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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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镜尘见萧老将军不喜欢浅水，还想方设法想要把浅水送走，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私自带着浅水跑出了萧府，并且留下书信表示如果不留下浅水的话，他也不会继续呆在萧府。
萧老将军见萧镜尘对浅水的感情如此深厚，再加上萧远藤和萧尽渊的反复劝说，最终还是同意让浅水留在萧府，成了专门伺候萧镜尘的人，直到现在。
原本萧老将军是不想留下浅水的，他总觉得浅水生了一副薄命相，尤其是浅水的那双眼睛黑的好似一个深洞，盯得时间长了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总之萧老将军横看竖看就是不喜欢浅水的长相，怎么都不想留下他。
浅水沉默着，对萧远藤弯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跟在萧镜尘的身后一同离开了。
“你最好是没这么想过，要知道现在的你早就离不开我了。”萧镜尘俯身到浅水的耳边轻声说道，“除了我，没人会要你这个阉人，浅水，你跟我早就绑在一块了，我们两个最后是要死在一起的。”
富商觉得萧镜尘跟自己儿子浅水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将萧镜尘带回家以后可以给浅水做个伴儿。就这样，一直流浪着的萧镜尘在去了浅水家后短暂地结束了他的流浪生涯。
“欺君？不敢？”林殊的语气愈发凄凉，“尽渊，如果现在的我不是皇帝，而是溪知的话，你能告诉我，那些话到底是真还是……”
萧远藤从皇宫回到萧府时已近子时，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垂着头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萧远藤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弟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明明曾经的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即便他当真是个地泽又如何？以萧远藤对弟弟的了解，萧尽渊断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自甘堕落。
萧远藤见状有些于心不忍便开口道：“浅水他只是想出来小解，我刚从宫里回来碰巧看到他便打了声招呼。”
自那之后，萧镜尘便带着浅水又重新开始了流浪生活，直到后来他被萧老将军寻回。
浅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就听到有人在唤他。
从房间里出来的萧镜尘循着浅水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赤着脚慢慢地走了过来，在看到浅水的身边还有人的时候，萧镜尘的眉头皱了皱，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难看起来。
“怎么，厌倦了我想要去勾引我大哥了？”萧镜尘一进门就将浅水压在身下冷冷地说道。
“是这样么？”萧镜尘看向浅水，目光有些阴翳。
……
“什么传闻？”萧远藤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从语心亭回去的路上，萧尽渊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林殊也未开过口。m.wangzaishuwu.com
“假的，都是假的。”萧尽渊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到让人觉得他像是怕自己说晚了就会反悔一般。
还未等萧远藤的话说完，浅水便出口打断了他的话：“三少爷方才已经躺下歇息了，我就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萧远藤很快就从震惊当中恢复下来，他淡淡地说道：“你也说了这不过是传闻罢了，怕是有心之人出于某种目的故意散播出来的，并不可信。”
可今天萧尽渊的话却又确确实实地萦绕在他的耳边，每一句都如同千斤巨石实实在在地砸在萧远藤的心头，砸得他透不过气来。
萧镜尘说完便转身离去，走了两步之后他又转过头来对还在原地呆站着的浅水厉声说道：“怎么还不走？难道你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吗？”
借着月光，萧远藤看到浅水正在发抖。
而浅水则是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看萧镜尘，又转过目光看向萧远藤，试图从两人的表情中读出这个消息有几分可靠。
浅水别过头去，语气淡淡：“没有。”
说完萧镜尘起身跪坐在浅水的
萧镜尘是萧老将军的私生子，自小流落在外，直到他十三岁的那年才被人给寻回。被带回萧府的萧镜尘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七岁的瘦弱少年，那个少年便是浅水。
慵懒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浅水身后的房间里传来，浅水整个人身体一僵，随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哎”。
“浅水、浅水？”
萧远藤张了张嘴，他想说些什么，可脑子里还全是萧尽渊的事。这件事扰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浅水了，所以最终他也只是勉强冲浅水笑了笑说道：“早些休息吧。镜尘既然已经睡下，你也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了，莫要再管他了。”
“你不知道在我听到你说爱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那是假话，可我更愿意欺骗我自己那些其实是你的真心话。可是尽渊，为什么你不肯再骗骗我呢？”林殊望向萧尽渊的目光中带上了乞求，他在渴望着面前的萧尽渊可以多看他一眼。
一听到萧远藤提到浅水，萧镜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得十分阴霾，他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萧远藤随后冷冷地说道：“我怎么对待浅水是我的事，大哥不必费心。”
现在还不是让他们知道萧尽渊真的没死的时候，所以萧远藤决定继续瞒下去。
林殊没说话，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开，萧尽渊见他如此也跟着站立在殿门外。两人相对而立，林殊望着萧尽渊，萧尽渊却低着头，并没有看他。
萧远藤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镜尘你还是对他好些吧，就算浅水是你带回来的，你也不能总是这般待他。”
“浅水，你跟大哥在这里做什么？”萧镜尘的语气听上去十分不悦。
萧远藤淡淡地回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只是今日圣上召见，商讨之时未曾注意时间所以才回来晚了。三弟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
“胡话？你说你此前跟萧远藤说的那些都只是你一时的胡话？”林殊似乎是苦笑了一声，其中皆是苦涩。
萧远藤转身看去，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他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眼神空洞，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露出来的两条白皙的小腿上面满是红色的伤痕，他光着两只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脚趾不自觉地瑟缩在一起，试图找回一点温暖。
萧远藤看着浅水跟在萧镜尘身后进屋以后将房门关严，再度叹了口气。
“对，只是胡话。”萧尽渊淡淡地说道，“让陛下误会是尽渊的不是，还望陛下海涵。”
浅水点了点头，“是。”
直到林殊转身离开，萧尽渊都没有抬头多看他一眼。
“哦，原来如此，”萧镜尘故意拖了个长音，“我还以为大哥也听说了那个有关二哥的传闻，所以才会回来的这么晚。”
“萧将军，你回来了。”一个略有些嘶哑的声音撕开了萧府的寂静。
萧尽渊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他恨林殊，恨到骨子里，但他也知道林殊痛苦的模样并不能让他感到高兴，所以他索性也就不看了。
“那是欺君之罪，尽渊不敢。”
“我……”浅水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闻言萧镜尘似乎是略带失望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有些刻意的隐藏起了自己此时的表情，“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二哥当年真的没有死。如果是真的就好了，那我们三兄弟就能再次团聚了。”
“你想多了。”浅水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人也没了方才在外面时在萧远藤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惊惧。对于萧镜尘口头上的这种侮辱，浅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胡话，呵，就只是胡话。”林殊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凄凉。
一番话说的毫无起伏波澜，萧远藤对自己这个三弟的这种态度也早已习惯，他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时候不早了，镜尘你还是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至于浅水……”
可萧尽渊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将目光转向他。
“浅水，你怎么还没睡？”问完以后，萧远藤看着浅水的这副模样，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难道说镜尘他又……”
“大哥难道不知道？此前有传闻说当年二哥其实并没有死，他只是被皇帝关在了深宫当中，这一关就是四年，而且据说他还跟皇帝有了一个儿子。”
林殊扯了扯嘴角，可这次却是连苦笑都做不出来了，他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都是些为了让兄长放弃将我带走的胡话，陛下莫要相信。”萧尽渊淡淡地说道。
当年刚满七岁的萧镜尘在街头流浪的时候被一个富商发现并带回了他的家，那个富商便是浅水的父亲。
萧镜尘闻言又将目光转向了萧远藤，“大哥近日来总是神神秘秘的，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么？”
萧远藤从未料到萧尽渊没死这件事会这么快就传出来，还传到了萧镜尘的耳朵里。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三年后，富商的仇家来寻仇，将富商一家老小全部杀害，当时十四岁的浅水在萧镜尘的保护下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此话一出，不光是萧远藤，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浅水也吃了一惊。
“没有？”萧镜尘的手在浅水的身上游走，最后在浅水身体下方的某处停了下来，用力一抓，面前的浅水却没有任何反应，“我还以为身为天渊的你在没了这物事以后觉得我是地泽没办法满足你，所以你就盯上了我大哥，想摇着屁股求他上你了呢。”
到了灵犀阁外，萧尽渊转身对身后的林殊说道：“时候不早了，陛下该回去寝宫休息了。”
为了保护浅水，那时候的萧镜尘还被贼人给砍伤了，脊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处。
还没等萧尽渊后面的话说出口，林殊便出口打断了他：“此前你同你兄长所说的那些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萧尽渊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面前还有林殊的存在，他突然低着头闷声说了一句：“陛下……”
] 萧镜尘见萧老将军不喜欢浅水，还想方设法想要把浅水送走，便在一个夜黑风高的夜晚私自带着浅水跑出了萧府，并且留下书信表示如果不留下浅水的话，他也不会继续呆在萧府。
萧老将军见萧镜尘对浅水的感情如此深厚，再加上萧远藤和萧尽渊的反复劝说，最终还是同意让浅水留在萧府，成了专门伺候萧镜尘的人，直到现在。
原本萧老将军是不想留下浅水的，他总觉得浅水生了一副薄命相，尤其是浅水的那双眼睛黑的好似一个深洞，盯得时间长了像是能把人吸进去一样，总之萧老将军横看竖看就是不喜欢浅水的长相，怎么都不想留下他。
浅水沉默着，对萧远藤弯腰行了一礼，随后转身跟在萧镜尘的身后一同离开了。
“你最好是没这么想过，要知道现在的你早就离不开我了。”萧镜尘俯身到浅水的耳边轻声说道，“除了我，没人会要你这个阉人，浅水，你跟我早就绑在一块了，我们两个最后是要死在一起的。”
富商觉得萧镜尘跟自己儿子浅水的年纪差不了多少，将萧镜尘带回家以后可以给浅水做个伴儿。就这样，一直流浪着的萧镜尘在去了浅水家后短暂地结束了他的流浪生涯。
“欺君？不敢？”林殊的语气愈发凄凉，“尽渊，如果现在的我不是皇帝，而是溪知的话，你能告诉我，那些话到底是真还是……”
萧远藤从皇宫回到萧府时已近子时，他拖着沉重的步伐垂着头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走。萧远藤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弟弟会变成如今这副模样，明明曾经的他鲜衣怒马、意气风发，即便他当真是个地泽又如何？以萧远藤对弟弟的了解，萧尽渊断不会因为这种事情而自甘堕落。
萧远藤见状有些于心不忍便开口道：“浅水他只是想出来小解，我刚从宫里回来碰巧看到他便打了声招呼。”
自那之后，萧镜尘便带着浅水又重新开始了流浪生活，直到后来他被萧老将军寻回。
浅水没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紧接着他就听到有人在唤他。
从房间里出来的萧镜尘循着浅水的声音传来的方向，赤着脚慢慢地走了过来，在看到浅水的身边还有人的时候，萧镜尘的眉头皱了皱，脸色也变得愈发的难看起来。
“怎么，厌倦了我想要去勾引我大哥了？”萧镜尘一进门就将浅水压在身下冷冷地说道。
“是这样么？”萧镜尘看向浅水，目光有些阴翳。
……
“什么传闻？”萧远藤一下子警惕了起来。
从语心亭回去的路上，萧尽渊一句话都没有说，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林殊也未开过口。m.wangzaishuwu.com
“假的，都是假的。”萧尽渊的回答十分干脆，干脆到让人觉得他像是怕自己说晚了就会反悔一般。
还未等萧远藤的话说完，浅水便出口打断了他的话：“三少爷方才已经躺下歇息了，我就是觉得房间里太闷了，想出来透透气而已。”
萧远藤很快就从震惊当中恢复下来，他淡淡地说道：“你也说了这不过是传闻罢了，怕是有心之人出于某种目的故意散播出来的，并不可信。”
可今天萧尽渊的话却又确确实实地萦绕在他的耳边，每一句都如同千斤巨石实实在在地砸在萧远藤的心头，砸得他透不过气来。
萧镜尘说完便转身离去，走了两步之后他又转过头来对还在原地呆站着的浅水厉声说道：“怎么还不走？难道你忘了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了吗？”
借着月光，萧远藤看到浅水正在发抖。
而浅水则是有些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看萧镜尘，又转过目光看向萧远藤，试图从两人的表情中读出这个消息有几分可靠。
浅水别过头去，语气淡淡：“没有。”
说完萧镜尘起身跪坐在浅水的
萧镜尘是萧老将军的私生子，自小流落在外，直到他十三岁的那年才被人给寻回。被带回萧府的萧镜尘身后还跟着一个十七岁的瘦弱少年，那个少年便是浅水。
慵懒又略带沙哑的声音从浅水身后的房间里传来，浅水整个人身体一僵，随后闷闷地应了一声“哎”。
“浅水、浅水？”
萧远藤张了张嘴，他想说些什么，可脑子里还全是萧尽渊的事。这件事扰得他心烦意乱，根本没有心思再去管浅水了，所以最终他也只是勉强冲浅水笑了笑说道：“早些休息吧。镜尘既然已经睡下，你也可以回自己的房间去睡了，莫要再管他了。”
“你不知道在我听到你说爱我的时候，我有多开心，我也不是没有怀疑过那是假话，可我更愿意欺骗我自己那些其实是你的真心话。可是尽渊，为什么你不肯再骗骗我呢？”林殊望向萧尽渊的目光中带上了乞求，他在渴望着面前的萧尽渊可以多看他一眼。
一听到萧远藤提到浅水，萧镜尘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变得十分阴霾，他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萧远藤随后冷冷地说道：“我怎么对待浅水是我的事，大哥不必费心。”
现在还不是让他们知道萧尽渊真的没死的时候，所以萧远藤决定继续瞒下去。
林殊没说话，但是也没有转身离开，萧尽渊见他如此也跟着站立在殿门外。两人相对而立，林殊望着萧尽渊，萧尽渊却低着头，并没有看他。
萧远藤稍微顿了顿，接着说道：“镜尘你还是对他好些吧，就算浅水是你带回来的，你也不能总是这般待他。”
“浅水，你跟大哥在这里做什么？”萧镜尘的语气听上去十分不悦。
萧远藤淡淡地回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们，只是今日圣上召见，商讨之时未曾注意时间所以才回来晚了。三弟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去休息了。”
“胡话？你说你此前跟萧远藤说的那些都只是你一时的胡话？”林殊似乎是苦笑了一声，其中皆是苦涩。
萧远藤转身看去，浅水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他的身后，他身上只穿着一身单薄的里衣，眼神空洞，如同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露出来的两条白皙的小腿上面满是红色的伤痕，他光着两只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脚趾不自觉地瑟缩在一起，试图找回一点温暖。
萧远藤看着浅水跟在萧镜尘身后进屋以后将房门关严，再度叹了口气。
“对，只是胡话。”萧尽渊淡淡地说道，“让陛下误会是尽渊的不是，还望陛下海涵。”
浅水点了点头，“是。”
直到林殊转身离开，萧尽渊都没有抬头多看他一眼。
“哦，原来如此，”萧镜尘故意拖了个长音，“我还以为大哥也听说了那个有关二哥的传闻，所以才会回来的这么晚。”
“萧将军，你回来了。”一个略有些嘶哑的声音撕开了萧府的寂静。
萧尽渊还是没有抬头看他，他恨林殊，恨到骨子里，但他也知道林殊痛苦的模样并不能让他感到高兴，所以他索性也就不看了。
“那是欺君之罪，尽渊不敢。”
“我……”浅水的身体颤抖得愈发厉害。
闻言萧镜尘似乎是略带失望地叹了口气，他低下头，有些刻意的隐藏起了自己此时的表情，“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二哥当年真的没有死。如果是真的就好了，那我们三兄弟就能再次团聚了。”
“你想多了。”浅水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人也没了方才在外面时在萧远藤面前表现出来的那种惊惧。对于萧镜尘口头上的这种侮辱，浅水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胡话，呵，就只是胡话。”林殊的语气中带上了几分凄凉。
一番话说的毫无起伏波澜，萧远藤对自己这个三弟的这种态度也早已习惯，他没有继续下去这个话题，转而说道：“时候不早了，镜尘你还是早点儿回去休息吧。至于浅水……”
可萧尽渊自始至终没有抬头将目光转向他。
“浅水，你怎么还没睡？”问完以后，萧远藤看着浅水的这副模样，心里也明白了几分，他深深地叹了口气，“难道说镜尘他又……”
“大哥难道不知道？此前有传闻说当年二哥其实并没有死，他只是被皇帝关在了深宫当中，这一关就是四年，而且据说他还跟皇帝有了一个儿子。”
林殊扯了扯嘴角，可这次却是连苦笑都做不出来了，他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最后却是什么都没有说。
“都是些为了让兄长放弃将我带走的胡话，陛下莫要相信。”萧尽渊淡淡地说道。
当年刚满七岁的萧镜尘在街头流浪的时候被一个富商发现并带回了他的家，那个富商便是浅水的父亲。
萧镜尘闻言又将目光转向了萧远藤，“大哥近日来总是神神秘秘的，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么？”
萧远藤从未料到萧尽渊没死这件事会这么快就传出来，还传到了萧镜尘的耳朵里。
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三年后，富商的仇家来寻仇，将富商一家老小全部杀害，当时十四岁的浅水在萧镜尘的保护下勉强保住了一条性命。
此话一出，不光是萧远藤，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浅水也吃了一惊。
“没有？”萧镜尘的手在浅水的身上游走，最后在浅水身体下方的某处停了下来，用力一抓，面前的浅水却没有任何反应，“我还以为身为天渊的你在没了这物事以后觉得我是地泽没办法满足你，所以你就盯上了我大哥，想摇着屁股求他上你了呢。”
到了灵犀阁外，萧尽渊转身对身后的林殊说道：“时候不早了，陛下该回去寝宫休息了。”
为了保护浅水，那时候的萧镜尘还被贼人给砍伤了，脊背上留下了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右肩一直延伸到左腰处。
还没等萧尽渊后面的话说出口，林殊便出口打断了他：“此前你同你兄长所说的那些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萧尽渊已经快要忘记自己的面前还有林殊的存在，他突然低着头闷声说了一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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