？他的目的可不是什么击垮叶家。”沈承渥说这话时，目光紧紧地锁在姜垠身上：“他想做的，是改朝换代。”
翌日清晨，怀瑾早早地把姜垠从床榻上拉起来，简单的拾掇两下，顺手就将姜垠扔给了慕宬：“翊泽，帮我好好照顾这个孩子。”
这样想着，怀瑾拍了拍衣裳，大摇大摆地往书房的方向走。
“叶大人怎么这么着急？”怀瑾微微偏头，故意摊开两手：“大人若是真的觉得解药在我身上，不是早就动手了吗？”
“子濯！”慕宬小跑上去，讨好般地替人研起墨来，一边研磨，一边盯着人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