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第 1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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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法不错，”他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但有些急躁。”
明亮的火光在碧绿的竖瞳中跳跃，萨菲罗斯低头看着她，带着某种复杂的、难以解读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想做些什么，却又在最后一秒克制住了自己。
其实要杀死所有实验品并不容易，魔晶石能治疗伤口，却无法免疫那一刻的痛觉。而且身上的西装制服也报废了，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稠且难闻的液体。
“……倒也不必。”虽然是有一点失望，但这也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她自信地一笑，“因为我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这一次银发的特种兵终于动了——或者说他的身形闪烁了一瞬，只在眨眼间那双碧绿的竖瞳便出现在希森眼前。她能清晰地看见墨色的瞳孔微微放大，大型猫科动物进入了狩猎状态。
《[FF7]死去的前男友突然开始攻击我》
非常好神罗，使她成为法外狂徒。
“如果你是怪物，那我就是你唯一的同类。”希森掌心燃起一小团火焰，“以后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按照别人的意愿而活。”
“抱歉，遇到了一点脏东西。”希森这才想起来自己换衣服的时候把手机留下了，她朝对方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已经处理干净了，不用担心。”
她有些惊讶：“萨菲罗斯，你怎么来了？”
她忍着那种几乎令人无法思考的奇异酥麻，艰难地回过头：“……萨菲罗斯，你好严格啊。”
长剑从手中滑落，后脑勺贴上了一片柔软，她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被对方扣在了怀里，就像猎物落入了猎人的陷阱，被扼住要害动弹不得。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侧了侧头：“可以。”
四周的草坪和植物在刹那间化为焦炭，这种力量的攻击哪怕是特种兵也难以正面承受。但萨菲罗斯仅仅是微微抬起头，连发丝的弧度都没有变，她甚至没看清对方是什么时候变换了位置。
终于摸到猫了，希森心满意足。
他垂下眼眸：“那不过是神罗的虚假宣传，英雄和怪物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希森伸出手，这次银发的1st明显放水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抓起自己银白的长发。见状她又得寸进尺地轻轻扯了一下对方的发尾，对方很配合地顺势低下头，刚好停在一个她够得着的高度。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极近，希森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震动和肌肉克制的力度，危险的捕食者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发出预警。
禁锢着她的手缓缓松开。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把这句话当真了，用一种相当认真的语气问道：“抱歉，平时训练习惯了。我刚才是不是应该让你抓到？”
好在萨菲罗斯并没有步步紧逼，说是陪她测试，就真的只是放任她攻击自己。银发特种兵游刃有余的模样就像是在和猎物玩耍的猫，故意给对方继续逃跑的机会，好让游戏变得更有趣。
她只当对方是默认了：“如果我碰到你的头发，就算我赢。”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持剑的手腕便被对方顺势一把扣住，随后往回轻轻一拉。受惯性影响的身体差点失去平衡，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对方显然猜到了她的想法，在下一秒就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她轻快地小跑过去，想要抓住那抹银白的长发，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如果我刚刚杀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萨菲罗斯也会帮我吗？”
这不是在军队的训练，她还以为萨菲罗斯多少会对她放水。当然，更有可能他已经放水了，但自己实在是太弱，被降维打击了。
“哇，我好像发现了神罗英雄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还没动手，等我成功了再告诉你。”
安吉尔说的“不太会和朋友相处”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萨菲罗斯安慰人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
萨菲罗斯松开手，指尖的黑色皮革擦过她的掌心，“你不想试试吗？”
“或许你可以直接叫上我。”
希森和萨菲罗斯拉开一段距离，她知道就算对方不用正宗，以最强1st和普通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想要碰到他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是她只说了碰到他的头发，没说用什么碰到——可以是肢体，可以是剑，也可以是魔法。
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希森趁他愣神的瞬间再次伸出手，但这一次她的手腕被对方轻轻扣住。冰凉的黑色皮革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激起一阵轻微的酥麻，萨菲罗斯仅用一只手便轻松圈起她的双腕。
魔晶石结界骤然碎裂，即便同为1st，也能直观感受到萨菲罗斯和杰内西斯之间的差距。就算可以无限制使用魔力，超出负荷时也会产生反噬，她被迫后退了好几步，堪堪避开对方的身影。
不过她早就预料到自己无法对他造成威胁，落雷只不过是分散对方注意力的手段。希森接着强光的掩护，从一侧断裂的墙壁绕到萨菲罗斯后方，银发的身影偏过头，上方魔晶石唤出的巨大的火球从空中呼啸而下。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不相信：“如果遇到麻烦，你可以找我。”
银发的特种兵侧了侧头，目光扫过地上的余烬，“你没回信息，也不在总部，所以我猜你在这里。”
熄灭火焰后，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希森回过头，银发的特种兵正踏着夜色走入寂静的废墟，他的动作很轻，像长期生活在丛林里的大型狩猎者，即便经过丛生的荒草也没有引发任何响动。
银发的特种兵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这可不兴试啊，试试就逝世。
——快逃。
希森没办法再乱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说：“还没有，我猜和我的身体还有精神状况有关。”
“然后我们一起被神罗通缉，亡命天涯吗？”
萨菲罗斯特意收敛了周身的气息，俊美的面容半掩在黑暗当中，碧绿的竖瞳宛如两点磷火，很容易让人想起传说中那些拥有惊人美貌的神话生物，诱使所有看到它们的人陷入疯狂。
她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萨菲罗斯的头。银白的发丝柔软顺滑，手感非常好。
“你测试过自己能力的上限吗。”
高大的特种兵在火焰和雾气中显出身形，她在最后一刻抽出长剑，刺向那一抹飘逸的银白。碧绿的竖瞳转向她的方向，萨菲罗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旋身避开了刀刃。希森突然产生了某种不妙的预感，那种一种来自本能的直觉和警告，就像动物遇到自己的天敌。
希森花了三秒才明白他的意思。这里不是训练室，也没有其他的活物和目标，能“试试”的对象自然只有他一个。
雷电和火焰同时出现，与之而来的还有凛冽的狂风。希森把能用到的魔法全部扔向萨菲罗斯，一瞬间整个废墟亮如白昼——此时她能感受到虽然自己的魔力没有上限，但是这具身体有上限，就像一个杯子无法容纳超出它本身体积的水。
她换掉浸满血污的西装，来到米德加郊外的废弃训练场，连同拷贝的文件一起烧的一干二净。宝条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至于他背后的人可以慢慢来，反正塔克斯最擅长这种事情。
“……我打萨菲罗斯？真的假的。”她警惕地抬起头，“不可以用正宗。”
“嗯。”萨菲罗斯弯起唇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已经很快了，只差一点。”
银发的特种兵安静地站在原地，雨后的夜风扬起丝绸般的发丝，宛如一抹皎白的月光。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召唤出一道落雷，耀眼的电流汇聚成炽热的光柱轰然坠下，瞬间淹没了特种兵高大的身影。
神罗的战士讴歌他为英雄，被他杀死的敌人指着他的眼睛骂他是冷血的怪物。二者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做。”萨菲罗斯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晚餐，甚至没问她那个人是谁。
希森执着地想要抓住对方的长发，却每次都被精准地避开。萨菲罗斯就像一只不断变成各种形状就是为了不让人摸的猫。
霜雪无声地攀上断壁，希森在寒冷的雾气中再次接近对方。萨菲罗斯的身影在原地消失，又出现在半米之外，她扑了个空。银白的长发在战斗时飘逸而柔顺，划出一道优雅的弧 度，总是给人一种伸手就能碰到的错觉，实际上如同幻影一样触不可及。
走下电梯的时候，希森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还好，从宝条的反应来看，她成功装到了。
“听起来不错。”
——一旦被抓住，就再也逃不掉了。
] “想法不错，”他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变，“但有些急躁。”
明亮的火光在碧绿的竖瞳中跳跃，萨菲罗斯低头看着她，带着某种复杂的、难以解读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他似乎想做些什么，却又在最后一秒克制住了自己。
其实要杀死所有实验品并不容易，魔晶石能治疗伤口，却无法免疫那一刻的痛觉。而且身上的西装制服也报废了，浑身上下都沾满了粘稠且难闻的液体。
“……倒也不必。”虽然是有一点失望，但这也是预料之中的结果。她自信地一笑，“因为我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这一次银发的特种兵终于动了——或者说他的身形闪烁了一瞬，只在眨眼间那双碧绿的竖瞳便出现在希森眼前。她能清晰地看见墨色的瞳孔微微放大，大型猫科动物进入了狩猎状态。
《[FF7]死去的前男友突然开始攻击我》
非常好神罗，使她成为法外狂徒。
“如果你是怪物，那我就是你唯一的同类。”希森掌心燃起一小团火焰，“以后我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再也不用按照别人的意愿而活。”
“抱歉，遇到了一点脏东西。”希森这才想起来自己换衣服的时候把手机留下了，她朝对方露出一个开朗的笑容，“已经处理干净了，不用担心。”
她有些惊讶：“萨菲罗斯，你怎么来了？”
她忍着那种几乎令人无法思考的奇异酥麻，艰难地回过头：“……萨菲罗斯，你好严格啊。”
长剑从手中滑落，后脑勺贴上了一片柔软，她意识到自己几乎是被对方扣在了怀里，就像猎物落入了猎人的陷阱，被扼住要害动弹不得。萨菲罗斯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侧了侧头：“可以。”
四周的草坪和植物在刹那间化为焦炭，这种力量的攻击哪怕是特种兵也难以正面承受。但萨菲罗斯仅仅是微微抬起头，连发丝的弧度都没有变，她甚至没看清对方是什么时候变换了位置。
终于摸到猫了，希森心满意足。
他垂下眼眸：“那不过是神罗的虚假宣传，英雄和怪物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希森伸出手，这次银发的1st明显放水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任由她抓起自己银白的长发。见状她又得寸进尺地轻轻扯了一下对方的发尾，对方很配合地顺势低下头，刚好停在一个她够得着的高度。
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激起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两个人的身体贴得极近，希森能感受到对方胸膛的震动和肌肉克制的力度，危险的捕食者让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向她发出预警。
禁锢着她的手缓缓松开。身后的人沉默了片刻，似乎把这句话当真了，用一种相当认真的语气问道：“抱歉，平时训练习惯了。我刚才是不是应该让你抓到？”
好在萨菲罗斯并没有步步紧逼，说是陪她测试，就真的只是放任她攻击自己。银发特种兵游刃有余的模样就像是在和猎物玩耍的猫，故意给对方继续逃跑的机会，好让游戏变得更有趣。
她只当对方是默认了：“如果我碰到你的头发，就算我赢。”
她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持剑的手腕便被对方顺势一把扣住，随后往回轻轻一拉。受惯性影响的身体差点失去平衡，她下意识地想要挣脱。但对方显然猜到了她的想法，在下一秒就把她的双手反剪在身后。
她轻快地小跑过去，想要抓住那抹银白的长发，却被对方轻而易举地躲开了。
“让我摸一下，就一下。”
“如果我刚刚杀了一个很重要的人，萨菲罗斯也会帮我吗？”
这不是在军队的训练，她还以为萨菲罗斯多少会对她放水。当然，更有可能他已经放水了，但自己实在是太弱，被降维打击了。
“哇，我好像发现了神罗英雄不为人知的一面。”
“我还没动手，等我成功了再告诉你。”
安吉尔说的“不太会和朋友相处”在这个时候体现出来了，萨菲罗斯安慰人的技术真的不怎么样。
萨菲罗斯松开手，指尖的黑色皮革擦过她的掌心，“你不想试试吗？”
“或许你可以直接叫上我。”
希森和萨菲罗斯拉开一段距离，她知道就算对方不用正宗，以最强1st和普通人之间的实力差距，想要碰到他也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是她只说了碰到他的头发，没说用什么碰到——可以是肢体，可以是剑，也可以是魔法。
再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希森趁他愣神的瞬间再次伸出手，但这一次她的手腕被对方轻轻扣住。冰凉的黑色皮革贴在温热的肌肤上，激起一阵轻微的酥麻，萨菲罗斯仅用一只手便轻松圈起她的双腕。
魔晶石结界骤然碎裂，即便同为1st，也能直观感受到萨菲罗斯和杰内西斯之间的差距。就算可以无限制使用魔力，超出负荷时也会产生反噬，她被迫后退了好几步，堪堪避开对方的身影。
不过她早就预料到自己无法对他造成威胁，落雷只不过是分散对方注意力的手段。希森接着强光的掩护，从一侧断裂的墙壁绕到萨菲罗斯后方，银发的身影偏过头，上方魔晶石唤出的巨大的火球从空中呼啸而下。
他脸上的表情看起来并不相信：“如果遇到麻烦，你可以找我。”
银发的特种兵侧了侧头，目光扫过地上的余烬，“你没回信息，也不在总部，所以我猜你在这里。”
熄灭火焰后，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出现了。希森回过头，银发的特种兵正踏着夜色走入寂静的废墟，他的动作很轻，像长期生活在丛林里的大型狩猎者，即便经过丛生的荒草也没有引发任何响动。
银发的特种兵看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这可不兴试啊，试试就逝世。
——快逃。
希森没办法再乱动了，只能老老实实地说：“还没有，我猜和我的身体还有精神状况有关。”
“然后我们一起被神罗通缉，亡命天涯吗？”
萨菲罗斯特意收敛了周身的气息，俊美的面容半掩在黑暗当中，碧绿的竖瞳宛如两点磷火，很容易让人想起传说中那些拥有惊人美貌的神话生物，诱使所有看到它们的人陷入疯狂。
她踮起脚，小心翼翼地摸了摸萨菲罗斯的头。银白的发丝柔软顺滑，手感非常好。
“你测试过自己能力的上限吗。”
高大的特种兵在火焰和雾气中显出身形，她在最后一刻抽出长剑，刺向那一抹飘逸的银白。碧绿的竖瞳转向她的方向，萨菲罗斯以肉眼不可见的速度旋身避开了刀刃。希森突然产生了某种不妙的预感，那种一种来自本能的直觉和警告，就像动物遇到自己的天敌。
希森花了三秒才明白他的意思。这里不是训练室，也没有其他的活物和目标，能“试试”的对象自然只有他一个。
雷电和火焰同时出现，与之而来的还有凛冽的狂风。希森把能用到的魔法全部扔向萨菲罗斯，一瞬间整个废墟亮如白昼——此时她能感受到虽然自己的魔力没有上限，但是这具身体有上限，就像一个杯子无法容纳超出它本身体积的水。
她换掉浸满血污的西装，来到米德加郊外的废弃训练场，连同拷贝的文件一起烧的一干二净。宝条的问题暂时解决了，至于他背后的人可以慢慢来，反正塔克斯最擅长这种事情。
“……我打萨菲罗斯？真的假的。”她警惕地抬起头，“不可以用正宗。”
“嗯。”萨菲罗斯弯起唇角，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补充，“已经很快了，只差一点。”
银发的特种兵安静地站在原地，雨后的夜风扬起丝绸般的发丝，宛如一抹皎白的月光。她抬起手毫不犹豫地召唤出一道落雷，耀眼的电流汇聚成炽热的光柱轰然坠下，瞬间淹没了特种兵高大的身影。
神罗的战士讴歌他为英雄，被他杀死的敌人指着他的眼睛骂他是冷血的怪物。二者都是他，也都不是他。
“你只需要告诉我怎么做。”萨菲罗斯的语气就像是在讨论今天的晚餐，甚至没问她那个人是谁。
希森执着地想要抓住对方的长发，却每次都被精准地避开。萨菲罗斯就像一只不断变成各种形状就是为了不让人摸的猫。
霜雪无声地攀上断壁，希森在寒冷的雾气中再次接近对方。萨菲罗斯的身影在原地消失，又出现在半米之外，她扑了个空。银白的长发在战斗时飘逸而柔顺，划出一道优雅的弧 度，总是给人一种伸手就能碰到的错觉，实际上如同幻影一样触不可及。
走下电梯的时候，希森甚至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心跳声。还好，从宝条的反应来看，她成功装到了。
“听起来不错。”
——一旦被抓住，就再也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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