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亚当从不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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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杰森。

    杰西卡抬头看着被烟雾和灰尘笼罩的天空，嗓子干涩，全身绷紧: 即便最初是以利益为纽带的开始，你也逐渐依靠自己的全部拥有了尊敬你的部下、看护你的老头子（几乎是父亲一样的意义）。

    杰西卡的内心微微一动，她问：“即便后来他有所改变？”

    你拥有了某种程度上的事业，任何人都不会否认你的强大。你拥有了足够强悍的行动力和智慧，那是人类所能抵达的巅峰。你还拥有无数人难以想象的经历，那将变成了一座城市给予你的最高的礼赞。

    停顿一秒，一把捏碎手上的半个弹夹，杰西卡内心的怒火唰地升起犹如炼狱：

    蝙蝠侠！！！！！！

    *

    她咬着牙对自己说，说: 你要听骑士的安排，即便此刻——

    头罩让这声口哨变调，她说：“Nice。”

    民兵们都是这么想的。

    忙忙碌碌地收尾着这些并不属于占领哥谭的事情，出乎杰西卡的意料，原本因为钱来干活的民兵们没有反对的念头。

    随后她开始追踪夜翼原本的目标，骑士默许了。

    说实话，杰西卡听完任务要求有那么一点点的惊讶，因为她一直以来都认为骑士进攻哥谭的主要目的是蝙蝠侠。

    这样就算先完成自己的任务。

    好啊、好啊，骑士的声音露出来了、头盔没了——谁能做到？

    而现在骑士可以拥有着爱除她之外的存在的念头，这很好、很好。

    任何良性的爱都具有力量。爱人是一种积极互动，被爱是一种美好。

    爱是文学作品中永恒不变的东西，杰西卡认为人之所以成为人类，爱的意义始终贯彻着生命。

    杰西卡与同队的一伙民兵在遍布脏污与垃圾的小巷子里开始了自己的任务。

    可从当下的行动来看，那并不完全。

    冷着声音询问一个民兵为什么不直接拿钱走人，对方很无所谓地说：“骑士会胜利的。我们的任务就是给骑士奉上他想要的胜利。”

    说是要帮骑士，现在她便全心全意地听从了骑士的指挥。阿卡姆骑士世界里的哥谭与她的有稍许的不同，通过短时间速记熟悉了场地信息后，她开始指挥太阳风在高空监控这座城市的一切：

    毒藤女属于蝙蝠侠早先就拘捕关押进监狱的犯人，原本可能设计为袭击骑士的无人机准备*，所以杰西卡现在才有时间宰掉。

    做出“全歼敌方，不留活口”的指示，小队成员严格执行杰西卡的命令。从一个小小的街道的点位开始，杰西卡带着他们行动、就像是条线样地、串联起了各处骑士的安排布置。

    告诉太阳风立刻监管锁定骑士的位置，杰西卡第一次在小队面前露出了愤怒的姿态。她哐哐地把其他人背负不起的大型军火抗到身上，每迈出一步，都是压抑着自己怒火的重重一步:

    你拥有很多。

    默契地和骑士的丧钟开启私人联络，民兵们的伤亡比一开始预想得小。杰西卡帮助丧钟整理汇编余下的民兵队伍，经过多场战斗，整座城市都是军火轰炸完的味道，人的尸体在地面随意扔着。他们决定接下来占领哥谭的几个大型医院和消防队处理街道，否则这么多的尸体会引发疫病。

    你拥有了一些人小心翼翼的爱，那包括她，也包括现在正在回答着的    

    可它的确存在。

    举起枪瞄准她的警察努力保持着平静：“……不知名的人，GCPD的探查人员上报你属于民兵的一员，你已经犯下了多项故意杀人及恐/怖/袭/击事件，我们会将你逮捕。”

    急忙打开手腕上自带的太阳风监控频道并转接到耳机里，就在杰西卡焦急地思考究竟是什么让她如此不平静时，属于青年的一声掩盖不住的啜泣*传了过来——

    无论骑士最后的选择是什么，她都会让那个选择留到最后！

    ……所有的所有、你的苦难是命运施加给你的玩笑，但你依靠自己将它转变为了掌心里的一个金球。

    他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不，你们不会、”杰西卡冷笑着将枪指在毒藤女的头上。她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一声爆炸样的枪响，女性软软的身体倒在警局的地面上：“告诉戈登警长，阿卡姆骑士帮他肃清了哥谭所有的超级罪犯。”

    对super villain的追踪是一场不间断的酣畅淋漓的战斗，这个夜晚群魔乱舞，几乎哥谭排得上名号的villain都出动了。之后杰西卡有遇到自己对峙过的，也遇到过没有的，后者更多点。

    她一步步地走出，没有人敢对她开枪：“你们要抓住这个机会，这个夜晚，因为……”

    骑士的爱也流淌奔涌在仇恨之下，不会消失，也不会在此刻干扰他。

    再重申一遍，她会在骑士的世界满足骑士的要求，无论那是什么。

    历史上的哲学家，文学家，神学家，政治家，科学家……等，都试图用爱来理解一切解读一切，有时她会觉得那种单一的追捧过于充盈盲目，但她不会认为“爱”不好。

    指挥着民兵在街头游走，骑士世界的蝙蝠侠从混乱开始的夜晚，将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骑士，还有其他与骑士达成同盟的super villain。

    “接下来的5分钟，我们要将杀手鳄和泥脸的换代解决掉。”打开民兵队伍自带的追踪器并标记目标，杰西卡以电子音冷漠对小队道：“我一个人先去解决掉毒藤女，5分钟后再在这里集合。”

    第二天，哥谭。

    杰西卡冷哼一声，她对这边的蓝鸟没有杀意但也没有任何的好心态。即便他看起来比她那边的迪克还要经验丰富，下手程度拿捏得极好，和她打的时候还试图说点俏皮话。

    她沉默了，没有再多说什么。

    他强大的控制欲总在不经意的地方爆发，当杰西卡看到了哥谭上空与骑士的无人机对峙的激光防御系统*，她禁不住吹了声口哨。

    抱着搜集资料的心展开全城追踪，杰西卡干脆一个接一个地掀地皮样地盘查起villain的踪迹。跟在她后面的精英小队大开眼界，最后杰西卡把遇见的能杀的都杀干净了，属于她的世界的武器储备几乎消耗殆尽，她冷酷地换上骑士让人准备的。

    她明白的、她明白的，没有谁比她更明白骑士的想法。如果说第一次对joker的复仇支撑她活了过来，那么第二次的复苏就包含了对很多东西、很多人构成的世界的爱。

    思绪不禁回想起骑士夜晚私语中无意流露出的在阿卡姆里的时光，杰西卡承认自己有点迁怒。将一个电流器按在栏杆上，夜翼立刻松开手，她朗声嘲笑到：“哈~电熟了就是只大烤鸡。”

    “喂、”被强制压回基地监牢的夜翼对她呐喊着：“你是谁？”

    那对哥谭的……爱。

    骑士给不同的兵种分配了不同的任务，显然他对他们的能力也并不全然信任。杰西卡的任务就是率领挑选出的精英小队在蝙蝠侠出现后监控整体战役情况，这个监控既可以理解为她要及时从蝙蝠侠手中拯救任务失败的民兵，也可以认为是通过自身能力自由游击、扩大胜利的影响。

    杰森在哭泣——又是谁能轻易地调动他的心情？

    《【综英美/Jason中心】这个世界没有红头罩》

    忽然、耳畔的联络线路传来了阵被干扰的杂音，杰西卡心里一跳，莫名有种不详的预感。

    ……

    “看起来渣滓无论到哪里都是渣滓”、冷漠的电子音在小队成员的耳边响着，和这些游荡在不同基地里的街头帮派干架是件相当没有意思的事，骑士在开始总攻战前就以稻草人的毒素“主动”清空了哥谭大半的无辜人口，因而留下的不是□□打手，就是准备浑水摸鱼的法外暴徒。

    骑士和杰西卡的联络是双向通道，可她不会对他说话，骑士也只会下命令。沉默地追击夜翼目标的villain中，杰西卡在心里暗暗地叹息一声：

    同时她也敏锐地察觉到了这里的蝙蝠侠的不同，他对城市的管理似乎比自己哥谭的更严酷且……神经质。

    她将不会放手。

    民兵耸耸肩：“那也还是骑士。”

    骑士的推进行动轰轰烈烈地持续，期间杰西卡帮他围堵了蝙蝠侠的小帮手。她对这个世界的夜翼没什么感觉，知道骑士不准备直接杀掉他，杰西卡依靠自己一个月在哥谭血雨腥风里闯出来的经验成功地俘虏了对方。

    小队几乎是想也没想地应下了。

    “下一个目标，”杀戮是会让人镇定的，一边听着耳畔频道里传来的信息，杰西卡不忘给双枪充能并补充好腿上悬挂的子弹夹。

    不，不，杰西卡，你仍是要忍耐。

    只要是骑士就足够了。

    她只身闯进了GCPD，没有对普通警察和办公人员动手。将被关押的super villain从牢房里揪出来，杰西卡向看过来的警察说：“知道为什么我要来这里吗？”

    杰西卡的眼神缓缓放软，虽然在头罩里外面的人根本看不到。她几乎是瞬间便想起了民兵们在基地里对骑士的遵从和敬重，还有当时骑士发给她研究自/爆背心时负责的民兵狂热态度的表述*。

    由此杰西卡在机动作战中看到了眼熟的villain部下，在她的哥谭的一个月，两把lady可没少揍过那些人。

    “咔、”

    “哒哒哒哒哒”、激烈的交火从骑士下令发动攻击起就没有停歇。前一天才到达并没有让杰西卡浪费太多时间，她依托自身的能力短暂收拢了民兵的服从，因此目前的小队对她很信服。

    5分钟后，杰西卡成功和小队汇合。此刻属于夜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大半，骑士的频道里再也没有传来声音，但杰西卡知道他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