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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已经疯了，脑子里根本没有人伦道德！”
昨天两个人关于抓捕戴馨梅的事情有些分歧，虽然后来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一直在忙着戴立仁的事情，现在瞿慢慢的案子基本完了，陈鱼想喊住他说些什么。
“陈秋彤的作案手法完全和这个歌曲是一样的，只是，小孩的头颅失踪，我在想，今天在簪花巷子发现的头颅，有没有可能就是陈秋彤民宿里死者的。”
“行凶者第一次犯案，不可能做得完美，杀人的凶犯，都是从屠杀猫狗开始的。”
陈鱼点点头:“簪花巷子的小孩头匹配到失踪报案者了吗？”
“《妹妹背着洋娃娃》。”程隽:“是一个禁曲。一共有十首歌，被列为禁曲，这个歌就是其中的一个，我查了一下这个歌曲的背景，讲的是一个父亲发疯屠杀了全家的故事，歌曲里，父亲用凶器斧头，砍下了姐姐的头，填充在妹妹的洋娃娃里。”
陈鱼想叫住他，突然想起戴馨梅的事情。
“这不就是《妹妹背着洋娃娃》吗？！”钱金金捂着胸口:“这歌都被禁了啊，哪儿找的资源啊这！”
陈鱼没说话。
“在案发的前一天中午，她去我家找过我。”
歌曲还在继续，所有人都被这个歌唱的睡意全消，继而，突然视频里出现了一道男声:“小姐姐——”
“她到底怎么在市区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
戴立仁只是笑，他一脸屠夫的凶相，满脸横肉抖动。
“《妹妹背着洋娃娃》？”
陈鱼拿了文件来找程隽签字，过来的时候却被孟昶林告知:“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没露脸，就说了一句话。”孟昶林给陈鱼放视频，果然，那个大爷只说了一句话:“呐，回去听听。”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哦，这个啊。”戴立仁:“我报警以后告诉她，如果她敢告诉别人是我杀了瞿慢慢，那么我就会被抓走，这样的话，她不光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哈哈哈，真好骗！”
结果发现:
周子明和钱金金还在说案子，陈鱼径直走了，到了办公室内，陈鱼阖上门，在门上靠了一会儿，就像是在吸取能量，靠了一会儿，挺直腰背，又变得精神气十足。
陈鱼:“刚才的那个男声确定了，他说那天他见过陈秋彤，陈秋彤开车的时候走神了，他去敲窗提醒，听到了陈秋彤在听那首歌。”
“你怎么在这儿？”
“那颗头的腐烂程度并不是刚作案。”
陈秋彤放歌的是一个可连接的u盘，这种u盘没有编码，非常难寻找来源，但是目前看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真凶。
“一切正常，她根本没有出市区！”
“你这一天都没歇过，早点回去休息吧头儿？”周子明说:“我让孟哥送你？”
“你听。”孟昶林拔了耳机，外放陈秋彤的行车记录仪，是一个女声在唱歌，如泣如诉的声线，一直唱一首诡异的歌，歌声在夜晚的办公室显出一种惊悚感。
程隽将一叠照片递给陈鱼，陈鱼刚从戴立仁的狰狞变态案子中出来，又看着陈秋彤血剌剌的照片，一张一张翻看着，程隽解释:“我刚才抽空去见了一下陈秋彤，她精神状态还是不稳定，精神科的医生暂时给不出确定的坚定结果，不过，她一直在唱一首歌，沈择明听出来了。”
“这么早。”陈鱼下意识说。
“对对对！！！”
“你还是个人吗？！”钱金金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钱金金恶心的皱了下眉。
“什么歌？”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什么大爷？”
“我发现了点线索，在等你。”
从审讯室出来，陈鱼觉得一阵阵疲惫，她人靠在走廊上，周子明抱着文件路过，问她:“怎么啦头儿？”
陈鱼挂断了电话，再返回办公室，孟昶林一堆人趴在屏幕前，陈鱼闲步走过去:“看什么呢？”
陈鱼又听一次，确定是唐宵的声音，陈鱼直接走到办公室外，给唐宵打电话过去，唐宵正在和一堆人吃宵夜，背景音全是吹牛的噪杂。
程隽调出陈秋彤找他时候门口的监控视频，视频中的陈秋彤明显精神不正常，几个人面面相觑:
周子明问:“全交代了？”
“不用了。”
但陈鱼还没喊，就看见他已经走了。
陈鱼看着丧心病狂的戴立仁。
“没事。”陈鱼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你去忙吧。”
他走的并不快，但是步子偏大，很快就消失在大门外，透过玻璃大门，陈鱼看见办公大楼外沈择明在等程隽，大冬天的，沈择明好像完全不冷，他穿一件料子很特别的黑色衬衣，在夜晚的路灯下，衬衣带着一些晶亮的光泽感。
“何止是交代了！”钱金金比一个乱刀剁姿势:“我都想把他就地正法！根本就不是个人，完全的心理变态！”
陈鱼目光从钱金金的脸上移到电脑屏幕上。
“查她最近几天的行踪！”
“暂时没有。”
程隽上了后座，两人开车消失在市局门口，黑色的车身划出一抹流光，融进车流中。
陈鱼这次没听出来是谁。
程隽:“她蓬头垢面，就像是掉进了下水道，精神不大正常，当时我应该注意一下的。”
“你没说戴馨梅为什么要给你顶罪。”陈鱼提醒他。
“这大爷真潮！”孟昶林:“这个歌是一个大爷给陈秋彤的！”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外面天黑下来，周子明的妈妈打电话催他下班去相亲，周子明握着手机跟他妈妈拉锯战，孟昶林搓把脸继续看着陈秋彤的行车记录仪。
戴立仁只是笑，满脸横肉抖动，他完全卸下了自己的人皮，像一匹凶恶的狼，无所畏惧地展示自己的獠牙:
陈鱼打开灯，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程隽，吓了一跳。
戴立仁:“整个过程就是这个样子，至于戴馨梅为什么要顶罪——”
折腾了这么半天，陈鱼抬头看下办公室的表，已经十点半了，警员陆陆续续下班，陈鱼也打算先回去睡一觉。
“你能把我怎么样？最多，杀了我啊，反正我过得挺爽的了。”
“小姐姐？奇怪的歌？”唐宵很快回忆到:“我肯定记得啊，是个小姐姐，不知道怎么了，她浑身脏兮兮的，我就叫了她一声，她特别害怕地就开车跑了，对了当时郜局还说了，说那首歌是有个名字的，叫什么妹妹洋娃娃。”
陈鱼看了一会儿，和值班的警员打个招呼，出了市局，晚风冷冷吹过，陈鱼的浑身疲倦一瞬间烟消云散，她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你！”
陈鱼拍板，打算下班的钱金金被押着加班，钱金金去拿陈秋彤的行车记录仪，周子明找陈秋彤最近的出行和消费记录。
戴立仁目光闪了闪，透出一些愧疚:“大约是，我在杀死瞿慢慢之后。其实本来我是想肢解了瞿慢慢的，但是那天晚上我把瞿慢慢关在冷冻室两个小时后，我再回去看的时候，我发现地上有新鲜的脚印，我猜有人过路，可能知道瞿慢慢被冻死在里面，所以，我就在第二天报警了，我以为这样子，警方就不会怀疑我是凶手。”
陈鱼从照片抬眼看着程隽，程隽面色如常:“我刚到宛陈市的时候，是在这个民宿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后来沈择明来了之后，我就搬走了，跟陈秋彤平常并不联系，那天，她找到我，我也比较惊讶，当时，”
陈鱼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今夜没有月亮，
“你说这个歌，你是怀疑，陈秋彤作案，是在这首禁曲的影响下作案的？”
程隽等着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被她这么一吓，才发现天都黑了。
戴立仁审完了，一堆的审批文件要程隽签字后朝上面递，陈鱼见程隽在座位上闲着，随手翻看着最近几起案子的卷宗。
“怎么了？我有什么错？我自己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碰？警官，你知道外面的女人身上的病多严重吗？我自己的女儿，每天看着她，干干净净还是个雏儿，抱在怀里，你说我能不心动吗？反正以后迟早是要被别人操的，被我好好先尝一口有什么问题？我辛辛苦苦每天杀猪卖肉，为的不就是□□里这点事情吗？反正老婆心跟人都是别人的，那我总得尝点什么别的甜头吧？我总不能，累死累活，什么都没得到。”
“回吧回吧。”钱金金也跟着说:“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天天加班你扛不住的，真的头儿，水厂的藻类比对明天就出来，明天得去跑现场，你肯定吃不消的。今天这人，真是够恶心的！”
陈鱼坐下:“具体说一下。”
孟昶林突然叫一声:“卧槽！”
“这都几点了陈副支队！人家好歹一个队草，这两天案子折腾的叶子都黄了，回去歇歇多正常不过！”
陈鱼觉得耳熟:“倒一点，再放一遍。”
陈鱼去办公室取了一件大衣，走到市局一楼的时候，却碰到了程隽，他走在陈鱼前面，人显得高挑也瘦。
“不可能！”钱金金双手在胸前打叉:“这种人渣，□□自己的小孩，死有余辜！”
“这个大爷给陈秋彤这个歌，有七天了。”孟昶林:“筛起来还真是不好查。”
“道德？道德就是我累死累活，比不上有钱人招招手。凭什么我倾家荡产给彩礼买房子，结果最后得到一个骄傲的跟公主一样的二手货？二手货还觉得嫁给我委屈她了。你跟我说人伦道德？你过过一天我的生活吗？！根本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
“啊？那该不会到时候打成精神病开罪吧？”
] “你已经疯了，脑子里根本没有人伦道德！”
昨天两个人关于抓捕戴馨梅的事情有些分歧，虽然后来两个人都没说什么，一直在忙着戴立仁的事情，现在瞿慢慢的案子基本完了，陈鱼想喊住他说些什么。
“陈秋彤的作案手法完全和这个歌曲是一样的，只是，小孩的头颅失踪，我在想，今天在簪花巷子发现的头颅，有没有可能就是陈秋彤民宿里死者的。”
“行凶者第一次犯案，不可能做得完美，杀人的凶犯，都是从屠杀猫狗开始的。”
陈鱼点点头:“簪花巷子的小孩头匹配到失踪报案者了吗？”
“《妹妹背着洋娃娃》。”程隽:“是一个禁曲。一共有十首歌，被列为禁曲，这个歌就是其中的一个，我查了一下这个歌曲的背景，讲的是一个父亲发疯屠杀了全家的故事，歌曲里，父亲用凶器斧头，砍下了姐姐的头，填充在妹妹的洋娃娃里。”
陈鱼想叫住他，突然想起戴馨梅的事情。
“这不就是《妹妹背着洋娃娃》吗？！”钱金金捂着胸口:“这歌都被禁了啊，哪儿找的资源啊这！”
陈鱼没说话。
“在案发的前一天中午，她去我家找过我。”
歌曲还在继续，所有人都被这个歌唱的睡意全消，继而，突然视频里出现了一道男声:“小姐姐——”
“她到底怎么在市区把自己弄成这副样子的？！”
戴立仁只是笑，他一脸屠夫的凶相，满脸横肉抖动。
“《妹妹背着洋娃娃》？”
陈鱼拿了文件来找程隽签字，过来的时候却被孟昶林告知:“接了个电话就走了。”
“没露脸，就说了一句话。”孟昶林给陈鱼放视频，果然，那个大爷只说了一句话:“呐，回去听听。”
“怎么了？一惊一乍的。”
“哦，这个啊。”戴立仁:“我报警以后告诉她，如果她敢告诉别人是我杀了瞿慢慢，那么我就会被抓走，这样的话，她不光没有妈妈，也没有爸爸了，哈哈哈，真好骗！”
结果发现:
周子明和钱金金还在说案子，陈鱼径直走了，到了办公室内，陈鱼阖上门，在门上靠了一会儿，就像是在吸取能量，靠了一会儿，挺直腰背，又变得精神气十足。
陈鱼:“刚才的那个男声确定了，他说那天他见过陈秋彤，陈秋彤开车的时候走神了，他去敲窗提醒，听到了陈秋彤在听那首歌。”
“你怎么在这儿？”
“那颗头的腐烂程度并不是刚作案。”
陈秋彤放歌的是一个可连接的u盘，这种u盘没有编码，非常难寻找来源，但是目前看来，这个人很可能就是真凶。
“一切正常，她根本没有出市区！”
“你这一天都没歇过，早点回去休息吧头儿？”周子明说:“我让孟哥送你？”
“你听。”孟昶林拔了耳机，外放陈秋彤的行车记录仪，是一个女声在唱歌，如泣如诉的声线，一直唱一首诡异的歌，歌声在夜晚的办公室显出一种惊悚感。
程隽将一叠照片递给陈鱼，陈鱼刚从戴立仁的狰狞变态案子中出来，又看着陈秋彤血剌剌的照片，一张一张翻看着，程隽解释:“我刚才抽空去见了一下陈秋彤，她精神状态还是不稳定，精神科的医生暂时给不出确定的坚定结果，不过，她一直在唱一首歌，沈择明听出来了。”
“这么早。”陈鱼下意识说。
“对对对！！！”
“你还是个人吗？！”钱金金狠狠在桌子上拍了一下。
钱金金恶心的皱了下眉。
“什么歌？”
人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真是一件可悲的事情。
“什么大爷？”
“我发现了点线索，在等你。”
从审讯室出来，陈鱼觉得一阵阵疲惫，她人靠在走廊上，周子明抱着文件路过，问她:“怎么啦头儿？”
陈鱼挂断了电话，再返回办公室，孟昶林一堆人趴在屏幕前，陈鱼闲步走过去:“看什么呢？”
陈鱼又听一次，确定是唐宵的声音，陈鱼直接走到办公室外，给唐宵打电话过去，唐宵正在和一堆人吃宵夜，背景音全是吹牛的噪杂。
程隽调出陈秋彤找他时候门口的监控视频，视频中的陈秋彤明显精神不正常，几个人面面相觑:
周子明问:“全交代了？”
“不用了。”
但陈鱼还没喊，就看见他已经走了。
陈鱼看着丧心病狂的戴立仁。
“没事。”陈鱼有气无力地挥挥手:“你去忙吧。”
他走的并不快，但是步子偏大，很快就消失在大门外，透过玻璃大门，陈鱼看见办公大楼外沈择明在等程隽，大冬天的，沈择明好像完全不冷，他穿一件料子很特别的黑色衬衣，在夜晚的路灯下，衬衣带着一些晶亮的光泽感。
“何止是交代了！”钱金金比一个乱刀剁姿势:“我都想把他就地正法！根本就不是个人，完全的心理变态！”
陈鱼目光从钱金金的脸上移到电脑屏幕上。
“查她最近几天的行踪！”
“暂时没有。”
程隽上了后座，两人开车消失在市局门口，黑色的车身划出一抹流光，融进车流中。
陈鱼这次没听出来是谁。
程隽:“她蓬头垢面，就像是掉进了下水道，精神不大正常，当时我应该注意一下的。”
“你没说戴馨梅为什么要给你顶罪。”陈鱼提醒他。
“这大爷真潮！”孟昶林:“这个歌是一个大爷给陈秋彤的！”
已经是晚上十点了，外面天黑下来，周子明的妈妈打电话催他下班去相亲，周子明握着手机跟他妈妈拉锯战，孟昶林搓把脸继续看着陈秋彤的行车记录仪。
戴立仁只是笑，满脸横肉抖动，他完全卸下了自己的人皮，像一匹凶恶的狼，无所畏惧地展示自己的獠牙:
陈鱼打开灯，看见坐在椅子上的程隽，吓了一跳。
戴立仁:“整个过程就是这个样子，至于戴馨梅为什么要顶罪——”
折腾了这么半天，陈鱼抬头看下办公室的表，已经十点半了，警员陆陆续续下班，陈鱼也打算先回去睡一觉。
“你能把我怎么样？最多，杀了我啊，反正我过得挺爽的了。”
“小姐姐？奇怪的歌？”唐宵很快回忆到:“我肯定记得啊，是个小姐姐，不知道怎么了，她浑身脏兮兮的，我就叫了她一声，她特别害怕地就开车跑了，对了当时郜局还说了，说那首歌是有个名字的，叫什么妹妹洋娃娃。”
陈鱼看了一会儿，和值班的警员打个招呼，出了市局，晚风冷冷吹过，陈鱼的浑身疲倦一瞬间烟消云散，她站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
“你！”
陈鱼拍板，打算下班的钱金金被押着加班，钱金金去拿陈秋彤的行车记录仪，周子明找陈秋彤最近的出行和消费记录。
戴立仁目光闪了闪，透出一些愧疚:“大约是，我在杀死瞿慢慢之后。其实本来我是想肢解了瞿慢慢的，但是那天晚上我把瞿慢慢关在冷冻室两个小时后，我再回去看的时候，我发现地上有新鲜的脚印，我猜有人过路，可能知道瞿慢慢被冻死在里面，所以，我就在第二天报警了，我以为这样子，警方就不会怀疑我是凶手。”
陈鱼从照片抬眼看着程隽，程隽面色如常:“我刚到宛陈市的时候，是在这个民宿做过一段时间的义工，后来沈择明来了之后，我就搬走了，跟陈秋彤平常并不联系，那天，她找到我，我也比较惊讶，当时，”
陈鱼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
今夜没有月亮，
“你说这个歌，你是怀疑，陈秋彤作案，是在这首禁曲的影响下作案的？”
程隽等着她，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被她这么一吓，才发现天都黑了。
戴立仁审完了，一堆的审批文件要程隽签字后朝上面递，陈鱼见程隽在座位上闲着，随手翻看着最近几起案子的卷宗。
“怎么了？我有什么错？我自己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碰？警官，你知道外面的女人身上的病多严重吗？我自己的女儿，每天看着她，干干净净还是个雏儿，抱在怀里，你说我能不心动吗？反正以后迟早是要被别人操的，被我好好先尝一口有什么问题？我辛辛苦苦每天杀猪卖肉，为的不就是□□里这点事情吗？反正老婆心跟人都是别人的，那我总得尝点什么别的甜头吧？我总不能，累死累活，什么都没得到。”
“回吧回吧。”钱金金也跟着说:“现在也没什么事情了，天天加班你扛不住的，真的头儿，水厂的藻类比对明天就出来，明天得去跑现场，你肯定吃不消的。今天这人，真是够恶心的！”
陈鱼坐下:“具体说一下。”
孟昶林突然叫一声:“卧槽！”
“这都几点了陈副支队！人家好歹一个队草，这两天案子折腾的叶子都黄了，回去歇歇多正常不过！”
陈鱼觉得耳熟:“倒一点，再放一遍。”
陈鱼去办公室取了一件大衣，走到市局一楼的时候，却碰到了程隽，他走在陈鱼前面，人显得高挑也瘦。
“不可能！”钱金金双手在胸前打叉:“这种人渣，□□自己的小孩，死有余辜！”
“这个大爷给陈秋彤这个歌，有七天了。”孟昶林:“筛起来还真是不好查。”
“道德？道德就是我累死累活，比不上有钱人招招手。凭什么我倾家荡产给彩礼买房子，结果最后得到一个骄傲的跟公主一样的二手货？二手货还觉得嫁给我委屈她了。你跟我说人伦道德？你过过一天我的生活吗？！根本不是我的错，我没有错！”
“啊？那该不会到时候打成精神病开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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