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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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步朝着花园走去，本以为就算看不到杨清宁的尸体，也定是被打得头破血流，不曾想杨清宁好端端地坐在石头上，陈慧则在一旁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陈钰走了过去，略带歉意地说道:“五弟胡闹，伤了公公，实在抱歉，还请公公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
陈钰的身体一僵，扶住他的手都加重了几分力道，“公公说笑了。‘心有灵犀一点通’是指有情男女心意相通，用在此处不太合适。”
杨清宁身子靠在桌子上，探头靠近陈钰，小声说道:“据咱家所知，六月初八亥时末到子时初，也就是秦流遇害之时，统领在梅林附近出现过。”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
“这样啊，统领莫要见怪，咱家读的书不多，用词不当也是情有可原。”杨清宁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失礼，失礼，公公莫要见怪。”陈钰转头看向郭顺，吩咐道:“还不快去泡茶。”
杨清宁不在意地笑了笑，道:“陈统领言重了，五公子年纪小，不懂事，咱家怎会跟他一般见识，只是咱家有要务在身，如今却受了伤，若在期限内无法完成任务，咱家可不好交代。”
杨清宁正要说话，两名家丁抬着轿子走了过来。
杨清宁端起茶碗，用茶盖刮了刮浮在上面的茶叶，小小地喝了一口，“侯府的茶果然是极品，咱家今日可算是有口福了。”
杨清宁佯装为难地皱起了眉头，“咱家自然愿意相信统领，只是死的是秦流，厂公与之私交甚好，责令咱家限期破案，否则咱家这条小命不保，咱家也是情势所逼。”
杨清宁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里跟他绕来绕去，就是想掌握主动权，因为只有掌握主动权，他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陈钰四下看了看，走到杨清宁近前，径直问道:“公公今日来找我，可是案子有了进展？”
侍卫回神，忙应声道：“是，统领。”
“是，统领。”郭顺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陈钰一怔，没想到杨清宁竟然这般要求，犹豫片刻后，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公公的腿是五弟伤的，扶公公是应该的。”
陈钰有一瞬间的皱眉，随即平静地问道：“如何回答？”
家丁看向陈钰，见他并未阻止，这才应了声，两人合力抬起了轿子。
“公公若是喜欢，待回去时，让他们给公公包上一些便是。”
“此案事关皇宫安全，身为禁卫军统领自然要全力配合，公公尽管问便可，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钰看了一眼杨清宁的膝盖，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侍卫，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陈钰扶着杨清宁进了会客厅，并相继落了座。
杨清宁为难道:“咱家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赌咒发誓确保他安全，才让他说了实话。若告知统领，岂不是背信弃义？”
“也好。”杨清宁扶着石头，撑起了身子。
想了半晌，也没想到答案的陈慧终于恼羞成怒，“这不可能，你在戏弄我！”
陈钰皱紧眉头，道:“公公问我在何处，是怀疑我是凶手？”
陈钰闻言眼神闪了闪，自觉地顿住脚步，“公公似乎是话中有话，能否直言？”
见他脸色不好，陈钰的眼睛闪了闪，关切地问道:“公公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若放在平常，并无不妥，可当日那个时辰秦流在梅林遇害，而武功高强的禁卫军统领却毫无察觉，这就有些不妥了。”杨清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陈钰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没曾想向来难缠的陈慧，竟被杨清宁轻易拿捏。回想前段时间，徐珍儿对他说的话，他不禁心生警惕，看来他是小瞧了这个嘴上无毛的小太监。
杨清宁挑了挑眉，道：“答案是树不会跳，无论青蛙跳多高，树都不会比青蛙跳得高。”
陈钰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时隔两月之久，若非遇到非同寻常之事，记不清也是情有可原。公公，你说呢？”
若他没记错，陈慧比他还大上两岁，陈钰这么说纯粹是没想过他会揪着不放，可见陈钰虽然脸上带笑，心里也是瞧不起他的。
陈慧看了一眼杨清宁红肿的膝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走上前塞进他手里，脸色涨红地说道:“这是赔礼，道歉不可能！”
杨清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再次靠近陈钰，小声说道:“那人还说，他还曾看到一名女子从梅林中出来。”
陈钰试探地问道:“公公查出了什么，可能说与我听听？”
杨清宁最擅察言观色，哪能看不出陈钰的虚情假意，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们都是一样，表面笑嘻嘻，心里骂唧唧。
陈钰闻言不禁变了脸色，不过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困惑地说道:“当日是我值守，出现在皇宫何处都不为过，这有何不妥？况且我都不记得那日那时我在何处。”
家丁闻言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扶着杨清宁上了轿子。
陈慧神情一滞，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
陈钰闻言心脏骤然紧缩，眼中闪过恐惧，急声说道:“到底是谁，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他这是要将我们陈家置于死地啊！”
“是，统领。”
陈慧的脸色变了又变，傲娇地说道:“今日算我输，改日我们再比。”
陈钰皱紧了眉头，“说看到我的人是谁，我要当面问问，为何污蔑与我？”
“统领虽身居高位，却能做到体恤部下，怪不得如此得人心，咱家佩服！”
“根据现有的线索，咱家推测秦流的死亡时间就是六月八日的亥时末到子时初，所以才这般发问。”杨清宁没有隐瞒的必要。
“要说什么是非同寻常之事，那就见仁见智了，或许对统领来说是寻常事，而对旁人却是不寻常之事，就好比六月初八秦流遇害时。”
一点茶叶而已，与侯府而言实在不算什么，陈钰接着说道:“公公方才的话，可能明说？”
家丁想放轿帘，被杨清宁阻拦，“难得来一次侯府，正好欣赏欣赏景致，这轿帘就别放了。”
陈钰见状出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公随我去流光院一叙。”
轿子很稳，可惜杨清宁不是个享福的命，在现代晕车也就算了，在古代竟然还晕轿子，这就让他很是无语。
杨清宁有些惊讶，没想到陈钰竟然这么好说话，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另有所图。
杨清宁朝正厅里面看了看，“说了这么多，还真有点口渴，统领能否赏口茶喝？”
待茶送上来，陈钰笑着说道:“公公尝尝这茶的味道可喝的顺口，若喝着不顺口，我再让他们换。”
“咱家只是个小人物，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身不由己，统领这般问，咱家怎么好说。”
杨清宁好笑地点点头，道:“不过五公子伤了本官，是否要向本官赔礼道歉？”
“六月初八？”陈钰眉头微蹙，想了想道:“时间有些久，我记不太清。不过禁卫军的轮值在登记册中都有详细记录，若上面写着是我当值，那便是我当值。”
杨清宁看得一阵好笑，慢条斯理地将银票整理好，毫不客气地揣进怀里。他大致瞄了一眼，这都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约莫有七八张的模样，这与他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伤受的还真是物超所值。
陈钰转头看向家丁，道:“还不过来扶公公上轿？”
能让陈钰如此殷勤的情况不多见，杨清宁也不跟他客气，道:“那就多谢统领了。”
陈钰又转头看向郭顺，吩咐道：“去让人抬顶轿子过来。”
“诬陷我之人，必是图谋不轨，公公千万别被他骗了。”
“亥时末到子时初？”陈钰反问道:“公公为何特意问这个时间点？可是与秦流被害有关？”
杨清宁并未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叹道:“好茶，真是好茶！”
“五公子觉得本官说的可有哪里不妥？”
这刚进流光院，杨清宁便叫停了轿子，强忍着胃部的不适，一瘸一拐地下了轿，都等不及让人扶。
“我明白。只是此事分明就是冲着我们陈家来的，我怎能任人污蔑，还请公公指点一二。”
杨清宁直接问道：“来侯府之前，咱家去了趟禁卫军的值房，和吴副统领聊了几句，得知六月初八晚间值守的是统领，统领可有印象？”
杨清宁故意靠着陈钰，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陈钰，道：“咱家去班房问话，也就是六月初八晚间当值的禁卫军，在秦流遇害时，他们都在做什么？统领猜猜，他们是如何回答的？”
杨清宁苦笑着说道：“咱家就是个卑贱的命，实在坐不得这轿子，只能劳烦统领扶咱家一把了。”
“在回答统领之前，还得先请统领回答咱家几个问题。”杨清宁同样在试探。
见他笑得意味深长，陈钰微微蹙眉，“公公此话怎讲？”
说完就走，脚步飞快，就好似后面有人追他一样。
“都说时间太久，记不清了，与统领的回答一模一样。”杨清宁笑着朝他眨眨眼，“统领说，你们这是否叫作‘心有灵犀一点通’？”
“公公自谦了。若公公没有话语权，厂公又怎会将此案交给公公？”陈钰没有发觉，自己一直在被杨清宁牵着鼻子走。
杨清宁接着问道：“六月初八的亥时末到子时初，统领在何处？”
杨清宁点点头，道：“确实找到些线索，所以才来寻统领请教一二。”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陈钰有些乱了方寸，道:“公公，这是阴谋，他们这般栽赃陷害，定然所图甚大，公公切莫上了他们的当。”
]快步朝着花园走去，本以为就算看不到杨清宁的尸体，也定是被打得头破血流，不曾想杨清宁好端端地坐在石头上，陈慧则在一旁来回踱步，眉头紧锁，小声地念叨着什么。
陈钰走了过去，略带歉意地说道:“五弟胡闹，伤了公公，实在抱歉，还请公公看在他年纪尚小的份上，不要放在心上。”
陈钰的身体一僵，扶住他的手都加重了几分力道，“公公说笑了。‘心有灵犀一点通’是指有情男女心意相通，用在此处不太合适。”
杨清宁身子靠在桌子上，探头靠近陈钰，小声说道:“据咱家所知，六月初八亥时末到子时初，也就是秦流遇害之时，统领在梅林附近出现过。”
两人一边走一边交谈着。
“这样啊，统领莫要见怪，咱家读的书不多，用词不当也是情有可原。”杨清宁又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失礼，失礼，公公莫要见怪。”陈钰转头看向郭顺，吩咐道:“还不快去泡茶。”
杨清宁不在意地笑了笑，道:“陈统领言重了，五公子年纪小，不懂事，咱家怎会跟他一般见识，只是咱家有要务在身，如今却受了伤，若在期限内无法完成任务，咱家可不好交代。”
杨清宁正要说话，两名家丁抬着轿子走了过来。
杨清宁端起茶碗，用茶盖刮了刮浮在上面的茶叶，小小地喝了一口，“侯府的茶果然是极品，咱家今日可算是有口福了。”
杨清宁佯装为难地皱起了眉头，“咱家自然愿意相信统领，只是死的是秦流，厂公与之私交甚好，责令咱家限期破案，否则咱家这条小命不保，咱家也是情势所逼。”
杨清宁浪费这么多时间，在这里跟他绕来绕去，就是想掌握主动权，因为只有掌握主动权，他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
陈钰四下看了看，走到杨清宁近前，径直问道:“公公今日来找我，可是案子有了进展？”
侍卫回神，忙应声道：“是，统领。”
“是，统领。”郭顺应声，转身走了出去。
陈钰一怔，没想到杨清宁竟然这般要求，犹豫片刻后，走上前扶住了他的手臂，“公公的腿是五弟伤的，扶公公是应该的。”
陈钰有一瞬间的皱眉，随即平静地问道：“如何回答？”
家丁看向陈钰，见他并未阻止，这才应了声，两人合力抬起了轿子。
“公公若是喜欢，待回去时，让他们给公公包上一些便是。”
“此案事关皇宫安全，身为禁卫军统领自然要全力配合，公公尽管问便可，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钰看了一眼杨清宁的膝盖，转头看向候在一旁的侍卫，道:“还不快去请大夫。”
陈钰扶着杨清宁进了会客厅，并相继落了座。
杨清宁为难道:“咱家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赌咒发誓确保他安全，才让他说了实话。若告知统领，岂不是背信弃义？”
“也好。”杨清宁扶着石头，撑起了身子。
想了半晌，也没想到答案的陈慧终于恼羞成怒，“这不可能，你在戏弄我！”
陈钰皱紧眉头，道:“公公问我在何处，是怀疑我是凶手？”
陈钰闻言眼神闪了闪，自觉地顿住脚步，“公公似乎是话中有话，能否直言？”
见他脸色不好，陈钰的眼睛闪了闪，关切地问道:“公公脸色不好，可是哪里不适？”
“若放在平常，并无不妥，可当日那个时辰秦流在梅林遇害，而武功高强的禁卫军统领却毫无察觉，这就有些不妥了。”杨清宁意味深长地看着他。
陈钰将两人的互动看在眼里，没曾想向来难缠的陈慧，竟被杨清宁轻易拿捏。回想前段时间，徐珍儿对他说的话，他不禁心生警惕，看来他是小瞧了这个嘴上无毛的小太监。
杨清宁挑了挑眉，道：“答案是树不会跳，无论青蛙跳多高，树都不会比青蛙跳得高。”
陈钰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时隔两月之久，若非遇到非同寻常之事，记不清也是情有可原。公公，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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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慧看了一眼杨清宁红肿的膝盖，从怀里掏出几张银票，走上前塞进他手里，脸色涨红地说道:“这是赔礼，道歉不可能！”
杨清宁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再次靠近陈钰，小声说道:“那人还说，他还曾看到一名女子从梅林中出来。”
陈钰试探地问道:“公公查出了什么，可能说与我听听？”
杨清宁最擅察言观色，哪能看不出陈钰的虚情假意，不过他也不在意，反正他们都是一样，表面笑嘻嘻，心里骂唧唧。
陈钰闻言不禁变了脸色，不过只是转瞬即逝，随即困惑地说道:“当日是我值守，出现在皇宫何处都不为过，这有何不妥？况且我都不记得那日那时我在何处。”
家丁闻言连忙上前，一人一边，扶着杨清宁上了轿子。
陈慧神情一滞，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方才回过神来。
陈钰闻言心脏骤然紧缩，眼中闪过恐惧，急声说道:“到底是谁，竟存了如此歹毒的心思，他这是要将我们陈家置于死地啊！”
“是，统领。”
陈慧的脸色变了又变，傲娇地说道:“今日算我输，改日我们再比。”
陈钰皱紧了眉头，“说看到我的人是谁，我要当面问问，为何污蔑与我？”
“统领虽身居高位，却能做到体恤部下，怪不得如此得人心，咱家佩服！”
“根据现有的线索，咱家推测秦流的死亡时间就是六月八日的亥时末到子时初，所以才这般发问。”杨清宁没有隐瞒的必要。
“要说什么是非同寻常之事，那就见仁见智了，或许对统领来说是寻常事，而对旁人却是不寻常之事，就好比六月初八秦流遇害时。”
一点茶叶而已，与侯府而言实在不算什么，陈钰接着说道:“公公方才的话，可能明说？”
家丁想放轿帘，被杨清宁阻拦，“难得来一次侯府，正好欣赏欣赏景致，这轿帘就别放了。”
陈钰见状出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公公随我去流光院一叙。”
轿子很稳，可惜杨清宁不是个享福的命，在现代晕车也就算了，在古代竟然还晕轿子，这就让他很是无语。
杨清宁有些惊讶，没想到陈钰竟然这么好说话，一般遇到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对方另有所图。
杨清宁朝正厅里面看了看，“说了这么多，还真有点口渴，统领能否赏口茶喝？”
待茶送上来，陈钰笑着说道:“公公尝尝这茶的味道可喝的顺口，若喝着不顺口，我再让他们换。”
“咱家只是个小人物，说什么做什么，都是身不由己，统领这般问，咱家怎么好说。”
杨清宁好笑地点点头，道:“不过五公子伤了本官，是否要向本官赔礼道歉？”
“六月初八？”陈钰眉头微蹙，想了想道:“时间有些久，我记不太清。不过禁卫军的轮值在登记册中都有详细记录，若上面写着是我当值，那便是我当值。”
杨清宁看得一阵好笑，慢条斯理地将银票整理好，毫不客气地揣进怀里。他大致瞄了一眼，这都是一百两一张的银票，约莫有七八张的模样，这与他来说可不是一笔小数目，这伤受的还真是物超所值。
陈钰转头看向家丁，道:“还不过来扶公公上轿？”
能让陈钰如此殷勤的情况不多见，杨清宁也不跟他客气，道:“那就多谢统领了。”
陈钰又转头看向郭顺，吩咐道：“去让人抬顶轿子过来。”
“诬陷我之人，必是图谋不轨，公公千万别被他骗了。”
“亥时末到子时初？”陈钰反问道:“公公为何特意问这个时间点？可是与秦流被害有关？”
杨清宁并未回答，而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赞叹道:“好茶，真是好茶！”
“五公子觉得本官说的可有哪里不妥？”
这刚进流光院，杨清宁便叫停了轿子，强忍着胃部的不适，一瘸一拐地下了轿，都等不及让人扶。
“我明白。只是此事分明就是冲着我们陈家来的，我怎能任人污蔑，还请公公指点一二。”
杨清宁直接问道：“来侯府之前，咱家去了趟禁卫军的值房，和吴副统领聊了几句，得知六月初八晚间值守的是统领，统领可有印象？”
杨清宁故意靠着陈钰，将身体的重量全部交给陈钰，道：“咱家去班房问话，也就是六月初八晚间当值的禁卫军，在秦流遇害时，他们都在做什么？统领猜猜，他们是如何回答的？”
杨清宁苦笑着说道：“咱家就是个卑贱的命，实在坐不得这轿子，只能劳烦统领扶咱家一把了。”
“在回答统领之前，还得先请统领回答咱家几个问题。”杨清宁同样在试探。
见他笑得意味深长，陈钰微微蹙眉，“公公此话怎讲？”
说完就走，脚步飞快，就好似后面有人追他一样。
“都说时间太久，记不清了，与统领的回答一模一样。”杨清宁笑着朝他眨眨眼，“统领说，你们这是否叫作‘心有灵犀一点通’？”
“公公自谦了。若公公没有话语权，厂公又怎会将此案交给公公？”陈钰没有发觉，自己一直在被杨清宁牵着鼻子走。
杨清宁接着问道：“六月初八的亥时末到子时初，统领在何处？”
杨清宁点点头，道：“确实找到些线索，所以才来寻统领请教一二。”
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陈钰有些乱了方寸，道:“公公，这是阴谋，他们这般栽赃陷害，定然所图甚大，公公切莫上了他们的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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