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面试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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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同上写了，”袁梓走过来，站在她姐姐身后说，“您在面试期间损失的个人财产，B.H研究所全价赔偿。”
“我没想到您还抽烟，说实话，我挺意外的。”所长的目光从打火机上移开，看着我说。
“不，没什么不行。这起码让我觉得您没有那么无聊了。”所长又笑了，眼神里的情绪依然让人捉摸不透。
“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们总是会忽略大部分毒气中都有可燃气体的成分的事实。”所长说。
此时我正坐在所长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杯巧克力，来安抚我的心情。所长本来还想给我准备柠檬果冻，被我谢绝了。
季礼无言以对，最终选择保持沉默。
“这个打火机不是我的。”
“当然，光是想到这一点还不够。能逼出人潜在的疯狂的，只有死亡的威胁……不过很多人就算处于绝境下也不会有魄力做出这种事情，可见您身上还是有我欣赏的品质的，曾先生。”
所长说的话在我耳边断断续续的。虽然药效已经过去，面试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恢复，但当时的经历实在是太鲜活，那种绝望的感觉直到现在还在我的心里肆虐。我用颤抖的手喝了一口巧克力，过程中还洒出了很多。
所长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那么曾先生，”所长转动着椅子面向我，重新翘起二郎腿，“我们来聊聊您的工作部门和薪水的问题吧。”
所长将打火机放到办公桌上，说：“还给您。”
“因为我喜欢可燃性气体，这个回答满意吗？”所长笑了。
“那您的意思是？”
“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一开始就盼望着能有人用这种方法逃离毒气房间。”
“嗯？怎么了吗。”
我又喝了一口巧克力。
“送到了，我们能进去给您过目吗？”
这时，门外的提示音响起，季礼的声音传来：“所长，我们把爆炸后的杂事交代完了。”
我直起身子，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我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轻轻一按，金黄色的火苗随着清脆悦耳的“啪”的一声钻出，在空气中轻盈地舞动着。
“远不止全价，这个打火机是最新款的，您拿回去用的时候应该会受到很多羡慕的目光。”所长抬手补充。
“怎么，这不行吗？”我不安地问。
“嘶，怎么回事，我突然失去兴趣了。”忽然间，所长脚一蹬，又将椅子踢开几米远，在原地打了个转，背对着我们挥了挥手，“具体事宜就让袁梓副所长来交代吧。”
随着开门的微弱声音，袁梓和季礼双双走了进来，季礼递给了所长一个打火机。
“你这个家伙。”袁梓扶着额头，忍无可忍地说。
“我知道，您的打火机已经在刚刚的爆炸中化成灰烬了。”
所长举起打火机，在阳光下观察了一会儿，光线透过里面的液体，使其内部呈现出晶莹剔透的样子。
“其实我也感到奇怪，既然只是模拟有毒气体，为什么要在里面混入可燃气体？本来只要有催眠成分和刺激性气味就行了。”
“人只有被逼到绝境，才能做出足够疯狂地举动，创造出奇迹。”
“哈哈哈，为什么这么说？”
半小时前，我在充满毒气的实验室中，就是这样躲到那个之前饲养巨型野生动物的玻璃圆柱体里，点燃打火机，用最快的速度将打火机从被我打开的圆形洞口处扔了出去。我承认这一步的风险确实很大，圆柱体的密封性虽然好，但也不是 完全密封的，但凡这里面的可燃气体浓度再大一点，我将和这个废弃的实验室一起被炸成碎片，而这个巨型玻璃容器将成为我的灵柩。
“这么迅速，不愧是我的得力伙伴们。”所长开心地对传音器说，“对了，我要你们买的东西送到了吗？”
《欢迎来到B.H研究所！》
“当然可以，让袁梓给你开门吧。”
“所长。”季礼的声音突然想起。
] “合同上写了，”袁梓走过来，站在她姐姐身后说，“您在面试期间损失的个人财产，B.H研究所全价赔偿。”
“我没想到您还抽烟，说实话，我挺意外的。”所长的目光从打火机上移开，看着我说。
“不，没什么不行。这起码让我觉得您没有那么无聊了。”所长又笑了，眼神里的情绪依然让人捉摸不透。
“不知道什么原因，人们总是会忽略大部分毒气中都有可燃气体的成分的事实。”所长说。
此时我正坐在所长办公室里，面前摆着一杯巧克力，来安抚我的心情。所长本来还想给我准备柠檬果冻，被我谢绝了。
季礼无言以对，最终选择保持沉默。
“这个打火机不是我的。”
“当然，光是想到这一点还不够。能逼出人潜在的疯狂的，只有死亡的威胁……不过很多人就算处于绝境下也不会有魄力做出这种事情，可见您身上还是有我欣赏的品质的，曾先生。”
所长说的话在我耳边断断续续的。虽然药效已经过去，面试的记忆逐渐在脑海中恢复，但当时的经历实在是太鲜活，那种绝望的感觉直到现在还在我的心里肆虐。我用颤抖的手喝了一口巧克力，过程中还洒出了很多。
所长的话在我耳边回响。
“那么曾先生，”所长转动着椅子面向我，重新翘起二郎腿，“我们来聊聊您的工作部门和薪水的问题吧。”
所长将打火机放到办公桌上，说：“还给您。”
“因为我喜欢可燃性气体，这个回答满意吗？”所长笑了。
“那您的意思是？”
“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一开始就盼望着能有人用这种方法逃离毒气房间。”
“嗯？怎么了吗。”
我又喝了一口巧克力。
“送到了，我们能进去给您过目吗？”
这时，门外的提示音响起，季礼的声音传来：“所长，我们把爆炸后的杂事交代完了。”
我直起身子，一副认真听讲的样子。
我拿起桌子上的打火机，轻轻一按，金黄色的火苗随着清脆悦耳的“啪”的一声钻出，在空气中轻盈地舞动着。
“远不止全价，这个打火机是最新款的，您拿回去用的时候应该会受到很多羡慕的目光。”所长抬手补充。
“怎么，这不行吗？”我不安地问。
“嘶，怎么回事，我突然失去兴趣了。”忽然间，所长脚一蹬，又将椅子踢开几米远，在原地打了个转，背对着我们挥了挥手，“具体事宜就让袁梓副所长来交代吧。”
随着开门的微弱声音，袁梓和季礼双双走了进来，季礼递给了所长一个打火机。
“你这个家伙。”袁梓扶着额头，忍无可忍地说。
“我知道，您的打火机已经在刚刚的爆炸中化成灰烬了。”
所长举起打火机，在阳光下观察了一会儿，光线透过里面的液体，使其内部呈现出晶莹剔透的样子。
“其实我也感到奇怪，既然只是模拟有毒气体，为什么要在里面混入可燃气体？本来只要有催眠成分和刺激性气味就行了。”
“人只有被逼到绝境，才能做出足够疯狂地举动，创造出奇迹。”
“哈哈哈，为什么这么说？”
半小时前，我在充满毒气的实验室中，就是这样躲到那个之前饲养巨型野生动物的玻璃圆柱体里，点燃打火机，用最快的速度将打火机从被我打开的圆形洞口处扔了出去。我承认这一步的风险确实很大，圆柱体的密封性虽然好，但也不是 完全密封的，但凡这里面的可燃气体浓度再大一点，我将和这个废弃的实验室一起被炸成碎片，而这个巨型玻璃容器将成为我的灵柩。
“这么迅速，不愧是我的得力伙伴们。”所长开心地对传音器说，“对了，我要你们买的东西送到了吗？”
《欢迎来到B.H研究所！》
“当然可以，让袁梓给你开门吧。”
“所长。”季礼的声音突然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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