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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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难过吗？会。
所以他很想祝瑜，看见家书时也抬起过唇角。
祝瑜被他说得有些脸红，不过都是成年男子，这种事倒也不用这么避讳。
冲喜的婚约，他是想解除的，毕竟…那真的是让他屈辱的一件事。
祝瑜一愣，眼里有羞涩化过，然后抬起唇角，“这么会说情话啊。”
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晕乎，既觉得有些承受不住，又把身心都沉溺在对方的霸道掠夺中。
那是祝瑜今早咳出血时，他擦拭了却忘记扔的。
可对方真的不提时，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害怕。
他本来就声调温和，眼下有些温温软软的，撩得宋渊澄有些心痒。
他没有变化，照例困在这院子里，拖着残躯等死，而不过三年，宋渊澄已经从当年那个连带他出去一下回来就要被罚跪在院子里脊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变成了手握多人生死睥睨众人的将军了。
而且，上半年江锦山的这只军队因为势头太猛遭了同僚暗算，江锦山断了一条腿，这个人就把闽三军的军长给了他。
宋渊澄点头。
“没有，只是…”宋渊澄顿了顿，在对方注视的目光中，释然一笑，“惹人心疼。”
“那好，你先去吧。”
但是他还是咬着牙道，“宋将，咱们闽三军，靠的是江家…”毕竟闽三军，是江锦山和许多江家子弟打出来的部队。而且作为淮闽商系如今改屹立不倒的江家，话语权和权威和不言而喻，闽军的元帅，和江
他真的挺好哄的。
进来的人，一身军装，皮靴锃亮，目光锐利，身姿挺拔，光是一站在那里，战场上厮杀下来的血腥气和冷酷桀骜仿佛形成实质的气场扑面而来，一瞬间，祝瑜觉得有些看不清这个人。m.baiwenzai.com
祝瑜埋在宋渊澄怀里，等缓过来，眼里闪过羞愧和绝望，他向男人道歉，“对不起，阿渊，让你扫兴了，病还没好，今早又还没吃饭，所以就不争气。”
毕竟他刚二十二，混乱的军阀部队里，很多军官，打完仗，就会去风柳之地买人疏解。
连鼻音都是软的，怎么有人可以这么软，这么易碎，这么想让人欺负。
“你能陪我休息一会吗？”
不过他已经见过太多的生死，宋渊澄想，难过之后，他也会开始新的人生。
三年的时间里，其实他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来思考感情的事。这个时代的军阀部队，到处也都是争抢军功，拉帮结派，上了战场，要么和别的军阀斗，要么和洋人斗，总之那里都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随时没有明天。
事实上宋渊澄赌对了，江锦山是个真性情，救命之恩加上能力服众，他一飞冲天。
他眼底的柔软爱意，几乎要溢出来，宋渊澄喉结滑动了一下，心底的痒意更盛。战场上的杀伐果断，让他现在做事更加直接。
不过祝瑜那么好说话，应该也能说通的，他看得出来，祝瑜是很厌恶这愚昧的一套的。
“你是她的副官？”宋渊澄眼皮一抬，冷冷地道。
祝瑜只是高兴，高兴这个人，给他们谋划了未来。
等祝瑜真的在欣喜中入睡，宋渊澄脸上的笑意才淡了几分。他拉下帐幔，坐在一边拉扯着自己的手套。
宋渊澄揣进兜里，就出了门，他的副官李长毅在等着他，给他开门上了车后，李长毅才道，“宋将，江家那边邀请您过去赴宴。”
柔软相触，他只觉得腰身一紧，宋渊澄就反客为主，卷着他的唇舌，霸道狠厉得他连回吻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他却想祝瑜活得久一些，他喜欢这个人陪着他等着他。
秋霜捂着嘴笑了笑，然后悄悄走开关上了门。
他们也带着宋渊澄去过，可是宋渊澄只远远看到他们的手已经扯开红肚兜露出雪白柔软时他就没了兴致。
“嗯。”
脸上还有没化开的胭脂，天大明，一半红一半白，在这个人身上居然还有风情。
后来他就是祝家娶的那个男媳妇被传开了，大家都是在战场上的，谁管你是祝家还是江家的，于是有的也喜欢男的也找上过宋渊澄。
惹得他抬手捧起了他的脸。
祝家大厦将倾，他的变化是，他好像没有能力再为宋渊澄铺路了。
而且，感觉…更冷锐了一些。
他清楚，现如今祝家在衰落，宋渊澄又是新生将军，这个年代，握枪杆子的才是有话语权的，不出几日，一定会有无数人上门来巴结宋渊澄。
宋渊澄到时想解除这屈辱的夫夫关系，他也不意外，也能接受。
虽然九死一生过多次，但是幸好他还是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见到了下一天的太阳。
“好。”他别过了脸，埋在枕头上，藏起了眼泪。
他一开始是厌恶祝家，包括祝瑜，后来他只讨厌祝家，再后来，他也挺欢喜这个人的。
这不是恩赐，宋渊澄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而且要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江锦山，那江锦山可不单单是没了一条腿那么简单。
宋渊澄从小，就不断见人死去，父母就死在去挖树皮的路上，现在从了军，哪天不是在看人死，所以他其实对于生死，没有那么看重。
“先睡一会，我让秋霜弄点吃的过来。”
这对于宋渊澄来说是最好改变人生的舞台，乱世出英雄，远比他在祝家大院里去抢什么家产轻松得多。
“所以你是抛下一切，过来看我的？”祝瑜眼睛明亮，欣喜地问。
但是他活得很快活，他始终没有接受到祝瑜给他讲的那些人生高度。他就像把欺负他的，看不起他的，踩在脚底。
宋渊澄只是想往上爬的时候顺便爱祝瑜，祝瑜是从那一张照片开始，就只想把自己的全部给了这个被迫拉入泥潭的少年。
想得多了，在战场上厮杀过后需要被填满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宋渊澄站在原地看了那人一会儿，仿佛一阵风就给吹走了。
“不急，等你睡下。”
尤其脸还俊，那种冷漠疏离高高在上的充满着贵气的俊，带着杀伐气，让人又惧怕，又想被他掐着喉咙在身下。
“我得去安顿那帮兵。”
这猝不及防的一套动作，让祝瑜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心慌了一下，低头，对方眸子黑得发亮，里面有欲望和爱意。
李长毅抿了抿唇，只觉得那一瞬间仿佛被这个男人给毙了。
宋渊澄似乎是连夜赶回来的，对方的手很冰，祝瑜没有缩，而是弯了眉眼，“回来了啊。”
当然，偶尔有闲暇之余，他会想念祝瑜，想念那人被他亲吻抚爱时可怜颤抖的模样，也想到那人总是温和坚定的眼神，还有他握着他的手给他写下宋渊澄这个名字时的心跳。
也害怕过祝瑜等不到他就一命呜呼，他也曾想过过来看到的是祝瑜的牌位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他现在总算有了功绩，也来爱祝瑜了。
所以宋渊澄一把揽住祝瑜的腰身，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自己坐下来，然后抬起头，挑眉，“亲我。”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无论是身份还是理念。
当年自己还想娶教书先生的女儿的。
而且，他救江锦山时，还救下来当时闹着要去战场的，江锦山的妹妹，江丽华。
祝瑜抬手也摸上了宋渊澄的脸，“你也瘦了，不过轮廓更加分明，更英俊了，阿渊，很有将军的模样。”
太可怜了…太招人了…
“江小姐，说一定要带您过去。”
“嗯。”宋渊澄抬手捏了下他的下巴尖，“又瘦了。”
但是他目前还是想和祝瑜在一起的，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接受。
这点到了杀戮的战场上更甚，只要你够勇，够狠，你就能立功，就能让别人惧怕你。
其实他也是有变化的。
连呼吸都困难了。
“脱相了吗？”祝瑜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自己的脸颊。
祝瑜笑了笑，捧起对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他拿了起来，白手套收紧，血迹有些发黑，他是见惯了鲜血的人，眼下却觉得扎眼。
“不用说这些，好好养病。”宋渊澄拍了拍他的肩，松开对方看着祝瑜的脸，却发现对方眼眶都红了，怎么又哭了，祝少爷不是爱哭的人，“病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然后，把我们的洞房给入了。”
尤其是江锦山这个人还挺有种，至少他带的部队里风气要好上一些，宋渊澄晋升得就更快了，第二年他就成了江锦山的副官。
还是祝瑜好看，又白又韧，气质又好，连呜咽声都是让人欢喜的，很好欺负。关建是爱他，既不高高在上，又不谦卑如泥，把控着相处的最舒服的度。
最后祝瑜被压到床上险些晕厥过去时，才停止擦枪走火。
连亲吻都不够，他粗砺的手指挑过人的里衣，滑下了肩头，这人仿佛每一寸都是精细地长，他改为叼起这些皮肉，不算温软柔，也不残暴，但是足够把祝瑜逼出了眼泪。
他起身，目光一阵，偶然看到了桌上带血的手帕。
“不了，一会先去安顿好部队，我还要回来吃早饭。”
可是现在脑子里对于情感欲望，只有祝大少爷那纤长白玉的手指，还有宛若玉一样的一身皮肉。
毕竟这人太帅太得劲，军装下的那腰那腿那肩背光是看一眼就足够让男人或者女人软了半边身子。
但是宋渊澄接受不了，他觉得没意思，那些人投怀送抱来之时，半点都不让他舒服。
他走到有些呆愣的人的面前，病弱苍白，却依然好看。
] 会难过吗？会。
所以他很想祝瑜，看见家书时也抬起过唇角。
祝瑜被他说得有些脸红，不过都是成年男子，这种事倒也不用这么避讳。
冲喜的婚约，他是想解除的，毕竟…那真的是让他屈辱的一件事。
祝瑜一愣，眼里有羞涩化过，然后抬起唇角，“这么会说情话啊。”
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晕乎，既觉得有些承受不住，又把身心都沉溺在对方的霸道掠夺中。
那是祝瑜今早咳出血时，他擦拭了却忘记扔的。
可对方真的不提时，他才明白自己有多害怕。
他本来就声调温和，眼下有些温温软软的，撩得宋渊澄有些心痒。
他没有变化，照例困在这院子里，拖着残躯等死，而不过三年，宋渊澄已经从当年那个连带他出去一下回来就要被罚跪在院子里脊背被打得血肉模糊的人变成了手握多人生死睥睨众人的将军了。
而且，上半年江锦山的这只军队因为势头太猛遭了同僚暗算，江锦山断了一条腿，这个人就把闽三军的军长给了他。
宋渊澄点头。
“没有，只是…”宋渊澄顿了顿，在对方注视的目光中，释然一笑，“惹人心疼。”
“那好，你先去吧。”
但是他还是咬着牙道，“宋将，咱们闽三军，靠的是江家…”毕竟闽三军，是江锦山和许多江家子弟打出来的部队。而且作为淮闽商系如今改屹立不倒的江家，话语权和权威和不言而喻，闽军的元帅，和江
他真的挺好哄的。
进来的人，一身军装，皮靴锃亮，目光锐利，身姿挺拔，光是一站在那里，战场上厮杀下来的血腥气和冷酷桀骜仿佛形成实质的气场扑面而来，一瞬间，祝瑜觉得有些看不清这个人。m.baiwenzai.com
祝瑜埋在宋渊澄怀里，等缓过来，眼里闪过羞愧和绝望，他向男人道歉，“对不起，阿渊，让你扫兴了，病还没好，今早又还没吃饭，所以就不争气。”
毕竟他刚二十二，混乱的军阀部队里，很多军官，打完仗，就会去风柳之地买人疏解。
连鼻音都是软的，怎么有人可以这么软，这么易碎，这么想让人欺负。
“你能陪我休息一会吗？”
不过他已经见过太多的生死，宋渊澄想，难过之后，他也会开始新的人生。
三年的时间里，其实他根本没有多少时间来思考感情的事。这个时代的军阀部队，到处也都是争抢军功，拉帮结派，上了战场，要么和别的军阀斗，要么和洋人斗，总之那里都是把头别在裤腰带上，随时没有明天。
事实上宋渊澄赌对了，江锦山是个真性情，救命之恩加上能力服众，他一飞冲天。
他眼底的柔软爱意，几乎要溢出来，宋渊澄喉结滑动了一下，心底的痒意更盛。战场上的杀伐果断，让他现在做事更加直接。
不过祝瑜那么好说话，应该也能说通的，他看得出来，祝瑜是很厌恶这愚昧的一套的。
“你是她的副官？”宋渊澄眼皮一抬，冷冷地道。
祝瑜只是高兴，高兴这个人，给他们谋划了未来。
等祝瑜真的在欣喜中入睡，宋渊澄脸上的笑意才淡了几分。他拉下帐幔，坐在一边拉扯着自己的手套。
宋渊澄揣进兜里，就出了门，他的副官李长毅在等着他，给他开门上了车后，李长毅才道，“宋将，江家那边邀请您过去赴宴。”
柔软相触，他只觉得腰身一紧，宋渊澄就反客为主，卷着他的唇舌，霸道狠厉得他连回吻的余地都没有。
但是他却想祝瑜活得久一些，他喜欢这个人陪着他等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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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带着宋渊澄去过，可是宋渊澄只远远看到他们的手已经扯开红肚兜露出雪白柔软时他就没了兴致。
“嗯。”
脸上还有没化开的胭脂，天大明，一半红一半白，在这个人身上居然还有风情。
后来他就是祝家娶的那个男媳妇被传开了，大家都是在战场上的，谁管你是祝家还是江家的，于是有的也喜欢男的也找上过宋渊澄。
惹得他抬手捧起了他的脸。
祝家大厦将倾，他的变化是，他好像没有能力再为宋渊澄铺路了。
而且，感觉…更冷锐了一些。
他清楚，现如今祝家在衰落，宋渊澄又是新生将军，这个年代，握枪杆子的才是有话语权的，不出几日，一定会有无数人上门来巴结宋渊澄。
宋渊澄到时想解除这屈辱的夫夫关系，他也不意外，也能接受。
虽然九死一生过多次，但是幸好他还是从死人堆里爬了出来见到了下一天的太阳。
“好。”他别过了脸，埋在枕头上，藏起了眼泪。
他一开始是厌恶祝家，包括祝瑜，后来他只讨厌祝家，再后来，他也挺欢喜这个人的。
这不是恩赐，宋渊澄知道自己有这个能力。而且要不是他冒着生命危险去救江锦山，那江锦山可不单单是没了一条腿那么简单。
宋渊澄从小，就不断见人死去，父母就死在去挖树皮的路上，现在从了军，哪天不是在看人死，所以他其实对于生死，没有那么看重。
“先睡一会，我让秋霜弄点吃的过来。”
这对于宋渊澄来说是最好改变人生的舞台，乱世出英雄，远比他在祝家大院里去抢什么家产轻松得多。
“所以你是抛下一切，过来看我的？”祝瑜眼睛明亮，欣喜地问。
但是他活得很快活，他始终没有接受到祝瑜给他讲的那些人生高度。他就像把欺负他的，看不起他的，踩在脚底。
宋渊澄只是想往上爬的时候顺便爱祝瑜，祝瑜是从那一张照片开始，就只想把自己的全部给了这个被迫拉入泥潭的少年。
想得多了，在战场上厮杀过后需要被填满的欲望就更加强烈。
宋渊澄站在原地看了那人一会儿，仿佛一阵风就给吹走了。
“不急，等你睡下。”
尤其脸还俊，那种冷漠疏离高高在上的充满着贵气的俊，带着杀伐气，让人又惧怕，又想被他掐着喉咙在身下。
“我得去安顿那帮兵。”
这猝不及防的一套动作，让祝瑜大脑空白了一瞬，然后心慌了一下，低头，对方眸子黑得发亮，里面有欲望和爱意。
李长毅抿了抿唇，只觉得那一瞬间仿佛被这个男人给毙了。
宋渊澄似乎是连夜赶回来的，对方的手很冰，祝瑜没有缩，而是弯了眉眼，“回来了啊。”
当然，偶尔有闲暇之余，他会想念祝瑜，想念那人被他亲吻抚爱时可怜颤抖的模样，也想到那人总是温和坚定的眼神，还有他握着他的手给他写下宋渊澄这个名字时的心跳。
也害怕过祝瑜等不到他就一命呜呼，他也曾想过过来看到的是祝瑜的牌位该是什么样的反应。
所以，他现在总算有了功绩，也来爱祝瑜了。
所以宋渊澄一把揽住祝瑜的腰身，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自己坐下来，然后抬起头，挑眉，“亲我。”
他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对等，无论是身份还是理念。
当年自己还想娶教书先生的女儿的。
而且，他救江锦山时，还救下来当时闹着要去战场的，江锦山的妹妹，江丽华。
祝瑜抬手也摸上了宋渊澄的脸，“你也瘦了，不过轮廓更加分明，更英俊了，阿渊，很有将军的模样。”
太可怜了…太招人了…
“江小姐，说一定要带您过去。”
“嗯。”宋渊澄抬手捏了下他的下巴尖，“又瘦了。”
但是他目前还是想和祝瑜在一起的，也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接受。
这点到了杀戮的战场上更甚，只要你够勇，够狠，你就能立功，就能让别人惧怕你。
其实他也是有变化的。
连呼吸都困难了。
“脱相了吗？”祝瑜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地抚摸自己的脸颊。
祝瑜笑了笑，捧起对方的脸，低头吻了上去。
他拿了起来，白手套收紧，血迹有些发黑，他是见惯了鲜血的人，眼下却觉得扎眼。
“不用说这些，好好养病。”宋渊澄拍了拍他的肩，松开对方看着祝瑜的脸，却发现对方眼眶都红了，怎么又哭了，祝少爷不是爱哭的人，“病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然后，把我们的洞房给入了。”
尤其是江锦山这个人还挺有种，至少他带的部队里风气要好上一些，宋渊澄晋升得就更快了，第二年他就成了江锦山的副官。
还是祝瑜好看，又白又韧，气质又好，连呜咽声都是让人欢喜的，很好欺负。关建是爱他，既不高高在上，又不谦卑如泥，把控着相处的最舒服的度。
最后祝瑜被压到床上险些晕厥过去时，才停止擦枪走火。
连亲吻都不够，他粗砺的手指挑过人的里衣，滑下了肩头，这人仿佛每一寸都是精细地长，他改为叼起这些皮肉，不算温软柔，也不残暴，但是足够把祝瑜逼出了眼泪。
他起身，目光一阵，偶然看到了桌上带血的手帕。
“不了，一会先去安顿好部队，我还要回来吃早饭。”
可是现在脑子里对于情感欲望，只有祝大少爷那纤长白玉的手指，还有宛若玉一样的一身皮肉。
毕竟这人太帅太得劲，军装下的那腰那腿那肩背光是看一眼就足够让男人或者女人软了半边身子。
但是宋渊澄接受不了，他觉得没意思，那些人投怀送抱来之时，半点都不让他舒服。
他走到有些呆愣的人的面前，病弱苍白，却依然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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