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从蒙昧走向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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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谅撒旦吧。

    路西法想要更多的了解人族，开口要分成三队，自己带着利维坦，被阿斯蒙蒂斯难得反驳，最终‘四人’一起流浪，用人族的方法，再也不能上天入地了。

    沉迷于‘人族势力节节高’的路西法后知后觉把‘傲慢’的增长与人族联系起来。

    隐了身形的路西法围观了原始人族的原始跳大神，一头雾水：‘搞什么鬼？’

    该隐还分享了自己听到的那些人类科学家的‘监控’设想——随时随地进行录制，

    所以，袋空早就出现了？躲着他们？

    上帝要天使头头，向稚龄的！无知的！污秽的！罪恶的！**低头！

    更何况，离开上帝，很多堕天使流连凡间，世俗的繁华快活就是天使梦寐以求的温柔乡，又有几个堕天使能在这样的诱惑蜜池里挣扎出来。

    狼狈的路西法不许小姑娘提那时候的落魄样，好在虽是人样，体质依旧非人，先是游啊游，又是跑啊跑，等青葱的树林开始枯黄落叶，四‘人’终于聚头了。

    四人脱离带出来的势力后，才听利维坦说‘妒忌’的膨胀。

    也就是说，在原生世界，限制路西法活动范围的并不是上帝。

    然后？

    *

    路西法甚至发表了：‘原生世界上帝的插手抑制了人族的发展。’的观点。

    只有人族存在，代表人族第一个家族的罪恶的该隐才应该出现。

    与此同时，随着人族发展越来越好，对居住地周围环境影响越来越大之后，元力彻底消失了。

    连带着想了下袋空，现在的所有生物都是凡物，袋空却有非凡之力。

    被称为罪恶源头，祸害人间的路西法，其实是少数的厌人间者，他长久地沉溺在对上帝的痛恨，和想要摆脱‘造物’身份的急迫中，再加上，人间就是路西法最初被禁止踏入的地方。

    但是，是的，总有个但是！

    突然有一天，该隐不自觉变成人形，就那样头朝下掉到地上，还吐了好几天，非说头晕。

    更何况天使头头——炽天使长！

    路西法、阿斯蒙蒂斯甚至觉得，‘七罪’不应该被上帝粗暴的塞给他们这些堕天的叛徒身上，人类，是的，人类，明明更合适。

    该隐偏爱蝙蝠形态，尤其大老板在的时候，大老板不在，它就倒吊在阴暗的洞穴睡眠。

    最重要的是占得地方越来越多，还有那什么‘科技’，发展的太快了！

    很幸运，路西法飞到了海中央找到利维坦。

    最初虔信上帝的炽天使长还保持冷静试图找上帝分辩，but！上帝不给机会，就一句话：低头！

    叩问完自我的路西法心情极其复杂。

    之后，路西法不再强求，放平心态，或是四人独居，或是在加入人族势力后，阿斯蒙蒂斯出头，挣个不大不小的功劳，蹭吃蹭喝。

    对此，并不能提高路西法对上帝那负到无穷的好感。

    而这里，一个无神世界，竟然还有人族？

    真.茹毛饮血——刚长点脑子，要求哪儿那么多？；

    ……不太美观——闭嘴吧！生存！懂不懂要先生存！

    很有执行力的路西法现在一心想要研究人族。

    ‘怎么哪里都有你！’路西法按下这种略带逃避的心理。

    元力再浅薄，也是非凡之力，它的彻底消失带来一个很大的影响，路西法和阿斯蒙蒂斯不再能够使用非凡之力了。

    其实也不难理解，天使诞生于人族之前，又得上帝偏爱。

    路西法真真切切意识到，这个世界确实是无神的，眼前的原始人族，哦，确实原始。

    那么，在这些大战中，四人做了什么呢？

    上帝出品的第一个人族家庭那是拿祂自己外形-低低…低配版，当模板的，是的，很原始，但是，野性又有力量感，最重要的是干净。

    路西法第一次准备认真了解人族这种存在。

    什么复杂情绪都没有了，路西法戳了戳小蝙蝠，向小蝙蝠确认：“人族？”

    **的！这委屈大了去了！

    又不幸，找到的时候利维坦已经被变成小姑娘的样子了，正在海面扑腾。

    站立并非笔直——原因同上；

    体毛旺盛——褪毛也得有个漫长过程；

    *

    一个词，养眼。

    同伴的血能制造最大的隔阂：恶魔与天使势不两立，堕天使尤甚。

    然后是该隐。

    然后人类又开始玩一种很新的战争——‘凉战’，就是阿美莉卡国找了帮小弟挤兑看不惯的毛国攒的名叫‘苏盟’的？一种联合体？

    阿斯蒙蒂斯发现情况不对，顾不上该隐，急哄哄去找路西法说明这样的变化。

    挺震撼的，对不能上天入地的四个非人类来说。

    人类自记的历史上，所谓的‘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

    这种感觉路西法并不陌生，在原生世界，路西法黑暗力量的每次增强，他的活动范围就越小。

    再加上，那时候的炽天使们，除了全身心信仰上帝的梅塔特隆还在为上帝说话，所有！炽天使都不满！

    发现该隐的惨样的还是阿斯蒙蒂斯，他俩经常扮成人族混进去，那次也是这样，阿斯蒙蒂斯来找该隐。

    在这个尽是凡物的世界，人类能够凭借智慧，创造出来多大的辉煌，就能够造成多大的破坏。

    被捏翅膀的该隐很快发现了是顶头大老板，整只蝙蝠都蔫了，小豆豆眼无聚焦，小身子被甩来甩去，就算要去大战神明，有高个老板顶着，该隐无所畏惧。

    四人也就目睹了人族，不，他们开始自称‘人类’，的内部大战。

    兴趣来了路西法便听该隐讲两个世界的异同，呆腻了就放生该隐，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体悟，偶尔阿斯蒙蒂斯会和路西法汇合一起去‘水球’外旅行，或者独自深入海底探险。

    要不是他们围在最中间是一团火，路西法都不敢确认这是人族。

    而自然进化的原始人族呢？

    就这样，人类对自然的掌控越来越强，时间来到了近代。

    ‘也对，该隐是人族。’路西法想。

    过了很久，路西法才发现，自己来到这个世界后，并未再兴起自毁念头。

    阿斯蒙蒂斯、该隐均表示‘赞’。

    完整的经历了人类发展史的四人表示人类真的好烦，一直一直纷纷扰扰！没个消停！

    路西法以前对人族的认知，都是负面的。

    兀自下了结论的路西法想过袋空就丢。

    人类这种生物，他们屠杀起同类，比捕捉猎物还要凶残。

    在这个无神世界，竟还有这样的禁锢。

    这落差有几个受得了！

    力量骤失的憋屈促使四人开始成为人族头领，四处征伐，最后惨被亲自带领出的人捅刀。

    在天使看来，就算最低等级的天使，都敢对人族贴脸开大：‘诞生晚！无传承！有肉身！不纯洁！上帝要看得上人族，我们天使就倒立吃恶魔的**！’

    《路西法得到大自然的馈赠》

    ？袋空有这本事？

    可能跟实力有关，那时候路西法和阿斯蒙蒂斯还能变出堕天使形态。<                                                担心阿斯蒙蒂斯实力不足，就约好在降落点相聚，然后阿斯蒙蒂斯去找该隐，路西法去查看利维坦。

    往事不可追，漫长的时光可以刷洗一切情感，无论跟随堕落的天使最初怎么想，无数场圣战流的血不是假的。

    也适用一个词，扎眼。（人族始祖向你投掷一根长矛并拉下一坨……）

    该隐还在小心翼翼警惕‘神’，听到询问直接点了头。

    路西法不了解人族。

    远离了纷纷然然打成一锅粥的‘欧洲’，去了新大陆‘美洲’，那些人类还在那里新建了个‘阿美莉卡国’。

    放下芥蒂的路西法开始了‘原始版.人族观察’，眼看着他们聚集抱团开始发展，然后因为天灾、气候、野兽、火拼等等原因被打散，然后残存下来的找到其他团体加入，周而复始。

    路西法逆流而上，无视一众惊慌逃窜的小动物，突然伸手从旁边一捞，嗯，该隐。

    下好决心的路西法开始了认真的寻找，这个时候，离得并不远，声势浩大的祭祀动静吸引了路西法。

    而所有的这些，都是人族自己在发展。

    那就是，这个没有神灵的世界，会在人族活跃期间，迎来一次元力大爆发。

    就这样，两百万年过去，原始人族体表毛发越来越少，脊背越来越之，使用的工具越来越多，而且，不同环境下的人族使用的工具大相径庭，甚至连语言都各不相同。

    在路西法降临最初，这个世界还是有点元力——能量很少，勉强算是非凡之力，对强大的堕天使无用，这也是为何最初的昆虫，紧接着的类龙生物体型庞大的原因，到了人类诞生的现在，元力已经接近于无了。

    很难讲那些跟随路西法堕落的，有多少是路西法的忠诚拥趸，又有多少天使觉得己方地位受到了挑战，想要用最决绝的决裂打痛上帝的心，然后得到上帝更多的宠爱？

    光耀晨星坠入地狱。

    四人讨论了一番，最终认为，是人族那种‘聚-灭’的形式要有大变。

    整个过程并不是一直在向前发展的，还有很多次直接团灭的。

    已经隐隐觉得所有非人族都要变成人族的路西法捞起小姑娘就往回赶，遗憾的是，到底没到陆地就也被变成了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