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第 75 章 9、燃烧着探入良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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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困难找警察。

    人一激动可是很容易做出过分的事情，刚刚你就领教过了。

    两个小孩子赤脚走进那个深林的时候，忍不住都回头看你，却只能见到你走的很快的背影，还有背过来向她们招的手。

    你摸了摸这个胆子很大，也很记仇的小女孩的头：“我以前也很会生气，不过后来发现人被杀就会死以后就好多了。死亡会带走所有的事情。”

    【我很好，一切都好，以后也会好。】

    她们就睁开眼。

    所有人的眼里，漆黑的深更半夜变成了夏日午后的浓金与红。

    你以为自己不是个追求仪式感的人，不过在彻底终结之前……

    薪柴是阶梯，氧气是扶手，这个黑烟还没弥漫到的地方就是此行的终点。

    “跟他走，就能活。”

    老实说她们确实有点可怜。

    不过还是算啦，听起来那个欺负他们的男的也是个小孩，而且你又不真的想帮助她们泄愤。人性有多恶，小孩子有多讨厌，你也不是头一天知道。

    今夜，你彻底献身铸炉的事业，愿跻身于铸的行列之中，为火焰，也为薪柴，投身无情的改变。

    非常有胆识的孩子，使你的嘴唇上扬。

    至于谁是不是女巫才不是我这样愚昧的人所在乎的，我在乎的是--

    你送她们到那条只能供人通过的小路，你随手捡一根枯枝，挥手点燃了枝尖，充作光源，递给她们。

    你随口劝她两句：“你瞧，他们所有人都害怕你们又讨厌你们。而我们都知道，人活着就要吃饭和睡觉。”

    美美子停顿了，黑洞洞的瞳孔传递了情绪--她觉得这场惩罚游戏的参与者或许人数不达标。

    推着两个女孩的后脑勺，人群为你们自动让开一条道，等走出去后，你说：“可以了。”

    “闭上眼。”你声音沙哑，提示那两个重返自由的女孩。

    是时候发扬你庸俗的乐趣了。

    女士们先生们，你在心里无声默念，今日，我将为展示几百年前行于欧洲各地的传统美德，焚烧异端。

    拥有时间达一年的手机，你一甩手，丢到了燃烧起的火堆里。你跳下燃烧的正旺的高台，掸灭身上的一点点火星子，后面的事情就没必要再加入进去了。

    你把两个孩子推开，独自一人在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人圈里踱步。一步，一步，走进祭品安然等待命运的高台。

    巨大的火舌从你脚底凭空燃起，不同于橘红的落日余晖色，它更金黄，远胜秋日的麦穗；也更红，比烧滚烫的烙铁还鲜艳。

    你给五条悟发去了几条短信讯息--不劳烦他亲自接起，总之手机会做好信息传输的一切。

    美美子珍珠一样的眼睛里一团混沌，小孩子才不懂这些。不过她们很弱，这里你说了算。

    他们已经失掉了所有的金钱和粮食，就和现在的你们一样。

    她转了转脑袋在你手心上蹭了两下，她的头发上有很难闻的味道，不过你不算嫌弃，只觉得手心痒痒的：“总之，你还活着。我不是想说他们对你和你姐姐还存有同胞的温情--看起来没有。只不过，你能感觉到他们也同样将信将疑着自己做错了事情，不敢承担干掉一个和他们同样的人所能带来的良心上的后果。

    你给她们指了一条好路。他需要被人需要，她们需要人，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呢？

    “？”

    “……”她停顿了一会，你多给了一个眼神，发现她并不胆怯，而是用果核一样                                                的眼睛盯着你。

    你不为这种事情大惊小怪，也不情绪失控怨恨谁。

们两也就在众人的簇拥中进行日常闲聊。

    她们照做，其中一人还乖巧捂住另一个人的眼睛。

    所以你们也别轻易走上那条这些人都无一人胆敢沾上的那条路，好吗？这两个就当做我开心了烧着玩，和你们也无关。”

    简单为夏油杰做个无伤大雅的示范，展现一下你的死不悔改的态度，顺便给他找点事做--最后，才是随手捞一下小孩。

    因为想要终结一个人并不比宰杀更大体格的猪或者牛更辛苦，最后的关卡不是刀与剑的匮乏，而是内心的的诘难。

    昔日神话传说中才能被描述的景象不过是如今的一瞥。

    她说：“其实那个女人的孙子也--”

    【他们说，感情是苦涩的……可是那有什么关系呢？我已经吻过你了。】

    你曾垂垂老矣，也曾风华正茂，而现今你是一团不会熄灭的火焰。

    步履平稳，不迫不露，行行重行行。

    你在乎的是--你想烧点什么，就烧点什么。

    不过他们一个两个一左一右的眼睛亮晶晶的，全然没有之前的畏惧和羞怯。不过是，她们是要去过好日子的，开心点也正常。

    “顺着这里出去，看见一个眼睛是紫色，但是困得像一辈子失眠的男人。”

    【谢谢你喜欢过我，我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