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万事俱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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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沅立刻行动，卢霖杉脸色骤变，慌忙逃窜，阿沅紧追不舍。
见无外人在场，刘少卿开门见山：“贤侄女是欲再查那五行教一案吧？令尊已传了信来。唉，老夫即将致仕，本不欲多生事端，但你既然执意要查，老夫便私下帮你一把。”
四人无奈，只得罢兵息火，暂时讲和。随后在街边寻了一家面摊，默默坐下用餐。
带着满腹疑惑，几人匆匆赶往证物室，装作认真地检查北燕侍卫们的遗物。
白芷兰冷笑一声：“锻炼胆识是吧？阿沅，去捉两只虫来，塞进这姓卢的衣服里！”
周行皱眉道：“那黑衣人不是已经抓住了吗？这几日也未有新案发生，岂不是说明凶手就是他？”
“少废话！”阿沅忽然一掌震碎手中茶杯，冷冷道：“卷宗室在哪？还不快带路！”
阿沅也道：“小姐，我这本卷宗似乎也被撕过。”
“即便验了尸又能如何？”周行接话，语气略显无奈，“如今虽有线索指向凶手另有其人，可上头的大人们坚持说案子已破，不愿重新调查，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几人来回摸索，直至看到看守的官员们懒散地离去，白芷兰迅速从药箱中取出手套戴上，安排道：
白芷兰为两人再次验完尸体，正欲重新盖上白布，忽然感到耳边一阵阴风，仿佛无形的之物在朝她吹气。
说完他转身离去，走前贴心地为四人关上了房门。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几人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次侥幸蒙混过关。
卢霖杉笑道：“不小心扯到了尸身下的布单，误触了尸体，白姑娘勿怪。”
周行左右望了望他们二人，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你有病吧？！在我耳边吹气吓唬我还不够，还敢拿亡者开玩笑！”
进了房间，室内光线微弱，陈年尘埃在日光中漂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零陵香的味道。
她的手顿时僵住，吓得不敢动弹，却突然见……
一炷香后，几人在歪歪扭扭的字迹中找到了关键词：左手，轻功，飞镖……都对上了。
“那如何分辨哪些是你抄录的？”卢霖杉问。
卢霖杉神情严肃，摇头道：“真的没有。”说着，他几步上前，迟疑道：“也许……”
只见大理寺陈设依旧如昔，唯独人不尽是熟面孔。此案已交由大理寺卿王大人亲自负责，刘少卿、秦寺丞等人协助调查。
“吹气？”卢霖杉愣了一下，收敛了笑意，面露迷惑，“我何时吹过气？”
白芷兰尖叫一声，吓得仓皇转身往屋外跑去，正撞上了听到动静赶来的阿沅。
“我记得初次来时，我曾在这侧书架的某本卷宗上发现过一个案子，其凶手描述与黑衣人极为相似，皆是轻功高绝，擅使飞镖和短兵，且偏用左手。然而，第二次来找时却再也无法找到。”
“齐小姐乃官宦世家千金，尸首停放在自家宅第，却未曾送往大理寺，也无稳婆或官差上门验尸，连尸检格录都未曾填写。今日已是她的头七，明日便要送葬，再不验尸，恐怕就来不及了。可我若贸然去齐家要求验尸，怕是他们也不会轻易答应。”
他逃，他追。
看到这一幕，白芷兰安心了：他演得还真像模像样的嘛，回去加鸡腿。
柳娘子是在睡梦中被勒死的，死状还算是“安详”。可汪姑娘就不一样了……
一位寺正看不过去，怒而上前呵斥道：“大胆！纵然你是北燕的近卫长，也不得如此无礼！”
白芷兰在桌下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别吵了，快想想正事！”
白芷兰一愣，转身怒道：“方才是你动了尸体的头？”
周行见状，翻着白眼嘀咕：“呵，惺惺作态！”
白芷兰抚着额头静坐良久，待稍稍缓过神来，怒气冲天，狠狠瞪向正嬉皮笑脸的卢霖杉，咬牙切齿道：“你自己滚去西南当知州吧！最好永远别再回来！”
阿沅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冷峻的眸子微微一眨，瞬间恢复了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睛。
见他像捡到宝物的小狗一般凑上来邀功，白芷兰不禁莞尔一笑，夸道：“你演得很好，再接再厉，晚上给你加菜！”
白芷兰脸色微红，坦诚道：“字迹最丑的便是我写的。”
“阿沅继续留在这里假装查证物，卢霖杉跟我去停尸房验尸，周行在院中把风。”
白芷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吓得双腿一软，险些晕厥。
——既期盼他能赶好羊群，又担心他被狼群所害，心中紧张又期待……
白芷兰眸光一转，轻笑道：“姓卢的，你正经主意没几个，坏点子倒是层出不穷。”
饭桌上，气氛虽有些沉闷，但话题自然转向了案件。
目送阿沅独自走进大理寺，白芷兰忽然涌上一种奇妙的心情，仿佛主人送自家小狗去牧羊
白芷兰面色惨白，冷汗大滴大滴地淌下，颤抖的手指指向停尸房，声音发颤：：“有、有……”
阿沅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垂睑道：“谢谢小姐。”
此时，却见卢霖杉大笑着从房中踱步而出，语带调侃：“白芷兰，何必如此惊慌？不过是与你开个小小玩笑，竟然吓成这般模样。”
她思索片刻，道：“或许被撕下来的几页，我们的抄录记录中会有。”
卢霖杉却不以为意，淡淡一笑：“白姑娘言重了。我不过是好意锻炼你的胆识，你该当感谢我才是。”
白芷兰凑近一看，果然发现有撕痕。
“我随王爷与世子大胜西戎，连下三城，靠的可不是‘礼’！”
卢霖衫摔筷：“周行，你究竟站哪边的？”
尽管大理寺诸官对这名北燕近卫长的行径颇为不满，但鉴于查明世子遇刺案的重任迫在眉睫，他们终究是顺应阿沅的要求，同意他携白芷兰等人一同前往卷宗室。
此番动静闹得不小，引来了大理寺的官员，将他们一并赶出门去。
汪姑娘的头颅微微动了一下。
一个白骨头颅赫然出现，森然的空洞眼窝正与白芷兰四目相对。
他们又找来刘少卿，偷偷要来那日抄录的手稿。
白芷兰松了口气，看来计划第一步是顺利达成了。
四人重新翻阅书架上的卷宗，却仍旧一无所获。
麻绳几乎将她的脖子勒断，挣扎时指尖布满鲜血。她的舌头外露，双眼至今难以合拢——死状凄惨至极。
再接着往后看，白芷兰眉头愈加紧锁：“果然，那黑衣人并非所谓五行教的余孽，而是另有身份。”
“礼？”阿沅剑眉轻挑，剑光一闪，斩下那人一截胡须，冷笑道：
白芷兰的计划是，让阿沅扮成刺杀中幸存的北燕近卫长，声称记得行刺首领的一些特征，并借此要求查阅大理寺的卷宗。
二人满院乱窜，闹得鸡飞狗跳，白芷兰和周行在一旁乐得看热闹。
第二次踏入停尸房，白芷兰仍是感到有些背脊发凉。
“不对劲，我手中这本卷宗似乎被撕走了几页。”卢霖杉忽然说道。
且世子和其他近卫的尸体虽已被运回北燕，但大理寺还存放了许多证物。她上次来验尸时便发现，大理寺的证物室与停尸房相隔甚近，且停尸房无人看守。便打算此次去看证物时趁机潜入，为五行杀人案受害者重新验尸。
他凑到白芷兰跟前，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她，问：“小姐，我刚才做得对吗？”
刘少卿主动接下这一无人愿为的任务，为几人引路。
白芷兰拳头痒了，但又碍于形势忍了回去，迅速回到正题，招呼众人去寻找卷宗：
见阿沅正老老实实吃着第三碗牛肉面，她心想：还是阿沅最乖，虽然吃得多了点。
他将卷宗递给白芷兰，又道：“但这本我们好像曾抄录过笔记。”
“是他在吹气的！”
卢霖杉一边倒茶一边说
说着，周行破天荒地给阿沅夹了一块春卷，调侃道：“来，阿沅兄弟，多吃点，抓虫抓累了吧？下回记得抓那种带毛的虫，姓卢的最怕那个。”
线索已被找到，但白芷兰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究竟是谁故意撕去那两页卷宗？另一册卷宗中缺失的几页内容又是何种信息？这些内容是否与此案有关？那黑衣人为何伪称自己为五行教之人？
厚厚一沓纸张分作四份，白芷兰道：“那案子我有些印象，是我亲笔抄录的，只用查看我写的记录即可。”
“你、你真没吹气？”
白芷兰只觉脊背一阵寒意袭来，浑身鸡皮疙瘩一阵阵起，手脚发软，险些站立不住。她紧紧握住阿沅的手腕，强撑着自己，声音发抖：
一炷香后，大理寺中有人来请他们几位入内。
沉吟片刻，卢霖衫忽然道：“既然凶手落网此案才算结，那倘若凶手尚未落网，而是仍在继续行凶……”
见她身形不稳，阿沅眼疾手快，拦腰将她抱起，同时一脚踢飞那骷髅头，将白芷兰轻轻放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啊啊啊！诈尸了！”
阿沅连忙扶住她，满脸关切，低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王大人见卢霖杉来，冷笑道：“老臣上月便与陛下言明，这卢姓小子只会纸上谈兵，查案之事一窍不通……”
白芷兰细细翻看了一番，点头道：“是的，这些案子确实眼熟……我记得上次抄录时并未发现撕页，难道是后来有人故意为之？”
白芷兰率先开口：
“谁让你平时总挤兑我，我还不能看你吃瘪了？”
卢霖杉手持那头骨，与周行站在一旁放声大笑。
] 阿沅立刻行动，卢霖杉脸色骤变，慌忙逃窜，阿沅紧追不舍。
见无外人在场，刘少卿开门见山：“贤侄女是欲再查那五行教一案吧？令尊已传了信来。唉，老夫即将致仕，本不欲多生事端，但你既然执意要查，老夫便私下帮你一把。”
四人无奈，只得罢兵息火，暂时讲和。随后在街边寻了一家面摊，默默坐下用餐。
带着满腹疑惑，几人匆匆赶往证物室，装作认真地检查北燕侍卫们的遗物。
白芷兰冷笑一声：“锻炼胆识是吧？阿沅，去捉两只虫来，塞进这姓卢的衣服里！”
周行皱眉道：“那黑衣人不是已经抓住了吗？这几日也未有新案发生，岂不是说明凶手就是他？”
“少废话！”阿沅忽然一掌震碎手中茶杯，冷冷道：“卷宗室在哪？还不快带路！”
阿沅也道：“小姐，我这本卷宗似乎也被撕过。”
“即便验了尸又能如何？”周行接话，语气略显无奈，“如今虽有线索指向凶手另有其人，可上头的大人们坚持说案子已破，不愿重新调查，我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几人来回摸索，直至看到看守的官员们懒散地离去，白芷兰迅速从药箱中取出手套戴上，安排道：
白芷兰为两人再次验完尸体，正欲重新盖上白布，忽然感到耳边一阵阴风，仿佛无形的之物在朝她吹气。
说完他转身离去，走前贴心地为四人关上了房门。房内顿时静了下来，几人松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这次侥幸蒙混过关。
卢霖杉笑道：“不小心扯到了尸身下的布单，误触了尸体，白姑娘勿怪。”
周行左右望了望他们二人，满脸困惑：“什么意思？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你有病吧？！在我耳边吹气吓唬我还不够，还敢拿亡者开玩笑！”
进了房间，室内光线微弱，陈年尘埃在日光中漂浮，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零陵香的味道。
她的手顿时僵住，吓得不敢动弹，却突然见……
一炷香后，几人在歪歪扭扭的字迹中找到了关键词：左手，轻功，飞镖……都对上了。
“那如何分辨哪些是你抄录的？”卢霖杉问。
卢霖杉神情严肃，摇头道：“真的没有。”说着，他几步上前，迟疑道：“也许……”
只见大理寺陈设依旧如昔，唯独人不尽是熟面孔。此案已交由大理寺卿王大人亲自负责，刘少卿、秦寺丞等人协助调查。
“吹气？”卢霖杉愣了一下，收敛了笑意，面露迷惑，“我何时吹过气？”
白芷兰尖叫一声，吓得仓皇转身往屋外跑去，正撞上了听到动静赶来的阿沅。
“我记得初次来时，我曾在这侧书架的某本卷宗上发现过一个案子，其凶手描述与黑衣人极为相似，皆是轻功高绝，擅使飞镖和短兵，且偏用左手。然而，第二次来找时却再也无法找到。”
“齐小姐乃官宦世家千金，尸首停放在自家宅第，却未曾送往大理寺，也无稳婆或官差上门验尸，连尸检格录都未曾填写。今日已是她的头七，明日便要送葬，再不验尸，恐怕就来不及了。可我若贸然去齐家要求验尸，怕是他们也不会轻易答应。”
他逃，他追。
看到这一幕，白芷兰安心了：他演得还真像模像样的嘛，回去加鸡腿。
柳娘子是在睡梦中被勒死的，死状还算是“安详”。可汪姑娘就不一样了……
一位寺正看不过去，怒而上前呵斥道：“大胆！纵然你是北燕的近卫长，也不得如此无礼！”
白芷兰在桌下给了他们一人一脚，“别吵了，快想想正事！”
白芷兰一愣，转身怒道：“方才是你动了尸体的头？”
周行见状，翻着白眼嘀咕：“呵，惺惺作态！”
白芷兰抚着额头静坐良久，待稍稍缓过神来，怒气冲天，狠狠瞪向正嬉皮笑脸的卢霖杉，咬牙切齿道：“你自己滚去西南当知州吧！最好永远别再回来！”
阿沅皱起的眉头缓缓舒展，冷峻的眸子微微一眨，瞬间恢复了那双澄澈如水的眼睛。
见他像捡到宝物的小狗一般凑上来邀功，白芷兰不禁莞尔一笑，夸道：“你演得很好，再接再厉，晚上给你加菜！”
白芷兰脸色微红，坦诚道：“字迹最丑的便是我写的。”
“阿沅继续留在这里假装查证物，卢霖杉跟我去停尸房验尸，周行在院中把风。”
白芷兰只觉一阵天旋地转，被吓得双腿一软，险些晕厥。
——既期盼他能赶好羊群，又担心他被狼群所害，心中紧张又期待……
白芷兰眸光一转，轻笑道：“姓卢的，你正经主意没几个，坏点子倒是层出不穷。”
饭桌上，气氛虽有些沉闷，但话题自然转向了案件。
目送阿沅独自走进大理寺，白芷兰忽然涌上一种奇妙的心情，仿佛主人送自家小狗去牧羊
白芷兰面色惨白，冷汗大滴大滴地淌下，颤抖的手指指向停尸房，声音发颤：：“有、有……”
阿沅嘴角弯了弯，眼中闪过一丝羞赧，垂睑道：“谢谢小姐。”
此时，却见卢霖杉大笑着从房中踱步而出，语带调侃：“白芷兰，何必如此惊慌？不过是与你开个小小玩笑，竟然吓成这般模样。”
她思索片刻，道：“或许被撕下来的几页，我们的抄录记录中会有。”
卢霖杉却不以为意，淡淡一笑：“白姑娘言重了。我不过是好意锻炼你的胆识，你该当感谢我才是。”
白芷兰凑近一看，果然发现有撕痕。
“我随王爷与世子大胜西戎，连下三城，靠的可不是‘礼’！”
卢霖衫摔筷：“周行，你究竟站哪边的？”
尽管大理寺诸官对这名北燕近卫长的行径颇为不满，但鉴于查明世子遇刺案的重任迫在眉睫，他们终究是顺应阿沅的要求，同意他携白芷兰等人一同前往卷宗室。
此番动静闹得不小，引来了大理寺的官员，将他们一并赶出门去。
汪姑娘的头颅微微动了一下。
一个白骨头颅赫然出现，森然的空洞眼窝正与白芷兰四目相对。
他们又找来刘少卿，偷偷要来那日抄录的手稿。
白芷兰松了口气，看来计划第一步是顺利达成了。
四人重新翻阅书架上的卷宗，却仍旧一无所获。
麻绳几乎将她的脖子勒断，挣扎时指尖布满鲜血。她的舌头外露，双眼至今难以合拢——死状凄惨至极。
再接着往后看，白芷兰眉头愈加紧锁：“果然，那黑衣人并非所谓五行教的余孽，而是另有身份。”
“礼？”阿沅剑眉轻挑，剑光一闪，斩下那人一截胡须，冷笑道：
白芷兰的计划是，让阿沅扮成刺杀中幸存的北燕近卫长，声称记得行刺首领的一些特征，并借此要求查阅大理寺的卷宗。
二人满院乱窜，闹得鸡飞狗跳，白芷兰和周行在一旁乐得看热闹。
第二次踏入停尸房，白芷兰仍是感到有些背脊发凉。
“不对劲，我手中这本卷宗似乎被撕走了几页。”卢霖杉忽然说道。
且世子和其他近卫的尸体虽已被运回北燕，但大理寺还存放了许多证物。她上次来验尸时便发现，大理寺的证物室与停尸房相隔甚近，且停尸房无人看守。便打算此次去看证物时趁机潜入，为五行杀人案受害者重新验尸。
他凑到白芷兰跟前，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看向她，问：“小姐，我刚才做得对吗？”
刘少卿主动接下这一无人愿为的任务，为几人引路。
白芷兰拳头痒了，但又碍于形势忍了回去，迅速回到正题，招呼众人去寻找卷宗：
见阿沅正老老实实吃着第三碗牛肉面，她心想：还是阿沅最乖，虽然吃得多了点。
他将卷宗递给白芷兰，又道：“但这本我们好像曾抄录过笔记。”
“是他在吹气的！”
卢霖杉一边倒茶一边说
说着，周行破天荒地给阿沅夹了一块春卷，调侃道：“来，阿沅兄弟，多吃点，抓虫抓累了吧？下回记得抓那种带毛的虫，姓卢的最怕那个。”
线索已被找到，但白芷兰心中的疑惑却更深了：究竟是谁故意撕去那两页卷宗？另一册卷宗中缺失的几页内容又是何种信息？这些内容是否与此案有关？那黑衣人为何伪称自己为五行教之人？
厚厚一沓纸张分作四份，白芷兰道：“那案子我有些印象，是我亲笔抄录的，只用查看我写的记录即可。”
“你、你真没吹气？”
白芷兰只觉脊背一阵寒意袭来，浑身鸡皮疙瘩一阵阵起，手脚发软，险些站立不住。她紧紧握住阿沅的手腕，强撑着自己，声音发抖：
一炷香后，大理寺中有人来请他们几位入内。
沉吟片刻，卢霖衫忽然道：“既然凶手落网此案才算结，那倘若凶手尚未落网，而是仍在继续行凶……”
见她身形不稳，阿沅眼疾手快，拦腰将她抱起，同时一脚踢飞那骷髅头，将白芷兰轻轻放在院中的石凳上坐下。
“啊啊啊！诈尸了！”
阿沅连忙扶住她，满脸关切，低声问道：“小姐，怎么了？”
王大人见卢霖杉来，冷笑道：“老臣上月便与陛下言明，这卢姓小子只会纸上谈兵，查案之事一窍不通……”
白芷兰细细翻看了一番，点头道：“是的，这些案子确实眼熟……我记得上次抄录时并未发现撕页，难道是后来有人故意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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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霖杉手持那头骨，与周行站在一旁放声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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