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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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两天，杰西卡和男人没有再碰到过。bau小组提供的落脚地点共有5个，前4个基本排除完后，她和对方在第5个、一家小型屠宰机构的外面碰了面。

    走在前往调查好的地点的路上，杰西卡对手里新配置的手机点点：好的，老师，我会在下周上交报告。

    看对方要走，杰西卡感兴趣地在他身上多停留几秒。不得不说只要脸和身材在线，穿着普通人衣服也会是个帅哥。她看了眼楼房，压低声音说：“看起来很有趣不是吗？”

    敲掉一小块石子，杰西卡无语了一瞬：该死，她对这个城市的土壤情况不算熟悉。

    同时super villain将super hero作为事业上无法避免的高山，他们以城市区域为中心对抗社会群体的导向——hero，同时他们自己也存在引导趋势，因为相对于普通的罪犯，他们更显然将自己的称呼或名字作为标杆来建造。

    杰西卡依然打断，不让他回避：“您自己一个人？为什么？警察局不支持您的行动？”

    超级反派何以成为super villain这个名字？他们与犯罪学上的连环杀手有什么不同？判断标准是？内部成因是？

    “e…听着小姐，无论你是因为什么来的，现在最好、”男人立刻想要劝说什么，但很快，杰西卡听到了他耳畔微型耳机传来的声音。他脸上的神情一变，后警告式地给出个手势便匆匆离开，杰西卡便知道这里已经被盯上了。

    这是一个临近哥谭的经济萧条的城市，因为捕鲸业的衰落，各种犯罪事件层出不穷。

    “需要我？”

    男人笑着手指一勾收起挂饰，“那打扰您了，我问问其他人。”

    翻翻身上的口袋，夹在胳膊与身侧的档案露出一角。随后她翻手包，无奈地耸耸肩：“恐怕不是，虽然它真的很可爱。”

    沿着街道行走，杰西卡今天换了件长风衣，染发，更改眉形，化妆，调整行走姿势，口含改变嗓音的小机器。投毒案件在连环杀人案中也算比较难搞的，因为下手的随机性、人数波及范围大，以及很难保留下物证。

    因为最近的事情都不算紧急，杰西卡和骑士的日常交流改到了下午。看到她

    犯罪心理学这个专业与一般的专业有一点不一样，那就是非常重视出现场的实践机会。组建bau小组的元老曾多次将自己的工作经验带进大学的校园课堂，教授和导师的手里也捏着一大批合作单位的联系方式——如果有和政府机构的天然合作机会，教师们很乐意学生们提前出实习。

    迪克猛地回头，他冷下一点脸说话，现在才有点警察的味道：“昨天晚上我就在车里。”

    “嘿！”

    迪克心里暗骂一声昨天晚上继续追查线索的夜间活动。他跟着转移话题：“嗯？目标从几天前就停下了常去的地方，这里是……”

    屠宰机构，一个黑/帮非常熟悉的地方。有场地可以建隐秘的地下室，冷冻要求可以放下大型的设备，金属的墙壁足够隔音，而且距离市区较近。再看看场地大门外的档次较高的车，杰西卡知道她终于抓住了尾巴。

    杰西卡再度复盘这起连环杀手的案子，现在正在追踪的是他可能的一个落脚点。布鲁德海文存在大量的□□下属社区和灰色地带的房产，地理测写标明了其中几个可能性大的，都需要逐一排查。

    ……oh god!真是够了，夜翼就是他，他就是夜翼!让迪克·格雷森来不好吗？还可以作为业绩呢!

    “……或许我们可以说哥谭，这个犯罪之都，她的子民都是city issue的患者。”

    做super hero的时候他也会向立场不坚定的villain求助，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夜翼忍不住在心里想。

    分析着分析着，杰西卡忍不住想起哥谭著名的villain稻草人。从作案的表现形式上看，这个连环杀手和对方有一定的重合之处，那么到了这里，就要引出一个新的论点：

    “又是你，小姐。”一声叹息，这次换了身警服的男人从车上下来，衣服有点皱。他特意做作地打了个哈欠，以一种摆出的凹身材的姿势靠在车旁边说，“每次遇到你都是在危险的地方，你的老师没有告诉你布鲁德海文很危险吗？”

    飞快地打开车门，知道现在该做什么的小警官对杰西卡招手：“快，女士，我知道这个石子在哪里。是一家位于海港附近的汽车修理场。最近在忙着集聚抗议工资，人流很大，我无法快速找到嫌疑人。”

    “好吧，”杰西卡转身，长风衣的飘带在伴随着咸味的风里摇摆，“布鲁德海文可不是其他城市。它与其他城市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他感受到了威胁，他抛弃了熟悉的投毒地点和装备，猜猜看，他准备做什么？”

    后面的内容属于学者情绪化较为明显的部分，杰西卡暂时忽略掉了。她对这个人很感兴趣，只是现在需要忙的事太多，学者属于紧要程度排后的，因此设想的会面不了了之。

    三天后，布鲁德海文。

    嗯，这下不得不暂时后退了。bau（FBI）的关系在寻常的地方警务机构都不受待见，更不要提有super hero的城市。

    “ha!很高兴警官能放在在前面，”先不提年轻的警察先生听到这话是真高兴还是假高兴，他神采飞扬地拿出了一封皱皱巴巴的调查许可，甩甩，“看到了吗，这是我的努力，现在我才是拥有进入场地的权利的人。至于你，女士，立刻回到警察局还有机会录个口供解释解释你为什么总是出现在嫌疑地点、”

    正准备按下面前的复合公寓的电梯，杰西卡的身后传来一道男性清爽的招呼。他手里拿着个街边随处可见的手机挂饰，小步上前，“是你的东西吗，小姐？”

    哈！还不是因为上面对这个案子并不看好，并且准备交给夜翼？

    “车辆的后轮磨损程度较大，残留物是……”

    就此，“hero” or “villain”两方互相纠葛，导致更多的人步入这种紊乱性的纠缠。于是不同的城市诞生了本地人才会出现的规则，那既是来自super hero的，也是super villain的。

    她调查了全球近180个城市的犯罪情况，东方的社会机制促使super hero的影响力降到最低并严格以国家性的群体性的暴力组织维护社会治安稳定，而西方的社会结构则保证了区域个人（团体）的执行暴力行为的有效性，当super hero作为标杆出现，人们更容易出现依附心理，注意，不是依靠，这代表更换立场的可能性。

    在深入学习这个专业的理论知识后，杰西卡对其中一位学者的论点非常关注，她认为super hero和super villain是共生关系，在哥谭和其他拥有super hero驻扎的城市格外突出。

    杰西卡悄悄地松口气：她实在不愿意说这其实是私人调查。

    留下了监听器。

    男人疑惑：“嗯？”

    负责杰西卡的教授就给她推荐了西海岸一次与私人机构学习鉴定骨骼的实习机会，只是bau的“这个案件”比较紧急，老教授就先放她过来了。

    因为哥谭拥有区域性的犯罪组织，反而会相应地保持稳定，而布鲁德海文的犯罪业还在发展期，混乱程度一时固定不下来。

    学者辛辣地讽刺道：“相关的治疗方式我们不得而知，不过治病，最需要的就是去掉病因。so、什么身份可以打破这种DNA螺旋式结构的纠缠？强大的力量？政治？法律？医生？经济？”

    “这位警官先生，我有一个问题、”杰西卡主动打断了对方的话，她轻轻地走近，拉住警官的一片衣角，嗅嗅：“您在车里待了多久？味道很奇怪。一个晚                                                上？您在监控？为什么？”

    *

    ! 小案件剧情上

    “——或许只有一个东西，灾难（stor。”

    不过没关系、

    “有警官保护我，”杰西卡想了想说，“还有super hero，嗯。”

    迪克稳稳心态，他努力告诉自己不是什么随便的心理学专业学生就可以发现自己的小秘密的。而且是最近他的办案经验倒退了吗，为什么随便在路上遇到的女性、漂亮女性，都可以抓到他的把柄？

    杰西卡的眼睛很快定住一秒: 她认出来了对方，虽然他也做了伪装。

    杰西卡气定神闲。

    用手理理头发，杰西卡洒然一笑：还有其他的地方可以看。

    《【综英美/Jason中心】这个世界没有红头罩》

    Oh shit！难道他是一个Night wing的ptsd患者？

    迪克准备直接行动，他要忽略耳边的声音，他可是个警察！美国警察！（震声）

    “……”

    迪克咬牙：“需要！”

    “……按照我们对他的推演，今天是他行动的最大爆发期。”杰西卡很清楚地看到了对方的肢体动作，她选择不太走心地扬扬档案：“前4个地点没有问题，最后一个却出现了车。车，代表身份的证明，陪伴已久的办案工具，没有见证他——”

    杰西卡的犯罪心理学导师曾经就哥谭-布港这对临近的姐妹犯罪城市做过调查，详实的数据显示布港的犯罪形势在一定程度上比哥谭还要高:

    杰西卡弹弹档案，干脆道，“好地方。”

    本案的嫌疑人据测写是个中年白人男性，从事过化学专业经历，或者有相应的经验。常年在美国南部行动，至少拥有一辆车和一栋定位在郊区或农场的房子，隶属于中产阶级及以上，有童年的阴影，或许是集体性的霸凌事件，也或许是公共场所的一次突发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