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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若有所思，稍后道：“杜姜永远是对的。”
聂染示意他走开一点，单手撑地蹲在廊下，稍后像落水的小狗一样，摇头晃脑，一阵疯狂乱甩。
聂染一动都不动，肩背很薄，身上又有些清爽的甜香，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夏日井水浸出来的西瓜
聂染道：“后来你有危险嘛，我就扒在你船底下，结果那黑龙一撞船，我就飞了出去。”
聂染又要上房梁，姬无瑕道：“别上去了，今天陪我睡。”
一分钟了，聂染还没出现。
秦若又道：“是你的妖术救了老钱，又杀了他。”
姬无瑕：“……杜姜不是我新相好，不过这也不重要。然后呢？”
老钱二号：“……”
“就在昨天下午/昨天晚饭前，他把信交给吴家镇酒楼的跑堂/小二, 那人是楚王的眼线！”
姬无瑕试探道：“你是在替老钱鸣不平吗？”今日事情发生得太快，他还来不及细想，也不知旁人是怎么想的？
姬无瑕咽了口水，道：“脱吧。”
姬无瑕大惊：“你怎么了？”
姬无瑕：“为什么不一开始不用水遁？”
秦若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只菜鸡。
聂染：“用水遁……”
杜姜道：“用饭吗？我让他们准备了本地的江南菜，还有一尾长江里刚出水的活鱼。”
杜姜眼睛一弯，笑道：“啊，谈什么？谈婚论嫁？”
杜姜给他松了头发，嗔道：“这么长的头发，没人给你洗头要打结的。”
姬无瑕：“所以你真的游过了长江？”
杜姜悠悠道：“不然呢？省得你冤枉我, 这可是天大的冤屈了。”
秦若居中站得挺直，冷冷道：“城主府中没有女孩子，我带我的人上来侍候你。”
姬无瑕道：“喂，你早就有证据, 审讯他就只是为了说服我？”
杜姜道：“你对老钱存着恻隐之心，这是你心善。但反过来想想，你对那条黑龙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同呢？割了他的尾巴，再治好他，一次又一次。你折腾龙，我折腾老钱，终归有什么分别？”
姬无瑕心更慌了，焦虑着又狠狠吹了一遍，这次聂染才从院子的池塘里，像只水鬼一般，湿淋淋地爬上来，进了姬无瑕的屋。
聂染：“施法慢，没法随时跟着你。”
聂染：“没呢！再后来你的新相好在长江里冻大冰块，我又被冰块冲走了……”
老钱一号：“……”
姬无瑕道：“我要住在此处一段时间，大家早晚会熟识，先互相了解一下嘛！”
姬无瑕奇道：“此话怎讲？”
杜姜：“那把他们俩都放出去？如何？”
姬无瑕道：“不要啊打结就打结！”
聂染理所当然道：“我怎么会被杀？”
姬无瑕一怔。杜姜是个能言善辩，并心狠手辣的人。姬无瑕以前从游戏的角色简介上读到这一点，现在则真从剧情里领会了-
杜姜对着牢内牢外两个老钱, 道：“你们谁先坦白，谁就以老钱的身份活下去，另一个我便直接杀了。”
姬无瑕心想，她是不是拿我当情敌啊？但也不像，我是不是又自作多情了？！
秦若她们走后，姬无瑕才偷偷摸摸地穿衣服，刚穿好没一会儿，杜姜又一阵风般回来了。
“有什么不同？”姬无瑕好奇道。
秦若道：“与公主不相干。”
聂染摊手：“冰水把我冲到了下游，这次真游不回来了，太远了。”
聂染：“没关系咱俩飞的是一个方向，我会接住你的。”
姬无瑕：“当时我也差点飞了出去。”
杜姜：“那好歹要杀一个的。”
杜姜笑道：“知道你狠不下心，还是全放了吧, 逐出城去。他们在江阴城无家无业, 至于出了城外，到底往哪里, 谁回谁的家，就与你我无关了。”
聂染道：“不用擦我等下自己甩干……”
姬无瑕：“那你怎么过来的？”
姬无瑕：“……”
姬无瑕：“……”
姬无瑕略回忆, 吴家镇酒楼确实是他们昨日留宿的地方，正在江北。两个老钱的述说竟能约略对上，可见多半是真的。
姬无瑕：“还是不了……”
姬无瑕赶紧捂着胸前，尖叫道：“不要啊！”
聂染也不问为什么，只挠头道：“好呀。”
这个澡如风卷残云般洗完了。
姬无瑕道：“不，你少跟我嬉皮笑脸。刚才秦若说，让我少用眼泪治愈术，我心里也这么觉得，这仙术逆天而行，后果有些可怕。”
两位老钱痛哭流涕, 一个把着栏杆，另一个直接抱着杜姜的腿, 同时大喊道：“城主, 是他, 是他背叛告密的，跟我无关啊！”
姬无瑕被迫回神，捂着自己的衣服：“不不不我还是自己来。”
他两三步迈到床边，突然顿住，问：“要脱衣服吗？”
杜姜道：“死过一次之后，很多东西便不再重要，金钱、地位、虚名，都如同浮云一般，就连自己的性命，都像是额外捡回来的。你说什么东西能说动他们背叛我？”
姬无瑕道：“嗯，这么说起来，我也曾有些兄弟……”姬无瑕莫名想起自己现实中的室友，现在已有半年未见了，但他们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不不，这句话也太不吉利了。
聂染道：“你今早登船的时候，我试图跟在你后面游过长江……”
第41章 杜姜：2
夜里，姬无瑕喊了半天聂染，发现他并没有跟来江阴城。姬无瑕回忆这一整天的惊险，很有些后怕，不是怕自己出事，而是怕聂染出事。他赶紧吹了竹哨。
杜姜理所当然道：“老钱也是坏人啊。”
杜姜听了这句，神色便不太好看，姬无瑕赶忙找补：“但她也说，她一定会忠于你，没有要背你的意思。杜姜，你不要责怪她，她显然只是担心你。”
姬无瑕感觉自己有些多事，于是不说了，取出一块布巾给聂染擦头发，顺便把湿了的蒙眼布带子也拧一拧。
姬无瑕道：“不慌，我想跟你谈一谈……”
杜姜道：“不怎么办。或者你想杀哪一个？随便杀吧。”
秦若道：“你我不会熟识。”
杜姜道：“你看，告密者确实是他。只因老钱不是本地土人，没道理拜龙的。”
姬无瑕一时还未想明白，浑浑噩噩地被杜姜带回去，宅子里热水桶已经备好了，杜姜亲手给姬无瑕解衣服。
姬无瑕：“哎？总有些不同吧，那条龙是坏龙呢。”
杜姜含笑不语，人总算是走了。姬无瑕这才放心地进桶里泡着。然而稍后，秦若带着一队七八个女孩子，手中捧着皂角熏香抹头发的玫瑰花油撒水里的花瓣，径直打开门闯了进来。
姬无瑕哭笑不得，只得擦了脸换了衣服，好在杜姜给他备了整整一个衣柜。
姬无瑕眼前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老钱在大街上厮斗的景象，感觉简直恐怖片。
杜姜手臂将姬无瑕一揽, 顺便捂住他的眼睛，道：“上去地面吧。哎呀你身上这么大的汗味，快回去洗澡！”
秦若：“他起先救了我们所有祭品，六百个男女，后来又维持江阴城，劳心劳力，收留了更多无家可归的人。就算他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我们也会跟他一路走到底。”
“我知道。”杜姜淡淡道，“秦若她们与韦壶，都是当初与我一并要被杀死的祭品。人与人若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关口，彼此间的信任总会有些不同。”
秦若怒道：“你头发打结了！蘸了玫瑰油都梳不开！我用剑给你割了吧！”-
于是聂染就把外衣脱了，又扯了蒙眼的带子，上床来抱着姬无瑕。姬无瑕便顺势躺在他怀里。
姬无瑕：“啊？拿什么甩？”
秦若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伤感，道：“殿下若是愿意听我一句劝，那眼泪治愈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伤天和，以后要少用。”
姬无瑕：“这也不行啊！”
姬无瑕突然道：“秦姑娘，你跟杜姜是什么关系？”
姬无瑕：“是是是我想多了，实在是因为今日被怪事吓到。想来他也不至于……”
姬无瑕又道：“我也相信我的兄弟们是不会背叛我的。”除非为了抢夜宵炒饭。
“救命啊！谁来帮帮我……”姬无瑕躺在浴桶里，虚弱地喊。
姬无瑕哭笑不得：“你不要命啦！吓死我了，以为你被杜姜杀了呢！”
秦若恢复了一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哪里敢？”
“你是怎么从长江游到池塘里的？”聂染进了屋，姬无瑕又问。
姬无瑕笑道：“与其说我，不如去劝劝你们城主？我的眼泪只是一种工具手段，最终作出决定的还是杜姜。你怎么能责怪一个工具呢？明明应该责怪使用工具的人。”
姬无瑕突然道：“啊痛痛痛你说教就说教，不要揪我头发！”
姬无瑕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姬无瑕趴在门边偷看他，冷不防被甩了一身水。
聂染最后总结：“只要有可能，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秦若这一队女孩子，年龄都与她相仿，个个身着利落黑衣，身板挺直，少言寡语，看得出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搞定姬无瑕就像搞定一只落汤鸡一样容易。这七八个大姐姐一起动手，姬无瑕只有护住自己要害的份儿。
姬无瑕突然觉得心里暖暖的，从地牢回来后周身的阴湿感一扫而空。
] 秦若若有所思，稍后道：“杜姜永远是对的。”
聂染示意他走开一点，单手撑地蹲在廊下，稍后像落水的小狗一样，摇头晃脑，一阵疯狂乱甩。
聂染一动都不动，肩背很薄，身上又有些清爽的甜香，抱着他像是抱着一只夏日井水浸出来的西瓜
聂染道：“后来你有危险嘛，我就扒在你船底下，结果那黑龙一撞船，我就飞了出去。”
聂染又要上房梁，姬无瑕道：“别上去了，今天陪我睡。”
一分钟了，聂染还没出现。
秦若又道：“是你的妖术救了老钱，又杀了他。”
姬无瑕：“……杜姜不是我新相好，不过这也不重要。然后呢？”
老钱二号：“……”
“就在昨天下午/昨天晚饭前，他把信交给吴家镇酒楼的跑堂/小二, 那人是楚王的眼线！”
姬无瑕试探道：“你是在替老钱鸣不平吗？”今日事情发生得太快，他还来不及细想，也不知旁人是怎么想的？
姬无瑕咽了口水，道：“脱吧。”
姬无瑕大惊：“你怎么了？”
姬无瑕：“为什么不一开始不用水遁？”
秦若冷冷地看着他，像看一只菜鸡。
聂染：“用水遁……”
杜姜道：“用饭吗？我让他们准备了本地的江南菜，还有一尾长江里刚出水的活鱼。”
杜姜眼睛一弯，笑道：“啊，谈什么？谈婚论嫁？”
杜姜给他松了头发，嗔道：“这么长的头发，没人给你洗头要打结的。”
姬无瑕：“所以你真的游过了长江？”
杜姜悠悠道：“不然呢？省得你冤枉我, 这可是天大的冤屈了。”
秦若居中站得挺直，冷冷道：“城主府中没有女孩子，我带我的人上来侍候你。”
姬无瑕道：“喂，你早就有证据, 审讯他就只是为了说服我？”
杜姜道：“你对老钱存着恻隐之心，这是你心善。但反过来想想，你对那条黑龙的所作所为，又有什么不同呢？割了他的尾巴，再治好他，一次又一次。你折腾龙，我折腾老钱，终归有什么分别？”
姬无瑕心更慌了，焦虑着又狠狠吹了一遍，这次聂染才从院子的池塘里，像只水鬼一般，湿淋淋地爬上来，进了姬无瑕的屋。
聂染：“施法慢，没法随时跟着你。”
聂染：“没呢！再后来你的新相好在长江里冻大冰块，我又被冰块冲走了……”
老钱一号：“……”
姬无瑕道：“我要住在此处一段时间，大家早晚会熟识，先互相了解一下嘛！”
姬无瑕奇道：“此话怎讲？”
杜姜：“那把他们俩都放出去？如何？”
姬无瑕道：“不要啊打结就打结！”
聂染理所当然道：“我怎么会被杀？”
姬无瑕一怔。杜姜是个能言善辩，并心狠手辣的人。姬无瑕以前从游戏的角色简介上读到这一点，现在则真从剧情里领会了-
杜姜对着牢内牢外两个老钱, 道：“你们谁先坦白，谁就以老钱的身份活下去，另一个我便直接杀了。”
姬无瑕心想，她是不是拿我当情敌啊？但也不像，我是不是又自作多情了？！
秦若她们走后，姬无瑕才偷偷摸摸地穿衣服，刚穿好没一会儿，杜姜又一阵风般回来了。
“有什么不同？”姬无瑕好奇道。
秦若道：“与公主不相干。”
聂染摊手：“冰水把我冲到了下游，这次真游不回来了，太远了。”
聂染：“没关系咱俩飞的是一个方向，我会接住你的。”
姬无瑕：“当时我也差点飞了出去。”
杜姜：“那好歹要杀一个的。”
杜姜笑道：“知道你狠不下心，还是全放了吧, 逐出城去。他们在江阴城无家无业, 至于出了城外，到底往哪里, 谁回谁的家，就与你我无关了。”
聂染道：“不用擦我等下自己甩干……”
姬无瑕：“那你怎么过来的？”
姬无瑕：“……”
姬无瑕：“……”
姬无瑕略回忆, 吴家镇酒楼确实是他们昨日留宿的地方，正在江北。两个老钱的述说竟能约略对上，可见多半是真的。
姬无瑕：“还是不了……”
姬无瑕赶紧捂着胸前，尖叫道：“不要啊！”
聂染也不问为什么，只挠头道：“好呀。”
这个澡如风卷残云般洗完了。
姬无瑕道：“不，你少跟我嬉皮笑脸。刚才秦若说，让我少用眼泪治愈术，我心里也这么觉得，这仙术逆天而行，后果有些可怕。”
两位老钱痛哭流涕, 一个把着栏杆，另一个直接抱着杜姜的腿, 同时大喊道：“城主, 是他, 是他背叛告密的，跟我无关啊！”
姬无瑕被迫回神，捂着自己的衣服：“不不不我还是自己来。”
他两三步迈到床边，突然顿住，问：“要脱衣服吗？”
杜姜道：“死过一次之后，很多东西便不再重要，金钱、地位、虚名，都如同浮云一般，就连自己的性命，都像是额外捡回来的。你说什么东西能说动他们背叛我？”
姬无瑕道：“嗯，这么说起来，我也曾有些兄弟……”姬无瑕莫名想起自己现实中的室友，现在已有半年未见了，但他们的音容笑貌宛在眼前……不不，这句话也太不吉利了。
聂染道：“你今早登船的时候，我试图跟在你后面游过长江……”
第41章 杜姜：2
夜里，姬无瑕喊了半天聂染，发现他并没有跟来江阴城。姬无瑕回忆这一整天的惊险，很有些后怕，不是怕自己出事，而是怕聂染出事。他赶紧吹了竹哨。
杜姜理所当然道：“老钱也是坏人啊。”
杜姜听了这句，神色便不太好看，姬无瑕赶忙找补：“但她也说，她一定会忠于你，没有要背你的意思。杜姜，你不要责怪她，她显然只是担心你。”
姬无瑕感觉自己有些多事，于是不说了，取出一块布巾给聂染擦头发，顺便把湿了的蒙眼布带子也拧一拧。
姬无瑕道：“不慌，我想跟你谈一谈……”
杜姜道：“不怎么办。或者你想杀哪一个？随便杀吧。”
秦若道：“你我不会熟识。”
杜姜道：“你看，告密者确实是他。只因老钱不是本地土人，没道理拜龙的。”
姬无瑕一时还未想明白，浑浑噩噩地被杜姜带回去，宅子里热水桶已经备好了，杜姜亲手给姬无瑕解衣服。
姬无瑕：“哎？总有些不同吧，那条龙是坏龙呢。”
杜姜含笑不语，人总算是走了。姬无瑕这才放心地进桶里泡着。然而稍后，秦若带着一队七八个女孩子，手中捧着皂角熏香抹头发的玫瑰花油撒水里的花瓣，径直打开门闯了进来。
姬无瑕哭笑不得，只得擦了脸换了衣服，好在杜姜给他备了整整一个衣柜。
姬无瑕眼前出现两个一模一样的老钱在大街上厮斗的景象，感觉简直恐怖片。
杜姜手臂将姬无瑕一揽, 顺便捂住他的眼睛，道：“上去地面吧。哎呀你身上这么大的汗味，快回去洗澡！”
秦若：“他起先救了我们所有祭品，六百个男女，后来又维持江阴城，劳心劳力，收留了更多无家可归的人。就算他走的是一条不归路，我们也会跟他一路走到底。”
“我知道。”杜姜淡淡道，“秦若她们与韦壶，都是当初与我一并要被杀死的祭品。人与人若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关口，彼此间的信任总会有些不同。”
秦若怒道：“你头发打结了！蘸了玫瑰油都梳不开！我用剑给你割了吧！”-
于是聂染就把外衣脱了，又扯了蒙眼的带子，上床来抱着姬无瑕。姬无瑕便顺势躺在他怀里。
姬无瑕：“啊？拿什么甩？”
秦若沉默了一会儿，眼中闪过一丝伤感，道：“殿下若是愿意听我一句劝，那眼泪治愈术不是什么好东西，有伤天和，以后要少用。”
姬无瑕：“这也不行啊！”
姬无瑕突然道：“秦姑娘，你跟杜姜是什么关系？”
姬无瑕：“是是是我想多了，实在是因为今日被怪事吓到。想来他也不至于……”
姬无瑕又道：“我也相信我的兄弟们是不会背叛我的。”除非为了抢夜宵炒饭。
“救命啊！谁来帮帮我……”姬无瑕躺在浴桶里，虚弱地喊。
姬无瑕哭笑不得：“你不要命啦！吓死我了，以为你被杜姜杀了呢！”
秦若恢复了一副艳如桃李、冷若冰霜的神情：“我哪里敢？”
“你是怎么从长江游到池塘里的？”聂染进了屋，姬无瑕又问。
姬无瑕笑道：“与其说我，不如去劝劝你们城主？我的眼泪只是一种工具手段，最终作出决定的还是杜姜。你怎么能责怪一个工具呢？明明应该责怪使用工具的人。”
姬无瑕突然道：“啊痛痛痛你说教就说教，不要揪我头发！”
姬无瑕道：“那，那现在怎么办？”
姬无瑕趴在门边偷看他，冷不防被甩了一身水。
聂染最后总结：“只要有可能，我会一直跟着你的。”
秦若这一队女孩子，年龄都与她相仿，个个身着利落黑衣，身板挺直，少言寡语，看得出都是上阵杀敌的好手，搞定姬无瑕就像搞定一只落汤鸡一样容易。这七八个大姐姐一起动手，姬无瑕只有护住自己要害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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