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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唔，中也的坏心思也挺可爱的。

    “现在吗？”中也脱口而出。

    怎样才能让他多清醒一会儿。

    我纠结了很久，久到中也和地下的朋友续完旧过来找我了。

    “嗯。”

    墓碑应该是经常有人打理，并不凌乱，但中也还是细心地用布巾擦拭了一遍，并清理了旁边新长出的植物。然后熟练地将花分别摆放到几人的碑前。

    ——否则，在上下等级森严的港口黑手党里，最底层成员怎么可能天天聊各种有关高层的爱恨情仇和拉郎配？

    ——偶尔，我们也会用这样的方式看风景。

    然后就是对部下的暗中观察。

    ——没办法，中也的武力值是顶尖的，精神抗性又比较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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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中也今天是去墓地吧。”我若无其事地问。

    另外，距离港口黑手党越远，受到的影响会越小，但也只是时间的问题罢了。

    顺便还能把我踢出高层行列吧。

    他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其中的蹊跷，并控制着自己尽量摆脱那种影响。

    旗会众人的埋葬地属于中端偏上的位置，五个人并排葬在一起。

    我知道以中也的性格不会沉溺于这种悲伤的情绪中，但问题是…现在的中也到底在想什么呢？

    “是啊，没有必要一直留恋过去。”中也笑得很潇洒，“而且这也不是他们想要看到的样子吧。这次只是在特殊的日子来探望一下友人而已，看完就走吧。”

    “你现在很想休息吗？”中也又问道。

    没办法，那就只能再加一剂猛药了。

    于是，中也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使用重力操控带我浮起，顺着海面移动。

    ……不过。

    但今天的中也格外兴奋。

    “中也未免也太小瞧我了。不管怎么说，我多少也是能在魏尔伦干部手下苟活三天的人。”

    内部论坛突然变异成八卦平台一样的产物，不断生产着各种流言。

    我摸了摸藏在怀里的门牌，玉石已经被我的体温捂热了。

    其中，男性比女性更容易被改变。

    比如现在，如果是太宰要求我牺牲睡眠时间陪他耍，我绝对会立刻拒绝掉。

    ——因为港口黑手党也没有其他合适的人选了。

    这种影响与底层的八卦思想不太一样。

    不得不说，首领虽然没什么人性可言，但的确是个智慧的领导。

    ……虽然这个三天的拖延时间是因为魏尔伦干部不舍得离开监护人兰波。

    “这是我还在镭钵街的时候发现的地方。不过并不是所有时候都能看到它们，根据经验差不多是这段时间。碰巧想到了，就带你来看。”中也说。

    我艰难地忍住了。

    这片海域有大量的水母浮在海上，随着洋流起伏涌动，将海面染成了深深浅浅的红，十分好看。

    “还好。”

    这种水母对于水质和温度的要求很高，且只在特定季节出现，的确不容易看到。

    我看着中也，他好像在打什么小算盘，神情有点藏不住的雀跃。

    但是真的很好奇。

    “那这样吧！”中也笑了起来，有点张扬和得意的样子，“为了感谢你今天晚上的陪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再加上梦野君的异能力杀伤力比起我来说大多了，他又无法自控，遗憾错失了加班的机会。

    不会在明面上传得沸沸扬扬，甚至把首领也惊动了。

    也许是织田作的死亡节点被更改的原因，那台电脑出现了奇怪的变化。

    衡量过后，就算对我很忌惮，但作为一个成熟理智的成年人，首领还是不得不捏着鼻子使用我。

    ……

    里面埋葬着包括前任首领在内的许多个黑手党的遗体。

    高层受到的影响是：根据各个流言的热度潜移默化更改流言主要对象的思维。

    “算了，他也不一定会介意。”中也喃喃自语，“当初被太宰捅的那么狠都没有抗议，现在不过是站在上面看看风景，应该没事。”

    常年处在禁闭室，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为了不让中也在这种可怕情绪里越陷越深，也为了不让我一时冲动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

    这是一个只够五六人落足的小岛。

    而且我这也的确是能够解决魏尔伦干部的方法。

    “看风景。”

    无论从首领的做风揣测，还是从中也的现状观察。

    “天上。”

    就算聊，也是私下里的行为。

    根据我的调查，在□□内部的思想改造中，越是高层，受到的影响就越多。

    第三，改造的结果是无法预测的，如果中也不小心中招，会造成□□更大的损失。必须先把他支走一阵子，延缓被改造的时间。

    顺便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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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多诸如“霸道首领”、“黑//帮干部”、“我是港//黑继承人”、“娇妻带球跑”之类的帖子流水一般涌现，并悄无声息地改造着众人的思想。

    “你说的对。” 中也似乎清醒了一些，多少恢复了此前的模样，好像忘记了刚刚的谈话。

    另一个精神系异能者梦野君是个只有11岁的小孩子。

    我决定满足中也。

    首领发现只有精神系能力者对这种事有抗性，在确认我没怎么受到影响后，暗中命令我调查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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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做什么？”中也一言难尽地问。

    第二，尾崎干部作为第二个保险，负责与首领互相监督。

    看得我有点想要说什么……

    “中也要离开了吗？”我问。

    中也调节情绪的速度还蛮快，看来暂时是恢复正常了。

    “？”我疑惑地看了眼中也。

    中也和别人多少还是有点不同的。

    我和中也站在距离岛边缘只有20厘米左右的地方，小岛边缘在海浪中时隐时现，有浪花被赶在岸边，反复地追逐着我。

    但中也看上去一点也不相信我。

    我有点苦恼。

    我决定转移话题。

    “走吧天上，感谢你的提醒。”

    “所以天上，如果你感到不适，直接告诉我就好了。我不是个聪明人，脾气也没那么好。也许会做出什么让你感到不适的事，但我自己却没有感觉。如果你一直迁就我，却导致你被这份友谊伤害的话，我会很愧疚。”

    因为港口黑手党目前只有我和梦野久作拥有两名精神系能力者。

    中也用很专注的眼光看着我。

    我看到中也明显愣了一下，于是提醒道，“接下来先去拿束花吧，太晚的话花店那边应该会关门，毕竟是去看望过世的友人，礼仪还是要有一点。”虽然不多。

    “每次看到这样的景色心情都会很愉快，也就不会再去想那些让人心情郁闷的事了。”中也看起来很放松，“不过加入港口黑手党后太忙碌，也可能是来的时机不对。我一直都没再看到它们，今天运气很好啊，第一次来就看到了。说不定是托了天上你的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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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中也…总之我毫无原则地同意了。

    ……不，怎么想都觉得会出现让我预料不到的反应。

    墓地是港口黑手党的专属区域，在靠近海边的位置。

    ……真是狡猾的大人。

    不过，中也并不知道。

    也许是因为被影响到情绪了吧。

    我们衡量过后一致认为：

    但中也的到来比我预料中早了许多，并且是瞒着我进行的。

    “抱歉……虽然这话已经说过一遍了。但你没必要太迁就我。”

    我将这件事汇报给首领后，首领很快就将中也安排到了意大利出差。

    “到了。”中也说。

    他挠了挠头发，苦恼地说，“啊这样真的会很不好意思，牺牲了你的个人时间来陪我。”

    不知为何，总觉得中也被改造的方向是我没有想到的。

    “喂……”中也有气无力，“这是前代首领的墓，你没有看到标识吗？”

    首领这么做的原因，一方面担心我在高层会受到更多影响，另一方面是为了在底层更不引人注目。

    此后一路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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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先不使用杀手锏了，我暗中点头。

    “？”

    这说明思想改造的速度加快了。

    此时此刻，钴蓝色的眼睛中只倒映着我的身影。

    “时间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我向中也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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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我就理直气壮地这样告诉中也了。

    看来首领的情况也不是很好啊。

    “我不是boss和太宰那种聪明人，犯错的次数一点也不比别人少。有时候只能做到在事情发生后补救，甚至还有些时候根本来不及救。”

    我并没有打扰中也与友人的叙旧，慢慢向其他方向走着。准备找个视角不错的位置看海。

    我思索着流言的具体内容。

    我仔细地看了看中也。

    然后，我就被首领以发配的名义调到了底层观察流言来源（虽然我和太宰早就知道了来源），以求早日解决此事。

    难道最终还是要祭出杀手锏吗……

    我默默地想着。

    第一，首领必须在内部稳定人心，保持黑手党明面上的平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