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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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那是你的人，没要他的命。”
正要上车，男人发出惊叫，她没反应过来，巨大的撞击轰然发生，轿车猛然移位，瞬间被后车撞飞出去！
原先轿车的位置赫然出现一辆黑奔！
他说，“她没事，我会送她回去。”
冷战三年了，她该怎么承认，她想选的其实是他，一直是他。
身旁的男人吓跑了，黄瑶愣在原地，看到面前凹陷的车头，不敢相信发了什么！
她翻窗时掉了一只拖鞋，玻璃窗不大，破窗后边沿全是尖锐的碎玻璃，鲜红的血顺着碎玻璃流到墙面，一道道血痕张扬地嘲笑着唐小虎，嘲笑他说，她宁愿受伤也要去高启盛身边。
这可不像开明的现代人会干的事，黄瑶伸手去抢，怎么都够不到，争抢中趴到他的胸口，以前她会命令式发话，现在却在沉默中抽离。
“不要再利用瑶瑶，我是认真的。”
正义的交警终于追上，制服年轻人跑过来制止野蛮，“先生，请把人放下！”
鼻头相触，他用鼻尖轻微刮蹭，克制的野兽的厮磨，她感到神经末端传导的酥麻。
老油条说，女警陪黄瑶去附近公厕上厕所了，很快回来。
黄瑶没能来确实有些遗憾，他知道家里会被找上，特地约在酒店，本来打算叫她今晚过来，好让陈书婷煎熬一晚，第二天再光明正大送她回去，他很想看看那时陈书婷会是什么表情。
黄瑶还是那么天真道，“我知道，可是小叔叔今天被冤枉了很难过，打电话让我去看他，我就是想悄悄去再悄悄回，没想闹这么大......”
另一辆警车赶到，随之而来的还有新闻记者，年轻人的上级一眼认出唐小虎，扶起年轻人解释是误会，然后压低声音，“虎哥，记者来了，咱得走个流程。”
交警说无可奉告，这个猜测起码比他一开始以为的强盛集团总经理路怒症严重，跑不过一个出租车司机，结果迁怒旁人酿成车祸的想法好。
老油条过来，商量最好让被撞车主出个谅解书，这种事轮不到唐小虎亲力亲为，当然是安排底下人处理。
年轻人流着鼻血说把人放下，全然不惧他阴森森的表情。
“虎叔。”黄瑶身上披着唐小虎的皮衣外套，好汉不吃眼前亏，温驯道，“你又不是爸爸，不用管我这么严的。”
那个下雨天她没有等他，只属于他们的这个晚上她也没有等他，暴风雨在阴森诡异中酝酿，唐小虎默默捡起拖鞋，腮边鼓动肌肉，周身笼罩可怕的气压，老油条不敢说话。
空气升温，黄瑶不愿去想其他，闭上眼睛，承受着他越来越凌乱的厮磨。
黄瑶确实做得很好了，如果不是唐小虎难缠，说不定已经成功。
但当女警慌张跑来说黄瑶不见了时，他十分佩服这做叔叔的先见之明。
唐小虎挂断电话不久，黄瑶收到一条短信。
看在她发抖的份上，唐小虎听她的不计较。
后来他哥来电让他“高抬贵手”放黄瑶回家，正好底下人回报说，唐小虎为了抓人不惜制造车祸，他哥的话还是要听，黄瑶的安全也要顾及，他干脆大度一点，不再逼黄瑶过来，还表扬她已经做的很好，可以到此为止了。
唐小虎咬牙切齿，“你知道就好！”
拒绝高启盛不难，难的是拒绝后怎么取得信任。
不识趣的年轻人触碰高压，竟伸手去抢人，车祸撞击都没能发泄完的愤怒找到出口，唐小虎一拳挥去，当场把人揍趴下。
手机被夺去，唐小虎看了眼，紧绷的表情下愤怒暗涌，“手机我替你妈没收了。”
唐小虎听出是高启盛的主意，没见她对自己这么听话过，嫉妒、不甘、幽怨化作一句质问，“瑶瑶，拒绝他，就像你当时拒绝我一样，这很难吗？”
他喜欢站在高处，这让他感觉可以掌控一切，就像陈书婷的失态和唐小虎的愤怒都是因为他。
黄瑶感慨，回想他和高启盛这几年的关系变化。
这算夸奖还是安慰？他似乎无所谓她被抓，也许他一早就无所谓她通不通过考验，反正都能报复陈书婷。
强盛的舆情管控部只会筛除有关强盛的负面新闻，不会在意一对无名无姓的吵架情侣，和一张模糊到看不清人脸的“肢体冲突”照。
唐小虎觉得自己挺好哄的，只是这样已经满足，当然，前提是不去想高启盛的事。
良久，黄瑶率先放开唐小虎。
巨大的撞击后是嗡嗡的耳鸣，宁静的夜晚回响着嗡嗡的不可思议。
再后来他上位二当家，可以和高启盛平起平坐，但外姓的二当家还是要让着大当家的亲弟弟。
脱下一丝不苟的西装，柔肤的浴袍显得他比白天更亲和，湿发散漫地垂下，少了精明，多了慵懒。
黄瑶不说话。
唐小虎问，拒绝高启盛很难吗？
他劝说，“瑶瑶，那是你小叔，你们不合适。”语气顿了顿，“你妈不会同意。”
不，还不够，还要把腿打断，纤细柔滑的小腿，白嫩诱惑的大腿，长在她身上尽会折磨人。
唐小虎当没听见，单手拎着黄瑶携在腰间，尚未喷发完全的火山仍积蓄着烈火岩浆，在高压中竭力克制，以免灼伤手中可恶到恨不得咬一口，却偏又细皮嫩肉碰不得的小混蛋。
———
小小的拖鞋紧紧攥在手里，就如他一掌就能握住的脚，捏碎骨头才能让她再也跑不了。
她的呼吸、叹息、喘息，在他耳边吹起一个夏天湿热的风。
“不是我，也轮不到你。”
车里安静得可怕，她当然不敢批评唐小虎，平时可以，现在只会起反效果。
现场被保护起来，黄瑶和唐小虎坐在公家的车里，为免被记者和路人拍到，老油条的交警得先去打发周围的人才能带他们回警局。
其实都不难，只是她不能说出答案。
黄瑶想起白金瀚包房里血淋淋的那幕，不禁发怵，惊惶道，“虎叔我们回去！带我回去！别管他！”
车祸没有伤亡，惨烈但不严重。
唐小虎闻言就往公厕走，老油条觉得这叔叔当的有点过，又不好说什么。
酒店套房中，高启盛正在睡前小酌。
最初他们是朋友、兄弟，但他会人情世故地捧着比他小的高启盛，因为那时高启盛还是二当家；
他们继续并肩坐着，时间走得格外慢。理亏的黄瑶微微偏头，和从前一样靠在他肩头，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
他也抱住她，用力，再用力，耳鬓厮磨，声音沙哑，“瑶瑶，瑶瑶……”
黄瑶都怀疑他是不是被驯化出奴性了，今天看来，他也有脾气。
肩头的重量那么轻，却又那么折磨人，唐小虎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能折磨人，缓慢而小心地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没有感受到抗拒。
不，他一直都有脾气，这几年还脾气越来越差，不知是因为年纪长了还是权势大了。
他下车去打电话，黄瑶留在车里，老油条安排一个女警陪同。
“阿盛，家和万事兴，你这次真的过分了。”
从酒店60楼俯瞰，京海夜景别有一番风味。
手机铃声响起，唐小虎接起电话，黄瑶以为是陈书婷，见他表情不对，好不容易稍微抚顺的情绪又有浮动，唇边刀疤锋利起来。
冲击力可以折断人的颈椎，如果男人没有下车给她开门，这场车祸有多大概率成为谋杀？！
不明情况的记者根据现有线索，一男一女追车撞车，分析是情侣吵架或者家庭纠纷。
高启盛说：瑶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警车老旧，座椅也不舒适，挨着的两人无形的遥远，就如夜空中相邻的星星，其实隔着光年的距离。
夜间人手不多，都去处理现场和沟通群众，车里就他们两个人，本来还有那个挨揍的年轻人，被老油条支去买药了。
———
仔细想想，唐小虎抓到她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黄瑶觉得京海好没天理，见义勇为挨了揍还要自己去买药，别是自费吧？
不，她希望闹得越大越好，高启强太顺风顺水了，高家需要点风浪。
警笛声紧随其后，唐小虎挤出安全气囊下车，带着磅礴的怒意大步走来，“跑啊？接着跑啊？！”
唐小虎把她身上的皮衣拢紧，什么也没说。
世上没有后悔药。
唐小虎不语，前半句算她会说话，后半句就没那么好听了。不过愤怒还是被温驯抚平了些，发泄过后，心中涌上阵阵无力，收起容易伤人的锋芒，怕过激行为会让自己后悔。
他的瑶瑶是个宝贝，听
他情不自禁靠得更近，几乎就要吻上梦中的柔软，最终还是被躲开，脖子环上一双手臂，她逃避地抱住了他。
高启盛问，他和唐小虎很难选吗？
黄瑶听话地转身就跑，腰上箍住一道铁臂，整个人被拎了起，悬空的双脚挣扎踢打，“你疯了！”
也不算先见之明，因为当唐小虎闯进空无一人的女厕时，黄瑶早没了影。
后来高启强把高启盛放逐久了干脆分家过，他得到更多出头机会，高启盛怨他，他就更加谦让；
一呼一吸点燃空气，封闭的空间，车内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缠绵。
等打完电话回来，黄瑶不在，车里空空如也。
脸颊贴着脸颊，磨蹭回应磨蹭，两只困兽抵死缠绵。
他掌控了一切，包括黄瑶，栽培这么些年，小姑娘越来越得他心意了。
唐小虎皱起眉头，突然想起五六年前的一个下雨天，黄瑶没有在车里等他。
] “我知道那是你的人，没要他的命。”
正要上车，男人发出惊叫，她没反应过来，巨大的撞击轰然发生，轿车猛然移位，瞬间被后车撞飞出去！
原先轿车的位置赫然出现一辆黑奔！
他说，“她没事，我会送她回去。”
冷战三年了，她该怎么承认，她想选的其实是他，一直是他。
身旁的男人吓跑了，黄瑶愣在原地，看到面前凹陷的车头，不敢相信发了什么！
她翻窗时掉了一只拖鞋，玻璃窗不大，破窗后边沿全是尖锐的碎玻璃，鲜红的血顺着碎玻璃流到墙面，一道道血痕张扬地嘲笑着唐小虎，嘲笑他说，她宁愿受伤也要去高启盛身边。
这可不像开明的现代人会干的事，黄瑶伸手去抢，怎么都够不到，争抢中趴到他的胸口，以前她会命令式发话，现在却在沉默中抽离。
“不要再利用瑶瑶，我是认真的。”
正义的交警终于追上，制服年轻人跑过来制止野蛮，“先生，请把人放下！”
鼻头相触，他用鼻尖轻微刮蹭，克制的野兽的厮磨，她感到神经末端传导的酥麻。
老油条说，女警陪黄瑶去附近公厕上厕所了，很快回来。
黄瑶没能来确实有些遗憾，他知道家里会被找上，特地约在酒店，本来打算叫她今晚过来，好让陈书婷煎熬一晚，第二天再光明正大送她回去，他很想看看那时陈书婷会是什么表情。
黄瑶还是那么天真道，“我知道，可是小叔叔今天被冤枉了很难过，打电话让我去看他，我就是想悄悄去再悄悄回，没想闹这么大......”
另一辆警车赶到，随之而来的还有新闻记者，年轻人的上级一眼认出唐小虎，扶起年轻人解释是误会，然后压低声音，“虎哥，记者来了，咱得走个流程。”
交警说无可奉告，这个猜测起码比他一开始以为的强盛集团总经理路怒症严重，跑不过一个出租车司机，结果迁怒旁人酿成车祸的想法好。
老油条过来，商量最好让被撞车主出个谅解书，这种事轮不到唐小虎亲力亲为，当然是安排底下人处理。
年轻人流着鼻血说把人放下，全然不惧他阴森森的表情。
“虎叔。”黄瑶身上披着唐小虎的皮衣外套，好汉不吃眼前亏，温驯道，“你又不是爸爸，不用管我这么严的。”
那个下雨天她没有等他，只属于他们的这个晚上她也没有等他，暴风雨在阴森诡异中酝酿，唐小虎默默捡起拖鞋，腮边鼓动肌肉，周身笼罩可怕的气压，老油条不敢说话。
空气升温，黄瑶不愿去想其他，闭上眼睛，承受着他越来越凌乱的厮磨。
黄瑶确实做得很好了，如果不是唐小虎难缠，说不定已经成功。
但当女警慌张跑来说黄瑶不见了时，他十分佩服这做叔叔的先见之明。
唐小虎挂断电话不久，黄瑶收到一条短信。
看在她发抖的份上，唐小虎听她的不计较。
后来他哥来电让他“高抬贵手”放黄瑶回家，正好底下人回报说，唐小虎为了抓人不惜制造车祸，他哥的话还是要听，黄瑶的安全也要顾及，他干脆大度一点，不再逼黄瑶过来，还表扬她已经做的很好，可以到此为止了。
唐小虎咬牙切齿，“你知道就好！”
拒绝高启盛不难，难的是拒绝后怎么取得信任。
不识趣的年轻人触碰高压，竟伸手去抢人，车祸撞击都没能发泄完的愤怒找到出口，唐小虎一拳挥去，当场把人揍趴下。
手机被夺去，唐小虎看了眼，紧绷的表情下愤怒暗涌，“手机我替你妈没收了。”
唐小虎听出是高启盛的主意，没见她对自己这么听话过，嫉妒、不甘、幽怨化作一句质问，“瑶瑶，拒绝他，就像你当时拒绝我一样，这很难吗？”
他喜欢站在高处，这让他感觉可以掌控一切，就像陈书婷的失态和唐小虎的愤怒都是因为他。
黄瑶感慨，回想他和高启盛这几年的关系变化。
这算夸奖还是安慰？他似乎无所谓她被抓，也许他一早就无所谓她通不通过考验，反正都能报复陈书婷。
强盛的舆情管控部只会筛除有关强盛的负面新闻，不会在意一对无名无姓的吵架情侣，和一张模糊到看不清人脸的“肢体冲突”照。
唐小虎觉得自己挺好哄的，只是这样已经满足，当然，前提是不去想高启盛的事。
良久，黄瑶率先放开唐小虎。
巨大的撞击后是嗡嗡的耳鸣，宁静的夜晚回响着嗡嗡的不可思议。
再后来他上位二当家，可以和高启盛平起平坐，但外姓的二当家还是要让着大当家的亲弟弟。
脱下一丝不苟的西装，柔肤的浴袍显得他比白天更亲和，湿发散漫地垂下，少了精明，多了慵懒。
黄瑶不说话。
唐小虎问，拒绝高启盛很难吗？
他劝说，“瑶瑶，那是你小叔，你们不合适。”语气顿了顿，“你妈不会同意。”
不，还不够，还要把腿打断，纤细柔滑的小腿，白嫩诱惑的大腿，长在她身上尽会折磨人。
唐小虎当没听见，单手拎着黄瑶携在腰间，尚未喷发完全的火山仍积蓄着烈火岩浆，在高压中竭力克制，以免灼伤手中可恶到恨不得咬一口，却偏又细皮嫩肉碰不得的小混蛋。
———
小小的拖鞋紧紧攥在手里，就如他一掌就能握住的脚，捏碎骨头才能让她再也跑不了。
她的呼吸、叹息、喘息，在他耳边吹起一个夏天湿热的风。
“不是我，也轮不到你。”
车里安静得可怕，她当然不敢批评唐小虎，平时可以，现在只会起反效果。
现场被保护起来，黄瑶和唐小虎坐在公家的车里，为免被记者和路人拍到，老油条的交警得先去打发周围的人才能带他们回警局。
其实都不难，只是她不能说出答案。
黄瑶想起白金瀚包房里血淋淋的那幕，不禁发怵，惊惶道，“虎叔我们回去！带我回去！别管他！”
车祸没有伤亡，惨烈但不严重。
唐小虎闻言就往公厕走，老油条觉得这叔叔当的有点过，又不好说什么。
酒店套房中，高启盛正在睡前小酌。
最初他们是朋友、兄弟，但他会人情世故地捧着比他小的高启盛，因为那时高启盛还是二当家；
他们继续并肩坐着，时间走得格外慢。理亏的黄瑶微微偏头，和从前一样靠在他肩头，算是给彼此一个台阶。
他也抱住她，用力，再用力，耳鬓厮磨，声音沙哑，“瑶瑶，瑶瑶……”
黄瑶都怀疑他是不是被驯化出奴性了，今天看来，他也有脾气。
肩头的重量那么轻，却又那么折磨人，唐小虎不明白她怎么就那么能折磨人，缓慢而小心地低头，与她额头相抵，没有感受到抗拒。
不，他一直都有脾气，这几年还脾气越来越差，不知是因为年纪长了还是权势大了。
他下车去打电话，黄瑶留在车里，老油条安排一个女警陪同。
“阿盛，家和万事兴，你这次真的过分了。”
从酒店60楼俯瞰，京海夜景别有一番风味。
手机铃声响起，唐小虎接起电话，黄瑶以为是陈书婷，见他表情不对，好不容易稍微抚顺的情绪又有浮动，唇边刀疤锋利起来。
冲击力可以折断人的颈椎，如果男人没有下车给她开门，这场车祸有多大概率成为谋杀？！
不明情况的记者根据现有线索，一男一女追车撞车，分析是情侣吵架或者家庭纠纷。
高启盛说：瑶瑶，你已经做得很好了。
警车老旧，座椅也不舒适，挨着的两人无形的遥远，就如夜空中相邻的星星，其实隔着光年的距离。
夜间人手不多，都去处理现场和沟通群众，车里就他们两个人，本来还有那个挨揍的年轻人，被老油条支去买药了。
———
仔细想想，唐小虎抓到她的表情一定很有意思。
黄瑶觉得京海好没天理，见义勇为挨了揍还要自己去买药，别是自费吧？
不，她希望闹得越大越好，高启强太顺风顺水了，高家需要点风浪。
警笛声紧随其后，唐小虎挤出安全气囊下车，带着磅礴的怒意大步走来，“跑啊？接着跑啊？！”
唐小虎把她身上的皮衣拢紧，什么也没说。
世上没有后悔药。
唐小虎不语，前半句算她会说话，后半句就没那么好听了。不过愤怒还是被温驯抚平了些，发泄过后，心中涌上阵阵无力，收起容易伤人的锋芒，怕过激行为会让自己后悔。
他的瑶瑶是个宝贝，听
他情不自禁靠得更近，几乎就要吻上梦中的柔软，最终还是被躲开，脖子环上一双手臂，她逃避地抱住了他。
高启盛问，他和唐小虎很难选吗？
黄瑶听话地转身就跑，腰上箍住一道铁臂，整个人被拎了起，悬空的双脚挣扎踢打，“你疯了！”
也不算先见之明，因为当唐小虎闯进空无一人的女厕时，黄瑶早没了影。
后来高启强把高启盛放逐久了干脆分家过，他得到更多出头机会，高启盛怨他，他就更加谦让；
一呼一吸点燃空气，封闭的空间，车内氤氲着若有似无的缠绵。
等打完电话回来，黄瑶不在，车里空空如也。
脸颊贴着脸颊，磨蹭回应磨蹭，两只困兽抵死缠绵。
他掌控了一切，包括黄瑶，栽培这么些年，小姑娘越来越得他心意了。
唐小虎皱起眉头，突然想起五六年前的一个下雨天，黄瑶没有在车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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