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遇见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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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给我一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只是细瞧他面颊，姿容上乘，眉目温润，明艳俊朗，完全无法将其与街头烤串的伙计联系在一起。
对方咋了咋嘴：“看来冥麟阁是江河日下喽，居然派你这么个笨女人来完成任务。”
说罢，他又从身后拿出几支串好的肉串，悠哉悠哉地烤了起来：“哎呀，这雨停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季音抹了两把汗，瘫坐下来：“幸好都背下来了！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非得搞的这么复杂！”
季音吞下最后一口，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有一说一，你这手艺还是蛮不错的。不知你开的酒楼叫什么名字，有时间我也去捧个场。”
见此情形，紫袍男子唇角轻提：“方才我路过尊宣王府，瞧见司玄正与一众末名派弟子打得激烈。啧啧，居然能请司玄出山，白羽沅这是许了多少好处，十万两黄金？”
季音眉头紧皱，一脸狐疑地盯着对方。
他却仿若没有瞧见，只是俯身捡起四分五裂的芭蕉扇：“赤霄剑被抢了，这把剑也挺厉害的嘛。可惜你毁了我的芭蕉扇，今夜注定与烤串无缘了。这样吧，司玄，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季音撇了撇嘴：“朝堂江湖事都懂得不少嘛。还说自己是什么酒楼老板，骗子。”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先走一步为妙。
“什么意思？只有今天晚上让烤？”
“......什么霸王餐？不是你请我吃的吗？”
不过诡异之处在于，这人第一眼瞧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给人以风流倜傥，脱线大条的感觉。但第二眼竟又像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颖悟绝伦，心细沉稳。说是文人，多了几分压迫感，说是武人，却又多了几分精明之道。
“啧，你这是什么表情，丑死了。”他叹道：“看来今晚得去寻芳阁好好洗洗眼才行。”
这种时候在贤安王府屋顶讨论酒楼的名字，还叫什么“钱来楼”，此人怕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我虽没本事，不过我知道最近的茅厕在什么地方。看在你方才赞扬我烤串手艺的份上......把账结了，我就告诉你，如何？”
紫袍男子颇为得意地开口：“当然。为了给酒楼起名，我访遍名士府邸，走遍紫宸各城，却始终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既要寓意深远，又要朗朗上口，我左思右想，终于敲定了钱来二字。想来钱来姑娘是最能领悟的，感觉如何？”
“非也，非也。我可是在东豫王城开酒楼的大老板，若是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懂，早就赔的裤裈都不剩了。唉，真是长得丑，见识少。”
“想死的话，本座可以成全你。”
对方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得，就你这吃相，我也不想跟你挨得太近。”
“啊，多谢提醒。幸好我刚才烤的多，已经将他们都买通了。”
季音咬着后槽牙挤出了几个字：“臭骗子，我记住你了！”
季音屏气凝神，并未察觉任何内力波动——这也就意味着，面前之人不会武功。
“啧，这么了解我。司玄，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念及于此，她决定周旋试探一番：“......贤安王府的屋顶还让烤串？”
季音气得喉口生疼，流云飞针都来不及扔，攥起拳头便揍了过去。
紫袍男子撒了一撮盐巴：“啧，我这可是正经营生，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心生恐惧？季音望着对方明明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怒火直冒：“你这种人能娶到媳妇就该谢天谢地了，居然还嫌这嫌那的！你跟你未婚妻闹矛盾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便报上名来，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他眉梢轻挑：“原来如此，受教，受教。”
司玄抬眸：“呵，老狐狸，想要密函就直说。”
紫袍男子摇了摇芭蕉扇：“不要随便吃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司玄连这个都没教你？幸好你遇上的是我这个心怀天下的善人老板，不是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只是一点巴豆粉而已。”
这家伙......难不成是专门来找茬儿的？
季音被吓了一跳：“什么人在这里偷听？！”
他顿了一顿：“要怪就怪你与她有几分相像，令我心生恐惧，不敢不防。”
她痛得龇牙咧嘴：“靠，你小子玩阴的！你往肉串里加了什么？”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剑气陡然袭来，削斩攻势若闪电般迅猛，四周的草木都被震得颤栗不已。
“我只请你吃了一串。至于剩下的......”他将目光对准了一摞竹签：“看在我与钱来姑娘这般有缘的份上，就给你算便宜一些，二两银子一串。”
季音疼得直不起腰来：“你这家伙！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暗害我？！”
“钱来姑娘，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这屋顶你来得，旁人就来不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想不到如今冥麟阁毒宗的弟子不学毒术学拳法，开眼了开眼了。”他侧身闪过季音的拳头，顺手举起几根肉串：“这样吧，我请你吃串，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钱来姑娘，你说巧不巧，我这酒楼，它就叫钱来楼。”
季音马上抽出三根飞针：“你耍我玩？”
季音满嘴塞得鼓鼓囊囊：“你懂什么！我师父师姐都夸我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呢！”
司玄抬手拭去面颊上的血迹：“不如看看是本座的酒先饮完，还是你的人先断气。”
只是还没来得及施展轻功，那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便伸到了她的面前：“钱姑娘这是要吃霸王餐？”
此言一出，季音脸颊迅速晕起一抹绯红。
季音欲哭无泪：......为什么偏挑这个时候！
“一句话说明白，钱不就来不成了？”
季音忍得脸都白了，听得此话，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就要动手。
“......呵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懒得跟你计较。”说罢，她反手夺过三根肉串，一屁股坐在对方身边：“往旁边靠靠，没位置了。”
他心满意足地颠了颠荷包：“最近的茅厕当然在贤安王府内了......”
“哎呀，说话不要这么冲嘛。死之前，我总得看一眼你这辛辛苦苦抢来的密函不是？”
......这也能猜出来？！
“我就是一个胸怀大志，心系天下的酒楼老板。”
紫袍男子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笑着挥了挥手：“钱来姑娘，别忘了来捧场啊。”
“寻芳阁？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你这个臭骗子，嘲讽我就算了，居然还敢骂我丑？吃串是吧，今天我非得把你串成肉串不可！”
司玄将长剑收入剑鞘：“怎么，白清旭，你想当皇帝？”
季音眨了眨眸子：“你这名字起的......很有品啊。”
季音瞪了他一眼：“看来今晚不解决掉你是不行了！受死吧臭骗子！”
“多少？二两？！你怎么不去抢啊！”季音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正要动手，一阵绞痛却突然从肚子里传来。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里浓烟滚滚多久，贤安王府的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听说我是死对头的白月光》
紫袍男子赶紧摆手：“我这不是看你刚杀完人，需要小饮一杯休憩片刻嘛。不喝就不喝，别发火啊。”
与此同时，贤安王府的屋顶上。
对方思考片刻，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在下姓钱，单名一个来字，好像是冥麟阁毒宗的弟子......不对，应该是司玄喜欢的弟子。”
念及于此，季音起身挤了个笑容：“呃......确实不错。那个......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什么？！未婚妻？！”
“你当我傻吗？”
“......你大半夜在贤安王府烤串，不掉脑袋就算了，还能在这里说闲话？你到底是谁，何方势力，速速报来！”
听得此话，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语调极为欠揍地上扬：“因为......你长得有些像我那有一纸婚约傍身的未婚妻。”
“啧，别急啊，想你也不敢在贤安王府的茅厕解决。沿着底下这条路先向南走，再向北拐，有一个小树林，非常适合你。”
季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此人言谈间虽一派随意慵懒，手上烤串的动作却是干净利索。
紫袍男子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仍在不停地翻动着烤串。
他摇了摇脑袋：“我行走江湖很有原则，偷摸抢骗之事当然不 能做。至于为何二两一串嘛......你猜我为什么取名叫钱来楼？”
好巧不巧，就在她即将动手的瞬间，一阵十分响亮的“咕噜”声从她肚子里传出。
语毕，紫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将面前架起的炉子中的木炭点燃，随后拎出一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旁若无人地扇起风来。
季音扯下腰间的荷包直往他脸上砸：“给给给，赶紧说！”
紫袍男子点头：“实不相瞒，我家人自作主张，替我与那位姑娘定下了一门亲事。可惜那姑娘实在太过刁蛮霸道，模样也是一言难尽。我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结果却被我那未婚妻发现了，现如今正在到处搜捕我。”
] “不是，你给我一两银子，我就告诉你。”
只是细瞧他面颊，姿容上乘，眉目温润，明艳俊朗，完全无法将其与街头烤串的伙计联系在一起。
对方咋了咋嘴：“看来冥麟阁是江河日下喽，居然派你这么个笨女人来完成任务。”
说罢，他又从身后拿出几支串好的肉串，悠哉悠哉地烤了起来：“哎呀，这雨停的不早不晚，正是时候。”
季音抹了两把汗，瘫坐下来：“幸好都背下来了！明明一句话就能说明白的事情，非得搞的这么复杂！”
季音吞下最后一口，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有一说一，你这手艺还是蛮不错的。不知你开的酒楼叫什么名字，有时间我也去捧个场。”
见此情形，紫袍男子唇角轻提：“方才我路过尊宣王府，瞧见司玄正与一众末名派弟子打得激烈。啧啧，居然能请司玄出山，白羽沅这是许了多少好处，十万两黄金？”
季音眉头紧皱，一脸狐疑地盯着对方。
他却仿若没有瞧见，只是俯身捡起四分五裂的芭蕉扇：“赤霄剑被抢了，这把剑也挺厉害的嘛。可惜你毁了我的芭蕉扇，今夜注定与烤串无缘了。这样吧，司玄，我请你喝酒怎么样？”
季音撇了撇嘴：“朝堂江湖事都懂得不少嘛。还说自己是什么酒楼老板，骗子。”
不行，此地不宜久留，她还是先走一步为妙。
“什么意思？只有今天晚上让烤？”
“......什么霸王餐？不是你请我吃的吗？”
不过诡异之处在于，这人第一眼瞧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纨绔公子，给人以风流倜傥，脱线大条的感觉。但第二眼竟又像是混迹江湖多年的老油条，颖悟绝伦，心细沉稳。说是文人，多了几分压迫感，说是武人，却又多了几分精明之道。
“啧，你这是什么表情，丑死了。”他叹道：“看来今晚得去寻芳阁好好洗洗眼才行。”
这种时候在贤安王府屋顶讨论酒楼的名字，还叫什么“钱来楼”，此人怕不是脑子有什么问题？
“我虽没本事，不过我知道最近的茅厕在什么地方。看在你方才赞扬我烤串手艺的份上......把账结了，我就告诉你，如何？”
紫袍男子颇为得意地开口：“当然。为了给酒楼起名，我访遍名士府邸，走遍紫宸各城，却始终得不到满意的答案。既要寓意深远，又要朗朗上口，我左思右想，终于敲定了钱来二字。想来钱来姑娘是最能领悟的，感觉如何？”
“非也，非也。我可是在东豫王城开酒楼的大老板，若是跟你一样什么都不懂，早就赔的裤裈都不剩了。唉，真是长得丑，见识少。”
“想死的话，本座可以成全你。”
对方有些好笑地看着她：“得，就你这吃相，我也不想跟你挨得太近。”
“啊，多谢提醒。幸好我刚才烤的多，已经将他们都买通了。”
季音咬着后槽牙挤出了几个字：“臭骗子，我记住你了！”
季音屏气凝神，并未察觉任何内力波动——这也就意味着，面前之人不会武功。
“啧，这么了解我。司玄，你该不会是喜欢我吧？”
念及于此，她决定周旋试探一番：“......贤安王府的屋顶还让烤串？”
季音气得喉口生疼，流云飞针都来不及扔，攥起拳头便揍了过去。
紫袍男子撒了一撮盐巴：“啧，我这可是正经营生，明码标价，童叟无欺。”
心生恐惧？季音望着对方明明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怒火直冒：“你这种人能娶到媳妇就该谢天谢地了，居然还嫌这嫌那的！你跟你未婚妻闹矛盾关我什么事，有本事你便报上名来，看我下次怎么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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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玄抬眸：“呵，老狐狸，想要密函就直说。”
紫袍男子摇了摇芭蕉扇：“不要随便吃陌生人递来的东西，司玄连这个都没教你？幸好你遇上的是我这个心怀天下的善人老板，不是什么肠穿肚烂的毒药，只是一点巴豆粉而已。”
这家伙......难不成是专门来找茬儿的？
季音被吓了一跳：“什么人在这里偷听？！”
他顿了一顿：“要怪就怪你与她有几分相像，令我心生恐惧，不敢不防。”
她痛得龇牙咧嘴：“靠，你小子玩阴的！你往肉串里加了什么？”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剑气陡然袭来，削斩攻势若闪电般迅猛，四周的草木都被震得颤栗不已。
“我只请你吃了一串。至于剩下的......”他将目光对准了一摞竹签：“看在我与钱来姑娘这般有缘的份上，就给你算便宜一些，二两银子一串。”
季音疼得直不起腰来：“你这家伙！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暗害我？！”
“钱来姑娘，你这话可就冤枉我了。这屋顶你来得，旁人就来不得？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想不到如今冥麟阁毒宗的弟子不学毒术学拳法，开眼了开眼了。”他侧身闪过季音的拳头，顺手举起几根肉串：“这样吧，我请你吃串，咱们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如何？”
“钱来姑娘，你说巧不巧，我这酒楼，它就叫钱来楼。”
季音马上抽出三根飞针：“你耍我玩？”
季音满嘴塞得鼓鼓囊囊：“你懂什么！我师父师姐都夸我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呢！”
司玄抬手拭去面颊上的血迹：“不如看看是本座的酒先饮完，还是你的人先断气。”
只是还没来得及施展轻功，那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便伸到了她的面前：“钱姑娘这是要吃霸王餐？”
此言一出，季音脸颊迅速晕起一抹绯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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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说明白，钱不就来不成了？”
季音忍得脸都白了，听得此话，顾不得三七二十一就要动手。
“......呵呵，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懒得跟你计较。”说罢，她反手夺过三根肉串，一屁股坐在对方身边：“往旁边靠靠，没位置了。”
他心满意足地颠了颠荷包：“最近的茅厕当然在贤安王府内了......”
“哎呀，说话不要这么冲嘛。死之前，我总得看一眼你这辛辛苦苦抢来的密函不是？”
......这也能猜出来？！
“我就是一个胸怀大志，心系天下的酒楼老板。”
紫袍男子望着她仓皇离去的背影，笑着挥了挥手：“钱来姑娘，别忘了来捧场啊。”
“寻芳阁？一听就不是什么正经地方！你这个臭骗子，嘲讽我就算了，居然还敢骂我丑？吃串是吧，今天我非得把你串成肉串不可！”
司玄将长剑收入剑鞘：“怎么，白清旭，你想当皇帝？”
季音眨了眨眸子：“你这名字起的......很有品啊。”
季音瞪了他一眼：“看来今晚不解决掉你是不行了！受死吧臭骗子！”
“多少？二两？！你怎么不去抢啊！”季音气得额角青筋直跳，正要动手，一阵绞痛却突然从肚子里传来。
“行，我倒要看看你能在这里浓烟滚滚多久，贤安王府的侍卫可不是吃干饭的。”
《听说我是死对头的白月光》
紫袍男子赶紧摆手：“我这不是看你刚杀完人，需要小饮一杯休憩片刻嘛。不喝就不喝，别发火啊。”
与此同时，贤安王府的屋顶上。
对方思考片刻，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咳咳，在下姓钱，单名一个来字，好像是冥麟阁毒宗的弟子......不对，应该是司玄喜欢的弟子。”
念及于此，季音起身挤了个笑容：“呃......确实不错。那个......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什么？！未婚妻？！”
“你当我傻吗？”
“......你大半夜在贤安王府烤串，不掉脑袋就算了，还能在这里说闲话？你到底是谁，何方势力，速速报来！”
听得此话，他似是想到了什么，语调极为欠揍地上扬：“因为......你长得有些像我那有一纸婚约傍身的未婚妻。”
“啧，别急啊，想你也不敢在贤安王府的茅厕解决。沿着底下这条路先向南走，再向北拐，有一个小树林，非常适合你。”
季音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此人言谈间虽一派随意慵懒，手上烤串的动作却是干净利索。
紫袍男子左手伸出一根手指，右手仍在不停地翻动着烤串。
他摇了摇脑袋：“我行走江湖很有原则，偷摸抢骗之事当然不 能做。至于为何二两一串嘛......你猜我为什么取名叫钱来楼？”
好巧不巧，就在她即将动手的瞬间，一阵十分响亮的“咕噜”声从她肚子里传出。
语毕，紫袍男子从怀中掏出一个火折子，将面前架起的炉子中的木炭点燃，随后拎出一把破破烂烂的芭蕉扇，旁若无人地扇起风来。
季音扯下腰间的荷包直往他脸上砸：“给给给，赶紧说！”
紫袍男子点头：“实不相瞒，我家人自作主张，替我与那位姑娘定下了一门亲事。可惜那姑娘实在太过刁蛮霸道，模样也是一言难尽。我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才逃了出来，结果却被我那未婚妻发现了，现如今正在到处搜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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