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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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刃眼底飞快聚集的杀气, 大概与在虚夜宫与黑崎一护对决时不相上下。“我说过的吧, 离他们远点。”
回想起在社区内听闻关于伏黑甚尔的诸多评价，还有少年曾躺在床上，漫不经心说到幼年被弃之不管、差点和姐姐饿死在家里变成地缚灵的往事，翠绿的眼瞳就越发幽冷，几乎冻成寒冰。
……
他不会介入死神的行动，但在必要时也不会手软。
大概是现实捏造下的巧合，一个不大能打动人的玩笑话，搅得现世死神不得安宁的整，竟然是那不幸被破面划进领地范围内的人类少年、伏黑惠的父亲。
虽然死神信任破面的理性，可他并不知道黑翼大魔虚洞中的杀意与饥饿早被唤醒，化作一条警醒的恶龙。破面将自己珍藏的领地小心翼翼圈在身后，任何可疑的入侵者都有可能被毫不留情地铲除。
“我也说了，【那不过就是一个整】。”
黑崎一护犹豫抬眼，看向若有所思的破面。
破面第四刃在十刃中是不随意使用武力，也不滥杀的类型，这是黑崎当初说服尸魂界的死神高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理由之一。
“我说啊，乌爾奇奥拉，你……”
“你们找到葛力姆乔了？”
如果伏黑甚尔真的要来，那就来好了。第四刃会在他堕落成虚之前提前一步，用虚闪送那个男人一程。
“！这个绝对不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
“……”
破面没有想和死神好好相处的意思, 能在见面时不用虚闪轰过去，已经是乌爾奇奥拉的极限。
斩魄刀，死霸装，这些虽能让整获得些微的死神之力，但是破面不认为因果已断的伏黑甚尔能在这现世折腾多久。而且惠更不可能对甚尔的回归抱有期待——毕竟都无声无息地消失那么多年了，谁知道这个爹早干嘛去了？
“他只是一个整。”
……除非有重大事件发生。
咋舌一声，乌爾奇奥拉将橘子头青年的大呼小叫甩在身后。然而黑崎却是坚持，死死追在后面。情急之下，还是他猛地爆发出一声大喊, 这才让破面堪堪收住响转, 一脸阴沉地转过头来。
人类咒术师，六眼，东京咒术高专，诅咒师，骨灰罐……所有的情报都在地狱蝶的低语下一览无余。就连数年前那个整的死因，都被好奇心过重的平子队长一举挖了出来。
而直面肃杀感的死神还在不得不努力阻止。
而复生的乌爾奇奥拉一直都表现如此，在现世除了观察特定的人类，偶尔狩猎补充灵力，似乎就再无其他兴趣。
……
“……”
而伏黑惠则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握着团空气，睡得一夜安稳，直到天色大亮。
“那是伏黑君的老爸啊……真把他杀了的话，你就不担心你家小朋友生气吗！”
【伏黑甚尔】。
是破面倒还说得过去，可偏偏是普通人类，这样的情况实在少有，至少连黑崎一护都从未见过如此乱来又强劲，直接拒绝魂葬仪式的整。
“来的是平子队长，会虚化的那位，对现世更熟悉。”黑崎道。“他在事件发生地点附近发现了十刃的灵压残留，但是……”
“尸魂界决意要动手，将破面赶尽杀绝？”
“那个人类不需要所谓的【父亲】，也能过得很好。”
“可是……”
追上来后的黑崎一护抓了抓那头橘色短发, 带着一丝不自在，总算开始了来访的重点。
或者说，他不喜欢无中生出的变数。
“……原来是他。”
“那是个糟糕的【父亲】。”破面冷漠地说。“死了还是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破面没有应是。
所以在静灵庭下达指令后，现如今的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率先来到现世。他们很快就通过蛛丝马迹，还原了当时发生在涩谷的诅咒师事件。
「今晚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够多了吧，黑崎一护。」
……果然还是算了。
“如果不是和那个孩子有关，我也不会特意来找你，但这件事确实关系重大……”
亡者无法影响生者，生者也无法影响亡者。这是当晚乌爾奇奥拉对于黑崎一护提及的死神被袭事件的评价。
“而且退一万步，就算是要报复，恐怕第一个遭殃的是我，才不是那个至今还昏迷着的愣头青小子。”
“你喊‘伏黑’做什么。”
异样的感觉已经涨到无法忽视的地步，伴随着无言的震惊与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对上那双藏着不解看过来、自觉完全没什么问题的翠瞳时，黑崎一护再忍不住，艰难地说道。
刚想开口的橘子头青年顿时一脸懵, “……什么？”
密谈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乌爾奇奥拉结束了狩猎，在天际线蒙蒙发亮前回到伏黑家公寓。
他说到涩谷区的驻守死神在执行魂葬仪式时遭受袭击，不止是死霸装和斩魄刀，连派发的现世驻守证也被一并夺去，直接引发尸魂界震动，开启了队长级别的调查。
青年咽了口水，委婉道。“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因为他不喜欢这个请求。
“咳，这怎么可能……”
“好在目前调查得差不多，可以初步确定，是人类的咒术师回收了关键的骨灰罐。只要我们得到骨灰罐，伏黑甚尔会被召唤出现，他抢夺的死神物件也能悉数取回。”
说到【生身父亲】这个词时，乌爾奇奥拉连眉毛都没动，他的态度始终冷淡，丝毫没有触动的样子。黑崎一护摸不清他的思绪，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对此乌爾奇奥拉的回答是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今晚说的也是够多，自然是不会透露一个字了。
显然黑崎还没能明白这一点，这个家伙的脑回路似乎自成体系，举止之间很像是他对待葛力姆乔的那一套——打完就是朋友了。
“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
“……但我不认为是你。”
窗帘被再次拉好，插销也全都合上。人形的破面站在黑暗中，静静俯视着睡得正香的少年。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心跳声，这才幻化成蝙蝠的形态，回到柜子上方。
所以在那个深夜，破面向死神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这才反应过来这一晚睡得又香又沉，完全没有噩梦降临的迹象。
乌爾奇奥拉依旧记得, 上次见到黑崎一护的事。
“那么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了。”
谨慎如乌爾奇奥拉，比起找回伏黑甚尔，更想将变数直接杀死在摇篮里，以绝后患。
“……”
“伏黑甚尔想要找回他的儿子。”同样是父亲，黑崎难得多说了几句。“他在涩谷试图跟踪伏黑君，可惜没有成功。”
“蓝染大人越狱了？”
现世仅有的十刃之一面无表情，而关注着对方一举一动的死神也是叹气。
他确实无意让今晚的伏黑惠被自己的灵压影响、再次陷入不安的梦境, 但是大晚上出来, 还要面对黑崎一护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哼。
醒过来的时候，少年边打哈欠边按掉即将要响的闹钟，接着在被子下面摸索，摸了半天没有，之后又下床察看，担心自己在睡得不省人事时把某只小家伙蹬到床底下。
“他有津美纪和我就足够了。”有时候硬挤过来的白发监护人都嫌多余的。
“……也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你停下脚步听我说完话了吧。”没想到这么管用啊。
相比起几乎不老不死的破面，国中生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吧……
然而对方确实做到了，单凭一手关节技就将真央毕业的死神直接放倒，连刀和衣服都抢了，说出去不仅要让尸魂界变成笑柄，恐怕未来死神的能力都会被质疑。
「……所以你打定主意不会把他父亲的事透露伏黑君了，对吗？」
而直到这时，黑崎一护才意识到，为何资料照片中的青年男子会给他一种强烈的既视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等一下，事实上是有其他重要的事, 我们发现有一个整……喂！”黑崎一护冲着破面转身就走的背影大喊。“乌爾奇奥拉！”
“？”
破面第四刃很不耐烦, 他觉得自己被死神浪费了时间，只是在这里白白犯傻。
“到时候乌爾奇奥拉，你先别杀他……”
黑崎苦笑着说着，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破面神色平静，不置可否的神色。“毕竟我跟你之间的是杀身之仇。”
那天他们先是说了很多话，接着黑崎分享他儿子的照片，之后剑拔弩张, 在浦原商店外打了差点又不死不休的一架。破面在临走前警告死神，让他不要擅自来伏黑家。当时他也是信誓旦旦，保证会处理好尸魂界的琐事，不会干扰伏黑姐弟俩的日常。
然后伏黑惠就看到蜷在窝里闭目养神、小小的一团影子。
黑崎一护的到访是变数，伏黑甚尔的出现、死神的涉入也是变数。像是投入水中的石头，变数牵出了阵阵波纹。这是不祥的预示，随时都会牵连到伏黑姐弟温馨平静的生活。
他微微蹙眉，不耐地回答。“既然伏黑甚尔的因果之锁断裂，和先前的纠葛也该一并断了才是，无需考虑那么多。”
乌爾奇奥拉用一句话让黑崎一护彻底没了下文。“何况伏黑惠从未期待过那个父亲的出现。”
“……所以推断很快就出来了，动手的是一个整。”
第三十八章
“不管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再等伏黑君两年好了……”
] 第四刃眼底飞快聚集的杀气, 大概与在虚夜宫与黑崎一护对决时不相上下。“我说过的吧, 离他们远点。”
回想起在社区内听闻关于伏黑甚尔的诸多评价，还有少年曾躺在床上，漫不经心说到幼年被弃之不管、差点和姐姐饿死在家里变成地缚灵的往事，翠绿的眼瞳就越发幽冷，几乎冻成寒冰。
……
他不会介入死神的行动，但在必要时也不会手软。
大概是现实捏造下的巧合，一个不大能打动人的玩笑话，搅得现世死神不得安宁的整，竟然是那不幸被破面划进领地范围内的人类少年、伏黑惠的父亲。
虽然死神信任破面的理性，可他并不知道黑翼大魔虚洞中的杀意与饥饿早被唤醒，化作一条警醒的恶龙。破面将自己珍藏的领地小心翼翼圈在身后，任何可疑的入侵者都有可能被毫不留情地铲除。
“我也说了，【那不过就是一个整】。”
黑崎一护犹豫抬眼，看向若有所思的破面。
破面第四刃在十刃中是不随意使用武力，也不滥杀的类型，这是黑崎当初说服尸魂界的死神高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理由之一。
“我说啊，乌爾奇奥拉，你……”
“你们找到葛力姆乔了？”
如果伏黑甚尔真的要来，那就来好了。第四刃会在他堕落成虚之前提前一步，用虚闪送那个男人一程。
“！这个绝对不会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了！”
“……”
破面没有想和死神好好相处的意思, 能在见面时不用虚闪轰过去，已经是乌爾奇奥拉的极限。
斩魄刀，死霸装，这些虽能让整获得些微的死神之力，但是破面不认为因果已断的伏黑甚尔能在这现世折腾多久。而且惠更不可能对甚尔的回归抱有期待——毕竟都无声无息地消失那么多年了，谁知道这个爹早干嘛去了？
“他只是一个整。”
……除非有重大事件发生。
咋舌一声，乌爾奇奥拉将橘子头青年的大呼小叫甩在身后。然而黑崎却是坚持，死死追在后面。情急之下，还是他猛地爆发出一声大喊, 这才让破面堪堪收住响转, 一脸阴沉地转过头来。
人类咒术师，六眼，东京咒术高专，诅咒师，骨灰罐……所有的情报都在地狱蝶的低语下一览无余。就连数年前那个整的死因，都被好奇心过重的平子队长一举挖了出来。
而直面肃杀感的死神还在不得不努力阻止。
而复生的乌爾奇奥拉一直都表现如此，在现世除了观察特定的人类，偶尔狩猎补充灵力，似乎就再无其他兴趣。
……
“……”
而伏黑惠则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握着团空气，睡得一夜安稳，直到天色大亮。
“那是伏黑君的老爸啊……真把他杀了的话，你就不担心你家小朋友生气吗！”
【伏黑甚尔】。
是破面倒还说得过去，可偏偏是普通人类，这样的情况实在少有，至少连黑崎一护都从未见过如此乱来又强劲，直接拒绝魂葬仪式的整。
“来的是平子队长，会虚化的那位，对现世更熟悉。”黑崎道。“他在事件发生地点附近发现了十刃的灵压残留，但是……”
“尸魂界决意要动手，将破面赶尽杀绝？”
“那个人类不需要所谓的【父亲】，也能过得很好。”
“可是……”
追上来后的黑崎一护抓了抓那头橘色短发, 带着一丝不自在，总算开始了来访的重点。
或者说，他不喜欢无中生出的变数。
“……原来是他。”
“那是个糟糕的【父亲】。”破面冷漠地说。“死了还是活着，又有什么区别。”
破面没有应是。
所以在静灵庭下达指令后，现如今的五番队队长平子真子率先来到现世。他们很快就通过蛛丝马迹，还原了当时发生在涩谷的诅咒师事件。
「今晚没头没脑的话说得够多了吧，黑崎一护。」
……果然还是算了。
“如果不是和那个孩子有关，我也不会特意来找你，但这件事确实关系重大……”
亡者无法影响生者，生者也无法影响亡者。这是当晚乌爾奇奥拉对于黑崎一护提及的死神被袭事件的评价。
“而且退一万步，就算是要报复，恐怕第一个遭殃的是我，才不是那个至今还昏迷着的愣头青小子。”
“你喊‘伏黑’做什么。”
异样的感觉已经涨到无法忽视的地步，伴随着无言的震惊与复杂，仿佛有千言万语堵在心口。对上那双藏着不解看过来、自觉完全没什么问题的翠瞳时，黑崎一护再忍不住，艰难地说道。
刚想开口的橘子头青年顿时一脸懵, “……什么？”
密谈一直持续到后半夜，乌爾奇奥拉结束了狩猎，在天际线蒙蒙发亮前回到伏黑家公寓。
他说到涩谷区的驻守死神在执行魂葬仪式时遭受袭击，不止是死霸装和斩魄刀，连派发的现世驻守证也被一并夺去，直接引发尸魂界震动，开启了队长级别的调查。
青年咽了口水，委婉道。“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因为他不喜欢这个请求。
“咳，这怎么可能……”
“好在目前调查得差不多，可以初步确定，是人类的咒术师回收了关键的骨灰罐。只要我们得到骨灰罐，伏黑甚尔会被召唤出现，他抢夺的死神物件也能悉数取回。”
说到【生身父亲】这个词时，乌爾奇奥拉连眉毛都没动，他的态度始终冷淡，丝毫没有触动的样子。黑崎一护摸不清他的思绪，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对此乌爾奇奥拉的回答是转身离去的背影。
他今晚说的也是够多，自然是不会透露一个字了。
显然黑崎还没能明白这一点，这个家伙的脑回路似乎自成体系，举止之间很像是他对待葛力姆乔的那一套——打完就是朋友了。
“护庭十三番队的队长？”
“……但我不认为是你。”
窗帘被再次拉好，插销也全都合上。人形的破面站在黑暗中，静静俯视着睡得正香的少年。他侧耳倾听了一会心跳声，这才幻化成蝙蝠的形态，回到柜子上方。
所以在那个深夜，破面向死神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他站在那里发了一会呆，这才反应过来这一晚睡得又香又沉，完全没有噩梦降临的迹象。
乌爾奇奥拉依旧记得, 上次见到黑崎一护的事。
“那么就没什么值得在意的了。”
谨慎如乌爾奇奥拉，比起找回伏黑甚尔，更想将变数直接杀死在摇篮里，以绝后患。
“……”
“伏黑甚尔想要找回他的儿子。”同样是父亲，黑崎难得多说了几句。“他在涩谷试图跟踪伏黑君，可惜没有成功。”
“蓝染大人越狱了？”
现世仅有的十刃之一面无表情，而关注着对方一举一动的死神也是叹气。
他确实无意让今晚的伏黑惠被自己的灵压影响、再次陷入不安的梦境, 但是大晚上出来, 还要面对黑崎一护那张正气凛然的脸？哼。
醒过来的时候，少年边打哈欠边按掉即将要响的闹钟，接着在被子下面摸索，摸了半天没有，之后又下床察看，担心自己在睡得不省人事时把某只小家伙蹬到床底下。
“他有津美纪和我就足够了。”有时候硬挤过来的白发监护人都嫌多余的。
“……也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你停下脚步听我说完话了吧。”没想到这么管用啊。
相比起几乎不老不死的破面，国中生果然还是太年轻了吧……
然而对方确实做到了，单凭一手关节技就将真央毕业的死神直接放倒，连刀和衣服都抢了，说出去不仅要让尸魂界变成笑柄，恐怕未来死神的能力都会被质疑。
「……所以你打定主意不会把他父亲的事透露伏黑君了，对吗？」
而直到这时，黑崎一护才意识到，为何资料照片中的青年男子会给他一种强烈的既视感，仿佛在哪里见过。
“等一下，事实上是有其他重要的事, 我们发现有一个整……喂！”黑崎一护冲着破面转身就走的背影大喊。“乌爾奇奥拉！”
“？”
破面第四刃很不耐烦, 他觉得自己被死神浪费了时间，只是在这里白白犯傻。
“到时候乌爾奇奥拉，你先别杀他……”
黑崎苦笑着说着，然后毫不意外地看到破面神色平静，不置可否的神色。“毕竟我跟你之间的是杀身之仇。”
那天他们先是说了很多话，接着黑崎分享他儿子的照片，之后剑拔弩张, 在浦原商店外打了差点又不死不休的一架。破面在临走前警告死神，让他不要擅自来伏黑家。当时他也是信誓旦旦，保证会处理好尸魂界的琐事，不会干扰伏黑姐弟俩的日常。
然后伏黑惠就看到蜷在窝里闭目养神、小小的一团影子。
黑崎一护的到访是变数，伏黑甚尔的出现、死神的涉入也是变数。像是投入水中的石头，变数牵出了阵阵波纹。这是不祥的预示，随时都会牵连到伏黑姐弟温馨平静的生活。
他微微蹙眉，不耐地回答。“既然伏黑甚尔的因果之锁断裂，和先前的纠葛也该一并断了才是，无需考虑那么多。”
乌爾奇奥拉用一句话让黑崎一护彻底没了下文。“何况伏黑惠从未期待过那个父亲的出现。”
“……所以推断很快就出来了，动手的是一个整。”
第三十八章
“不管你有什么想法，还是再等伏黑君两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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