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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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静，这肯定不是真的。
“就是啊，那种有精神病的孩子怎么能收养，结果害了自己。”
助理如同听不见他的话，走到他跟前，俯身向他的脸凑近，继续吟唱咒语一样地说：“你真的没有伤害过别人？没有贪婪不属于你的东西？有人因为你才遭遇痛苦，是你害了他们，没有什么是本来就属于你的，你得到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应该去死！”
男人接过来看了一眼，仪器一直发出爆表的警告，那人接着说：“刚才那个叫梁洌刑警出现时，检测到的灾厄值超过了上限，起码是特级，我们是不是要完蛋了？”
梁洌什么也没看到，想把眼睛上的手拽下来，可就在他把手拽下来的刹那，周围又变回了地下通道正常的样子，连灯也更明亮了。
没——”
他连忙告诉连立杰，“法医呢？让他给我验验我中了什么毒，可能就是死者自杀的原因！”
他连忙低头，看到地面上不知怎么突然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污，铺满了整个地下通道，刺鼻的血腥味丝毫不讲理地直冲进他的鼻腔。
他思考的时候，助理笃定地继续问他，“你真的没有害过别人？没有人因为你受到了伤害？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好。”
梁洌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他应该去死的念头，一只手突然从他背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下一刻捆住他的血污触手消失，他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话没说完耳机里就响起“嗞嗞”的杂音，接着失去了信号。
“两个小时？”
“什么助理？你见到褚玄毅了？”
助理吓得往后一缩，他刚想是不是他想多了，助理忽然咧起嘴盯住他笑起来。
梁洌紧张起来，干脆地拿出枪继续小心地往前走。
梁洌说完，助理明明与他还有一两米的距离，却在下一秒就出现在他眼前，将头钻进了他握紧枪的两臂中间。
梁洌登时警惕地问助理，“你在这里做什么？”
“梁警官？”
“你没有中毒。”
梁洌想不通，直视向助理问：“你是谁？想做什么？”
接着，一切都安静得像是静了音，她就在这样的静寂里被黑气勒爆身体，如同绽开的血肉烟花，最后什么也没有留下。
“薄队，你看这。”
梁洌被连立杰拽走，一人急忙向男人跑过来，把一个像分贝仪的检测器递给他。
“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男人推了下眼镜回答：“放心，四年前还出现过一次超特级，等级越高对人类越没兴趣，因为人类对祂们来说连尘埃都算不上，除非——”
梁洌努力说服自己，他可能是中毒了，药物让他产生了幻觉，但是触感又真实到可怕，他想站起来，地上的血污却“长”出触手一样的东西捆住了他，让他无法起身。
他转了一圈没有看到褚玄毅，连立杰急忙向他跑过来，蹲到他面前观察着他问：“梁洌，发生什么事了？”
瞬间，助理如同看到了宇宙里最可怕的画面，惊恐地跌倒在地，然后慌乱地爬起来企图逃走。
梁洌感觉助理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再次警告：“别动，我要开枪了！”
“先出去再说。”
下一刻，一股仿佛有形的黑气像无数丝线追过来，将她缠绕住，她惊恐得连一丝声音都不出。
梁洌没有想褚玄毅为什么会在这里，本能抓到捂住他眼睛的手，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是幻觉，他却不能动？
“胡说八道！闭嘴！”
突然一个声音在一个转折的墙后响起，梁洌转过去，集中视线才看清角落里的人，是带他们去褚玄毅办公室的助理。
“梁教授夫妇真是可惜，要是不收养那个养子就不会出事了。”
“最后一次警告，别动，抱头蹲下。”
他目光直直看向了已经没有梁洌影子的通道远处。
“梁洌，别听。”
“你现在明白了吧，都是因为你，你应该去死，应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说不定就是那个养子杀的，对外说是失踪，那种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恍然间梁洌被绕了进去，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他养父母，他们失踪后周围的人都在骂他。
“当然是在这里等你。”
连立杰还没说话，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突然走过来打断他们。
连立杰欲言又止地回答：“这几起案子已经不归我们管了，走吧。”
这个笑有股说不出的邪性，梁洌直接把枪指向了助理，“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褚玄毅回了一声，轻轻抬起眼向助理看去。
助理完全没有害怕枪，朝着他走近，表情变得怪异又疯狂地说：“像你这样的罪人，不应该继续活在世上，你应该去死。”
梁洌感觉最多只过了十几分钟，是因为幻觉让他对时间失去了感知？
连立杰看梁洌的反应比他还懵，解释说：“你已经失踪两个小时了，你进入地下通道后耳机就失去了信号，我们找进来什么也没看到，你就这么消失了……刚刚又突然出现。”
他吓得连忙放下枪往后退，与助理拉开了距离，可脚下猛然一滑，整个人跌下去，手在地上摸到了一片黏腻还带着温热的东西。
助理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凑在了梁洌耳边继续念叨。
“褚玄毅？”
梁洌抬眼对上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才意识到他还坐在地上，连忙站起来。
可是助理仍旧没有一点畏惧，他立即把枪口转向助理的脚边，一枪打在了地上，助理还是没有一丝一豪的停顿，嘴里不停地念叨。
梁洌在医院没仔细观察过助理，但肯定不是精神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是本来就精神分裂之类的疾病？还是在这段时间被什么给控制了？之前五个死者自杀是不是都和她有关？
几个死者都挂过褚玄毅的号，但都见过的人不只褚玄毅，还有褚玄毅的助理。
他这才真正注意起了周围，通道里和他进来时一样，什么异常也没有，有一群人像是到处在找什么，但都不是他们队里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问连立杰，“老大，怎么回事，他们什么人？”
“你要反省你的罪孽，回想被你害过的人，你肮脏罪恶，卑劣无耻，自私贪婪，你不该活在世上，去死吧！”
梁洌反问：“褚玄毅呢？那个助理呢？”
男人不客气地向他们命令，“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在这里碍事。”
是褚玄毅的声音！
梁洌不由地喊出来，“不是！我没有！不要再说了！”
] ——冷静，这肯定不是真的。
“就是啊，那种有精神病的孩子怎么能收养，结果害了自己。”
助理如同听不见他的话，走到他跟前，俯身向他的脸凑近，继续吟唱咒语一样地说：“你真的没有伤害过别人？没有贪婪不属于你的东西？有人因为你才遭遇痛苦，是你害了他们，没有什么是本来就属于你的，你得到了就要付出代价，你应该去死！”
男人接过来看了一眼，仪器一直发出爆表的警告，那人接着说：“刚才那个叫梁洌刑警出现时，检测到的灾厄值超过了上限，起码是特级，我们是不是要完蛋了？”
梁洌什么也没看到，想把眼睛上的手拽下来，可就在他把手拽下来的刹那，周围又变回了地下通道正常的样子，连灯也更明亮了。
没——”
他连忙告诉连立杰，“法医呢？让他给我验验我中了什么毒，可能就是死者自杀的原因！”
他连忙低头，看到地面上不知怎么突然覆盖了一层又一层的血污，铺满了整个地下通道，刺鼻的血腥味丝毫不讲理地直冲进他的鼻腔。
他思考的时候，助理笃定地继续问他，“你真的没有害过别人？没有人因为你受到了伤害？真的没有？真的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没有？”
“好。”
梁洌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他应该去死的念头，一只手突然从他背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眼睛，下一刻捆住他的血污触手消失，他被抱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话没说完耳机里就响起“嗞嗞”的杂音，接着失去了信号。
“两个小时？”
“什么助理？你见到褚玄毅了？”
助理吓得往后一缩，他刚想是不是他想多了，助理忽然咧起嘴盯住他笑起来。
梁洌紧张起来，干脆地拿出枪继续小心地往前走。
梁洌说完，助理明明与他还有一两米的距离，却在下一秒就出现在他眼前，将头钻进了他握紧枪的两臂中间。
梁洌登时警惕地问助理，“你在这里做什么？”
“梁警官？”
“你没有中毒。”
梁洌想不通，直视向助理问：“你是谁？想做什么？”
接着，一切都安静得像是静了音，她就在这样的静寂里被黑气勒爆身体，如同绽开的血肉烟花，最后什么也没有留下。
“薄队，你看这。”
梁洌被连立杰拽走，一人急忙向男人跑过来，把一个像分贝仪的检测器递给他。
“不知道他们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好好的人就这么没了。”
男人推了下眼镜回答：“放心，四年前还出现过一次超特级，等级越高对人类越没兴趣，因为人类对祂们来说连尘埃都算不上，除非——”
梁洌努力说服自己，他可能是中毒了，药物让他产生了幻觉，但是触感又真实到可怕，他想站起来，地上的血污却“长”出触手一样的东西捆住了他，让他无法起身。
他转了一圈没有看到褚玄毅，连立杰急忙向他跑过来，蹲到他面前观察着他问：“梁洌，发生什么事了？”
瞬间，助理如同看到了宇宙里最可怕的画面，惊恐地跌倒在地，然后慌乱地爬起来企图逃走。
梁洌感觉助理可能精神不太正常，再次警告：“别动，我要开枪了！”
“先出去再说。”
下一刻，一股仿佛有形的黑气像无数丝线追过来，将她缠绕住，她惊恐得连一丝声音都不出。
梁洌没有想褚玄毅为什么会在这里，本能抓到捂住他眼睛的手，为自己辩解，“我不是故意的。”
为什么是幻觉，他却不能动？
“胡说八道！闭嘴！”
突然一个声音在一个转折的墙后响起，梁洌转过去，集中视线才看清角落里的人，是带他们去褚玄毅办公室的助理。
“梁教授夫妇真是可惜，要是不收养那个养子就不会出事了。”
“最后一次警告，别动，抱头蹲下。”
他目光直直看向了已经没有梁洌影子的通道远处。
“梁洌，别听。”
“你现在明白了吧，都是因为你，你应该去死，应该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去死——”
“说不定就是那个养子杀的，对外说是失踪，那种人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恍然间梁洌被绕了进去，不受控制地想起了他养父母，他们失踪后周围的人都在骂他。
“当然是在这里等你。”
连立杰还没说话，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突然走过来打断他们。
连立杰欲言又止地回答：“这几起案子已经不归我们管了，走吧。”
这个笑有股说不出的邪性，梁洌直接把枪指向了助理，“别动，双手抱头蹲下。”
褚玄毅回了一声，轻轻抬起眼向助理看去。
助理完全没有害怕枪，朝着他走近，表情变得怪异又疯狂地说：“像你这样的罪人，不应该继续活在世上，你应该去死。”
梁洌感觉最多只过了十几分钟，是因为幻觉让他对时间失去了感知？
连立杰看梁洌的反应比他还懵，解释说：“你已经失踪两个小时了，你进入地下通道后耳机就失去了信号，我们找进来什么也没看到，你就这么消失了……刚刚又突然出现。”
他吓得连忙放下枪往后退，与助理拉开了距离，可脚下猛然一滑，整个人跌下去，手在地上摸到了一片黏腻还带着温热的东西。
助理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不像人类能发出的，凑在了梁洌耳边继续念叨。
“褚玄毅？”
梁洌抬眼对上对方居高临下的视线，才意识到他还坐在地上，连忙站起来。
可是助理仍旧没有一点畏惧，他立即把枪口转向助理的脚边，一枪打在了地上，助理还是没有一丝一豪的停顿，嘴里不停地念叨。
梁洌在医院没仔细观察过助理，但肯定不是精神有什么问题的样子，是本来就精神分裂之类的疾病？还是在这段时间被什么给控制了？之前五个死者自杀是不是都和她有关？
几个死者都挂过褚玄毅的号，但都见过的人不只褚玄毅，还有褚玄毅的助理。
他这才真正注意起了周围，通道里和他进来时一样，什么异常也没有，有一群人像是到处在找什么，但都不是他们队里的人，他一个也不认识。
“什么意思？”
他不解地问连立杰，“老大，怎么回事，他们什么人？”
“你要反省你的罪孽，回想被你害过的人，你肮脏罪恶，卑劣无耻，自私贪婪，你不该活在世上，去死吧！”
梁洌反问：“褚玄毅呢？那个助理呢？”
男人不客气地向他们命令，“既然回来了，就不要在这里碍事。”
是褚玄毅的声音！
梁洌不由地喊出来，“不是！我没有！不要再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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