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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教了一遍程白芨最近看的书，秦州点头称赞道，“不错，进步很大，说明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一直很勤勉没有偷懒。”
顾念脸红红的像个苹果，笑着喊了一声“外婆！”
来的时候蒋令仪和顾思两人还有心情四处看，等回去坐在火车上，新鲜劲儿早过了，光觉得累。
这几天他们都不在，白芨又是给她逗闷子，又是逗她高兴，别提多讨人喜欢了。
女婿和女儿找回了念念，逐渐有变成女儿奴的趋势，不过蒋老太太也乐见其成，两人前半辈子都过得太苦了，后半辈子只要高高兴兴的就行。
倒不是不在意对方，而是事出突然，让她惊讶到忘了给对方回信。
事就是骗自己的妹妹替自己下乡，等真相大白以后，最坐不住的人也是她，能亲口对顾念说出道歉的话，也算是让自己心里稍稍舒服一点。
秦州点点头，脸色没什么变化，“要是念念去考试，只会靠的比白芨更好。”
“这两天的周末可以抽空回靠山村一趟，你应该也好久没见你爷爷了吧？”
顾念把信一封封打开，细细查看，她发现陈越其实已经离开军营了，最后一封信上连个地址都没有，只说他们要秘密突击训练，不久之后或许有上战场的可能性，让她好好保重自己。
他是实话实说，蒋老太太却以为他舍不得女儿被冷落，赶忙笑着应和，“那肯定，咱们念念也是很聪明的。”
程白芨在老师的死亡视线里，身体越来越紧绷。
“好了，是念念不下楼，你吓唬白芨做什么？白芨年纪还小呢！”蒋老太太见小少年吓得半分不敢动弹，终是动了点恻隐之心，要知道他们一家三口不在的这十几天，全是白芨陪着她，他们一老一少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蒋令仪也有有点不高兴，“小姑娘动作慢是正常的，你之前还说喜欢女儿胜过儿子，现在是孩子找回来几天就不珍惜了吗？”
秦州皱起眉，凉飕飕的眼神直往程白芨身上刮，程白芨小心地躲在角落里，不出声、也坚决不去触老师的眉头。
顾念从楼上下来时发现大家互相对视着，都没说话，但秦州和蒋令仪的表情都不大好，“爸、妈，你们趁着我不在，偷偷吵架了？”
“师娘，师姐在插队的时候认识了我家里交好的一个大哥，叫陈越，眼下在部队里当团长呢！是个有为青年，和师姐也挺聊得来的”程白芨觉得自己配得上“最佳助攻”的称号了，很少有人能这么大方的夸赞情敌，当然，其中也不乏陈越确实优秀的缘故。
蒋令仪挽着她妈的胳膊，轻轻热热的，“那可不成，你年纪大了，哪儿能出远门，在海市等我们也挺好，这几天就当是给您放假了。”
这回买的车票仍旧是卧铺，两人几乎是一路睡到家的，还在有秦州这个好好先生在，所有的事至少不用顾念两人操心。
等放下最后一封，她决定提笔给陈越写一封回信，虽然他不一定能收到，信也不一定能寄出去，但至少能表达一下她的歉意，等什么时候陈大哥回来了，再亲自拿给他看，大概也就没有那么失礼了。
顾念不疑有他乖巧点头，“确实如此，其中不少人爸还都见过呢，只不过他们的当时不知道老师就是我爸，只把他当成我的老师看待。”
秦州哪好意思真跟个小男娃计较，过了一会儿缓过了劲儿顺道问起了程白芨医院里的事。
“陈大哥，展信佳”
“好，希望你以后也能过得好，再见，顾思。”
*
秦州：“你碰到的这几个问题，和你直接说也不一定能说明白，接下来两天的手术都跟我，我亲自示范给你看。”
女儿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还带着一股子活泼劲儿，蒋老太太就知道这回的京市之行没去错，她抬头悄悄看了女婿一眼，见他点头瞬间心花怒放。
秦州冷哼一声。
蒋老太太满面笑意的推门而出，看见女儿、女婿和念念站在一起的画面，不自觉眼眶发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要不是有白芨在这里陪我，我一准去京市找你们。”
蒋令仪笑得温婉怡人，旁敲侧击的问，“怎么可能，念念快跟妈说说你插队的事，白芨说你碰见了不少有趣的人。”
秦州眼中泛起笑意，他对于自己这个徒弟还是喜欢的，又乖巧又听话，天分也高，最主要是人踏实。
程白芨小脑袋点个不停，自带一种呆萌的气质，看得顾念忍不住发笑。
程白芨挠头，他现在医院被人称为小程医生了，面对老师的夸奖还是会很不好意思。
“我哪有，我不是因为这个。”秦州无奈揉眉，这么点事怎么能往这上面扯？
秦州都懒得说，想到在靠山县碰见的臭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问白芨。”
说起这个蒋老太太颇为自豪，脸上又重新浮现出笑意，“说起这个，还是你眼光好，白芨那个孩子很不错，医院的考核满分通过了，现在可是市医院的一名医生了！”
从前他还不大能体会岳父的感受，眼下念念一天大过一天，他竟然也有了同样的紧迫感。
蒋令仪回身，见女儿和她爸站在一起，没凑过来的意思，立马冲着顾念招手，“念念来，叫人！”
秦州见女儿高兴，自己也高兴，越发觉得这个徒弟没收错。
“大哥和二哥他们也要来的，但是他们觉得没脸见你不管怎么样，希望你以后过的好。”
“我和你师姐不在，没人刁难你吧？你年纪小，要是碰上什么事也别怕，总归我回来了，老师会替你做主的。”
她大有秦州敢点头说是，就把人打一顿赶出去的架势。
顾念走进房间，确实看见书桌上摆了厚厚一叠信，粗粗一眼扫过，竟然有五六封之多，想到自己收到陈越的第一封信就忘了回，她不自觉有些脸红。
他要收回前面所有的话，他这个徒弟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收的一点也不对！
蒋老太太听的连连点头：“这点我也支持令仪，小洲啊，你以前接触令仪的时候，我和令仪她爸可没死命拦着。”
顾思抬起头，眼前已经没有了秦家一家三口的影子。
信明明不长，顾念看了许久才看完。
“白芨啊，快跟我们说说，这个陈、陈越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性格怎么样，为人处世怎么样”
秦州伸手碰了下筷子，发出清脆的“丁零”声，打断了蒋令仪的话，“行了，念念才多大，尽想这些有的没的。”
顾念一拍脑袋，她说有什么事一直忘了呢，之前准备给陈越写回信，竟然一耽搁就耽搁到现在！
顾思说道后面都要哭了，对着顾念鞠了个躬，久久都未站起身。
秦州按按眉心，脑子里忍不住想起他那位已经去世的岳父来，岳父当着老太太和令仪的面，从来都是很大方的，对他也很好的样子，但背地里找他的茬也不是一次两次，秦州当时可是吃够了苦头。
她话音落，饭厅这边所有人眼神都落在顾念身上，屏住呼吸等待顾念的回应。
楼下秦州等人在等顾念一起吃团圆饭，大家伙都坐好了，就差顾念一人。
“那你有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人，比如说什么陈大哥？”陈令仪清了清嗓子，“白芨说那人叫陈越？”
程白芨眼神立马变亮，“好，谢谢老师！”
蒋令仪横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变通，你以为害怕那天的到来，那天就不会来了？既然无法避免，咱们不如早做打算，越早开始考察越好。”
秦州左右看了一圈，问：“程白芨那小子呢？怎么从回来就没见？”
蒋令仪和蒋老太太瞬间来了兴致，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忽然之间，程白芨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师姐，这段时间我收到好几封军区的来信，你不在我都给你收在你房间的桌上了。”
难不成，他要重复岳父的老路不成？
等回远远看见海市的小洋楼，蒋令仪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隔着大门就开始喊“妈，妈，我们回来啦！”
女儿还小，才找回来也没几天，秦州总觉得前面缺失的岁月已经无法弥补了，恨不得后面把念念留久一点，越晚嫁人越好，陈越的这号人物的出现，根本就是打乱了他全部节奏，更可恨的事，妻子不止没觉得哪里不对，竟然还真的有模有样的相看起来。
程白芨仔细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平时除了碰见的小护士有点多，也就吴景杰有点奇怪。
“吴景杰”秦州听见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京市的顾国强来，心里打定主意什么时候找吴景杰好好聊聊当年的事情，“行，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晚上程白芨回来，只来得及和师娘寒暄几句，就被秦州喊去了书房，同去的还有顾念。
秦州：“”
“那爸你和师弟先聊，我先去楼上看看。”小姑娘说着压根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蹦蹦跳跳着飞快跑了出去。
顾念叹口气，她没法代替原主说原谅，因为原主就是因为这次下乡而丧命，可以说是顾思间接害死了顾念说完这句，便上了车。
“那个吴医生，专门堵过我几回，就为了问老师和师姐什么时候回来”
*
蒋老太太没忍住，眼泪唰地一下落了下来，一边拉着顾念一边拉着蒋令仪，都不知道先看哪个更好了，想到女儿这十多年有种突然熬出头的感觉。
蒋令仪放柔了声音，问程白芨，“白芨，你和师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念念她在楼上干什么呢？”
蒋令仪皱着眉道，“那你什么意思？！”
程白芨乖乖点头，退了出去。
黑色的轿车这次没有停留，在顾思跟前缓缓驶过。
] 考教了一遍程白芨最近看的书，秦州点头称赞道，“不错，进步很大，说明我不在的这几天你一直很勤勉没有偷懒。”
顾念脸红红的像个苹果，笑着喊了一声“外婆！”
来的时候蒋令仪和顾思两人还有心情四处看，等回去坐在火车上，新鲜劲儿早过了，光觉得累。
这几天他们都不在，白芨又是给她逗闷子，又是逗她高兴，别提多讨人喜欢了。
女婿和女儿找回了念念，逐渐有变成女儿奴的趋势，不过蒋老太太也乐见其成，两人前半辈子都过得太苦了，后半辈子只要高高兴兴的就行。
倒不是不在意对方，而是事出突然，让她惊讶到忘了给对方回信。
事就是骗自己的妹妹替自己下乡，等真相大白以后，最坐不住的人也是她，能亲口对顾念说出道歉的话，也算是让自己心里稍稍舒服一点。
秦州点点头，脸色没什么变化，“要是念念去考试，只会靠的比白芨更好。”
“这两天的周末可以抽空回靠山村一趟，你应该也好久没见你爷爷了吧？”
顾念把信一封封打开，细细查看，她发现陈越其实已经离开军营了，最后一封信上连个地址都没有，只说他们要秘密突击训练，不久之后或许有上战场的可能性，让她好好保重自己。
他是实话实说，蒋老太太却以为他舍不得女儿被冷落，赶忙笑着应和，“那肯定，咱们念念也是很聪明的。”
程白芨在老师的死亡视线里，身体越来越紧绷。
“好了，是念念不下楼，你吓唬白芨做什么？白芨年纪还小呢！”蒋老太太见小少年吓得半分不敢动弹，终是动了点恻隐之心，要知道他们一家三口不在的这十几天，全是白芨陪着她，他们一老一少早就结下了深厚的情谊。
蒋令仪也有有点不高兴，“小姑娘动作慢是正常的，你之前还说喜欢女儿胜过儿子，现在是孩子找回来几天就不珍惜了吗？”
秦州皱起眉，凉飕飕的眼神直往程白芨身上刮，程白芨小心地躲在角落里，不出声、也坚决不去触老师的眉头。
顾念从楼上下来时发现大家互相对视着，都没说话，但秦州和蒋令仪的表情都不大好，“爸、妈，你们趁着我不在，偷偷吵架了？”
“师娘，师姐在插队的时候认识了我家里交好的一个大哥，叫陈越，眼下在部队里当团长呢！是个有为青年，和师姐也挺聊得来的”程白芨觉得自己配得上“最佳助攻”的称号了，很少有人能这么大方的夸赞情敌，当然，其中也不乏陈越确实优秀的缘故。
蒋令仪挽着她妈的胳膊，轻轻热热的，“那可不成，你年纪大了，哪儿能出远门，在海市等我们也挺好，这几天就当是给您放假了。”
这回买的车票仍旧是卧铺，两人几乎是一路睡到家的，还在有秦州这个好好先生在，所有的事至少不用顾念两人操心。
等放下最后一封，她决定提笔给陈越写一封回信，虽然他不一定能收到，信也不一定能寄出去，但至少能表达一下她的歉意，等什么时候陈大哥回来了，再亲自拿给他看，大概也就没有那么失礼了。
顾念不疑有他乖巧点头，“确实如此，其中不少人爸还都见过呢，只不过他们的当时不知道老师就是我爸，只把他当成我的老师看待。”
秦州哪好意思真跟个小男娃计较，过了一会儿缓过了劲儿顺道问起了程白芨医院里的事。
“陈大哥，展信佳”
“好，希望你以后也能过得好，再见，顾思。”
*
秦州：“你碰到的这几个问题，和你直接说也不一定能说明白，接下来两天的手术都跟我，我亲自示范给你看。”
女儿的语气前所未有的轻松，还带着一股子活泼劲儿，蒋老太太就知道这回的京市之行没去错，她抬头悄悄看了女婿一眼，见他点头瞬间心花怒放。
秦州冷哼一声。
蒋老太太满面笑意的推门而出，看见女儿、女婿和念念站在一起的画面，不自觉眼眶发红，“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要不是有白芨在这里陪我，我一准去京市找你们。”
蒋令仪笑得温婉怡人，旁敲侧击的问，“怎么可能，念念快跟妈说说你插队的事，白芨说你碰见了不少有趣的人。”
秦州眼中泛起笑意，他对于自己这个徒弟还是喜欢的，又乖巧又听话，天分也高，最主要是人踏实。
程白芨小脑袋点个不停，自带一种呆萌的气质，看得顾念忍不住发笑。
程白芨挠头，他现在医院被人称为小程医生了，面对老师的夸奖还是会很不好意思。
“我哪有，我不是因为这个。”秦州无奈揉眉，这么点事怎么能往这上面扯？
秦州都懒得说，想到在靠山县碰见的臭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问白芨。”
说起这个蒋老太太颇为自豪，脸上又重新浮现出笑意，“说起这个，还是你眼光好，白芨那个孩子很不错，医院的考核满分通过了，现在可是市医院的一名医生了！”
从前他还不大能体会岳父的感受，眼下念念一天大过一天，他竟然也有了同样的紧迫感。
蒋令仪回身，见女儿和她爸站在一起，没凑过来的意思，立马冲着顾念招手，“念念来，叫人！”
秦州见女儿高兴，自己也高兴，越发觉得这个徒弟没收错。
“大哥和二哥他们也要来的，但是他们觉得没脸见你不管怎么样，希望你以后过的好。”
“我和你师姐不在，没人刁难你吧？你年纪小，要是碰上什么事也别怕，总归我回来了，老师会替你做主的。”
她大有秦州敢点头说是，就把人打一顿赶出去的架势。
顾念走进房间，确实看见书桌上摆了厚厚一叠信，粗粗一眼扫过，竟然有五六封之多，想到自己收到陈越的第一封信就忘了回，她不自觉有些脸红。
他要收回前面所有的话，他这个徒弟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收的一点也不对！
蒋老太太听的连连点头：“这点我也支持令仪，小洲啊，你以前接触令仪的时候，我和令仪她爸可没死命拦着。”
顾思抬起头，眼前已经没有了秦家一家三口的影子。
信明明不长，顾念看了许久才看完。
“白芨啊，快跟我们说说，这个陈、陈越是哪里人，家里做什么的，性格怎么样，为人处世怎么样”
秦州伸手碰了下筷子，发出清脆的“丁零”声，打断了蒋令仪的话，“行了，念念才多大，尽想这些有的没的。”
顾念一拍脑袋，她说有什么事一直忘了呢，之前准备给陈越写回信，竟然一耽搁就耽搁到现在！
顾思说道后面都要哭了，对着顾念鞠了个躬，久久都未站起身。
秦州按按眉心，脑子里忍不住想起他那位已经去世的岳父来，岳父当着老太太和令仪的面，从来都是很大方的，对他也很好的样子，但背地里找他的茬也不是一次两次，秦州当时可是吃够了苦头。
她话音落，饭厅这边所有人眼神都落在顾念身上，屏住呼吸等待顾念的回应。
楼下秦州等人在等顾念一起吃团圆饭，大家伙都坐好了，就差顾念一人。
“那你有没有什么印象特别深刻的人，比如说什么陈大哥？”陈令仪清了清嗓子，“白芨说那人叫陈越？”
程白芨眼神立马变亮，“好，谢谢老师！”
蒋令仪横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不知变通，你以为害怕那天的到来，那天就不会来了？既然无法避免，咱们不如早做打算，越早开始考察越好。”
秦州左右看了一圈，问：“程白芨那小子呢？怎么从回来就没见？”
蒋令仪和蒋老太太瞬间来了兴致，眼睛“唰”地亮了起来。
忽然之间，程白芨像是想起了什么，开口道，“师姐，这段时间我收到好几封军区的来信，你不在我都给你收在你房间的桌上了。”
难不成，他要重复岳父的老路不成？
等回远远看见海市的小洋楼，蒋令仪一下子变得活跃起来，隔着大门就开始喊“妈，妈，我们回来啦！”
女儿还小，才找回来也没几天，秦州总觉得前面缺失的岁月已经无法弥补了，恨不得后面把念念留久一点，越晚嫁人越好，陈越的这号人物的出现，根本就是打乱了他全部节奏，更可恨的事，妻子不止没觉得哪里不对，竟然还真的有模有样的相看起来。
程白芨仔细想了想，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平时除了碰见的小护士有点多，也就吴景杰有点奇怪。
“吴景杰”秦州听见这个名字，忽然想起京市的顾国强来，心里打定主意什么时候找吴景杰好好聊聊当年的事情，“行，这事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
晚上程白芨回来，只来得及和师娘寒暄几句，就被秦州喊去了书房，同去的还有顾念。
秦州：“”
“那爸你和师弟先聊，我先去楼上看看。”小姑娘说着压根不给两人反应的机会，蹦蹦跳跳着飞快跑了出去。
顾念叹口气，她没法代替原主说原谅，因为原主就是因为这次下乡而丧命，可以说是顾思间接害死了顾念说完这句，便上了车。
“那个吴医生，专门堵过我几回，就为了问老师和师姐什么时候回来”
*
蒋老太太没忍住，眼泪唰地一下落了下来，一边拉着顾念一边拉着蒋令仪，都不知道先看哪个更好了，想到女儿这十多年有种突然熬出头的感觉。
蒋令仪放柔了声音，问程白芨，“白芨，你和师娘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念念她在楼上干什么呢？”
蒋令仪皱着眉道，“那你什么意思？！”
程白芨乖乖点头，退了出去。
黑色的轿车这次没有停留，在顾思跟前缓缓驶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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