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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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月差不多，我估计那时候能去看看你。”姜春荣在电话那头说。她整天在西北忙着科研工作，平时吃个饭都得人提醒，一年到头很少有时间跟儿子联系。
林珊叮嘱她：“先找经常给咱晒豆角的那几家。”毕竟之前合作过，比较放心。
姜春荣发愁：“部队的女同志也不少，就没有一个欣赏的？”
吃完饭没多久，母亲姜春荣打来了电话。
《大反派她跑去摆摊啦[八零]》
安河这边大年初一中午家家吃饺子，赵桂花又把昨晚上剩的年夜饭热了热，满满当当又是一大桌。
赵福年前就特地叮嘱过，让她们一家初二回去过年，一家人好好聚聚。赵桂花不去，看见黄玉芬那个抠搜劲儿就烦。结果赵福说是黄玉芬提的，让她们一定要来。
他家在京市，两天时间不够来回，索性就留在部队了。白天练练操看看书，晚上礼堂有晚会，跟战士们联欢一下也挺好的。
离开王家之后，赵桂花又领着两人去了三、四位邻居家拜年，说说话聊聊天，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王军清了下喉咙，“那、那个，你知道了吧？”
“他说他不想让你不舒服，想等你好了再告诉你。”林珊如实叙述，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像在帮两个中学生偷偷传纸条谈恋爱。
贺正岩：“没有。”
年夜饭他没去食堂，用林珊寄过来的那些丸子、酥肉和上回的粉条，凑一块儿做了个一锅炖。
“……所以我就说那你想不想让我姐知道，然后你猜他说什么？”林珊笑着问她。
姜春荣负责的是保密项目，不能谈工作，只好询问儿子的近况，什么累不累？受伤没有？思想进步没有？有相中的姑娘没有？
林珊心想这时候大年初一的禁忌还真挺多的，不能打，不能骂，不能哭，不能说穷啊、死啊之类的破嘴话。而且，好像连卫生都不能打扫。说是初一不能动笤帚，不然就会把好运财运都扫走了。
后世没那么多讲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同时也少了一些年味儿。
姜春荣想了想，“行，你来看我也行，到时候让妈好好看看又瘦了没。”
贺正岩非常理解母亲的工作，“我去看您也一样，我四月份有长假。”
不过看王军态度认真，说得话也实诚，她就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他：“你希望我姐知道你的心意吗？”
王军摸摸后脑勺，有点儿尴尬。不过既然被瞧出来了，他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眼神都跟着坚定起来了。随后他找了个空档把林珊叫到一边，准备跟她聊聊。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赵桂花时隔这么多年，第一回带着两个闺女回村过年。以前家穷跟老弟走得不近，现在包子铺生意不错，赵福也每礼拜都去送一回菜，两边的关系就渐渐好了起来。
王军心中一惊，感觉这丫头的表情有点儿不寻常，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他细细确认了两秒，明白林珊这是看出来了。
这回她还在信上说，过完年要扩大一下铺子，把准备怎么做也说了，还询问他的意见。贺正岩不懂做生意的门道，在他看来小姑娘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
“好。”林珊随后把自家要用的量说了，黄玉芬也估计了一下大概能弄到多少麦子，再加上还要送去磨，算上这部分开销之后，林珊给了个价格。
林珊想让黄玉芬从村里收麦子，以后专门给自家供面粉。这样以 后粮食多的时候她能从村里拿，吃紧的时候，照旧在市里买。
饭桌上桂花女士的忆苦思甜，“去年咱哪有这好日子啊，那点儿肉钱还是我给菜站搬白菜攒下来的。现在咱日子好了，再难熬咱也熬过来了。要是你爸和你哥还在的话，有多好啊……”
林珊本来以为黄玉芬请她们去家里聚聚，是有事儿想说，结果居然还真就是感谢她们这几个月的照顾。
母女三人骑了两辆自行车，带了一篮子鸡蛋和两包桃酥，来到了大岗村。
桂花说着落泪，林红也跟着哭了，林珊拿来毛巾给她俩擦眼泪，“好啦，不是说大年初一不能哭吗？快擦把脸，咱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贺正岩低低地应了一声，不习惯说那种“想你”之类的肉麻话，即时是对着亲妈也张不开嘴。
“没瘦，最近伙食不错。”贺正岩实话实说。
林珊笑了，“军哥，你是想问你跟我姐有没有戏对吗？”
看着一般，味道倒是非常不错，再配上热得香喷喷的大肉包，感觉这伙食也不比隔壁胡大志家的差。
黄玉芬用小算盘一打，发现这买卖太能干了！随即看林珊一家就跟看财神爷似的，殷勤得不像话，弄得赵福哭笑不得。
林红的脸比刚才还红，被妹妹看得特别不好意思，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幸亏屋里一堆人在闲话家常，孩子们也跑来跑去的，不然俩人都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很难不被人看出些什么来。
林珊笑着宽慰了她几句，让她慢慢来，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当事双方的事儿了。
对于个人问题，贺正岩每次回得都差不多：“没有。”
上次寄来的土特产，他回了一些礼，结果对方又送来一大箱东西，这次他打算回封信就算了，不然一直这么寄来寄去也不合适。
不过再怎么合适，外人说了没用，要看当事人怎么想，她能做的只是如实转告。
王军察觉到林红的异样，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盯得时间太长，让她不自在了。他赶紧收回视线看向别处，人明显慌乱不少。
黄玉芬笑着点头：“珊丫头你放心吧，妗子知道该咋办，谁有余粮我都门儿清，我会挑些嘴严的。”
王军是真没想到林红心里这么苦，之前见她每天卖包子卖得起劲，心情看上去挺好的，他还以为她已经想开了，没想到……唉。
赵桂花一时动情忘了这个，赶紧抹了把泪，双手朝天拜拜，嘴里嘟囔着：“老天爷保佑咱一家开开心心高高兴兴，顺顺利利挣大钱！”
“我明白你意思了，我等她好起来。”
回去的路上赵桂花还在嫌弃黄玉芬见钱眼开，不过语气中却透着浓浓的自豪和开心。
她只不过是把林红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而已。虽然她心里觉得她姐对王军不反感，但是这又不能代表什么。不反感到喜欢之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更何况她姐心里的伤口还没好呢。
林珊这边过大年，省城的贺正岩也迎来了两天假期。
王军听得心里难受，林红受过什么苦他一清二楚，真恨不得立马跑过去再狂揍那杂碎一顿，当初在局子里还是太客气了，真该弄他个缺胳膊少腿才行！
林珊：“嗯。”
林珊对他笑了笑。
铺子买肉的渠道她已经搞定了，白面却一直是没找到更便宜的。城里面粉一毛六一斤，村里都是老百姓用自家麦子磨的面，每年交完公粮，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林珊恰巧不爱闲话，目睹了这青涩又极具年代风情的一幕，王军心虚乱瞟的视线，还意外地跟她撞上了。
其实如果她姐愿意，王军真挺不错的。王大娘她们一家人都熟，绝对不会是那种难相处的婆婆，妯娌们又离得远，家里房子又大，就算以后发展变化快，王家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太大的影响。
林红靠在床头听得面红耳赤，不由地想起上午王军盯着自己的模样。
姜春荣笑了，随即却叹了口气，“那就好。儿子，妈想你了……”
王军微囧，又不自觉地摸后脑勺，“那、那你觉得……就是、就是说……你姐、你姐她……”
王军：“嗯。”
林珊之前就想来村里一趟，可是一直没抽出时间，这次正好借着过年把想办的事儿说了。
林珊看了眼正在屋里给小孩儿分糖豆的林红，叹了口气，“我姐之前的事，军哥你也知道，那畜生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一两天能消除的。我其实之前就问过她以后的打算，她说她现在不想考虑个人问题，甚至看见男的都觉得害怕。”
“军哥，有话你就直说吧。”林珊看他站这儿半天，张了几回口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索性开门见山。
赵桂花将信将疑，最后在赵福再三保证下才定好初二回村。
到不是黄玉芬突然变得不抠门了，纯粹是赵福每礼拜从城里回来，都是又拿肉包子又拿点心的。她已经被儿子念叨得头大了，也是真明白大姑子一家现在是发达了，不会贪她家这点儿东西的。
姜春荣在电话那头沉默好大了一会儿，干涩地说：“儿子，妈对不住你，我跟你爸……没能给你做个好榜样。”
王军看向林红，发现她跟小孩子在一块儿时候笑得可开心了，“还是等她好了再说吧，别让她不舒服。”
吃了人家的东西，自然就想到了人，林爱国这妹妹不仅字儿写得漂亮，人也聪明。摆摊没多久就开上铺子了，现在都要买房了，可见很有生意头脑。
林珊点点头，心里对王军又多了几分欣赏。
黄玉芬高兴坏了，又能多一笔钱，她恨不得饭都不吃就跑出去收麦子去。
林红也跟赶紧控制情绪，合掌拜了拜。
吃过午饭，趁着回屋午睡的功夫，林珊把王军跟她聊过的事儿说了。
林珊愣了，我什么意思啊？
林红有点好奇：“什么？”
] “六月差不多，我估计那时候能去看看你。”姜春荣在电话那头说。她整天在西北忙着科研工作，平时吃个饭都得人提醒，一年到头很少有时间跟儿子联系。
林珊叮嘱她：“先找经常给咱晒豆角的那几家。”毕竟之前合作过，比较放心。
姜春荣发愁：“部队的女同志也不少，就没有一个欣赏的？”
吃完饭没多久，母亲姜春荣打来了电话。
《大反派她跑去摆摊啦[八零]》
安河这边大年初一中午家家吃饺子，赵桂花又把昨晚上剩的年夜饭热了热，满满当当又是一大桌。
赵福年前就特地叮嘱过，让她们一家初二回去过年，一家人好好聚聚。赵桂花不去，看见黄玉芬那个抠搜劲儿就烦。结果赵福说是黄玉芬提的，让她们一定要来。
他家在京市，两天时间不够来回，索性就留在部队了。白天练练操看看书，晚上礼堂有晚会，跟战士们联欢一下也挺好的。
离开王家之后，赵桂花又领着两人去了三、四位邻居家拜年，说说话聊聊天，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
王军清了下喉咙，“那、那个，你知道了吧？”
“他说他不想让你不舒服，想等你好了再告诉你。”林珊如实叙述，突然觉得自己特别像在帮两个中学生偷偷传纸条谈恋爱。
贺正岩：“没有。”
年夜饭他没去食堂，用林珊寄过来的那些丸子、酥肉和上回的粉条，凑一块儿做了个一锅炖。
“……所以我就说那你想不想让我姐知道，然后你猜他说什么？”林珊笑着问她。
姜春荣负责的是保密项目，不能谈工作，只好询问儿子的近况，什么累不累？受伤没有？思想进步没有？有相中的姑娘没有？
林珊心想这时候大年初一的禁忌还真挺多的，不能打，不能骂，不能哭，不能说穷啊、死啊之类的破嘴话。而且，好像连卫生都不能打扫。说是初一不能动笤帚，不然就会把好运财运都扫走了。
后世没那么多讲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同时也少了一些年味儿。
姜春荣想了想，“行，你来看我也行，到时候让妈好好看看又瘦了没。”
贺正岩非常理解母亲的工作，“我去看您也一样，我四月份有长假。”
不过看王军态度认真，说得话也实诚，她就没多说什么，只是问他：“你希望我姐知道你的心意吗？”
王军摸摸后脑勺，有点儿尴尬。不过既然被瞧出来了，他也就不用再遮遮掩掩了，眼神都跟着坚定起来了。随后他找了个空档把林珊叫到一边，准备跟她聊聊。
初二是回娘家的日子，赵桂花时隔这么多年，第一回带着两个闺女回村过年。以前家穷跟老弟走得不近，现在包子铺生意不错，赵福也每礼拜都去送一回菜，两边的关系就渐渐好了起来。
王军心中一惊，感觉这丫头的表情有点儿不寻常，像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他细细确认了两秒，明白林珊这是看出来了。
这回她还在信上说，过完年要扩大一下铺子，把准备怎么做也说了，还询问他的意见。贺正岩不懂做生意的门道，在他看来小姑娘已经考虑得很全面了。
“好。”林珊随后把自家要用的量说了，黄玉芬也估计了一下大概能弄到多少麦子，再加上还要送去磨，算上这部分开销之后，林珊给了个价格。
林珊想让黄玉芬从村里收麦子，以后专门给自家供面粉。这样以 后粮食多的时候她能从村里拿，吃紧的时候，照旧在市里买。
饭桌上桂花女士的忆苦思甜，“去年咱哪有这好日子啊，那点儿肉钱还是我给菜站搬白菜攒下来的。现在咱日子好了，再难熬咱也熬过来了。要是你爸和你哥还在的话，有多好啊……”
林珊本来以为黄玉芬请她们去家里聚聚，是有事儿想说，结果居然还真就是感谢她们这几个月的照顾。
母女三人骑了两辆自行车，带了一篮子鸡蛋和两包桃酥，来到了大岗村。
桂花说着落泪，林红也跟着哭了，林珊拿来毛巾给她俩擦眼泪，“好啦，不是说大年初一不能哭吗？快擦把脸，咱以后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嗯。”贺正岩低低地应了一声，不习惯说那种“想你”之类的肉麻话，即时是对着亲妈也张不开嘴。
“没瘦，最近伙食不错。”贺正岩实话实说。
林珊笑了，“军哥，你是想问你跟我姐有没有戏对吗？”
看着一般，味道倒是非常不错，再配上热得香喷喷的大肉包，感觉这伙食也不比隔壁胡大志家的差。
黄玉芬用小算盘一打，发现这买卖太能干了！随即看林珊一家就跟看财神爷似的，殷勤得不像话，弄得赵福哭笑不得。
林红的脸比刚才还红，被妹妹看得特别不好意思，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
幸亏屋里一堆人在闲话家常，孩子们也跑来跑去的，不然俩人都红得像猴屁股似的，很难不被人看出些什么来。
林珊笑着宽慰了她几句，让她慢慢来，反正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剩下的就是当事双方的事儿了。
对于个人问题，贺正岩每次回得都差不多：“没有。”
上次寄来的土特产，他回了一些礼，结果对方又送来一大箱东西，这次他打算回封信就算了，不然一直这么寄来寄去也不合适。
不过再怎么合适，外人说了没用，要看当事人怎么想，她能做的只是如实转告。
王军察觉到林红的异样，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盯得时间太长，让她不自在了。他赶紧收回视线看向别处，人明显慌乱不少。
黄玉芬笑着点头：“珊丫头你放心吧，妗子知道该咋办，谁有余粮我都门儿清，我会挑些嘴严的。”
王军是真没想到林红心里这么苦，之前见她每天卖包子卖得起劲，心情看上去挺好的，他还以为她已经想开了，没想到……唉。
赵桂花一时动情忘了这个，赶紧抹了把泪，双手朝天拜拜，嘴里嘟囔着：“老天爷保佑咱一家开开心心高高兴兴，顺顺利利挣大钱！”
“我明白你意思了，我等她好起来。”
回去的路上赵桂花还在嫌弃黄玉芬见钱眼开，不过语气中却透着浓浓的自豪和开心。
她只不过是把林红的想法如实说了出来而已。虽然她心里觉得她姐对王军不反感，但是这又不能代表什么。不反感到喜欢之间还是有很大一段距离的，更何况她姐心里的伤口还没好呢。
林珊这边过大年，省城的贺正岩也迎来了两天假期。
王军听得心里难受，林红受过什么苦他一清二楚，真恨不得立马跑过去再狂揍那杂碎一顿，当初在局子里还是太客气了，真该弄他个缺胳膊少腿才行！
林珊：“嗯。”
林珊对他笑了笑。
铺子买肉的渠道她已经搞定了，白面却一直是没找到更便宜的。城里面粉一毛六一斤，村里都是老百姓用自家麦子磨的面，每年交完公粮，剩下的都是自己的。
林珊恰巧不爱闲话，目睹了这青涩又极具年代风情的一幕，王军心虚乱瞟的视线，还意外地跟她撞上了。
其实如果她姐愿意，王军真挺不错的。王大娘她们一家人都熟，绝对不会是那种难相处的婆婆，妯娌们又离得远，家里房子又大，就算以后发展变化快，王家应该也不会受什么太大的影响。
林红靠在床头听得面红耳赤，不由地想起上午王军盯着自己的模样。
姜春荣笑了，随即却叹了口气，“那就好。儿子，妈想你了……”
王军微囧，又不自觉地摸后脑勺，“那、那你觉得……就是、就是说……你姐、你姐她……”
王军：“嗯。”
林珊之前就想来村里一趟，可是一直没抽出时间，这次正好借着过年把想办的事儿说了。
林珊看了眼正在屋里给小孩儿分糖豆的林红，叹了口气，“我姐之前的事，军哥你也知道，那畜生对她造成的伤害不是一两天能消除的。我其实之前就问过她以后的打算，她说她现在不想考虑个人问题，甚至看见男的都觉得害怕。”
“军哥，有话你就直说吧。”林珊看他站这儿半天，张了几回口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索性开门见山。
赵桂花将信将疑，最后在赵福再三保证下才定好初二回村。
到不是黄玉芬突然变得不抠门了，纯粹是赵福每礼拜从城里回来，都是又拿肉包子又拿点心的。她已经被儿子念叨得头大了，也是真明白大姑子一家现在是发达了，不会贪她家这点儿东西的。
姜春荣在电话那头沉默好大了一会儿，干涩地说：“儿子，妈对不住你，我跟你爸……没能给你做个好榜样。”
王军看向林红，发现她跟小孩子在一块儿时候笑得可开心了，“还是等她好了再说吧，别让她不舒服。”
吃了人家的东西，自然就想到了人，林爱国这妹妹不仅字儿写得漂亮，人也聪明。摆摊没多久就开上铺子了，现在都要买房了，可见很有生意头脑。
林珊点点头，心里对王军又多了几分欣赏。
黄玉芬高兴坏了，又能多一笔钱，她恨不得饭都不吃就跑出去收麦子去。
林红也跟赶紧控制情绪，合掌拜了拜。
吃过午饭，趁着回屋午睡的功夫，林珊把王军跟她聊过的事儿说了。
林珊愣了，我什么意思啊？
林红有点好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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