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父吃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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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若惊叫一声：“老爷，使不得啊！”
“不必如此费事，我自有办法。”白芷兰眼中闪过一丝微光，笃定道：“只要爹爹不拘束我，三日之内，定能破案。”
“爹，还没向您正式介绍呢，这位便是世子的近卫，乃此案的关键证人，亦是女儿的救命恩人。”
白芷兰震惊地抽回手，皱眉道：“爹，您在胡说什么？！能不能为女儿想点好？”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眼安静站在一旁的阿沅，心中纳闷：吃得都是同样的饭菜，阿沅吃得还比她多得多，为何独她一人发福，阿沅却仍是如此清瘦？
白芷兰目光坚定：“那便来得及。”
白世济一听便要冲出去对骂，幸被白芷兰拦住，“爹，别冲动，我还有话同您说呢！”
白世济皱眉道：“你跟那世子八杆子打不着，何来线索？”
白芷兰略一沉思，问：“若我们能在三日内找到世子遇刺案的线索，再擒获五行杀人案的真凶，他便不必被贬了吧？”
白世济见她目光幽怨地望向阿沅，又看向她丰腴些许的身材，脸色骤变：“你们……！”
“你爱行医也便罢了，可你姑姑让你去宫里司药局当女官，你却执意不从，偏要日日待在这破败医馆！还与刑部那姓卢的浑小子不清不楚的，又与这不知从何处来的无礼小子搅在一起……”
白芷兰瞧见这中年男子到来，却毫无惧色，反倒悠然坐下，自顾自地吃起柿饼来。
然而，白世济的手腕却再次被阿沅牢牢抓住。
阿沅与杜若松暗自松了一口气，白担心了。
只见周行风风火火推门而入，匆匆截断了白世济的话头，急声道：“卢兄弟要被贬去西南做知州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周行目露惊讶：“白芷兰，你已有良策？”
“你知道？这事你也掺和了？”白世济惊愕道：
周行迟疑道：“应当是这样。”
白世济扫了一眼阿沅，不耐烦道：“那你快让他去指认刺客，指认完赶紧回北燕去！”
白世济双目圆瞪，眼中怒火越燃越盛，最后气得眼冒金星，任她如何劝解也不为所动，直呼“女大不中留”，转身便要冲去宫里，向她姑姑告状去了。
白芷兰顿时觉得手里的柿饼都不香了，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卢霖杉，自己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拉她陪葬。
周行终于被放了进来，焦急道：“白芷……”在白世济的瞪视下，他讪讪改口：“咳，白小姐，你可有助卢兄弟的法子了？快快说来。”
“然而他此次被贬，实则是因御史参奏他办事不力，未能查明世子遇刺案，致使陛下震怒！毕竟此案已发生一月有余，至今毫无线索啊……”
白芷兰：“……”此刻她终于明白卢霖杉想缝上周行嘴巴的心情了。
白芷兰无言以对，她往日吃食都简单清淡，近日拖阿沅的福，确实吃得丰盛了些，胃口越来越好，食量也渐长了。
白世济抬眼看她，半信半疑道：“寝食难安？为何我瞧你倒似长胖了些？”
她正欲开口，就听周行接话道：
话音未落，一位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踏步而来，身后紧随三两名侍卫。
周行叹道：“陛下限他三日之内启程。”
白世济怒极，猛地扬起手臂，似要一掌打在她脸上。
白芷兰加重了语气，声音中已透出几分愠怒：“放手！”
一把抢走她嘴里的柿饼，怒道：
白世济顿时大怒：“那有什么用？废物点心一个！”
阿沅见状，身形一闪，伸手稳稳握住那男子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对方动弹不得。
“为何？”
白世济面露愧色，旋即又恢复镇定，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过是放不下那五行教的案子罢了。去求你姑姑，替你吹吹陛下的枕边风……”
“您老可千万别冲动啊！”周行急忙抱住白世济腰间劝阻，看似在劝架，实则火上浇油道：
他身着绯色的锦袍，腰佩鱼袋，脸色铁青，连两缕胡须也被气得直翘起来，眉宇间满是怒气。
白芷兰不明就里：“此话怎讲？”
周行被白世济带来的几名护卫合力驾出医馆，关在门外。
阿沅低垂着长长的眼睫，眼神中尽是委屈，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小姐，对不起，是我没用……”
白芷兰道：“陛下不就是要世子遇刺案的线索，给懿王一个交代嘛？那我们给他个线索不就得了。”
她将阿沅拉到白世济面前，笑意盈盈：
白芷兰笑道：“活生生的线索，不就在眼前吗？”
周行摸摸鼻子，尴尬道：“咳，我后台硬。”
白芷兰一时语塞，“卢霖杉何时动身去西南？”
白世济瞪着身穿武将官服的周行，胡子一翘，几乎要气得晕厥过去：
“这仇我记下了，你且等着。”白芷兰斜睨周行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男子见她如此行为，更是怒火中烧，猛然上前，欲伸手扯她的胳膊。
白世济挣脱了阿沅的手，怒气未消，指着白芷兰责备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我的话你一句不听！让你早点完婚你不肯，别人家女儿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白芷兰见他如此模样，顿时心生怜惜，嗔道：“爹，他已够可怜了，您骂他干嘛？”
白芷兰忙把她拉进医馆，取出伤药给她膝盖上药，神色淡然道：“我才不回去呢，他正在气头上，我回去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白芷兰坚决否认：“这人是真和我没关系！”
杜若忙不迭地站起身，恭敬行礼，低头不敢多言。
“等等！”白芷兰急道：“我何时与卢侍郎不清不楚了？”
“走，先去找卢霖杉。
他对着紧闭的医馆大门，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这礼部侍郎，竟如此无礼！不愧是封荫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怎么又来了一个？！究竟有多少人惦记我女儿！”
中年男子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疼！疼疼疼！我的手！”
“我……”她正要开口，却见她父亲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周行的鼻子喝道：“谁准你直呼我女儿闺名的？！滚出去！滚！”
又听白世济嘲讽道：“世子在上京途中遇刺，北燕懿王以此为借口，屯兵燕云关，虎视中原。陛下怎能不怒？”
白芷兰让杜若重新泡了壶清热降火的茶，又给白世济捶肩捏腿，声泪俱下地诉说那五行教杀人案的幕后凶手如何追杀于她，若不揪出真凶，她实在寝食难安。
“呵，还卢侍郎呢？他已不再是侍郎了！”
“可是小姐……”
白世济噎了一下，脸上略显尴尬，提起茶壶猛灌了几口水，随即又强作镇定，继续斥责道：
他急忙抓起白芷兰的手腕，急切诊脉，片刻后才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喜脉。”
“难怪那小子一听到自己要被贬，立马抬了老夫出来，非说是我的女儿向他立证此案有疑。我自然是不信，气得与他当堂争执十几回合。难道竟是真的？”
白世济幸灾乐祸道：“那小子已经被陛下……”
话未说完，忽闻一声急喝：“白芷兰，大事不妙了！”
白芷兰依旧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柿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爹，来来去去也就是这几句话，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杜若还欲再劝，却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呵斥打断：“白芷兰，你这不孝女，有家不回，整日待在这破医馆，真以为自己是扁鹊转世了？”
白世济怒了：“那你是承认前两个有关系了？”
白芷兰从盘中又拿起一块柿饼，悠然说道：“跟你学的。”
白芷兰软磨硬泡了一阵，白世济终于松口，允了她亲自去查案，并答应帮她在刘少卿面前美言几句。
“与人说话还吃东西！简直毫无教养！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来人正是白芷兰的父亲，礼部侍郎白世济。
话音未落，他却早已自己啃了一口柿饼。
白芷兰眉头紧锁，语气无奈：“无妨，放手吧。”
白世济怒道：“我就骂他怎么了！我可都听杜衡说了，堂堂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竟日日缠着我未出阁的女儿，这算个什么事？”
“那可不行。”
“可我们哪来的线索？”周行疑惑：“难道你有？”
“因为……他失忆了，不记得刺客了。”白芷兰坦诚道。
白芷兰忙起身制止，蹙眉道：“阿沅，住手！他是我爹！”
低头一瞧，见杜若膝上沾了两块泥印，显然是匆忙中摔了一跤。
白芷兰讶然，又看向周行，问：“那你为何安然无恙？你不也是负责此案的吗？为何只罚了他一人？”
白世济越说越来气，胡子一吹，高高扬起手作势欲打：“我不仅要骂，我还要打他呢！”
“他如今可是白小姐的心肝宝贝，说不得碰不得的，您若是打了他，白小姐可得跟您急了！”
在阿沅和杜若忧心忡忡的注视下，白世济那扬起的手掌向着白芷兰的面庞呼啸而去……
“爹，我们只是共同查案而已，您别总是胡思乱想。”白芷兰无奈道：“先说说卢霖杉为何被贬吧，是否与他提议要重查五行连环凶杀案有关？”
“他确实在朝上提了这事儿，刑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当即就反对，非说此案已结，诸事都已查清，陛下也没同意再重查。
阿沅犹豫片刻，眼中满是担忧，欲言又止：“可是……”
] 杜若惊叫一声：“老爷，使不得啊！”
“不必如此费事，我自有办法。”白芷兰眼中闪过一丝微光，笃定道：“只要爹爹不拘束我，三日之内，定能破案。”
“爹，还没向您正式介绍呢，这位便是世子的近卫，乃此案的关键证人，亦是女儿的救命恩人。”
白芷兰震惊地抽回手，皱眉道：“爹，您在胡说什么？！能不能为女儿想点好？”
她情不自禁地看了眼安静站在一旁的阿沅，心中纳闷：吃得都是同样的饭菜，阿沅吃得还比她多得多，为何独她一人发福，阿沅却仍是如此清瘦？
白芷兰目光坚定：“那便来得及。”
白世济一听便要冲出去对骂，幸被白芷兰拦住，“爹，别冲动，我还有话同您说呢！”
白世济皱眉道：“你跟那世子八杆子打不着，何来线索？”
白芷兰略一沉思，问：“若我们能在三日内找到世子遇刺案的线索，再擒获五行杀人案的真凶，他便不必被贬了吧？”
白世济见她目光幽怨地望向阿沅，又看向她丰腴些许的身材，脸色骤变：“你们……！”
“你爱行医也便罢了，可你姑姑让你去宫里司药局当女官，你却执意不从，偏要日日待在这破败医馆！还与刑部那姓卢的浑小子不清不楚的，又与这不知从何处来的无礼小子搅在一起……”
白芷兰瞧见这中年男子到来，却毫无惧色，反倒悠然坐下，自顾自地吃起柿饼来。
然而，白世济的手腕却再次被阿沅牢牢抓住。
阿沅与杜若松暗自松了一口气，白担心了。
只见周行风风火火推门而入，匆匆截断了白世济的话头，急声道：“卢兄弟要被贬去西南做知州了！这下该如何是好啊？”
周行目露惊讶：“白芷兰，你已有良策？”
“你知道？这事你也掺和了？”白世济惊愕道：
周行迟疑道：“应当是这样。”
白世济扫了一眼阿沅，不耐烦道：“那你快让他去指认刺客，指认完赶紧回北燕去！”
白世济双目圆瞪，眼中怒火越燃越盛，最后气得眼冒金星，任她如何劝解也不为所动，直呼“女大不中留”，转身便要冲去宫里，向她姑姑告状去了。
白芷兰顿时觉得手里的柿饼都不香了，心中暗自腹诽：这个卢霖杉，自己死到临头了，竟然还想拉她陪葬。
周行终于被放了进来，焦急道：“白芷……”在白世济的瞪视下，他讪讪改口：“咳，白小姐，你可有助卢兄弟的法子了？快快说来。”
“然而他此次被贬，实则是因御史参奏他办事不力，未能查明世子遇刺案，致使陛下震怒！毕竟此案已发生一月有余，至今毫无线索啊……”
白芷兰：“……”此刻她终于明白卢霖杉想缝上周行嘴巴的心情了。
白芷兰无言以对，她往日吃食都简单清淡，近日拖阿沅的福，确实吃得丰盛了些，胃口越来越好，食量也渐长了。
白世济抬眼看她，半信半疑道：“寝食难安？为何我瞧你倒似长胖了些？”
她正欲开口，就听周行接话道：
话音未落，一位中年男子气势汹汹地踏步而来，身后紧随三两名侍卫。
周行叹道：“陛下限他三日之内启程。”
白世济怒极，猛地扬起手臂，似要一掌打在她脸上。
白芷兰加重了语气，声音中已透出几分愠怒：“放手！”
一把抢走她嘴里的柿饼，怒道：
白世济顿时大怒：“那有什么用？废物点心一个！”
阿沅见状，身形一闪，伸手稳稳握住那男子的手腕，力道不轻不重，却让对方动弹不得。
“为何？”
白世济面露愧色，旋即又恢复镇定，挥手道：“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过是放不下那五行教的案子罢了。去求你姑姑，替你吹吹陛下的枕边风……”
“您老可千万别冲动啊！”周行急忙抱住白世济腰间劝阻，看似在劝架，实则火上浇油道：
他身着绯色的锦袍，腰佩鱼袋，脸色铁青，连两缕胡须也被气得直翘起来，眉宇间满是怒气。
白芷兰不明就里：“此话怎讲？”
周行被白世济带来的几名护卫合力驾出医馆，关在门外。
阿沅低垂着长长的眼睫，眼神中尽是委屈，双手无力垂在身侧，“小姐，对不起，是我没用……”
白芷兰道：“陛下不就是要世子遇刺案的线索，给懿王一个交代嘛？那我们给他个线索不就得了。”
她将阿沅拉到白世济面前，笑意盈盈：
白芷兰笑道：“活生生的线索，不就在眼前吗？”
周行摸摸鼻子，尴尬道：“咳，我后台硬。”
白芷兰一时语塞，“卢霖杉何时动身去西南？”
白世济瞪着身穿武将官服的周行，胡子一翘，几乎要气得晕厥过去：
“这仇我记下了，你且等着。”白芷兰斜睨周行一眼，没好气地说道：
男子见她如此行为，更是怒火中烧，猛然上前，欲伸手扯她的胳膊。
白世济挣脱了阿沅的手，怒气未消，指着白芷兰责备道：“你还知道我是你爹？我的话你一句不听！让你早点完婚你不肯，别人家女儿在你这个年纪，孩子都会打酱油了！”
白芷兰见他如此模样，顿时心生怜惜，嗔道：“爹，他已够可怜了，您骂他干嘛？”
白芷兰忙把她拉进医馆，取出伤药给她膝盖上药，神色淡然道：“我才不回去呢，他正在气头上，我回去不就是自讨苦吃吗？”
白芷兰坚决否认：“这人是真和我没关系！”
杜若忙不迭地站起身，恭敬行礼，低头不敢多言。
“等等！”白芷兰急道：“我何时与卢侍郎不清不楚了？”
“走，先去找卢霖杉。
他对着紧闭的医馆大门，气急败坏地喊道：“你这礼部侍郎，竟如此无礼！不愧是封荫官，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怎么又来了一个？！究竟有多少人惦记我女儿！”
中年男子勃然大怒，厉声喝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疼！疼疼疼！我的手！”
“我……”她正要开口，却见她父亲怒气冲冲地站起来，指着周行的鼻子喝道：“谁准你直呼我女儿闺名的？！滚出去！滚！”
又听白世济嘲讽道：“世子在上京途中遇刺，北燕懿王以此为借口，屯兵燕云关，虎视中原。陛下怎能不怒？”
白芷兰让杜若重新泡了壶清热降火的茶，又给白世济捶肩捏腿，声泪俱下地诉说那五行教杀人案的幕后凶手如何追杀于她，若不揪出真凶，她实在寝食难安。
“呵，还卢侍郎呢？他已不再是侍郎了！”
“可是小姐……”
白世济噎了一下，脸上略显尴尬，提起茶壶猛灌了几口水，随即又强作镇定，继续斥责道：
他急忙抓起白芷兰的手腕，急切诊脉，片刻后才长舒一口气，“幸好幸好，不是喜脉。”
“难怪那小子一听到自己要被贬，立马抬了老夫出来，非说是我的女儿向他立证此案有疑。我自然是不信，气得与他当堂争执十几回合。难道竟是真的？”
白世济幸灾乐祸道：“那小子已经被陛下……”
话未说完，忽闻一声急喝：“白芷兰，大事不妙了！”
白芷兰依旧慢条斯理地咬了一口柿饼，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意：“爹，来来去去也就是这几句话，我耳朵都快起茧了。”
杜若还欲再劝，却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呵斥打断：“白芷兰，你这不孝女，有家不回，整日待在这破医馆，真以为自己是扁鹊转世了？”
白世济怒了：“那你是承认前两个有关系了？”
白芷兰从盘中又拿起一块柿饼，悠然说道：“跟你学的。”
白芷兰软磨硬泡了一阵，白世济终于松口，允了她亲自去查案，并答应帮她在刘少卿面前美言几句。
“与人说话还吃东西！简直毫无教养！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
来人正是白芷兰的父亲，礼部侍郎白世济。
话音未落，他却早已自己啃了一口柿饼。
白芷兰眉头紧锁，语气无奈：“无妨，放手吧。”
白世济怒道：“我就骂他怎么了！我可都听杜衡说了，堂堂一个大男人，有手有脚的，竟日日缠着我未出阁的女儿，这算个什么事？”
“那可不行。”
“可我们哪来的线索？”周行疑惑：“难道你有？”
“因为……他失忆了，不记得刺客了。”白芷兰坦诚道。
白芷兰忙起身制止，蹙眉道：“阿沅，住手！他是我爹！”
低头一瞧，见杜若膝上沾了两块泥印，显然是匆忙中摔了一跤。
白芷兰讶然，又看向周行，问：“那你为何安然无恙？你不也是负责此案的吗？为何只罚了他一人？”
白世济越说越来气，胡子一吹，高高扬起手作势欲打：“我不仅要骂，我还要打他呢！”
“他如今可是白小姐的心肝宝贝，说不得碰不得的，您若是打了他，白小姐可得跟您急了！”
在阿沅和杜若忧心忡忡的注视下，白世济那扬起的手掌向着白芷兰的面庞呼啸而去……
“爹，我们只是共同查案而已，您别总是胡思乱想。”白芷兰无奈道：“先说说卢霖杉为何被贬吧，是否与他提议要重查五行连环凶杀案有关？”
“他确实在朝上提了这事儿，刑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当即就反对，非说此案已结，诸事都已查清，陛下也没同意再重查。
阿沅犹豫片刻，眼中满是担忧，欲言又止：“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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