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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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呐呐，阿茉季姐姐，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呢？”柯南好奇地仰头问道。
——其实也是为了观察你在压力下会不会试图联系同伙。
金发侦探不落痕迹地把埃弗拉姆叫走，听着间谍恼怒的声音逐渐远去，直至不可听闻。
安室透见状后退一步，退出众人的视线焦点。
她迅速闭上嘴，听目暮介绍金发侦探在这次案件中的丰功伟绩，毛利侦探也在一边哈哈笑着夸奖弟子这次做得不错，而那位金发青年则摸了摸脑袋，露出像是有些害羞的表情，连声说都是老师教得好，在毛利老师的指点下才迅速成长了云云。
阿茉季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太愚蠢了。”
“记不清了？”柯南惊讶地睁大眼睛。
但安室透之前不知去了哪里，这时才走过来。
柯南却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些话……他觉得哪里怪怪的。
“……连跟我交谈的事情也是吗？”百崎看起来也很惊讶。
阿茉季：……
“试图盗取数据的间谍……就是他吗？”
“所以你们早就确定是我了，之前的逼问只是拖延时间……”竹内聪认清形势，终于颓唐。
“医生已经诊断过了，只是镇静催眠药物的后遗症，没事的。”一只手放在阿茉季侧后、似乎随时准备伸手扶住她的佐藤立刻接道。
那边气氛正融洽，因为阿茉季斯特已经清醒并回归了，佐藤正扶着她。
——这些事应该交由警方审问。
“他应该早早放弃的，盗取数据在这里是做不到的事情，他所知晓的监控和门禁仍不是安保措施的全部，在那之外还有无数双眼睛，他不过是参与项目才几周的JST派遣专家，根本一无所知。”
注视着阿茉季的时候，竹内聪神色复杂。
“别来打探这边的情报，我警告过你。”
“这是‘现实稳定系数’。”她说，“不必在意，这是我的另一项研究，对你们来说并无意义。测定仪有一本说明书，以前是给研究所内部人员看的，解释了每一项功能及其原理，就是对非专业者可能不是太友好。你们可以拿一本回去看，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功能是检测杀意粒子的存在，所以看那部分的说明就行。”
于是柯南下意识地寻找安室透的身影，想看看此次以极快速度找出真相的金发侦探，说不定能从他的表现中知晓对方是否存有跟自己一样的疑虑。
从美国聘请来的专家是商业间谍，哼，公安介入也是合情合理的。
“很遗憾，不能带你们继续参观了。”
金发侦探仅面对着竹内，也就是只有竹内聪看到了安室透的表情，不知他感受到了什么，被气势所迫一般不自禁地回答了问题。接着，目暮摇来的警方人员一拥而上，亮出了银手镯。
“不，那时还记得一些，但也只到那时为止。”
安室透心想。
“这……是咪达锉伦。”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不错。”目暮回答了她，“他给你的冰淇淋中含有催眠药物，在你沉睡时趁机拷贝了系统数据——对于这件事的过程，你想补充其他什么吗？”
金发侦探哼笑一声，转身走向聚集着警察和侦探们的方向。
埃弗拉姆眼眸暗了暗。
“因为药物后遗症，我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
“辛多拉，你也提过这个名字，应该知道吧。”
而且这次的事件中，还有一个最终也没有得到解答的细节，让他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柯南发现，阿茉季斯特稀烂的演技又出现了。
阿茉季看了他一眼。
“还好。”这样说着的鬈发少女其实看起来很没精神，“稍微还有些头疼。”
金发侦探突然开口，不等认罪的竹内聪再说点什么，也不等其他人开始动作。
“你用了什么药？”
有点出乎柯南预料，测定仪很小巧，外形是一个黑色手环，看起来像造型比较特殊的电子表，或者监测心率等情况的智能手环。手环黑色的弧形屏幕上显示了日期时间，看来确实可以当做手表使用，另外，屏幕中央，还有一串显眼的、意味不明的、一直在不停变动的数字。
一向以开朗阳光形象示人的安室透此刻笑得有些阴沉。
“这次我记下了，有机会会还你人情的，波本。”
“盗取了数据，自然要想办法递送出去。存储器留在你身上的风险太大，我们早就通过监控记录查清了你一天的行动轨迹。既然你能作为JST外部专家潜入研究所，再潜入或收买一位普通工作人员的难度也不大。接应你的人身份大概率是清洁工，清洁工可以毫不违和地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很方便。你将存储器藏在某处，另一位同伴等到固定打扫时间趁机将之取走，如果不是我们早有预料，作出安排，盯住你在第二次离开主控室后去过的那些场所和接近那些地方的人，或许此刻你们盗取研究所机密的行动就已经成功了。”
柯南想起在之前参观的过程里，在投影仓的实验室、在主控室、在西弥斯系统的全息投影上，都有一面屏幕或仪器，显示着类似长度的不断变化的数字。
注视着竹内被拘走的背影，阿茉季忽然开口，发表了一句与埃弗拉姆相似的感言。
双手被拷住之后，竹内聪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
——如果有机会，要不要提醒一下她，不擅长的话，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刻意控制视线和表情了，真的很僵硬……
“我看你倒是玩得很开心。”埃弗拉姆不动声色，“这么热心，比警察都上心几分。”
“对研究所的机密数据下手，实在不自量力，愚不可及。”
阿茉季用一点也不遗憾的语气说。
阿茉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侧头看向已经被警察控制住的竹内聪。
听起来是羞辱人的话，但她的表情十分平淡。
她再次看向竹内聪。
“当然……”埃弗拉姆差点脱口而出，却又忽然顿住。
他这样想道，但终究没开口阻止。
“毕竟我可是侦探。”
因为埃弗拉姆是阿茉季斯特不在时研究所的第一负责人，在推理出存储器可能的下落及可能存在的间谍同伙时，安室透直接将情报透露给了埃弗拉姆，埃弗拉姆作出安排，这才有了之后人赃俱获的一幕。
“为什么会做出这 种蠢事呢？即使没有这么快破案，等我醒来，他依然逃不掉，西弥斯系统下一切无所遁形。”
安室透理直气壮地回应，又笑着问：
挂着安室透的身份，公安警察降谷零已经想好了怎么接手嫌疑人以及如何处理后续。
“既然研究所挂在JST名下，与警方也有合作，从研究所拷贝的数据放在警方手里当然没有什么。——即便你不回答，我也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看了金发黑皮青年一眼。
暗中观察的小学生侦探替人感到了尴尬。
“医生说是顺行性遗忘。”佐藤连忙俯身，小声地对柯南说，“药物起效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阿茉季继续淡淡说着，听起来是对这次事件的总结和感慨。
“镇静催眠的药，你用了什么？”
但是这个人很谨慎，也很沉得住气，综合他的所有行动和心理素质来看，他是专业的间谍，这次事件绝非个人行为，背后应有其他什么人或机构组织的指使。
“阿茉季姐姐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柯南关心。
“那么，你是奉谁之命来做这些事的？”
阿茉季若有所思。
目暮忽然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竹内只回答了那一句便被警察押送走了。
“这次算不算我帮了你一个忙，阿里高特？”
竹内聪显然有些发愣。“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系统已经调试好，但是看来今天不能实例演示给你们看了。”
少女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观察敏锐如柯南察觉出她似有几分混杂着惊讶的惆怅。
“太好了，阿茉季小姐没事。”柯南用天真的声音说道。其他人也纷纷关心，虽然没有像小孩子那样直白地表示高兴，但比如百崎哲矢，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茉季看过来一眼。
组织中危险神秘的情报专家歪了歪脑袋，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事，脸上笑意都轻松了许多。
阿茉季也注意到了金发青年向这边走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与你讲这么多。”
“但是差点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老鼠带走研究所的数据，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吧，阿里高特？”
辛多拉集团，信息技术行业的龙头企业，近几年专注于虚拟现实技术的开发。若说是他们盯上了思维测量研究所与虚拟现实技术十分相近的投影仓技术，似乎也并不奇怪。
“要不是我运气太差！谁会想到那个女孩对咪达锉伦的耐受性……”
“不过拷贝了研究所数据的存储器作为证物落在了警方手里，这没关系吗？”
“简
安室透挑眉，哼了一声。
她让助理拿来准备送给几位警察和侦探的思维测定仪。
冷酷的话语仿佛是诉说着间谍注定的命运，紫罗兰眼瞳在人群中望向自己的助理，栗原葵对上她的视线，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接收到信息，连忙靠过来，接替佐藤，站到年轻科学家身边。
] “呐呐，阿茉季姐姐，这串数字是什么意思呢？”柯南好奇地仰头问道。
——其实也是为了观察你在压力下会不会试图联系同伙。
金发侦探不落痕迹地把埃弗拉姆叫走，听着间谍恼怒的声音逐渐远去，直至不可听闻。
安室透见状后退一步，退出众人的视线焦点。
她迅速闭上嘴，听目暮介绍金发侦探在这次案件中的丰功伟绩，毛利侦探也在一边哈哈笑着夸奖弟子这次做得不错，而那位金发青年则摸了摸脑袋，露出像是有些害羞的表情，连声说都是老师教得好，在毛利老师的指点下才迅速成长了云云。
阿茉季怔了怔，然后摇了摇头。
“果然还是太愚蠢了。”
“记不清了？”柯南惊讶地睁大眼睛。
但安室透之前不知去了哪里，这时才走过来。
柯南却升起一种微妙的感觉，这些话……他觉得哪里怪怪的。
“……连跟我交谈的事情也是吗？”百崎看起来也很惊讶。
阿茉季：……
“试图盗取数据的间谍……就是他吗？”
“所以你们早就确定是我了，之前的逼问只是拖延时间……”竹内聪认清形势，终于颓唐。
“医生已经诊断过了，只是镇静催眠药物的后遗症，没事的。”一只手放在阿茉季侧后、似乎随时准备伸手扶住她的佐藤立刻接道。
那边气氛正融洽，因为阿茉季斯特已经清醒并回归了，佐藤正扶着她。
——这些事应该交由警方审问。
“他应该早早放弃的，盗取数据在这里是做不到的事情，他所知晓的监控和门禁仍不是安保措施的全部，在那之外还有无数双眼睛，他不过是参与项目才几周的JST派遣专家，根本一无所知。”
注视着阿茉季的时候，竹内聪神色复杂。
“别来打探这边的情报，我警告过你。”
“这是‘现实稳定系数’。”她说，“不必在意，这是我的另一项研究，对你们来说并无意义。测定仪有一本说明书，以前是给研究所内部人员看的，解释了每一项功能及其原理，就是对非专业者可能不是太友好。你们可以拿一本回去看，对你们来说最重要的功能是检测杀意粒子的存在，所以看那部分的说明就行。”
于是柯南下意识地寻找安室透的身影，想看看此次以极快速度找出真相的金发侦探，说不定能从他的表现中知晓对方是否存有跟自己一样的疑虑。
从美国聘请来的专家是商业间谍，哼，公安介入也是合情合理的。
“很遗憾，不能带你们继续参观了。”
金发侦探仅面对着竹内，也就是只有竹内聪看到了安室透的表情，不知他感受到了什么，被气势所迫一般不自禁地回答了问题。接着，目暮摇来的警方人员一拥而上，亮出了银手镯。
“不，那时还记得一些，但也只到那时为止。”
安室透心想。
“这……是咪达锉伦。”
《某不知名少女的柯学救济论》
“不错。”目暮回答了她，“他给你的冰淇淋中含有催眠药物，在你沉睡时趁机拷贝了系统数据——对于这件事的过程，你想补充其他什么吗？”
金发侦探哼笑一声，转身走向聚集着警察和侦探们的方向。
埃弗拉姆眼眸暗了暗。
“因为药物后遗症，我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已经记不清了。”
“辛多拉，你也提过这个名字，应该知道吧。”
而且这次的事件中，还有一个最终也没有得到解答的细节，让他不能完全放下心来。
柯南发现，阿茉季斯特稀烂的演技又出现了。
阿茉季看了他一眼。
“还好。”这样说着的鬈发少女其实看起来很没精神，“稍微还有些头疼。”
金发侦探突然开口，不等认罪的竹内聪再说点什么，也不等其他人开始动作。
“你用了什么药？”
有点出乎柯南预料，测定仪很小巧，外形是一个黑色手环，看起来像造型比较特殊的电子表，或者监测心率等情况的智能手环。手环黑色的弧形屏幕上显示了日期时间，看来确实可以当做手表使用，另外，屏幕中央，还有一串显眼的、意味不明的、一直在不停变动的数字。
一向以开朗阳光形象示人的安室透此刻笑得有些阴沉。
“这次我记下了，有机会会还你人情的，波本。”
“盗取了数据，自然要想办法递送出去。存储器留在你身上的风险太大，我们早就通过监控记录查清了你一天的行动轨迹。既然你能作为JST外部专家潜入研究所，再潜入或收买一位普通工作人员的难度也不大。接应你的人身份大概率是清洁工，清洁工可以毫不违和地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很方便。你将存储器藏在某处，另一位同伴等到固定打扫时间趁机将之取走，如果不是我们早有预料，作出安排，盯住你在第二次离开主控室后去过的那些场所和接近那些地方的人，或许此刻你们盗取研究所机密的行动就已经成功了。”
柯南想起在之前参观的过程里，在投影仓的实验室、在主控室、在西弥斯系统的全息投影上，都有一面屏幕或仪器，显示着类似长度的不断变化的数字。
注视着竹内被拘走的背影，阿茉季忽然开口，发表了一句与埃弗拉姆相似的感言。
双手被拷住之后，竹内聪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
——如果有机会，要不要提醒一下她，不擅长的话，还是不要勉强自己刻意控制视线和表情了，真的很僵硬……
“我看你倒是玩得很开心。”埃弗拉姆不动声色，“这么热心，比警察都上心几分。”
“对研究所的机密数据下手，实在不自量力，愚不可及。”
阿茉季用一点也不遗憾的语气说。
阿茉季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侧头看向已经被警察控制住的竹内聪。
听起来是羞辱人的话，但她的表情十分平淡。
她再次看向竹内聪。
“当然……”埃弗拉姆差点脱口而出，却又忽然顿住。
他这样想道，但终究没开口阻止。
“毕竟我可是侦探。”
因为埃弗拉姆是阿茉季斯特不在时研究所的第一负责人，在推理出存储器可能的下落及可能存在的间谍同伙时，安室透直接将情报透露给了埃弗拉姆，埃弗拉姆作出安排，这才有了之后人赃俱获的一幕。
“为什么会做出这 种蠢事呢？即使没有这么快破案，等我醒来，他依然逃不掉，西弥斯系统下一切无所遁形。”
安室透理直气壮地回应，又笑着问：
挂着安室透的身份，公安警察降谷零已经想好了怎么接手嫌疑人以及如何处理后续。
“既然研究所挂在JST名下，与警方也有合作，从研究所拷贝的数据放在警方手里当然没有什么。——即便你不回答，我也知道问题的答案。”
他看了金发黑皮青年一眼。
暗中观察的小学生侦探替人感到了尴尬。
“医生说是顺行性遗忘。”佐藤连忙俯身，小声地对柯南说，“药物起效时间里发生的事情，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阿茉季继续淡淡说着，听起来是对这次事件的总结和感慨。
“镇静催眠的药，你用了什么？”
但是这个人很谨慎，也很沉得住气，综合他的所有行动和心理素质来看，他是专业的间谍，这次事件绝非个人行为，背后应有其他什么人或机构组织的指使。
“阿茉季姐姐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柯南关心。
“那么，你是奉谁之命来做这些事的？”
阿茉季若有所思。
目暮忽然皱了皱眉，欲言又止。
竹内只回答了那一句便被警察押送走了。
“这次算不算我帮了你一个忙，阿里高特？”
竹内聪显然有些发愣。“什么？”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系统已经调试好，但是看来今天不能实例演示给你们看了。”
少女神色一如既往的平静，但观察敏锐如柯南察觉出她似有几分混杂着惊讶的惆怅。
“太好了，阿茉季小姐没事。”柯南用天真的声音说道。其他人也纷纷关心，虽然没有像小孩子那样直白地表示高兴，但比如百崎哲矢，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阿茉季看过来一眼。
组织中危险神秘的情报专家歪了歪脑袋，不知想起了什么好事，脸上笑意都轻松了许多。
阿茉季也注意到了金发青年向这边走来。
“你以为我为什么与你讲这么多。”
“但是差点被不知从哪里来的老鼠带走研究所的数据，这对你来说也不是一件好事吧，阿里高特？”
辛多拉集团，信息技术行业的龙头企业，近几年专注于虚拟现实技术的开发。若说是他们盯上了思维测量研究所与虚拟现实技术十分相近的投影仓技术，似乎也并不奇怪。
“要不是我运气太差！谁会想到那个女孩对咪达锉伦的耐受性……”
“不过拷贝了研究所数据的存储器作为证物落在了警方手里，这没关系吗？”
“简
安室透挑眉，哼了一声。
她让助理拿来准备送给几位警察和侦探的思维测定仪。
冷酷的话语仿佛是诉说着间谍注定的命运，紫罗兰眼瞳在人群中望向自己的助理，栗原葵对上她的视线，冷不丁打了个寒颤，接收到信息，连忙靠过来，接替佐藤，站到年轻科学家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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