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0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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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莎很喜欢通过穿衣镜到处逛街欣赏服装，”托马斯回答，“留给我们的娱乐不多了。”

    有些动物在走廊上奔跑，卡喀亚发誓自己看见一群羊驼和马狂奔过去。

    在这时候，如果他说出责备的话，只会伤害小女孩的信任，让事态瞬间恶化，以后他想再对这件事表达什么意见，可没用了。

    麦克很直接“当然，严格来说，你属于鬼魂嘛，已经脱离了人类的范畴。”

    在这瞬间，麦克意识到他不能批评卡喀亚，但是他得帮助她，令她主动认识到这个选择如何错误。

    麦克自觉有理，辩论道“那又怎么样？我还是世界第一大富豪呢，还不是为这份宝藏操碎了心。”

    走进穿衣镜里时，卡喀亚想起来了“约翰！亚当斯家曾经的房客，莫迪西亚说他搬到了伦敦，和一个人类侦探住在一起！”

    和爱德华这样的“优质人造人”呆久了，他彻底忘记了其他生物都需要的吃喝拉撒睡。

    麦克分析了他们失败的原因这些侦探一来是被小婴儿吸引了注意力，忘记了他们被邀请的初衷。

    麦克吓了一跳，紧张地问“什么代价？你的能力不是从来没有后遗症吗？莫非是和吸血鬼有关？”

    “我们人类总不会搞出这样的混乱。”托马斯不紧不慢地评价道。

    这里无论是书柜，桌子，凳子，还是烟斗等一系列小装饰，都是她理发卖糖赚钱买的。

    “转变成吸血鬼后，因为不用把’时间‘浪费在睡眠上，我才能抓紧时间开拓斯巴达克斯星球的产业，因为没有‘呼吸‘，我才能抓住时机，占据月球蓝区，而且……”

    “不是，”卡喀亚摇摇头，解释道，“因为柯南走到哪里都会发生命案，绰号是‘死神’，我把他召唤出来，可能城堡里发生的事会从‘寻找宝藏’演变成‘鬼堡连环凶杀案’……”

    麦克猛地张大鸭嘴，下巴“咣当”一声摔在地板上“不小心？你是有多不小心？”

    托马斯轻柔地说“你已经试着相信我了……”

    一女孩一鸭子同时炸毛，四下寻找这道凭空而来的声音。

    如果换在魔法世界，那些信上的剪纸，严厉程度不亚于一堆“吼叫信”。

    “麦克会支持她，爱德华不会”，这就是卡喀亚基于长久以来对两位家长的认知做出的判断。

    卡喀亚说“我该怎么帮你？两个名侦探都从城堡里无功折返了。如果你想具像出‘名侦探’的话，我可以从达米安那里借一本柯南漫画。”

    如果赚到大笔的财富需要和魔鬼签约，她相信麦克也会这么做的——只不过，这次是她先和吸血鬼“契约”了。

    “你也不会告诉布鲁斯？”

    每一条走廊，每一个角落……到处都是动物，大多数是鸭子，其他的是其它的动物。

    但他不是一个屈服于现实的人……鸭子, 趁着卡喀亚写信邀请爱德华他们来过圣诞节的功夫，他也写信邀请了帮手齐聚城堡, 准备将那里翻个天翻地覆。

    麦克……

    可没想到, 爱德华乘了一趟黑珍珠号，居然给他寄来一封又一封表示不满的信。

    虽然鸭子侦探和粉红豹都是业界赫赫有名的侦探, 但是“城堡里的财宝埋在哪儿”依然是个未解之谜。www.qingyoushu.com

    麦克警觉地确认“真的？”

    卡喀亚很犹豫地玩着手指, “那么……我也需要你帮我一个忙。”

    麦克“……那还是算了，这年代奇怪的作品真是越来越多。”

    二来，爱德华总是形影不离地跟着他们, 从他们那里学习为孩子必要保障的办法，让他们无暇顾及其他。

    除了这些混乱外，走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歪歪扭扭的队伍，一直排到他们看不见的地方，仿佛贯穿了整栋房子的所有楼层。

    “我想趁爱德华不注意, 回到城堡找出宝藏, 然后遣散帮手，”麦克说，“可我一个肯定不成, 只有你的能力能帮我做到这么多事。”

    “当然，我是父亲，有权保留自己的秘密。”

    卡喀亚心知，爱德华发怒完全是因为自己选择“不做人了”，和麦克的所作所为没有半点关系，只不过是鸭子率先心虚。

    “第二，你是第二，”卡喀亚小声提醒，“第一还是史矛革先生。”

    卡喀亚也来到自己的卧室，打开门，一堆飞散的羽毛迎面而来，扑了她一脸。

    “这个嘛……”

    他们通过穿衣镜，来到麦克的房间，映入眼帘的一切顿时让卡喀亚无比怀念

    麦克不解地问“变成吸血鬼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托马斯很郑重地举起一只手“以‘死人’的身份起誓。而且你们可以通过这面镜子回去，被星期三改造过之后，它能通往的地方可多了——玛莎现在正在巴黎的大街上逛着呢。”

    “我们在这。”镜子里，托马斯的鬼魂穿出一只半透明的手，向他们挥了挥。

    她不害怕和麦克谈论这件事，因为她深知鸭子对“事业”的认真程度。

    卡喀亚把自己在卡伦家族做客之后发生的事告诉麦克，甚至没有做任何语言上的加工和渲染。

    托马斯保证“他不会，我留给他的财产够多的了——除非他败得太快。”

    “以为你们不怕看见我呢，”托马斯彬彬有礼地说，“我才是那个被你们吓到的人。”

    她摸了摸胸口，自豪地说“我能随意使唤阿卡姆的员工，心脏毫无感觉……之前一想到要让他们马不停蹄地工作，为我制造财富，我心里还有些过意不去呢。”

    “哦，嗨，麦克大叔，”小鸭子摘下帽子，不好意思地用一只鸭掌划着地板，“我们在排队上厕所呢，你家这么大，可只有一间厕所，你知道这件事吗？”

    他们有些在厨房里，围着一口水缸般的大锅煮东西，蒸汽从锅里一团蘑菇云状地升上来，在天花板上嗡鸣着缠绕。

    麦克叹息地说“凡事如此, 成也因你, 败也因你……”

    麦克一边听，一边背着翅膀，在房间里走了三圈，再度抓住卡喀亚的肩膀，语气有些冲“卡喀亚·唐妮·麦克达克……”

    “那么这次我们回去，可以带一个人类侦探。”卡喀亚说，“说不定人类更能发现秘密，我记得……呃，我好像在哪里听说过‘侦探’……”

    卡喀亚问“我记得你们是一对夫妻…？”

    卡喀亚诚实地摇头“不知道，我没有详细问过……”

    托马斯的声音模模糊糊地传进他们的耳朵“如果你们需要，我告诉玛莎去找他们？”

    ——麦克鸭子，确实做到了分文不花。

    “让我再考虑考虑，”麦克的声音也变得模糊不清，“我对人类抱有强烈的质疑。”

    “你想表扬我吗？”卡喀亚越说越兴奋，“因为你们都没有完全知道全部的真相……”

    鸭子困扰地说“我唯一不明白的是，爱德华怎么会发现的……”

    麦克用翅膀挠了挠脑袋“我不太信任人类，他们在我面前总是咋咋唬唬，说不定会把我的秘密泄露出去。”

    ’一个孩子做错了事，做家长的难道没有责任吗？‘

    他想，’是我启发她这么做的，是我言传身教，如果她做了什么荒诞的选择，那也说明我的教法出问题了，老天……‘

    忽然，卡喀亚发现一件事“你过去好像没有请过人类侦探？”

    在走进镜子里后，她和麦克的身体都被近乎无限地拉长，仿佛成了两条影子，倒是走在前方的托马斯还是好好的。

    “这样吧，”托马斯说，“既然我儿子能成为世界第一侦探，我想我也不会很差，我帮你？我发誓对那份宝藏没有心思。”

    房间里，两只陌生的鸭子慌慌张张地分开，一只靠

    “要了我的鸭命！”麦克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我迟早找到这个史矛革，好好地和他算一笔账。”

    “帮我在爱德华面前说点好话？”卡喀亚期待地说，“如果你支持我的话，说不定他也能想通。”

    一门之隔的走廊上充斥着嘈杂声，麦克急不可耐地跑过去，打开门，顿时，仿佛动物园决堤般的泄洪场面出现了。

    看见他，卡喀亚记起亚当斯家在某一天举办的“招魂大会”。

    “你做的很有意思，”他松开翅膀，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我是想不到……唔，你做的出乎我的意料，孩子。不过，你希望我帮你什么？”

    “那个侦探的职业素养怎么样？”鸭子问，“太蹩脚的我可不要。”

    “我儿子布鲁斯就是世界上最好的侦探。”他们身后的镜子说。

    “好处很多，”卡喀亚认真地说，“当时我正在创业初期，晚上去太空，白天还要处理亚当斯家的财务，睡眠严重耽误我在事业上的进展。

    她回忆着达米安对那套漫画进行的毫无耐心的介绍，补充道“不过，可能要付出代价。”

    突然，这句话让麦克意识到现在的情况

    卡喀亚扭捏地说“我大概，可能，有点，非常不小心地把自己变成了吸血鬼……”

    “可以，可以，”麦克暂时想不出招，只好先满口答应，“不过，我们要优先解决城堡里的事。现在爱德华可是在生我的气。”

    “什么忙？”鸭子警觉地捂住外套的口袋, “除了要钱，一切都好谈。”

    城堡里的穿衣镜是麦克装进行李箱里带来的，爱德华并没有这方面的概念。

    “这是在干什么？”麦克扭住一只小鸭子问。

    不过, 她不打算指出这一点, 毕竟, 她也需要麦克的帮忙“你想让我做什么？”

    麦克很警觉地问“我怎么知道你儿子不会见财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