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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兽腾空而起，离开了那片正在被少女打扫的浮空岛屿。
“这......怎么都那么大！”
“那也是你过去经历的一部分，去看看，或许能寻到结果。”
模糊中，眼前有一个人，那兽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看到那细长的手指后面的全貌：眼前的修士穿一身宽松的衣服，黄色袍子，宽大的袖子。那人清瘦的脸颊上，颧骨都经过了精心雕塑，往上看，他两眼无神，眼角下行，黄色的头发散乱不拘，往下看，长袍子一直盖到脚底，那双脚也黑白夹杂，甚至上面的指甲也长短不均。
落雷劈下。
“你大了，看什么都是小的，如果你小了，看什么都是大的。但越是这样，越要小心，因为那些理所当然，会成为怠惰思考的开始，你接受了，就永远那样了。”
“浴火玫瑰已经燃尽，我也并没有出现在那混沌山上，几百年过去，我尝试了无数种方法，这里已经成了只有我的地方。”
风声又起，落雷在云丛中跃跃欲试，浓云之下，竟然出现一条天路，那尽头，是另一片云上浮泽。
“......”
“这些都变小了！”
那白兽喊道。
“白兽，人，应该冲破那些束缚住自我内心的恐惧，因为在那些层层束缚之中的，才是本心。如果你恐惧关系，那就冲破关系，如果你喜欢利益，那就掌控利益。但这一切有一个前提，不能违背，不能束缚那颗本心。那份本心，懂善恶，知好坏，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丢掉了他，就丢掉了自己。”
话音一落。
一只身材壮硕的老虎，匍匐在花田中，它安静的闭着眼睛，沁着空气中的花香，一只懒散的蝴蝶呼呼哒哒落在它的耳朵上，那耳朵就不时灵动的摆来摆去。闭着眼睛的老虎在感受风的声音，它浓密的，长长的胡须可以说明它的健康，因为那胡须竟然可以反出油亮的光来，老虎脊背的毛皮也是光亮的，上面黑黄的条纹夹杂有序，而那光亮的毛皮之下，是一副紧实的，坚强的血肉，似乎只要它一站起来，就能升腾起大风，吼一声，那远空的鸟，甚至只能躲在林中，威力不言而喻。
他没有听清下面的声音，白兽的吼声，惊天动地。这让他突然又开心起来。白兽的身体开始不断缩小。
白兽还是愣愣的盯着这浴火的女人，看那女人亭亭玉立的站着，就又说道。
蝴蝶飞舞偏偏的花田，一眼望不到头，高大丰美的树木在远处的森林中形成绿色的海洋，连绵不断。脚下的花田遍布着各种各样的花朵，那不同的香气混合，却没有突兀——融洽而温和。闻的出丰富，但也闻的出纯粹。
话说着，火焰燃尽，玫瑰化为乌有，只剩遍地残骸。
这慌乱让他无法寻到安心，它落到地上，开始到处躲避起来。
观世境的声音一出，就撼天动地，白兽竟然开始慌乱起来，它展翅飞去，却怎么也飞不到边。
“你在你自己之前，就去寻找你自己的出路。”
“那就变小。”
林间一条清泉从幽林中蔓延出来，流过花田，又沿着花田流向了不知名的远方。沿途有蝴蝶嬉戏，沁香和飞絮相伴，美好的归于美好，喜乐的寻着喜乐。
“施主，我只是在寻解。”
“想明白了，所以放下了，没想明白，所以暂时先放一放。”
“你自己去看啊。”
“我已经度过了我的一生，又来到了这里，现在我可以安心的在这泽上修养自己。”
“啊呜……”
“啊哟！”
“你变大啊！”
“这面镜通向哪里？”
前腿一软，头刚一触到地面，白色身体顺着栽倒的趋势，竟然都被如水面倒影的观世镜吸了进去！白兽的整个身体又像海面之上的水龙卷，开始扭曲变形！声音混淆，无法分辨有什么可以听得清楚，像风声，像水声，像人在说话，像轰鸣阵阵……白兽的身体被拉长变形，扭曲挤压，又瞬间展开，真是经历了百般蹂躏！
“你后来怎么样了？”
那女人看着一地焦土。
“好啊，好啊，回来回来。”
可远空有一片云彩，怎么还黑压压行了过来。那云里带着骤雨，落在了林间。一会儿，乌云散，又见彩虹。只有那静卧老虎的耳朵，看到了这一切。
……
“这次可要多喝水！若你不屈服。”
“施主，我不会被恐惧战胜，因为我没有错。那面镜，映照出的是每个人的恐惧，每个人都害怕，但我知道战胜它的方法，每个人都知道那方法，那是自律，那是浴火也可以战胜的勇气。人可以和本性斗。因为不管什么情况我都没有放弃。我不会放弃，我决不放弃。就像我父亲没有放弃我一样。”
“……老虎，我总要让你知道这里的真相。因为我不能违背初衷，我是有戒律的修士。”
轰隆！
“你救了我，让我得以安度余生。那百年前的绞刑场化为乌有，我不停反思为什么，那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才会人间失格吗？我只是一个受害者，那受害者是不是也需要自律呢？每个人，都在这世上渡，寻找出路时，也永远在反问自己。”
“呜！”
说完，白兽真就变大了起来，可自己身体不断膨胀，那泽却没有变化。
“我不选择。”
“那棵树通向哪里？”
那白兽隔着火海说道。
刚喊了一句“好，去看看”，那白兽突然间眼前发白，天旋地转，四肢无力，恍惚中踱着步子，就好像要头朝下栽倒在地。
可就是这么不断小下去，忽然发现浮泽上的一切怎么都那么巨大，怎么就连那面观世境，都带有了严肃。
“那些恐惧的形象本不该有，是谁种下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观世镜的话云里雾里，还是让那白兽不明白。
那观世境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白兽得以看清那面镜子：老旧的红木镶嵌了包边，包边上有破损，也有不匀称的打蜡深一块浅一块，可那镜面倒是光泽如新，就像刚刚才被擦拭过。
它看到树顶上鲜嫩的叶子，不知想了什么，竟然理所当然的扯着那最上面的叶子，咀嚼起来，就好像，这些是他本就可以品尝的味道。
本来还仔细盯着那面镜，却又被浮泽之下的混沌山传来的声音吸引。
忽然，耳边似有经文吟唱，不见僧侣，那声音怎么还有些孩子气。
“那......接下来呢？
另一个泽上有声音唤那白兽，声音贯穿空中。
老虎转头看着身旁的屋子，那屋子里的器具简陋，一张老木桌上只有一个破边的陶瓷茶杯。桌子下面，是同样破损的两三条木凳
女人没有回答，思索着，任凭风动，她就像静止一样，似乎这种思索维持了很久。
“啪嗒！啪嗒！”
雷电劈中浮泽上的浴火玫瑰。大火顿时在火红的花海上蔓延开来。那些红色的花瓣在空中旋舞殆尽，一个个被火洗礼，坚决又顽强，可仔细看，石碑前的土地有什么正在挣扎，就在一片火海中，似乎有什么仍在奋力抗争，一头蛮牛突然冲出捆绑在身体上，已经燃烧着的玫瑰藤蔓，那些藤蔓交错纵横，却仍没有束缚住它。疯狂和奋力的样子，就好像那一地生死都出于激情的浴火玫瑰，可那蛮牛被火焰炼化，竟然渐渐站了起来，原来是行刑台上的女人。
“布谷！布谷！”
白兽低头向下看去。寻到那山路上有一只瘦弱的黄背老虎，那皮包骨的老虎睡在了半山腰上，任凭落雷怎么劈打，都只是慵懒的留着口水，偶尔甩动尾巴。
“度过一生？”
“已经斗了几十万年了。那就是人每天的生活。”
“你来。”
那老虎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好像还带了些有气无力的虚弱，老虎被一个人拍醒，它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挥着翅膀的白兽落在了另一块儿泽上，回头望，身后已经被云雾笼罩。
“你大了，看什么都是小的，如果你小了，看什么都是大的。”
哗啦……
“可是那树爬不上去，我怎么办？”
白兽在一片火海中仔细分辨浴火的女人，那女人手里拈着一朵燃烧的玫瑰，她褪去了蛮牛的四肢，身体直立，全身的野牛毛皮已经焚烧掉所剩无几，两只牛角接连脱落，原本土黄色的脸庞竟然现出了剔透的五官。
“过去的经历？”
“我要经营我这段年华，你去吧。”
……
白兽踱了下步子。脚下土黄色的荒草被踩的腾起了草屑。
轰隆！
白兽又再次转头看着脚下这块泽：不远处，是一棵参天大树，直串入云中，除此，四下都是黄土的地面和荒草，那大树下有一面观世境。说话的，就是这棵树下的境子。
转头寻到另一块空中岛屿，再回头看时，那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十几岁芳龄的少女。
“你是想看那里的美好，还是那里的残酷？”
话音一落，修士用瘦长的手继续拍打老虎的头。
......
那观世镜的语言充斥着整个流光溢彩的空间，白兽确实听得清楚，只是那已经扭曲了身体的兽儿并不解其语中意思。周围空间再次夺目耀眼的变化起来。没有那面镜，没有了白兽，突然又沙沙作响！一阵强光，空间开始燃烧不停，一切吞噬在了光中。
“什么？”
“可以啊。”
“好，去看看！”
“什么？”
“啊！”
“你还活着？”
观世境再次问道。
] 白兽腾空而起，离开了那片正在被少女打扫的浮空岛屿。
“这......怎么都那么大！”
“那也是你过去经历的一部分，去看看，或许能寻到结果。”
模糊中，眼前有一个人，那兽皱着眉头睁开了眼，看到那细长的手指后面的全貌：眼前的修士穿一身宽松的衣服，黄色袍子，宽大的袖子。那人清瘦的脸颊上，颧骨都经过了精心雕塑，往上看，他两眼无神，眼角下行，黄色的头发散乱不拘，往下看，长袍子一直盖到脚底，那双脚也黑白夹杂，甚至上面的指甲也长短不均。
落雷劈下。
“你大了，看什么都是小的，如果你小了，看什么都是大的。但越是这样，越要小心，因为那些理所当然，会成为怠惰思考的开始，你接受了，就永远那样了。”
“浴火玫瑰已经燃尽，我也并没有出现在那混沌山上，几百年过去，我尝试了无数种方法，这里已经成了只有我的地方。”
风声又起，落雷在云丛中跃跃欲试，浓云之下，竟然出现一条天路，那尽头，是另一片云上浮泽。
“......”
“这些都变小了！”
那白兽喊道。
“白兽，人，应该冲破那些束缚住自我内心的恐惧，因为在那些层层束缚之中的，才是本心。如果你恐惧关系，那就冲破关系，如果你喜欢利益，那就掌控利益。但这一切有一个前提，不能违背，不能束缚那颗本心。那份本心，懂善恶，知好坏，是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本。丢掉了他，就丢掉了自己。”
话音一落。
一只身材壮硕的老虎，匍匐在花田中，它安静的闭着眼睛，沁着空气中的花香，一只懒散的蝴蝶呼呼哒哒落在它的耳朵上，那耳朵就不时灵动的摆来摆去。闭着眼睛的老虎在感受风的声音，它浓密的，长长的胡须可以说明它的健康，因为那胡须竟然可以反出油亮的光来，老虎脊背的毛皮也是光亮的，上面黑黄的条纹夹杂有序，而那光亮的毛皮之下，是一副紧实的，坚强的血肉，似乎只要它一站起来，就能升腾起大风，吼一声，那远空的鸟，甚至只能躲在林中，威力不言而喻。
他没有听清下面的声音，白兽的吼声，惊天动地。这让他突然又开心起来。白兽的身体开始不断缩小。
白兽还是愣愣的盯着这浴火的女人，看那女人亭亭玉立的站着，就又说道。
蝴蝶飞舞偏偏的花田，一眼望不到头，高大丰美的树木在远处的森林中形成绿色的海洋，连绵不断。脚下的花田遍布着各种各样的花朵，那不同的香气混合，却没有突兀——融洽而温和。闻的出丰富，但也闻的出纯粹。
话说着，火焰燃尽，玫瑰化为乌有，只剩遍地残骸。
这慌乱让他无法寻到安心，它落到地上，开始到处躲避起来。
观世境的声音一出，就撼天动地，白兽竟然开始慌乱起来，它展翅飞去，却怎么也飞不到边。
“你在你自己之前，就去寻找你自己的出路。”
“那就变小。”
林间一条清泉从幽林中蔓延出来，流过花田，又沿着花田流向了不知名的远方。沿途有蝴蝶嬉戏，沁香和飞絮相伴，美好的归于美好，喜乐的寻着喜乐。
“施主，我只是在寻解。”
“想明白了，所以放下了，没想明白，所以暂时先放一放。”
“你自己去看啊。”
“我已经度过了我的一生，又来到了这里，现在我可以安心的在这泽上修养自己。”
“啊呜……”
“啊哟！”
“你变大啊！”
“这面镜通向哪里？”
前腿一软，头刚一触到地面，白色身体顺着栽倒的趋势，竟然都被如水面倒影的观世镜吸了进去！白兽的整个身体又像海面之上的水龙卷，开始扭曲变形！声音混淆，无法分辨有什么可以听得清楚，像风声，像水声，像人在说话，像轰鸣阵阵……白兽的身体被拉长变形，扭曲挤压，又瞬间展开，真是经历了百般蹂躏！
“你后来怎么样了？”
那女人看着一地焦土。
“好啊，好啊，回来回来。”
可远空有一片云彩，怎么还黑压压行了过来。那云里带着骤雨，落在了林间。一会儿，乌云散，又见彩虹。只有那静卧老虎的耳朵，看到了这一切。
……
“这次可要多喝水！若你不屈服。”
“施主，我不会被恐惧战胜，因为我没有错。那面镜，映照出的是每个人的恐惧，每个人都害怕，但我知道战胜它的方法，每个人都知道那方法，那是自律，那是浴火也可以战胜的勇气。人可以和本性斗。因为不管什么情况我都没有放弃。我不会放弃，我决不放弃。就像我父亲没有放弃我一样。”
“……老虎，我总要让你知道这里的真相。因为我不能违背初衷，我是有戒律的修士。”
轰隆！
“你救了我，让我得以安度余生。那百年前的绞刑场化为乌有，我不停反思为什么，那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才会人间失格吗？我只是一个受害者，那受害者是不是也需要自律呢？每个人，都在这世上渡，寻找出路时，也永远在反问自己。”
“呜！”
说完，白兽真就变大了起来，可自己身体不断膨胀，那泽却没有变化。
“我不选择。”
“那棵树通向哪里？”
那白兽隔着火海说道。
刚喊了一句“好，去看看”，那白兽突然间眼前发白，天旋地转，四肢无力，恍惚中踱着步子，就好像要头朝下栽倒在地。
可就是这么不断小下去，忽然发现浮泽上的一切怎么都那么巨大，怎么就连那面观世境，都带有了严肃。
“那些恐惧的形象本不该有，是谁种下的种子，在心里生根发芽。”
观世镜的话云里雾里，还是让那白兽不明白。
那观世境的声音终于恢复了正常，白兽得以看清那面镜子：老旧的红木镶嵌了包边，包边上有破损，也有不匀称的打蜡深一块浅一块，可那镜面倒是光泽如新，就像刚刚才被擦拭过。
它看到树顶上鲜嫩的叶子，不知想了什么，竟然理所当然的扯着那最上面的叶子，咀嚼起来，就好像，这些是他本就可以品尝的味道。
本来还仔细盯着那面镜，却又被浮泽之下的混沌山传来的声音吸引。
忽然，耳边似有经文吟唱，不见僧侣，那声音怎么还有些孩子气。
“那......接下来呢？
另一个泽上有声音唤那白兽，声音贯穿空中。
老虎转头看着身旁的屋子，那屋子里的器具简陋，一张老木桌上只有一个破边的陶瓷茶杯。桌子下面，是同样破损的两三条木凳
女人没有回答，思索着，任凭风动，她就像静止一样，似乎这种思索维持了很久。
“啪嗒！啪嗒！”
雷电劈中浮泽上的浴火玫瑰。大火顿时在火红的花海上蔓延开来。那些红色的花瓣在空中旋舞殆尽，一个个被火洗礼，坚决又顽强，可仔细看，石碑前的土地有什么正在挣扎，就在一片火海中，似乎有什么仍在奋力抗争，一头蛮牛突然冲出捆绑在身体上，已经燃烧着的玫瑰藤蔓，那些藤蔓交错纵横，却仍没有束缚住它。疯狂和奋力的样子，就好像那一地生死都出于激情的浴火玫瑰，可那蛮牛被火焰炼化，竟然渐渐站了起来，原来是行刑台上的女人。
“布谷！布谷！”
白兽低头向下看去。寻到那山路上有一只瘦弱的黄背老虎，那皮包骨的老虎睡在了半山腰上，任凭落雷怎么劈打，都只是慵懒的留着口水，偶尔甩动尾巴。
“度过一生？”
“已经斗了几十万年了。那就是人每天的生活。”
“你来。”
那老虎的声音并不大，甚至好像还带了些有气无力的虚弱，老虎被一个人拍醒，它缓缓地睁开眼睛。
那挥着翅膀的白兽落在了另一块儿泽上，回头望，身后已经被云雾笼罩。
“你大了，看什么都是小的，如果你小了，看什么都是大的。”
哗啦……
“可是那树爬不上去，我怎么办？”
白兽在一片火海中仔细分辨浴火的女人，那女人手里拈着一朵燃烧的玫瑰，她褪去了蛮牛的四肢，身体直立，全身的野牛毛皮已经焚烧掉所剩无几，两只牛角接连脱落，原本土黄色的脸庞竟然现出了剔透的五官。
“过去的经历？”
“我要经营我这段年华，你去吧。”
……
白兽踱了下步子。脚下土黄色的荒草被踩的腾起了草屑。
轰隆！
白兽又再次转头看着脚下这块泽：不远处，是一棵参天大树，直串入云中，除此，四下都是黄土的地面和荒草，那大树下有一面观世境。说话的，就是这棵树下的境子。
转头寻到另一块空中岛屿，再回头看时，那女人已经变成了一个十几岁芳龄的少女。
“你是想看那里的美好，还是那里的残酷？”
话音一落，修士用瘦长的手继续拍打老虎的头。
......
那观世镜的语言充斥着整个流光溢彩的空间，白兽确实听得清楚，只是那已经扭曲了身体的兽儿并不解其语中意思。周围空间再次夺目耀眼的变化起来。没有那面镜，没有了白兽，突然又沙沙作响！一阵强光，空间开始燃烧不停，一切吞噬在了光中。
“什么？”
“可以啊。”
“好，去看看！”
“什么？”
“啊！”
“你还活着？”
观世境再次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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