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第 1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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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问题的意义何在？”
“嗯？这是我吗？”
“伊泽姆会好的，最终会的。”这话可不敢乱相信。他是具名者，你是刚摆脱凡人身份不到一辈子的资历尚浅长生者，其中的差距可想而知，所以在你听说似乎有人想找到你时，很快动身来日本。
“铃木……”
“那天在海边以后，反正简简单单攒几十天就可以买到，不用总向灰原借。”若要说从夏天到现在你变话的最多的地方，那无疑是你对于科技产品的了解和运用，你一点也不排斥用新的产品优化生活。“要我帮你拍一张吗？我会邮件发给你的。”
“你相信这些？”
“我以为这句话会放在社交最开始。依照惯例。”
“悟说，费了好大劲才把我从梦里叫醒。早上八点，他怀疑我中了诅咒。”
你冲他眨了眨眼，状似真诚道歉：“正好没话题了，所以我其实很愧疚那天把你丢在长椅上。你睡到了几点？”
高专哪里来的外来诅咒，你摇摇头，向他保证：“除了沉眠没有其他副作用。因为睡得太熟而意外遭遇危险这种倒是最有可能。这招我还挺熟练的，所以几乎不会失误。”
“好的，不会的。前辈，我们到站了。是先喝茶还是先看蛋糕？”
你在他回答之前就按下了快门。
你算是误打误撞中比较幸运的那个，甚至跟着残缺不全的典仪记载用身边仅能用得上的在手工具召唤出了甚少出现在醒时世界中的漫宿居民，伊泽姆。
你在照相上颇有天赋，无师自通，说起这个显然比他专业：“增强人和镜头的互动感，在被问问题后你会有抬眼的动作。大概因为前辈比较遵守礼节……正是如此，我想要的就是这个类似回眸的感觉。”
你的聪明前辈脑瓜子一转，漂亮脸蛋上显示出了然神色，他对你说：“原来你之前是这样……”
黑色，白色。
“不是。”
“铃木，怎么了？”
活动，你的耳朵动了一下：“等等，也不是不可以做情侣，请细说。”
“……”他被你的坦诚折服，讲不出一句话。
你们坐在装潢温馨的店铺里布置好的一角，在夏油杰发出信息后静待回音。身着整洁围裙的店员体贴地为你们倒上两杯水。
在许多年以前，你身陷囹圄，兼有走投无路者的迫切和初学者的捅娄子情节。总之，你在危机时刻走上信奉杯的道路，知晓了司辰【赤杯】名讳，也知道要在通晓与学习中通往登升的道路。
这年头这种水果并不便宜，也算稀少。反正南北美产地离亚洲欧洲都不近，你也没经常吃到。于是你们订购了那款价格比其他高一大截的车厘子黑森林，定金70%。
“可可的呢？”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如果伊泽姆因此生气那绝对不会是他的问题，你怀着抱歉和悔恨的心情礼节性地【亲吻】了他的手指，完成了应许的功业，也许在那之余你竟然还有几分骄傲与得意。然后你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的选择余地十分小，死亡，或者吞噬。
最后离开的时候，知道你们根本不是情侣的店员脸蛋红通通，她问：“可以加你的联络方式吗？” /p>
“……”
夏油杰陷入了你的圈套，他问的问题也逃不出去，你甚至不用听完就知道他的意思，直言不讳：“因为你长得比较好看，而且你请我吃饭。”
当硝子和你说她的同期是两个问题少年，你很难感同身受。你捅过的篓子足以让你忌辰百周年，但最终你还是活生生的熬到这里。
在此之前你们都没发现。
“硝子？”
“……倒也。”他的表情一僵，你判断他本想反驳你，一思考却发现被说中了。
哎哟，真是爱思考的高中生，不过你也乐意他为你找补：“对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多么巧的巧合，我不清楚五条前辈的口味。不过我注意到他对高热量甜食的偏好，可能是术式消耗。”你指了指脑袋，反正你没见过他排斥某种甜食，你的夏油前辈应当比你更懂他好友的口味：“如果你没注意到，不如问下硝子前辈？”
你付钱的时候很积极：“前辈，请让我来，到时候你结尾款。”非常自然从包里抽出万元面值大额钞票，你又随手指了指橱柜里精致诱人的蛋糕：“这个，这个，这个，请帮我打包装好。”
“请问二位是情侣吗？”
他先摇头，然后迟疑之后点了点头。
你看向他外套里露出的圆领上衣：“黑色的。”又看向宽大的裤子：“黑色的。”你问他：“你的衣柜打开，不会恰好只有两种颜色吧？”
你向他展示了那张照片。
“她很细心，说不定日常有关注到。”
“我也挺喜欢的。”
“原来你穿的是常服，前辈。”差点没看出来。
召唤的束缚令他不得不听从。
“没关系没关系，喜欢黑色的人都有独立性格。”你拿出那套新时代封建迷信，色彩心理学安抚他。
“铃木，你觉得草莓怎么样？”
有关你的可能被追杀，不能说完全是对方的过错……
--
你没了兴趣，和店员致歉：“不好意思我们是地下，就是，嗯，你懂的，sorry啦美丽的小姐。不过我会在常逛的论坛上推荐你们店的。”
“……”他最后看了一眼你的相机，然后别过头去看陈列各种糕点的玻璃柜：“硝子回复了，她建议车厘子。”
你理亏：“我过会请你喝热茶。”
“好好好。”
他帮了你许多，你和他谈论健康，于是你获得了更长的时间界限，你离自己的命定大限稍远了一些，死亡的步伐落后几步；你向他请教典仪与秘法，他一言不发；最后，你在最后的仪式中，指派他成为你的助手。
你回退到历史相片上，最后一张赫然就是刚刚拍下的透过明亮玻璃橱窗的街景和目光温和忧郁的少年。他的那一刻应答封印在相片中，底色就是如同萧瑟冬季那样的空无茫然。
《[咒回+密教]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他怎么想你就怎么承认，有人设身处地替你完善设定，有何不可：“没错，业务熟练度到这层，顺手就那样做了。”
“那你那天--”
你明知顾问：“哪样？”
说实话，你也不敢。
“所以你昨天靠我那么近，是--”
今天，你们打算去城里订蛋糕，你穿了新装，他穿校服。唔，仔细一看其实……
……
“……辨识度有那么低吗？”
“对了前辈，你身体好些了吗？”
“……！！”
“蛋糕吧。”他率先起身，下了巴士。你跟在他身后。
他脸红，语调生硬而急促，像锯木头：“铃木，请不要这样说。”
你转过头去看他瞠目的神色，他的脸颊在照进车内的日光下泛起贝壳光泽，一双眼如紫水晶镶嵌其中。现在你向这两颗明亮玻利维亚石英宝石提问：“会觉得我的想法很轻浮吗？”
下一次见到夏油杰的时候，他已经大体相信你伪造的身份，看你的眼光多了无奈而少了怜悯，他小声问你：“下次别把前辈丢在那么冷的地方了，好吗？”
--即便召唤而来协助你的只不过是它在漫宿的投影化身。
甚至，他还是货真价实的具名者。很多漫宿的灵体会声称自己是具名者，但真正的具名者是最为罕见且强大的，作为司辰的侍奉者，你见到他的概率就像乡下种地的农民见到王公贵族。
当被问及是8寸还是10寸时，你们都给出了10寸的答案，因为人数有6。选款式则以你的前辈意见为主，不过他是个好人，在有了主意以后还礼貌征询了你的建议。
你冲他笑：“我以后不这样了。实际上……以前也不常如此，夏油前辈，有人和你说过你确实长了一副令人浮想联翩的缠绵样貌吗？”
过了一会，等他像是冷静下来以后，语调恢复对待后辈的温柔，循循告诫：“不仅是我，你对其他人也别……那样。”
你从小包里掏出照相机的大动作惊到了你的前辈：“等等，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完全不信。”
我们的灵魂居于一座座房屋，即我们的肉身中。我们的五感即是窗户，每种感官都有其伴生的食欲。其食欲得不到满足，就如同窗户无人打理。谁又愿意住在窗户污迹斑斑的房屋中？
在你作为凡人的最后一场仪式中，你指派一个具名者的投影成为了你的助手，于飞升前的最后一步，每个信奉杯的人都必须要进行的一步。
“……那个，其实是悟过生日。”
实际上，有关这件事情你在第一次梦见赤红教堂，听见杯之长生者与具名者聚会时就应该清楚，然而你那时……一开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往后，你已经走得太远，难以回头。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你打断的这样快，从嘴边还溜走了半句：“最近我们店里有一款活动--这样呀，抱歉。”
但即使记忆消退，你清楚记得，曾经有人告诉过你，在十年后他仍然在生闷气。
夏油杰的回复游刃有余而巧妙：“看样子姐姐
简单来说就是在社交平台上双方共同发布照片，就可以吃一份蛋糕的钱拿两个蛋糕。
……
显然如此：“如假包换，你在照片里更加心事重重。”
] “……所以问题的意义何在？”
“嗯？这是我吗？”
“伊泽姆会好的，最终会的。”这话可不敢乱相信。他是具名者，你是刚摆脱凡人身份不到一辈子的资历尚浅长生者，其中的差距可想而知，所以在你听说似乎有人想找到你时，很快动身来日本。
“铃木……”
“那天在海边以后，反正简简单单攒几十天就可以买到，不用总向灰原借。”若要说从夏天到现在你变话的最多的地方，那无疑是你对于科技产品的了解和运用，你一点也不排斥用新的产品优化生活。“要我帮你拍一张吗？我会邮件发给你的。”
“你相信这些？”
“我以为这句话会放在社交最开始。依照惯例。”
“悟说，费了好大劲才把我从梦里叫醒。早上八点，他怀疑我中了诅咒。”
你冲他眨了眨眼，状似真诚道歉：“正好没话题了，所以我其实很愧疚那天把你丢在长椅上。你睡到了几点？”
高专哪里来的外来诅咒，你摇摇头，向他保证：“除了沉眠没有其他副作用。因为睡得太熟而意外遭遇危险这种倒是最有可能。这招我还挺熟练的，所以几乎不会失误。”
“好的，不会的。前辈，我们到站了。是先喝茶还是先看蛋糕？”
你在他回答之前就按下了快门。
你算是误打误撞中比较幸运的那个，甚至跟着残缺不全的典仪记载用身边仅能用得上的在手工具召唤出了甚少出现在醒时世界中的漫宿居民，伊泽姆。
你在照相上颇有天赋，无师自通，说起这个显然比他专业：“增强人和镜头的互动感，在被问问题后你会有抬眼的动作。大概因为前辈比较遵守礼节……正是如此，我想要的就是这个类似回眸的感觉。”
你的聪明前辈脑瓜子一转，漂亮脸蛋上显示出了然神色，他对你说：“原来你之前是这样……”
黑色，白色。
“不是。”
“铃木，怎么了？”
活动，你的耳朵动了一下：“等等，也不是不可以做情侣，请细说。”
“……”他被你的坦诚折服，讲不出一句话。
你们坐在装潢温馨的店铺里布置好的一角，在夏油杰发出信息后静待回音。身着整洁围裙的店员体贴地为你们倒上两杯水。
在许多年以前，你身陷囹圄，兼有走投无路者的迫切和初学者的捅娄子情节。总之，你在危机时刻走上信奉杯的道路，知晓了司辰【赤杯】名讳，也知道要在通晓与学习中通往登升的道路。
这年头这种水果并不便宜，也算稀少。反正南北美产地离亚洲欧洲都不近，你也没经常吃到。于是你们订购了那款价格比其他高一大截的车厘子黑森林，定金70%。
“可可的呢？”
“挺好的，我挺喜欢的。”
如果伊泽姆因此生气那绝对不会是他的问题，你怀着抱歉和悔恨的心情礼节性地【亲吻】了他的手指，完成了应许的功业，也许在那之余你竟然还有几分骄傲与得意。然后你再也没有见过他。
你的选择余地十分小，死亡，或者吞噬。
最后离开的时候，知道你们根本不是情侣的店员脸蛋红通通，她问：“可以加你的联络方式吗？” /p>
“……”
夏油杰陷入了你的圈套，他问的问题也逃不出去，你甚至不用听完就知道他的意思，直言不讳：“因为你长得比较好看，而且你请我吃饭。”
当硝子和你说她的同期是两个问题少年，你很难感同身受。你捅过的篓子足以让你忌辰百周年，但最终你还是活生生的熬到这里。
在此之前你们都没发现。
“硝子？”
“……倒也。”他的表情一僵，你判断他本想反驳你，一思考却发现被说中了。
哎哟，真是爱思考的高中生，不过你也乐意他为你找补：“对对对，就是你想的那样。”
“多么巧的巧合，我不清楚五条前辈的口味。不过我注意到他对高热量甜食的偏好，可能是术式消耗。”你指了指脑袋，反正你没见过他排斥某种甜食，你的夏油前辈应当比你更懂他好友的口味：“如果你没注意到，不如问下硝子前辈？”
你付钱的时候很积极：“前辈，请让我来，到时候你结尾款。”非常自然从包里抽出万元面值大额钞票，你又随手指了指橱柜里精致诱人的蛋糕：“这个，这个，这个，请帮我打包装好。”
“请问二位是情侣吗？”
他先摇头，然后迟疑之后点了点头。
你看向他外套里露出的圆领上衣：“黑色的。”又看向宽大的裤子：“黑色的。”你问他：“你的衣柜打开，不会恰好只有两种颜色吧？”
你向他展示了那张照片。
“她很细心，说不定日常有关注到。”
“我也挺喜欢的。”
“原来你穿的是常服，前辈。”差点没看出来。
召唤的束缚令他不得不听从。
“没关系没关系，喜欢黑色的人都有独立性格。”你拿出那套新时代封建迷信，色彩心理学安抚他。
“铃木，你觉得草莓怎么样？”
有关你的可能被追杀，不能说完全是对方的过错……
--
你没了兴趣，和店员致歉：“不好意思我们是地下，就是，嗯，你懂的，sorry啦美丽的小姐。不过我会在常逛的论坛上推荐你们店的。”
“……”他最后看了一眼你的相机，然后别过头去看陈列各种糕点的玻璃柜：“硝子回复了，她建议车厘子。”
你理亏：“我过会请你喝热茶。”
“好好好。”
他帮了你许多，你和他谈论健康，于是你获得了更长的时间界限，你离自己的命定大限稍远了一些，死亡的步伐落后几步；你向他请教典仪与秘法，他一言不发；最后，你在最后的仪式中，指派他成为你的助手。
你回退到历史相片上，最后一张赫然就是刚刚拍下的透过明亮玻璃橱窗的街景和目光温和忧郁的少年。他的那一刻应答封印在相片中，底色就是如同萧瑟冬季那样的空无茫然。
《[咒回+密教]已经飞升的你在下一世纪接盘盘星教》
他怎么想你就怎么承认，有人设身处地替你完善设定，有何不可：“没错，业务熟练度到这层，顺手就那样做了。”
“那你那天--”
你明知顾问：“哪样？”
说实话，你也不敢。
“所以你昨天靠我那么近，是--”
今天，你们打算去城里订蛋糕，你穿了新装，他穿校服。唔，仔细一看其实……
……
“……辨识度有那么低吗？”
“对了前辈，你身体好些了吗？”
“……！！”
“蛋糕吧。”他率先起身，下了巴士。你跟在他身后。
他脸红，语调生硬而急促，像锯木头：“铃木，请不要这样说。”
你转过头去看他瞠目的神色，他的脸颊在照进车内的日光下泛起贝壳光泽，一双眼如紫水晶镶嵌其中。现在你向这两颗明亮玻利维亚石英宝石提问：“会觉得我的想法很轻浮吗？”
下一次见到夏油杰的时候，他已经大体相信你伪造的身份，看你的眼光多了无奈而少了怜悯，他小声问你：“下次别把前辈丢在那么冷的地方了，好吗？”
--即便召唤而来协助你的只不过是它在漫宿的投影化身。
甚至，他还是货真价实的具名者。很多漫宿的灵体会声称自己是具名者，但真正的具名者是最为罕见且强大的，作为司辰的侍奉者，你见到他的概率就像乡下种地的农民见到王公贵族。
当被问及是8寸还是10寸时，你们都给出了10寸的答案，因为人数有6。选款式则以你的前辈意见为主，不过他是个好人，在有了主意以后还礼貌征询了你的建议。
你冲他笑：“我以后不这样了。实际上……以前也不常如此，夏油前辈，有人和你说过你确实长了一副令人浮想联翩的缠绵样貌吗？”
过了一会，等他像是冷静下来以后，语调恢复对待后辈的温柔，循循告诫：“不仅是我，你对其他人也别……那样。”
你从小包里掏出照相机的大动作惊到了你的前辈：“等等，你什么时候买的？”
“不，完全不信。”
我们的灵魂居于一座座房屋，即我们的肉身中。我们的五感即是窗户，每种感官都有其伴生的食欲。其食欲得不到满足，就如同窗户无人打理。谁又愿意住在窗户污迹斑斑的房屋中？
在你作为凡人的最后一场仪式中，你指派一个具名者的投影成为了你的助手，于飞升前的最后一步，每个信奉杯的人都必须要进行的一步。
“……那个，其实是悟过生日。”
实际上，有关这件事情你在第一次梦见赤红教堂，听见杯之长生者与具名者聚会时就应该清楚，然而你那时……一开始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再往后，你已经走得太远，难以回头。
对方显然没有料到你打断的这样快，从嘴边还溜走了半句：“最近我们店里有一款活动--这样呀，抱歉。”
但即使记忆消退，你清楚记得，曾经有人告诉过你，在十年后他仍然在生闷气。
夏油杰的回复游刃有余而巧妙：“看样子姐姐
简单来说就是在社交平台上双方共同发布照片，就可以吃一份蛋糕的钱拿两个蛋糕。
……
显然如此：“如假包换，你在照片里更加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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