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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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们还要再闹腾一会儿，姜唯也便放心了，温声对每一个人说道：“好啦，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以后在公司，可千万不能私自斗殴，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大人你真好，恐怕我要叨扰大人一段时间啦。”
“那他呢？”方钦指着照野说道。
察觉姜唯生气了，顾小柒放下扫帚心虚地走向她；蔡应淮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方钦紧紧地裹着被子，无法行动自如，但也卖力地朝她蛄蛹。
“无所吊谓，有份工作让我熬到投胎我就放心了。”
“如此甚好，我们不用再跑下去现场招聘了，那约个时间统一面试吧。”
方钦瞪大眼睛，连忙解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你放*”
姜唯表示没眼看，“……”
“我叫季春，生前是一位音乐家，正常死亡，我唱歌很好听，也会弹钢琴，可是下面根本全是一些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我实在不愿同他们一起，大人，您可一定要帮我找一个艺术气息的买家！”
枕头掉落在地上，她看见蔡应淮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坐在地上把头转向她，满脸幽怨。
“嗯……你就先跟我来吧。”
“哎呀，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初出茅庐，必然好说话。”
“可是，我还要陪我的男朋友，如果每天都要在买主家里值班，就没有时间陪他了~他会寂寞的~大人，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是单身吧，哎，那肯定是无法理解我的。”
“咦~”方钦听到她说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初见时，姜唯便发现了，他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内心不禁疑惑，难道他一直睡眠不好？
“……”
姜唯一声令下，照野连连叫好，他兴奋不已，跑到她身边站的笔直，“好嘞，大人，以后我就做您的贴身护卫如何？”
起初，面试的鬼魂还算正常，后来画风便逐渐跑偏了。
“大人，你放心，我干活麻利，人也积极，您有事叫我就好。”照野似乎对能在姜唯身边工作颇为欣喜。
“OK。”
“多可信说不上，不过这位朋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冒名地府高官，可是要进局子的。”姜唯故意吓唬他。
顾小柒手拿扫帚，正要捉拿某人。
主面试官是姜唯，徐忆晨负责维护现场的治安与秩序，以防情绪不稳定鬼魂攻击伤人，方钦则负责对鬼魂怨气程度的评级。
“公司刚刚开放销售，我们采取了预售的方式，第一批已经全部发货安装完毕了，第二批还有些困难，因为……”方钦支支吾吾不说话。
“我去，你们……挺会玩儿啊？”徐忆晨躲在姜唯身后偷笑，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位女士，您可以简短地做一个自我介绍吗？”姜唯语气温柔，面带微笑。
方钦身边，有一个像是体重秤的仪器，他对季春道：“女士，请上去吧。”
“不是，这是一台测定怨气程度的仪器，我们需要根据你们的怨气高低来选择目标人群。”
随着她站上去，计量柱上的亮光逐渐攀升，最后停在她腰间左右，柱子的颜色是绿色。
四位员工第一次见到姜唯这般认真，竟然是在给他们主持公道。
“我叫照野，是一个……微服查案的高官，却受奸人所害，倒在路边，你信吗？”照野浅浅一笑，双眸深邃紧盯她，语气带有几分玩味儿。
“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你怎么生气了？”照野一脸无辜地把目光转向照野。
第一位面试的员工，看上去很年轻，年纪约莫二十几岁。
“方钦，我们的魂舍够用吗？”姜唯询问道。
姜唯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刚进到创业部，便听见呕哑嘲哳的追逐声。
原本两个人还在暗戳戳互啄，听到她的话，顾小柒立刻走过来，又换上了那个娇气扭捏的样子，她眼神含情脉脉，“哎呀，大人~您有事直接吩咐我就好了呢，不麻烦的。”
“照野，我听你方才说，你是从别的公司逃过来的，想来最近应该不太安全，我暂且把你留在我们公司，你可以慢慢考虑以后的打算，如果你日后想要离开，跟我说一声便好。”姜唯浅浅一笑，轻轻 拍了拍他的肩膀。
姜唯无语地抿了抿嘴，手指反复揉搓笔杆，但仍硬着头皮回答道：“嗯……我们考虑到了这一点，公司不会干涉鬼魂的个人感情生活，如果你需要离开买主家里，需要请假条，然后找另外的鬼魂去替班，或者和我们提前联系，我们再和买主说，让他们准你假，这样也不用找别的鬼魂替班了。”
下一位应聘的女鬼：“大人，我入职后可以不用上早八吗？”
她跑到受伤男子所在的房间，推开门开口便道：“怎么回事……”
“……”照野白了她一眼，一针见血地吐槽她道：“矫揉造作。”
见此，姜唯疑惑地歪了歪头，“有什么困难吗？提出来吧，我们一起解决。”
“好吧。”季春胆战心惊地站在怨气测定仪上。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饭难吃？”顾小柒把矛盾转向方钦。
“我没有捉弄他们，醒来的时候以为他们是怖生门的人，反应才激烈了些，你倒不如问问你公司里的好员工，拿什么东西给我喝，我以为是毒药，正当防卫而已~”照野单手托腮，满眼都是姜唯。
“你不信？”照野眉头一挑，看着姜唯。
《当我转行去卖阴气空调后》
“他们欺负我。”受伤的男人开门见山，语气不满地说道。
“我就愿意和大人矫揉造作，大人就是宠我怎么了？”顾小柒挽住姜唯的胳膊，像是在对照野宣示主权。
昨日开直播以后，有好多人好奇灵渡空调的真实运作方式，订单量激增。
“那大人，我就先去对应账单，核算收益了。”蔡应淮主动揽了工作，随后便去自己的工位辛勤工作了。
徐忆晨：“魂舍暂时不缺，但是里面工作的鬼魂暂时还没招够。”
在场之人皆当场石化。
“行了行了，算了算了。”方钦连忙去拉顾小柒，“这孩子不会说话，你别跟他计较了。”
会议室里，受伤的男人单独坐在右方，方钦三人坐在左方，眼神充满渴望，就差把“请您主持公道”这四个字写脸上了。
还没看见具体情形，便被一个枕头扑了一脸。
他眼光炙热多情，看得姜唯一阵不自在。
在她面前，是一根像是体温计的柱子，柱子上标注着几个分界，每个分界还有不同的颜色作区分。
“解释一下吧。”
“哎，好吧，没想到被你识破了，我确实不是什么高官，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鬼而已，只是因为没有按时完成任务，就被主家打的半死，好不容易毁了工契，逃了出来，但也因此丢了差点魂飞魄散。”
方钦：“一脸狗腿样。”
方钦点点头，“可以了。”随后转头对姜唯道：“大人，三分怨气。”
听到有人叫自己，照野气定神闲，回头看了姜唯一眼。
眼看着两波人又要干起来，姜唯赶忙出来劝解，她表情严肃对受伤的男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倒在路边？我们将你带回来给你治伤，你为何要捉弄我的员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唯把枕头扔在地上，大声呵斥道。
“那个，我昨晚已经把直播同步到地府了，有好多待业鬼魂有意向来我们公司，并且向我们投出了简历。”蔡应淮抱着蓝色的文件夹，眼神一如既往幽怨。
方钦躺在地上，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左滚滚右滚滚。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挑事的？什么毒药？那是我亲自给你煮的粥，病号专用的！你懂不懂。”顾小柒一身红衣，脚踩凳子，手指照野。
照野双手放在颈后背靠椅背，一五一十说道，脸上也不见了那傲气，倒像是个谎话被戳穿的孩子。
如此，季春算是通过了面试，只要等顾小柒后续对他们每个鬼魂进行背调，没有问题的鬼魂，就可以分配魂舍，正式入职了。
徐忆晨：“？”
姜唯继续向前走去，跟在她身后，照野不自觉地抚摸肩膀被她拍过的位置。
参考上述，下面请看大型面试若干鬼魂现场VCR。
“小柒，我们面试结束后会把名单发给你的，麻烦你做一下每一位鬼魂员工的背调啦。”姜唯把目光转向依旧在和照野赌气的顾小柒。
“嗯……可以。”姜唯表情无语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方钦。
“嘁，你要是微服高官，那我就是地府上三品的月影鬼使。”顾小柒吐了吐舌头，故意唱反调。
面试时间定好后，蔡应淮在地府发布了通知，三天后，在盛宜大厦的简陋的创业部，一群鬼魂影影绰绰站在大厅里，叽叽喳喳唠家常，在此等待面试。
“听说这福利待遇挺好啊？”
领了工作后，大家便各自就位。
“啊……大可不必哈。”姜唯尴尬一笑。
“啊？你们公司还对体重有要求啊？”季春惊诧不已。
小学鸡斗嘴事件解决后，就要来聊聊工作的事了。
姜唯：“呃……只要你所在的魂舍进到买主家里，你就算工作了，你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别影响阳间人就好，互不打扰是第一原则哈。”
] 见他们还要再闹腾一会儿，姜唯也便放心了，温声对每一个人说道：“好啦，既然误会解开了，那以后在公司，可千万不能私自斗殴，有什么事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大人你真好，恐怕我要叨扰大人一段时间啦。”
“那他呢？”方钦指着照野说道。
察觉姜唯生气了，顾小柒放下扫帚心虚地走向她；蔡应淮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方钦紧紧地裹着被子，无法行动自如，但也卖力地朝她蛄蛹。
“无所吊谓，有份工作让我熬到投胎我就放心了。”
“如此甚好，我们不用再跑下去现场招聘了，那约个时间统一面试吧。”
方钦瞪大眼睛，连忙解释：“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你放*”
姜唯表示没眼看，“……”
“我叫季春，生前是一位音乐家，正常死亡，我唱歌很好听，也会弹钢琴，可是下面根本全是一些没有艺术细胞的人，我实在不愿同他们一起，大人，您可一定要帮我找一个艺术气息的买家！”
枕头掉落在地上，她看见蔡应淮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坐在地上把头转向她，满脸幽怨。
“嗯……你就先跟我来吧。”
“哎呀，这里的老板是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初出茅庐，必然好说话。”
“可是，我还要陪我的男朋友，如果每天都要在买主家里值班，就没有时间陪他了~他会寂寞的~大人，看你的样子应该还是单身吧，哎，那肯定是无法理解我的。”
“咦~”方钦听到她说话，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从初见时，姜唯便发现了，他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内心不禁疑惑，难道他一直睡眠不好？
“……”
姜唯一声令下，照野连连叫好，他兴奋不已，跑到她身边站的笔直，“好嘞，大人，以后我就做您的贴身护卫如何？”
起初，面试的鬼魂还算正常，后来画风便逐渐跑偏了。
“大人，你放心，我干活麻利，人也积极，您有事叫我就好。”照野似乎对能在姜唯身边工作颇为欣喜。
“OK。”
“多可信说不上，不过这位朋友，我劝你还是老实交代吧，冒名地府高官，可是要进局子的。”姜唯故意吓唬他。
顾小柒手拿扫帚，正要捉拿某人。
主面试官是姜唯，徐忆晨负责维护现场的治安与秩序，以防情绪不稳定鬼魂攻击伤人，方钦则负责对鬼魂怨气程度的评级。
“公司刚刚开放销售，我们采取了预售的方式，第一批已经全部发货安装完毕了，第二批还有些困难，因为……”方钦支支吾吾不说话。
“我去，你们……挺会玩儿啊？”徐忆晨躲在姜唯身后偷笑，大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这位女士，您可以简短地做一个自我介绍吗？”姜唯语气温柔，面带微笑。
方钦身边，有一个像是体重秤的仪器，他对季春道：“女士，请上去吧。”
“不是，这是一台测定怨气程度的仪器，我们需要根据你们的怨气高低来选择目标人群。”
随着她站上去，计量柱上的亮光逐渐攀升，最后停在她腰间左右，柱子的颜色是绿色。
四位员工第一次见到姜唯这般认真，竟然是在给他们主持公道。
“我叫照野，是一个……微服查案的高官，却受奸人所害，倒在路边，你信吗？”照野浅浅一笑，双眸深邃紧盯她，语气带有几分玩味儿。
“我不过实话实说罢了，你怎么生气了？”照野一脸无辜地把目光转向照野。
第一位面试的员工，看上去很年轻，年纪约莫二十几岁。
“方钦，我们的魂舍够用吗？”姜唯询问道。
姜唯火急火燎地赶回来，刚进到创业部，便听见呕哑嘲哳的追逐声。
原本两个人还在暗戳戳互啄，听到她的话，顾小柒立刻走过来，又换上了那个娇气扭捏的样子，她眼神含情脉脉，“哎呀，大人~您有事直接吩咐我就好了呢，不麻烦的。”
“照野，我听你方才说，你是从别的公司逃过来的，想来最近应该不太安全，我暂且把你留在我们公司，你可以慢慢考虑以后的打算，如果你日后想要离开，跟我说一声便好。”姜唯浅浅一笑，轻轻 拍了拍他的肩膀。
姜唯无语地抿了抿嘴，手指反复揉搓笔杆，但仍硬着头皮回答道：“嗯……我们考虑到了这一点，公司不会干涉鬼魂的个人感情生活，如果你需要离开买主家里，需要请假条，然后找另外的鬼魂去替班，或者和我们提前联系，我们再和买主说，让他们准你假，这样也不用找别的鬼魂替班了。”
下一位应聘的女鬼：“大人，我入职后可以不用上早八吗？”
她跑到受伤男子所在的房间，推开门开口便道：“怎么回事……”
“……”照野白了她一眼，一针见血地吐槽她道：“矫揉造作。”
见此，姜唯疑惑地歪了歪头，“有什么困难吗？提出来吧，我们一起解决。”
“好吧。”季春胆战心惊地站在怨气测定仪上。
“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做饭难吃？”顾小柒把矛盾转向方钦。
“我没有捉弄他们，醒来的时候以为他们是怖生门的人，反应才激烈了些，你倒不如问问你公司里的好员工，拿什么东西给我喝，我以为是毒药，正当防卫而已~”照野单手托腮，满眼都是姜唯。
“你不信？”照野眉头一挑，看着姜唯。
《当我转行去卖阴气空调后》
“他们欺负我。”受伤的男人开门见山，语气不满地说道。
“我就愿意和大人矫揉造作，大人就是宠我怎么了？”顾小柒挽住姜唯的胳膊，像是在对照野宣示主权。
昨日开直播以后，有好多人好奇灵渡空调的真实运作方式，订单量激增。
“那大人，我就先去对应账单，核算收益了。”蔡应淮主动揽了工作，随后便去自己的工位辛勤工作了。
徐忆晨：“魂舍暂时不缺，但是里面工作的鬼魂暂时还没招够。”
在场之人皆当场石化。
“行了行了，算了算了。”方钦连忙去拉顾小柒，“这孩子不会说话，你别跟他计较了。”
会议室里，受伤的男人单独坐在右方，方钦三人坐在左方，眼神充满渴望，就差把“请您主持公道”这四个字写脸上了。
还没看见具体情形，便被一个枕头扑了一脸。
他眼光炙热多情，看得姜唯一阵不自在。
在她面前，是一根像是体温计的柱子，柱子上标注着几个分界，每个分界还有不同的颜色作区分。
“解释一下吧。”
“哎，好吧，没想到被你识破了，我确实不是什么高官，只是一个普通的打工鬼而已，只是因为没有按时完成任务，就被主家打的半死，好不容易毁了工契，逃了出来，但也因此丢了差点魂飞魄散。”
方钦：“一脸狗腿样。”
方钦点点头，“可以了。”随后转头对姜唯道：“大人，三分怨气。”
听到有人叫自己，照野气定神闲，回头看了姜唯一眼。
眼看着两波人又要干起来，姜唯赶忙出来劝解，她表情严肃对受伤的男人说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会倒在路边？我们将你带回来给你治伤，你为何要捉弄我的员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姜唯把枕头扔在地上，大声呵斥道。
“那个，我昨晚已经把直播同步到地府了，有好多待业鬼魂有意向来我们公司，并且向我们投出了简历。”蔡应淮抱着蓝色的文件夹，眼神一如既往幽怨。
方钦躺在地上，被裹在被子里动弹不得，左滚滚右滚滚。
“你小子是不是故意挑事的？什么毒药？那是我亲自给你煮的粥，病号专用的！你懂不懂。”顾小柒一身红衣，脚踩凳子，手指照野。
照野双手放在颈后背靠椅背，一五一十说道，脸上也不见了那傲气，倒像是个谎话被戳穿的孩子。
如此，季春算是通过了面试，只要等顾小柒后续对他们每个鬼魂进行背调，没有问题的鬼魂，就可以分配魂舍，正式入职了。
徐忆晨：“？”
姜唯继续向前走去，跟在她身后，照野不自觉地抚摸肩膀被她拍过的位置。
参考上述，下面请看大型面试若干鬼魂现场VCR。
“小柒，我们面试结束后会把名单发给你的，麻烦你做一下每一位鬼魂员工的背调啦。”姜唯把目光转向依旧在和照野赌气的顾小柒。
“嗯……可以。”姜唯表情无语地点了点头，把目光转向了身边的方钦。
“嘁，你要是微服高官，那我就是地府上三品的月影鬼使。”顾小柒吐了吐舌头，故意唱反调。
面试时间定好后，蔡应淮在地府发布了通知，三天后，在盛宜大厦的简陋的创业部，一群鬼魂影影绰绰站在大厅里，叽叽喳喳唠家常，在此等待面试。
“听说这福利待遇挺好啊？”
领了工作后，大家便各自就位。
“啊……大可不必哈。”姜唯尴尬一笑。
“啊？你们公司还对体重有要求啊？”季春惊诧不已。
小学鸡斗嘴事件解决后，就要来聊聊工作的事了。
姜唯：“呃……只要你所在的魂舍进到买主家里，你就算工作了，你做什么都无所谓，只要别影响阳间人就好，互不打扰是第一原则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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