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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是疯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害死我两个孩子，我现在要你赔我一个，这可再厚道也没有了。”
时间不长，王小二牵着耕牛来到了妈妈的坟墓前。
果然，秦家输了，输得异常惨烈。
钱皇后听说此事之后，终日惴惴不安，对我也多了几分敬畏。
我一项一项地给钱氏下命令，没办法，萧钧根本不曾召幸过我，所以这个孩子只能归给钱氏。
王小二心中确实很想念母亲，在母亲坟前摆上供品，哭了一会，看到坟墓上长满了野草，王小二动起手来，一棵一棵地把野草拔的一干二净。
以罗慕两家积年的势力，往军中安插几个人，再容易不过。
我一惊：“什么？”难怪萧钧自从回来之后便广招名医。
“愿闻其详。”
两个孩子，都惨遭虐杀，身上伤痕累累，小公主的头发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甚至小皇子脸上还有护甲的抓痕，我把他们冰凉的尸体抱在怀里，找不出一寸完好的皮肉。
我安稳地坐下，抚摸着小腹，这里面有近两个月的孩子。
他很宠爱萧忆，但是并没来得及好好疼爱这孩子，就病发去世了。
我去见萧钧时他神色很好，不似前几日的焦虑，宫里还站着两个游方道士。
从此王小二就和爸爸两人相依为命，好在家里有两亩地，还有妈妈拼死保护活下来的耕牛，王小二的爸爸是个勤快的人，父子两人在大饥荒的年代倒也没有饿肚子。
“你的人都很好，”我叹口气，也笑：“你这个当主子的也很好。”
与此同时，他下令赐死萧沉。
我猜，萧钧不打算再供着秦家了，只是如今还不好定罪。但也无妨，早晚的事。
我从钱皇后那里拿了腰牌去看他，他依旧笑得洒脱：“对不住了，没能让你住进乾安宫里。”
王小二爸爸对王小二说：今天家里也有事情要做，你就带着咱家的耕牛到你妈妈坟前祭拜一下吧。
他的眼神一缩，我含着淡淡的笑：“清瑶和慕家到现在，只等来你一道潦草的加封旨意。”
“你没有？”我冷笑：“我出宫前把孩子托付给你，千叮咛万嘱咐，你若有一点当心，以你的皇后之位，两个孩子怎会落到秦含烟手里！”
打输了便是一朝跌落，若打赢了……
“自然。”萧沉一愣，答得却毫不犹豫。
我看着对面一脸惶恐的钱皇后，她似乎很害怕秦家打赢这一仗，想也知道，秦家若赢，秦含烟必定声势更盛，她身为皇后也不会落得好。
有一个叫王小二的年轻人，妈妈在王小二十六岁那年，为了保护自己家里的耕牛而被山上滚落的大石头砸的大出血去世了。
秦含烟被我做成了人彘，这是我头一次在宫中如此不顾形象地大施酷刑，她被砍去四肢还对我咒骂不休，一碗哑药下去就没了动静。
萧钧似乎找了道士之后自觉已经痊愈，又因为朝中太平，后宫空虚，便大肆选秀，侍寝的时日也渐渐多了起来。后宫也不负所望，陆续传来了几个好消息。
萧忆，是我生的儿子。
次日萧钧就带我去了宗庙祭天。我正疑惑这事为何不带钱皇后出行的时候，宫里萧沉留下的眼线来报：皇子和公主都被秦含烟的人带去了她的关雎宫。
我只有冷笑。
我拿着腰牌，又去了一趟宗人府。
秦家不会赢的。
我痛得发颤，不顾形象地哭喊：“秦含烟——我要你偿命！”
听到爸爸说出这样的话，王小二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确实是想念死去六年的妈妈了。
萧沉看着来人，笑道：“我的人你用着可还顺手？”
我扬眉看他：“我是无法让你做皇帝了，但你如果愿意，我可以让你的孩子做皇帝。”
我淡漠地吩咐：“按本宫之前说的，用阴阳和合的法子先把他糊弄住。”
王小二带了点供品，牵着耕牛慢慢悠悠地往五里外妈妈的坟墓去了。
还教他千万不能辜负别人的真心呀。
我忽然抬头看着萧沉，目光灼灼，不答反问：“萧沉，你想做皇帝吗？”
萧沉十分笃定地笑：“哪怕华佗再世，这药也是无法可解，且他痴迷享乐，最后怕是只有幼子继承大统了。”他留意到我的眼角，问道：“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回家吃午饭还早，加上刚才清理杂草有点累
有一天早晨，王小二身上莫名其妙地不舒服起来，也不发烧，也没有明显的病灶，就是感觉精神恍惚，走路没有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被我吓得一缩：“我没有……”
她呜呜咽咽：“我答应你，答应你就是了，可是我当年被秦含烟所害，早就没有生育能力了啊……”
我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何况已经有人来报，说萧钧要见我。
萧沉是不甘心受制于人的，他一定会反。
我如遭雷劈，扔下萧钧就半点不敢耽搁地赶回来，迎接我的是钱皇后愧疚的眼神：“贤妃你，你节哀啊……”
他看着这孩子很是高兴，几乎伸手想抱一抱，我站着不动，面无表情地问他：“皇上，你还记得清瑶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吗？”
“既然如此，那贤妃陪朕同去祭天吧。”
“什么？你疯了？！”坤宁宫里，钱皇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宛如看一个疯子。
再下一道旨意，平复萧沉的王爵之位。我能为他做的并不多，也不过是弥补自己的亏心罢了。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几番思量，他却看不下去：“你扭扭捏捏的像个什么样子，有话就说。我愿赌服输，不会怨天尤人的。”他说着忽然又得意一笑：“不过我也不算输，萧钧中了我的箭，那箭上涂有奇毒，他最多不过再活三五年了。”
道士摸着胡须含笑道：“皇上这并不是病，而是邪，只消去宗庙祭祀，上天自会保佑，再辅以金丹秘术，自然就一切大安了。”
但由于家里穷，王小二到了二十二岁的年龄还未娶到老婆，王小二爸爸急的茶不思饭不香，急出了一头白发。
我冷笑，他只是沉默。
孩子渐渐显怀的时候，京中传来密报。萧钧旧疾发作，连夜找了好几位道士入宫。
坐了双月子回宫，萧钧此时已经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了。
次日，钱氏就向萧钧请命，说自己已经有孕在身，但有大师断言此胎若在城南行宫生产，便会贵不可及。另外又担心行宫长日无聊，恳求和贤妃同去。
他把宫里的眼线都留给我，未尝没有让我保他们一命的意思，萧沉这个主子确实很好。
她几乎要哭起来：“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皇上，是皇上啊……”
我产下一子，取名萧忆。不为别的，这孩子包含了我太多的回忆。
战事愈演愈烈，萧钧再坐不住，他要御驾亲征。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到了岭南不足一年，萧沉就反了。
我也笑：“说真的，我也这样希望。”回头看着那高大的宫殿，我叹息道：“这里面现在住的都是我恨的人。”
王小二的爸爸看到王小二这个样子，就想了想，对王小二说：今天是你妈妈的祭日，我也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我们一定犯了同样的病，想念你的妈妈了。
这几乎不需要我再费什么心力，秦家垮了，秦含烟胆大妄为。萧钧以此为罪名顺利问罪秦家，接连查出秦家十数罪状，抄家、定罪、落狱、处斩，秦家满门一个不留。除此以外，他还草草追封了慕家和清瑶，却也好像是新手带过一样潦草。
我让罗家和钱家暗地里找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进宫，使萧钧沉迷美色，无心关照我们的事情。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站起身，手落到我的肩膀，一寸寸向下摸索。
传信之人领命而去，我抚着肚子，看这行宫秋色。
我笑得苍凉：“我自然知道是他，用两个小儿换他除掉秦家当然合算。可你也是帮凶，我照样不会放过！”我狠狠看着她：“你若不答应，我有的是办法，哪怕是让你沦落到和秦含烟去作伴，我也干得出来！”
文武百官并不敢多置喙什么，想来是我把秦含烟做成人彘的光辉事迹还历历在目，他们不愿成为第二个出头鸟。
萧忆登基后，我垂帘听政，首先下旨平了慕家多年冤屈，追封清瑶为孝纯皇后。
萧沉也看了一眼，笑得肆意傲然：“终有一日你也会住进去。”
四个月后。
萧忆是钱皇后名义上的孩子，是唯一嫡子，无可置疑地被立为太子，而钱皇后因“产后虚弱”，仍然留在行宫静养。便有我暂时带着孩子回宫，探视萧钧。
他双眼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萧沉没有赢，他被萧钧活捉了带回来，关在宗人府，听候发落。
消息传来的次日，钱皇后幸灾乐祸地告诉我，萧钧已经十几天没见过秦含烟了。
我心里忽然漫出一丝惶恐来，皇家有专属的秘密军队，只服务于皇帝一人。那么这次，萧沉还能赢么？
宫中如今没有嫡子，萧钧听说之后十分高兴，加之他最近笃信偏方道士，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我的父兄早就告病不出，萧沉声势浩大，这一仗，秦家不得不应下。
在他回光返照前一刻，我悄悄在他耳边告诉他。
我把她扶起来，笑得一脸温柔：“你大可放心，萧钧对这事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一生无忧。”
萧忆长到八岁时，我教他处理政务，教他治理国家。
我看着底下两个玩得开心的孩子，笑容笃定。
] “是，我是疯了。”我冷冷地看着她，“你害死我两个孩子，我现在要你赔我一个，这可再厚道也没有了。”
时间不长，王小二牵着耕牛来到了妈妈的坟墓前。
果然，秦家输了，输得异常惨烈。
钱皇后听说此事之后，终日惴惴不安，对我也多了几分敬畏。
我一项一项地给钱氏下命令，没办法，萧钧根本不曾召幸过我，所以这个孩子只能归给钱氏。
王小二心中确实很想念母亲，在母亲坟前摆上供品，哭了一会，看到坟墓上长满了野草，王小二动起手来，一棵一棵地把野草拔的一干二净。
以罗慕两家积年的势力，往军中安插几个人，再容易不过。
我一惊：“什么？”难怪萧钧自从回来之后便广招名医。
“愿闻其详。”
两个孩子，都惨遭虐杀，身上伤痕累累，小公主的头发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甚至小皇子脸上还有护甲的抓痕，我把他们冰凉的尸体抱在怀里，找不出一寸完好的皮肉。
我安稳地坐下，抚摸着小腹，这里面有近两个月的孩子。
他很宠爱萧忆，但是并没来得及好好疼爱这孩子，就病发去世了。
我去见萧钧时他神色很好，不似前几日的焦虑，宫里还站着两个游方道士。
从此王小二就和爸爸两人相依为命，好在家里有两亩地，还有妈妈拼死保护活下来的耕牛，王小二的爸爸是个勤快的人，父子两人在大饥荒的年代倒也没有饿肚子。
“你的人都很好，”我叹口气，也笑：“你这个当主子的也很好。”
与此同时，他下令赐死萧沉。
我猜，萧钧不打算再供着秦家了，只是如今还不好定罪。但也无妨，早晚的事。
我从钱皇后那里拿了腰牌去看他，他依旧笑得洒脱：“对不住了，没能让你住进乾安宫里。”
王小二爸爸对王小二说：今天家里也有事情要做，你就带着咱家的耕牛到你妈妈坟前祭拜一下吧。
他的眼神一缩，我含着淡淡的笑：“清瑶和慕家到现在，只等来你一道潦草的加封旨意。”
“你没有？”我冷笑：“我出宫前把孩子托付给你，千叮咛万嘱咐，你若有一点当心，以你的皇后之位，两个孩子怎会落到秦含烟手里！”
打输了便是一朝跌落，若打赢了……
“自然。”萧沉一愣，答得却毫不犹豫。
我看着对面一脸惶恐的钱皇后，她似乎很害怕秦家打赢这一仗，想也知道，秦家若赢，秦含烟必定声势更盛，她身为皇后也不会落得好。
有一个叫王小二的年轻人，妈妈在王小二十六岁那年，为了保护自己家里的耕牛而被山上滚落的大石头砸的大出血去世了。
秦含烟被我做成了人彘，这是我头一次在宫中如此不顾形象地大施酷刑，她被砍去四肢还对我咒骂不休，一碗哑药下去就没了动静。
萧钧似乎找了道士之后自觉已经痊愈，又因为朝中太平，后宫空虚，便大肆选秀，侍寝的时日也渐渐多了起来。后宫也不负所望，陆续传来了几个好消息。
萧忆，是我生的儿子。
次日萧钧就带我去了宗庙祭天。我正疑惑这事为何不带钱皇后出行的时候，宫里萧沉留下的眼线来报：皇子和公主都被秦含烟的人带去了她的关雎宫。
我只有冷笑。
我拿着腰牌，又去了一趟宗人府。
秦家不会赢的。
我痛得发颤，不顾形象地哭喊：“秦含烟——我要你偿命！”
听到爸爸说出这样的话，王小二不知不觉地流下了眼泪，确实是想念死去六年的妈妈了。
萧沉看着来人，笑道：“我的人你用着可还顺手？”
我扬眉看他：“我是无法让你做皇帝了，但你如果愿意，我可以让你的孩子做皇帝。”
我淡漠地吩咐：“按本宫之前说的，用阴阳和合的法子先把他糊弄住。”
王小二带了点供品，牵着耕牛慢慢悠悠地往五里外妈妈的坟墓去了。
还教他千万不能辜负别人的真心呀。
我忽然抬头看着萧沉，目光灼灼，不答反问：“萧沉，你想做皇帝吗？”
萧沉十分笃定地笑：“哪怕华佗再世，这药也是无法可解，且他痴迷享乐，最后怕是只有幼子继承大统了。”他留意到我的眼角，问道：“你怎么了，眼睛这么红？”
回家吃午饭还早，加上刚才清理杂草有点累
有一天早晨，王小二身上莫名其妙地不舒服起来，也不发烧，也没有明显的病灶，就是感觉精神恍惚，走路没有劲，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
她被我吓得一缩：“我没有……”
她呜呜咽咽：“我答应你，答应你就是了，可是我当年被秦含烟所害，早就没有生育能力了啊……”
我不敢在这里停留太久，何况已经有人来报，说萧钧要见我。
萧沉是不甘心受制于人的，他一定会反。
我如遭雷劈，扔下萧钧就半点不敢耽搁地赶回来，迎接我的是钱皇后愧疚的眼神：“贤妃你，你节哀啊……”
他看着这孩子很是高兴，几乎伸手想抱一抱，我站着不动，面无表情地问他：“皇上，你还记得清瑶那个没出世的孩子吗？”
“既然如此，那贤妃陪朕同去祭天吧。”
“什么？你疯了？！”坤宁宫里，钱皇后不可思议地看着我，宛如看一个疯子。
再下一道旨意，平复萧沉的王爵之位。我能为他做的并不多，也不过是弥补自己的亏心罢了。
我一时不知怎么开口，几番思量，他却看不下去：“你扭扭捏捏的像个什么样子，有话就说。我愿赌服输，不会怨天尤人的。”他说着忽然又得意一笑：“不过我也不算输，萧钧中了我的箭，那箭上涂有奇毒，他最多不过再活三五年了。”
道士摸着胡须含笑道：“皇上这并不是病，而是邪，只消去宗庙祭祀，上天自会保佑，再辅以金丹秘术，自然就一切大安了。”
但由于家里穷，王小二到了二十二岁的年龄还未娶到老婆，王小二爸爸急的茶不思饭不香，急出了一头白发。
我冷笑，他只是沉默。
孩子渐渐显怀的时候，京中传来密报。萧钧旧疾发作，连夜找了好几位道士入宫。
坐了双月子回宫，萧钧此时已经缠绵病榻，时日无多了。
次日，钱氏就向萧钧请命，说自己已经有孕在身，但有大师断言此胎若在城南行宫生产，便会贵不可及。另外又担心行宫长日无聊，恳求和贤妃同去。
他把宫里的眼线都留给我，未尝没有让我保他们一命的意思，萧沉这个主子确实很好。
她几乎要哭起来：“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皇上，是皇上啊……”
我产下一子，取名萧忆。不为别的，这孩子包含了我太多的回忆。
战事愈演愈烈，萧钧再坐不住，他要御驾亲征。
正如我所想的那样，到了岭南不足一年，萧沉就反了。
我也笑：“说真的，我也这样希望。”回头看着那高大的宫殿，我叹息道：“这里面现在住的都是我恨的人。”
王小二的爸爸看到王小二这个样子，就想了想，对王小二说：今天是你妈妈的祭日，我也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我们一定犯了同样的病，想念你的妈妈了。
这几乎不需要我再费什么心力，秦家垮了，秦含烟胆大妄为。萧钧以此为罪名顺利问罪秦家，接连查出秦家十数罪状，抄家、定罪、落狱、处斩，秦家满门一个不留。除此以外，他还草草追封了慕家和清瑶，却也好像是新手带过一样潦草。
我让罗家和钱家暗地里找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孩子进宫，使萧钧沉迷美色，无心关照我们的事情。
他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站起身，手落到我的肩膀，一寸寸向下摸索。
传信之人领命而去，我抚着肚子，看这行宫秋色。
我笑得苍凉：“我自然知道是他，用两个小儿换他除掉秦家当然合算。可你也是帮凶，我照样不会放过！”我狠狠看着她：“你若不答应，我有的是办法，哪怕是让你沦落到和秦含烟去作伴，我也干得出来！”
文武百官并不敢多置喙什么，想来是我把秦含烟做成人彘的光辉事迹还历历在目，他们不愿成为第二个出头鸟。
萧忆登基后，我垂帘听政，首先下旨平了慕家多年冤屈，追封清瑶为孝纯皇后。
萧沉也看了一眼，笑得肆意傲然：“终有一日你也会住进去。”
四个月后。
萧忆是钱皇后名义上的孩子，是唯一嫡子，无可置疑地被立为太子，而钱皇后因“产后虚弱”，仍然留在行宫静养。便有我暂时带着孩子回宫，探视萧钧。
他双眼瞪得老大，死不瞑目。
萧沉没有赢，他被萧钧活捉了带回来，关在宗人府，听候发落。
消息传来的次日，钱皇后幸灾乐祸地告诉我，萧钧已经十几天没见过秦含烟了。
我心里忽然漫出一丝惶恐来，皇家有专属的秘密军队，只服务于皇帝一人。那么这次，萧沉还能赢么？
宫中如今没有嫡子，萧钧听说之后十分高兴，加之他最近笃信偏方道士，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我的父兄早就告病不出，萧沉声势浩大，这一仗，秦家不得不应下。
在他回光返照前一刻，我悄悄在他耳边告诉他。
我把她扶起来，笑得一脸温柔：“你大可放心，萧钧对这事可是一点也不知道，只要你按我说的做，我保证你和你的家人一生无忧。”
萧忆长到八岁时，我教他处理政务，教他治理国家。
我看着底下两个玩得开心的孩子，笑容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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