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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起点头。
于安当然不愿意认了，抬头看向林先生:“先生，这是镇上好多人都......”
于安惊得瞪眼:“不行！”
林先生就看向沈瑶:“你怎么说？”
林先生咳了一声，两个小孩不敢外说，乖巧地垂眼听课。
在座位上做好后，沈瑶问于安:“下午我去找你了，可是你们不在说好的地方。你去哪儿玩了？”
两小孩抹了泪，互看一眼，竟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他是男子，不能读书。偷听也是偷！”
沈瑶对是谁先动手没印象了，现在听到是自己动的手也很心虚，诺诺:“是，我知道错了。”
“现在为师要罚你们，下课后留下打扫学堂以及院子，从今天开始，为期一个月。”
于安就把地点告诉她，两人就在门口分开了。
她也被说得哄起了火:“就是不能读！”
于安“哦”了一声想起来:“我们后来换地方了，到阿茗家附近。因为我们碰到许旮旯，娘都不让我们和他玩，就走了。”
沈瑶不服:“不是吵，是争辩。先生是鼓励我们争辩的。先生罚我们是因为我们打架，你先打我的。”
沈瑶两人回到学堂这边的院子，正好看到拿着扫帚的钟娘子。两人跑上去，一人去拿她的扫帚，一人去拉
这会儿，她将薄薄的《千字文》大概翻看了一遍，然后翻到最前面，开始复习早上的内容。
两人敛手:“学生记下了。”
她快步跑去，却见说好的地方不见人影，知道人都跑去哪儿了。
说罢，便背着手走出教室。
“才不是，明明是你先打我的。”
“不能读！”
教室里两个最年幼的小孩瞬间吵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很快就双眼通红地打起来。
于安说的地方沈瑶还是知道的，她卖小玩具的时候也多是那里小孩多。
两小孩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自己前头跟着先生的，连忙闭嘴缩头做乖巧状。
沈瑶就哼哼。
饼冷了一早上，有些硬了，即使热过她吃起来还是有些费劲。不过沈瑶不是很在意，以前她去县城上饿了也是吃干粮的，于是熟练地扯下一口饼，喝水软一软再吃。
沈瑶皱了皱眉头，想起上回见到的许殊平，他在村里似乎过得也不是很好，不免愤愤:“给人起外号是不礼貌的。”
院子里传来钟声，林先生说完这句话，将书放下:“好了，下课吧。”
沈瑶缩着脑袋把书站出来，然后和于安并排站在墙角。她到底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所以小声地对她说:“你现在也站墙角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于旮旯？”
沈瑶就拎着矮凳去小房间里，里头已经在后门附近收拾出一个空间来，沈瑶可以坐在那里或者拿个垫子躺下，眯一会儿。
沈瑶就道:“先生昨日曾鼓励有不同意见的学长相互争辩，说争辩也是学习的一步。我也是和圆圆有不同意见，才争辩的。”
于安:“我知道，我也没有给别人起。给坏人起没关系，大家都这么叫。”
于安有些害怕，便忍不住怪沈瑶:“都怪你，你干嘛要和我吵。”
林先生也没有让她们站整堂，看她们眼泪都止不住，便松口让她们坐回来。
一旁原来只是看热闹的大孩子坐不住了，连忙上来劝架:“别打了，别打了，学堂不准斗殴，要被先生知道......”
这么一想，沈瑶干劲十足，对着小巷大声念诵起来。
她就不行了，村长家的铺子没有床，她就只能找个地方眯一会儿。
沈瑶点头和她道谢，然后撒腿往学堂跑，箩筐在她背上晃得咚咚响。
沈瑶也差不多，她年纪小，骨头更软。在家里一直都是被宠爱的，从没受过这种罪，也有些委屈。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坏人了，他又没有偷东西抢东西，他只是想读书而已。”
“当然要回家吃饭了。”她羡慕地看向沈瑶:“你天天能去铺子吃饭，真好。”
林先生点点头，继续说:“学堂的规律我明确地说过，但你们明知故犯，我罚你们站着听课，你们还曾交头接耳，这是不尊重我这个师长。这是你们一同的错，可对？”
一边念，心里还偷偷想，今天的课业一定是背诵，所以她现在背了，就等于今天没有课业，回家就能玩啦。
“能读！”
于安抿嘴，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却并不服气，扭头不和她说话。
于安被震了一下，眼露迷茫，但不再敢反驳了。
沈瑶走到村长的蒸饼铺，看店的小筐见到她便笑:“下课了？”
小筐接过饼，给她装了一碗水:“行，你先喝点水热热身子，一会儿给你热饼。”
沈瑶到底年纪小，精力旺盛，午休只眯了不到两刻钟，就精神起来了。她将垫子收拾好，掏出自己的小球来，准备去找于安玩。
都快忘记这回事的两个小孩齐齐一抖，又不敢作妖，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跟在林先生后面。
林先生挑挑眉，多看了沈瑶一眼，不过马上就收回目光:“这事中不说其他，于安，你以取笑他人的目的唤人外号，便是一错。这错你认不认？”
沈瑶左右张望也没看到人，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铺子。这时离上课还有一刻钟多一些，她觉得无聊，干脆打开后门，坐在门边上读书。
前头临街有些吵闹，但后门只有一条窄窄的小巷，少有人走，将通向铺面的门一关，声音就小了很多，一点也不妨碍沈瑶睡觉。
等到隐约听见学堂的钟声，沈瑶才收拾好东西出去。小筐也刚想进来见她，道:“学堂响钟了，你快去吧。”
她道:“旮旯是他的名字吗？”
沈瑶打了个哈欠，在玩球和睡觉之间来回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心，选择睡觉。没办法，她和家近的于安不一样，于安完全可以在上学前两刻钟再起床。
于安:......你也是女子好不好？
她心下得意，她才不是吵，是正常的争辩。
“那又如何？”林先生看向她，“你自己曾思考过这件事的对错吗？你没有思考过，便盲目跟从，这是愚蠢的人才做的事。”
学生们连忙坐回位子上，沈瑶和于安看到林先生，也不敢动手了，战战兢兢地杵在那里。
林先生就站在院子里，先指了指于安:“于安，你先说，中午是怎么回事？”
于安眼睛又红了，她也想不起来生气，委委屈屈地抹眼泪，偷偷地换脚挪动来减轻痛苦。
林先生则换成对沈瑶说:“我确实鼓励学子争辩，但也曾说过，学堂内不准打架。我向其他学生取证过，是你先动的手，这错你认吗？
当天晚上睡觉，沈瑶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她读了很多书，书上的字和手里这本只有一些差异。等她醒来，她便知道许多字了。
沈瑶不理解，她是更想回家吃的:“回家多好呀，吃完还能在家里睡一觉。”
沈瑶第一次去书铺时发现她对里头的文字有印象，即使不能立马想起这个字的读音和意思，但许殊平只说了一遍，她便很轻松地记住了。
下午钟声响后，林先生布置了今天的课业，又把沈瑶和于安点起来:“你们，来我书房。”
蒸饼铺子的铺面不大，不过后头带着一个小房间，是村长家用来放面粉等各种食材的，所以这里没有风。
于安摇头:“是外号，他老爱听墙角，所以叫他旮旯。”
林先生略微满意了，笑了笑:“行了，回去吧。”
沈瑶将书收好，扭头问同桌:“圆圆，你要去哪儿吃饭？”
学堂用的是矮桌，学生需要跪坐在坐垫上，沈瑶坐着时一会儿就觉得腿麻了，需要不时变换姿势。
沈瑶很心动，犹豫道:“你们去哪儿踢，我吃完饭要是不困，就去找你。”
沈瑶腾地一下站起来:“男子怎么不能读书，你是女子了不起啊!”
林先生沉着脸，看着两个垂头的女孩道:“把书拿上，去靠墙站着听课。”
两个小孩隐隐又有吵起来的趋势，前头几步距离的林先生怎么会察觉不到，干脆停下来看她们:“既然你们等不到进书房，那便在这里吧。”
沈瑶顿了一下，虽然她不认识这个“旮旯”是谁，但是总觉得于安这话耳熟，而且还都姓许......
于安摇头，睁着一双有神的大眼睛:“我才不睡呢，我一点都不困，我吃完饭要去找朋友踢球，你去不去？”
于安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林先生，不好说谎，将事情都说了，不过说完忍不住替自己辩白:“这事好多人都这么做，是大宝跟我吵的。”
沈瑶便端着水坐在店铺门口，慢慢地喝。等饼热好了，就一口饼，一口水。
沈瑶的同桌便是前日一同拜师的于安，小名圆圆。听说当初林先生给她起名时就参考过这个小名。
沈瑶点点头，将小背篓放下来，从里面拿出包好的饼，递给她:“小筐姐姐，帮我热一下饼吧。”
一个时辰，就脚连膝盖一起都酸了，双腿发软。可她还要集中注意听课，因为林先生不知是不是为了惩罚她们，下午的课频繁提问她和于安，两人一点不敢走神。
姚氏给她烙得饼不小，沈瑶好不容易吃完一个，肚子就饱了。吃了热饼热水，她也困了。
所以沈瑶一开始还觉得站着更轻松，至少腿不麻。但站了不到半个时辰后开始觉得脚板酸，忍不住抖抖脚。
话都没说完，门口传来进先生幽幽的声音:“为师已经知道了。”
] 两人一起点头。
于安当然不愿意认了，抬头看向林先生:“先生，这是镇上好多人都......”
于安惊得瞪眼:“不行！”
林先生就看向沈瑶:“你怎么说？”
林先生咳了一声，两个小孩不敢外说，乖巧地垂眼听课。
在座位上做好后，沈瑶问于安:“下午我去找你了，可是你们不在说好的地方。你去哪儿玩了？”
两小孩抹了泪，互看一眼，竟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惺惺相惜。
“他是男子，不能读书。偷听也是偷！”
沈瑶对是谁先动手没印象了，现在听到是自己动的手也很心虚，诺诺:“是，我知道错了。”
“现在为师要罚你们，下课后留下打扫学堂以及院子，从今天开始，为期一个月。”
于安就把地点告诉她，两人就在门口分开了。
她也被说得哄起了火:“就是不能读！”
于安“哦”了一声想起来:“我们后来换地方了，到阿茗家附近。因为我们碰到许旮旯，娘都不让我们和他玩，就走了。”
沈瑶不服:“不是吵，是争辩。先生是鼓励我们争辩的。先生罚我们是因为我们打架，你先打我的。”
沈瑶两人回到学堂这边的院子，正好看到拿着扫帚的钟娘子。两人跑上去，一人去拿她的扫帚，一人去拉
这会儿，她将薄薄的《千字文》大概翻看了一遍，然后翻到最前面，开始复习早上的内容。
两人敛手:“学生记下了。”
她快步跑去，却见说好的地方不见人影，知道人都跑去哪儿了。
说罢，便背着手走出教室。
“才不是，明明是你先打我的。”
“不能读！”
教室里两个最年幼的小孩瞬间吵到了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两人很快就双眼通红地打起来。
于安说的地方沈瑶还是知道的，她卖小玩具的时候也多是那里小孩多。
两小孩吓了一跳，才想起来自己前头跟着先生的，连忙闭嘴缩头做乖巧状。
沈瑶就哼哼。
饼冷了一早上，有些硬了，即使热过她吃起来还是有些费劲。不过沈瑶不是很在意，以前她去县城上饿了也是吃干粮的，于是熟练地扯下一口饼，喝水软一软再吃。
沈瑶皱了皱眉头，想起上回见到的许殊平，他在村里似乎过得也不是很好，不免愤愤:“给人起外号是不礼貌的。”
院子里传来钟声，林先生说完这句话，将书放下:“好了，下课吧。”
沈瑶缩着脑袋把书站出来，然后和于安并排站在墙角。她到底还是有些不服气的，所以小声地对她说:“你现在也站墙角了，我是不是也可以叫你于旮旯？”
沈瑶就拎着矮凳去小房间里，里头已经在后门附近收拾出一个空间来，沈瑶可以坐在那里或者拿个垫子躺下，眯一会儿。
沈瑶就道:“先生昨日曾鼓励有不同意见的学长相互争辩，说争辩也是学习的一步。我也是和圆圆有不同意见，才争辩的。”
于安:“我知道，我也没有给别人起。给坏人起没关系，大家都这么叫。”
于安有些害怕，便忍不住怪沈瑶:“都怪你，你干嘛要和我吵。”
林先生也没有让她们站整堂，看她们眼泪都止不住，便松口让她们坐回来。
一旁原来只是看热闹的大孩子坐不住了，连忙上来劝架:“别打了，别打了，学堂不准斗殴，要被先生知道......”
这么一想，沈瑶干劲十足，对着小巷大声念诵起来。
她就不行了，村长家的铺子没有床，她就只能找个地方眯一会儿。
沈瑶点头和她道谢，然后撒腿往学堂跑，箩筐在她背上晃得咚咚响。
沈瑶也差不多，她年纪小，骨头更软。在家里一直都是被宠爱的，从没受过这种罪，也有些委屈。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坏人了，他又没有偷东西抢东西，他只是想读书而已。”
“当然要回家吃饭了。”她羡慕地看向沈瑶:“你天天能去铺子吃饭，真好。”
林先生点点头，继续说:“学堂的规律我明确地说过，但你们明知故犯，我罚你们站着听课，你们还曾交头接耳，这是不尊重我这个师长。这是你们一同的错，可对？”
一边念，心里还偷偷想，今天的课业一定是背诵，所以她现在背了，就等于今天没有课业，回家就能玩啦。
“能读！”
于安抿嘴，她不知道如何反驳，却并不服气，扭头不和她说话。
于安被震了一下，眼露迷茫，但不再敢反驳了。
沈瑶走到村长的蒸饼铺，看店的小筐见到她便笑:“下课了？”
小筐接过饼，给她装了一碗水:“行，你先喝点水热热身子，一会儿给你热饼。”
沈瑶到底年纪小，精力旺盛，午休只眯了不到两刻钟，就精神起来了。她将垫子收拾好，掏出自己的小球来，准备去找于安玩。
都快忘记这回事的两个小孩齐齐一抖，又不敢作妖，不情不愿地站起来跟在林先生后面。
林先生挑挑眉，多看了沈瑶一眼，不过马上就收回目光:“这事中不说其他，于安，你以取笑他人的目的唤人外号，便是一错。这错你认不认？”
沈瑶左右张望也没看到人，只好垂头丧气地回到铺子。这时离上课还有一刻钟多一些，她觉得无聊，干脆打开后门，坐在门边上读书。
前头临街有些吵闹，但后门只有一条窄窄的小巷，少有人走，将通向铺面的门一关，声音就小了很多，一点也不妨碍沈瑶睡觉。
等到隐约听见学堂的钟声，沈瑶才收拾好东西出去。小筐也刚想进来见她，道:“学堂响钟了，你快去吧。”
她道:“旮旯是他的名字吗？”
沈瑶打了个哈欠，在玩球和睡觉之间来回纠结了一下，还是决定顺从自己的心，选择睡觉。没办法，她和家近的于安不一样，于安完全可以在上学前两刻钟再起床。
于安:......你也是女子好不好？
她心下得意，她才不是吵，是正常的争辩。
“那又如何？”林先生看向她，“你自己曾思考过这件事的对错吗？你没有思考过，便盲目跟从，这是愚蠢的人才做的事。”
学生们连忙坐回位子上，沈瑶和于安看到林先生，也不敢动手了，战战兢兢地杵在那里。
林先生就站在院子里，先指了指于安:“于安，你先说，中午是怎么回事？”
于安眼睛又红了，她也想不起来生气，委委屈屈地抹眼泪，偷偷地换脚挪动来减轻痛苦。
林先生则换成对沈瑶说:“我确实鼓励学子争辩，但也曾说过，学堂内不准打架。我向其他学生取证过，是你先动的手，这错你认吗？
当天晚上睡觉，沈瑶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的她读了很多书，书上的字和手里这本只有一些差异。等她醒来，她便知道许多字了。
沈瑶不理解，她是更想回家吃的:“回家多好呀，吃完还能在家里睡一觉。”
沈瑶第一次去书铺时发现她对里头的文字有印象，即使不能立马想起这个字的读音和意思，但许殊平只说了一遍，她便很轻松地记住了。
下午钟声响后，林先生布置了今天的课业，又把沈瑶和于安点起来:“你们，来我书房。”
蒸饼铺子的铺面不大，不过后头带着一个小房间，是村长家用来放面粉等各种食材的，所以这里没有风。
于安摇头:“是外号，他老爱听墙角，所以叫他旮旯。”
林先生略微满意了，笑了笑:“行了，回去吧。”
沈瑶将书收好，扭头问同桌:“圆圆，你要去哪儿吃饭？”
学堂用的是矮桌，学生需要跪坐在坐垫上，沈瑶坐着时一会儿就觉得腿麻了，需要不时变换姿势。
沈瑶很心动，犹豫道:“你们去哪儿踢，我吃完饭要是不困，就去找你。”
沈瑶腾地一下站起来:“男子怎么不能读书，你是女子了不起啊!”
林先生沉着脸，看着两个垂头的女孩道:“把书拿上，去靠墙站着听课。”
两个小孩隐隐又有吵起来的趋势，前头几步距离的林先生怎么会察觉不到，干脆停下来看她们:“既然你们等不到进书房，那便在这里吧。”
沈瑶顿了一下，虽然她不认识这个“旮旯”是谁，但是总觉得于安这话耳熟，而且还都姓许......
于安摇头，睁着一双有神的大眼睛:“我才不睡呢，我一点都不困，我吃完饭要去找朋友踢球，你去不去？”
于安偷偷抬头看了一眼林先生，不好说谎，将事情都说了，不过说完忍不住替自己辩白:“这事好多人都这么做，是大宝跟我吵的。”
沈瑶便端着水坐在店铺门口，慢慢地喝。等饼热好了，就一口饼，一口水。
沈瑶的同桌便是前日一同拜师的于安，小名圆圆。听说当初林先生给她起名时就参考过这个小名。
沈瑶点点头，将小背篓放下来，从里面拿出包好的饼，递给她:“小筐姐姐，帮我热一下饼吧。”
一个时辰，就脚连膝盖一起都酸了，双腿发软。可她还要集中注意听课，因为林先生不知是不是为了惩罚她们，下午的课频繁提问她和于安，两人一点不敢走神。
姚氏给她烙得饼不小，沈瑶好不容易吃完一个，肚子就饱了。吃了热饼热水，她也困了。
所以沈瑶一开始还觉得站着更轻松，至少腿不麻。但站了不到半个时辰后开始觉得脚板酸，忍不住抖抖脚。
话都没说完，门口传来进先生幽幽的声音:“为师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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