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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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问高桥老师：“您做了见晴四年的老师，她是什么性格您应该很清楚，请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高桥老师出去，见晴问：“大江同学，从我入学开始你就一直针对我，我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时间线拉回现在。
手边的咒灵从大江洋子进来就开始小幅度挣扎，现在已经有点握不住了。因负面情绪而生的咒灵，会自发寻找负面情绪浓郁的地方，它和大江洋子互为养分。
大江洋子想了想，决定先妥协，“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跟我妈妈说是你自己摔的。”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见晴说：“我不太喜欢告状，但是你现在确实对我造成了困扰。你既然不愿意跟我友好相处，我只好跟你妈妈说你过去几年一直在欺负我了，相信班里同学也会愿意为我作证的。”
妈妈智子是个更关注自己的人，千顺本来是请来照顾见晴的育婴师，为人细致温柔又负责，在见晴稍大点的时候留下来继续照顾她。
为了避免家委会介入，高桥老师是真切希望两人可以和解。
她没有再问，只是诚恳的说道：“大江同学，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是我跟你道歉，我希望在学校我们可以和睦相处。”
千顺想到见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被人随意欺负伤害却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而默默忍受就心如刀割。
“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大家都会相信我说的话。”
“没有什么原因，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她鼓着眼睛，看起来比起歉意更像是要打她一顿。
“这个不行。”见晴摇头：“高桥老师已经把你妈妈叫过来了，我要是跟你妈妈说是我自己摔的那岂不是在说高桥老师在说谎？”
既然双方意见达成一致，见晴说：“麻烦你把高桥老师叫进来吧，我会跟她说我已经接受你的道歉了。”
千顺很确定见晴从没提到过这个名字，那就不是见晴的朋友了，既然都不是朋友，那更没可能玩闹到受伤。她不禁想到新闻里的校园霸凌事件。
受害者跟加害者道歉，电视上偶尔会有这种情节，为了息事宁人什么的，不过一般没有用。
高桥老师有些为难。
不过今年开学没多久，见晴有天突然提到一个叫夏油杰的男孩，千顺差点喜极而泣。她连续好多天做了小点心让她带去分享。
现在这只咒灵已经可以做到即使被见晴拿到眼前细看也可以老老实实躺着的地步，被放在身边也会像夏天池塘边的青蛙一样长时间呆着只是偶尔动一下。
从这方面来说，比起恶意，她对善意似乎更加接触不良。
大江妈妈扫了眼保健室，并不过问见晴的情况，直接走到高桥老师和千顺面前说：“您是青木同学的家长吧，医院已经联系好了，车在门口等着，先把她送到医院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我们再商量后面的事。”
千顺正要发火，高桥老师赶紧说：“是的，还是先把青木同学送到医院做个检查，保健老师说应该没有大碍，不过我们还是检查后才能更放心。”
高桥老师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高桥老师很满意看到她俩和好，虽然大江洋子的脸还是臭臭的，不过她觉得小女孩刚闹完矛盾有情绪也很正常。
眼看大江洋子要着急，见晴补充道：“不过我可以跟你妈妈说是你不小心，我也会跟家里人说不追究，这样你妈妈应该不会骂你了吧。”
判断已经无法沟通了，见晴决定尽快结束这件事，她说：“大江同学很害怕妈妈吧。”
果然。大江洋子看了眼门口，确认门关严了之后低声说道：“我才不会跟你和好。你现在都是装的吧，故意摔到地上让老师骂我，让同学看我笑话。”
所以这个大江洋子是什么鬼？
“青木同学，对不起。”
见晴说：“高桥老师，我可以跟大江同学单独说话吗？”
“谁知道呢。反正你活该。”她进保健室之前已经打定主意先顺着老师跟青木见晴道歉，尽快让这件事过去，但是真的进来后反而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了。
家长会的时候见过大江妈妈，那是个看起来很冷漠的母亲。
“可以的。”高桥老师说：“老师会在门口等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叫我。”
“那是因为什么呢？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吧，我也没有得罪过大江同学你。”见晴继续猜：“难道是因为我是一年级才入学的吗？”
大江洋子表情有了变化，“你是想跟我妈妈告状吗？”
到了医院被医生检查了一下又拍了片子，没过多久就出了结果，摔伤部分有局部肿胀、淤青等症状，但通过影像学检查，没有发现尾骨和身体其他部分骨折或
“我妈妈不会信你的。”大江洋子强撑着说。她想到今天被同学们纷纷指责的场景，又想到妈妈失望的脸，恐慌的情绪像灼烧的火焰在身体里蔓延，她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紧紧盯着见晴威胁道，“如果你敢跟我妈妈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认识一些人，我也知道你住哪里。”
躺在见晴掌心的咒灵是她外出游玩时在池塘边抓住的。大概是因小孩子对溺水的恐惧而形成。
这件事当然全部是大江洋子的错。但是现在大江洋子已经认错，青木见晴也接受道歉，两人已经和好，只要见晴去医院检查没有问题，大江家再送点礼物，那么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毕竟还要继续做同学，把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
青木见晴是个有些冷淡的人，她在意的事情不多，大江洋子显然把她的性格当做懦弱了。
“哈？说几句话也算欺负吗？我又没有打你！”
大江洋子勉强认可：“好吧。”
见晴十年的生命中跟千顺相处的时间远超过任何一个亲人。她承担了母亲这个角色绝大部分的职责。她非常爱护见晴。
“要不是夏油杰多管闲事，我才不会找他麻烦！”
有时候不用水，而是直接把它抓在手中，在它挣扎厉害的时候在手下施加咒力，咒灵无法感知疼痛，却可以感知到“被伤害”，趋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连咒灵这种不知道能不能被归为生物的物种都有。
趁着大江转身出门的时候，她松开了手，青蛙咒灵一跃而起跳到大江洋子肩头，随她一起走出门。
见晴又问：“你之前一直在班级里说青木医院的事情，是你有亲人在医院里受到伤害吗？”
“我自认为不是令人讨厌的人。”
既然之前猜测的原因都被否认，她只能想着大概大江就是个喜欢通过欺凌他人来获取快乐和自我认同的人吧。
咒灵是对视线非常敏感的生物，一旦跟人对视就会发动攻击。但是这只咒灵攻击欲相对来说比较微弱，见晴试图驯养它。
她会在它想攻击的时候用水包裹住它。像琥珀包裹虫子。咒灵在水中像青蛙一样凫水却逃脱不了水的禁锢，只能徒劳的原地蹬腿。
见晴指着自己的腿说：“我是不会为了这种事伤害自己的身体的。”绷带缠着膝盖，动下还是会有痛感。
没多久千顺过来了，她看到见晴小小一只躺在床上马上难过起来，虽然伤口都被处理，见晴也一直安慰她说没事，她还是忍不住落下眼泪。
“我可以不跟你妈妈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找我和夏油同学的麻烦了。”
千顺勉强同意。
见晴想，这是要把冲突升级的宣言吗？
高桥老师把她往病床前推了推：“希望你能真正认识到错误，而不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可以了。高桥班不可以有欺凌同学的人。”
竹亭小学是幼小中高一贯校，大部分人都是从幼稚园就开始做同学了。她曾在电视上看过插班生被霸凌的新闻。
见晴自小就是个安静的孩子。婴儿时期就可以不吵不闹一个人静静呆着，她洗小衣服做宝宝餐的时候总忍不住多放注意力到她身上。见晴能坐起来的时候就会自己看电视看绘本了，有人跟她讲故事她会很认真的听，如果没人她就自己玩。
高桥老师很快把大江洋子带过来。女孩眼圈有点红肿，嘴唇紧紧抿着。
她做梦都想见晴能像其他孩子一样爱笑爱闹爱交朋友。
见晴刚上一年级的时候她总担心她会不会被欺负，能不能交到朋友。直到看到她衣着整洁没有受伤，心情也很平静才放下心来。
“高桥老师，您也是有孩子的人吧，如果您的孩子整整齐齐的出门上学，临到放学却被告知受伤您是什么想法呢？我相信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智子女士她也一样会找您要个说法。”
现在既然决定跟夏油杰做朋友，那总要做点什么来证明她也是有好好维护这段友谊的。
高桥老师对她说：“大江同学，你的行为对青木同学造成了非常严重的伤害，老师对你很失望。现在希望你可以对青木同学道歉，取得她的谅解。”
大江妈妈进到保健室，她身后跟着大江洋子。大江洋子努力憋住眼泪却仍忍不住哽咽，青蛙咒灵蹲在她的肩膀上。
“哈？讨厌你还要什么理由？反正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赶紧接受吧。”
“只要你不找我麻烦，他就不会多管闲事，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保证不跟你妈妈说。”
“跟那没有关系！”大江洋子冷漠的说：“我就是讨厌你！”
青木见晴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无法被人理解的恶意，有的人仅仅是因为口音与他人不同便遭到伤害。人类对与己不同的人有排他性。
大江洋子勉力维持着以往的高傲神色，僵着脸并不说话。
大江洋子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害怕被母亲责怪。为此她愿意先勉为其难的道个歉。
“没有！”
] 她问高桥老师：“您做了见晴四年的老师，她是什么性格您应该很清楚，请您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到高桥老师出去，见晴问：“大江同学，从我入学开始你就一直针对我，我能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时间线拉回现在。
手边的咒灵从大江洋子进来就开始小幅度挣扎，现在已经有点握不住了。因负面情绪而生的咒灵，会自发寻找负面情绪浓郁的地方，它和大江洋子互为养分。
大江洋子想了想，决定先妥协，“好，我答应你，但是你要跟我妈妈说是你自己摔的。”
“这要看你的表现了。”见晴说：“我不太喜欢告状，但是你现在确实对我造成了困扰。你既然不愿意跟我友好相处，我只好跟你妈妈说你过去几年一直在欺负我了，相信班里同学也会愿意为我作证的。”
妈妈智子是个更关注自己的人，千顺本来是请来照顾见晴的育婴师，为人细致温柔又负责，在见晴稍大点的时候留下来继续照顾她。
为了避免家委会介入，高桥老师是真切希望两人可以和解。
她没有再问，只是诚恳的说道：“大江同学，虽然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你，但是我跟你道歉，我希望在学校我们可以和睦相处。”
千顺想到见晴在她不知道的地方被人随意欺负伤害却为了不让家人担心而默默忍受就心如刀割。
“不管你以前是怎么做的，现在大家都会相信我说的话。”
“没有什么原因，我已经跟你道歉了。”她鼓着眼睛，看起来比起歉意更像是要打她一顿。
“这个不行。”见晴摇头：“高桥老师已经把你妈妈叫过来了，我要是跟你妈妈说是我自己摔的那岂不是在说高桥老师在说谎？”
既然双方意见达成一致，见晴说：“麻烦你把高桥老师叫进来吧，我会跟她说我已经接受你的道歉了。”
千顺很确定见晴从没提到过这个名字，那就不是见晴的朋友了，既然都不是朋友，那更没可能玩闹到受伤。她不禁想到新闻里的校园霸凌事件。
受害者跟加害者道歉，电视上偶尔会有这种情节，为了息事宁人什么的，不过一般没有用。
高桥老师有些为难。
不过今年开学没多久，见晴有天突然提到一个叫夏油杰的男孩，千顺差点喜极而泣。她连续好多天做了小点心让她带去分享。
现在这只咒灵已经可以做到即使被见晴拿到眼前细看也可以老老实实躺着的地步，被放在身边也会像夏天池塘边的青蛙一样长时间呆着只是偶尔动一下。
从这方面来说，比起恶意，她对善意似乎更加接触不良。
大江妈妈扫了眼保健室，并不过问见晴的情况，直接走到高桥老师和千顺面前说：“您是青木同学的家长吧，医院已经联系好了，车在门口等着，先把她送到医院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我们再商量后面的事。”
千顺正要发火，高桥老师赶紧说：“是的，还是先把青木同学送到医院做个检查，保健老师说应该没有大碍，不过我们还是检查后才能更放心。”
高桥老师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来。
高桥老师很满意看到她俩和好，虽然大江洋子的脸还是臭臭的，不过她觉得小女孩刚闹完矛盾有情绪也很正常。
眼看大江洋子要着急，见晴补充道：“不过我可以跟你妈妈说是你不小心，我也会跟家里人说不追究，这样你妈妈应该不会骂你了吧。”
判断已经无法沟通了，见晴决定尽快结束这件事，她说：“大江同学很害怕妈妈吧。”
果然。大江洋子看了眼门口，确认门关严了之后低声说道：“我才不会跟你和好。你现在都是装的吧，故意摔到地上让老师骂我，让同学看我笑话。”
所以这个大江洋子是什么鬼？
“青木同学，对不起。”
见晴说：“高桥老师，我可以跟大江同学单独说话吗？”
“谁知道呢。反正你活该。”她进保健室之前已经打定主意先顺着老师跟青木见晴道歉，尽快让这件事过去，但是真的进来后反而控制不住自己脾气了。
家长会的时候见过大江妈妈，那是个看起来很冷漠的母亲。
“可以的。”高桥老师说：“老师会在门口等你们，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直接叫我。”
“那是因为什么呢？我们之前根本不认识吧，我也没有得罪过大江同学你。”见晴继续猜：“难道是因为我是一年级才入学的吗？”
大江洋子表情有了变化，“你是想跟我妈妈告状吗？”
到了医院被医生检查了一下又拍了片子，没过多久就出了结果，摔伤部分有局部肿胀、淤青等症状，但通过影像学检查，没有发现尾骨和身体其他部分骨折或
“我妈妈不会信你的。”大江洋子强撑着说。她想到今天被同学们纷纷指责的场景，又想到妈妈失望的脸，恐慌的情绪像灼烧的火焰在身体里蔓延，她有点控制不住情绪，紧紧盯着见晴威胁道，“如果你敢跟我妈妈说，我是不会放过你的。我认识一些人，我也知道你住哪里。”
躺在见晴掌心的咒灵是她外出游玩时在池塘边抓住的。大概是因小孩子对溺水的恐惧而形成。
这件事当然全部是大江洋子的错。但是现在大江洋子已经认错，青木见晴也接受道歉，两人已经和好，只要见晴去医院检查没有问题，大江家再送点礼物，那么这件事就可以过去了。毕竟还要继续做同学，把事情闹大对谁都不好。
青木见晴是个有些冷淡的人，她在意的事情不多，大江洋子显然把她的性格当做懦弱了。
“哈？说几句话也算欺负吗？我又没有打你！”
大江洋子勉强认可：“好吧。”
见晴十年的生命中跟千顺相处的时间远超过任何一个亲人。她承担了母亲这个角色绝大部分的职责。她非常爱护见晴。
“要不是夏油杰多管闲事，我才不会找他麻烦！”
有时候不用水，而是直接把它抓在手中，在它挣扎厉害的时候在手下施加咒力，咒灵无法感知疼痛，却可以感知到“被伤害”，趋利避害是所有生物的本能，连咒灵这种不知道能不能被归为生物的物种都有。
趁着大江转身出门的时候，她松开了手，青蛙咒灵一跃而起跳到大江洋子肩头，随她一起走出门。
见晴又问：“你之前一直在班级里说青木医院的事情，是你有亲人在医院里受到伤害吗？”
“我自认为不是令人讨厌的人。”
既然之前猜测的原因都被否认，她只能想着大概大江就是个喜欢通过欺凌他人来获取快乐和自我认同的人吧。
咒灵是对视线非常敏感的生物，一旦跟人对视就会发动攻击。但是这只咒灵攻击欲相对来说比较微弱，见晴试图驯养它。
她会在它想攻击的时候用水包裹住它。像琥珀包裹虫子。咒灵在水中像青蛙一样凫水却逃脱不了水的禁锢，只能徒劳的原地蹬腿。
见晴指着自己的腿说：“我是不会为了这种事伤害自己的身体的。”绷带缠着膝盖，动下还是会有痛感。
没多久千顺过来了，她看到见晴小小一只躺在床上马上难过起来，虽然伤口都被处理，见晴也一直安慰她说没事，她还是忍不住落下眼泪。
“我可以不跟你妈妈说，不过我有一个要求，我希望你以后不要找我和夏油同学的麻烦了。”
千顺勉强同意。
见晴想，这是要把冲突升级的宣言吗？
高桥老师把她往病床前推了推：“希望你能真正认识到错误，而不是一句简单的对不起就可以了。高桥班不可以有欺凌同学的人。”
竹亭小学是幼小中高一贯校，大部分人都是从幼稚园就开始做同学了。她曾在电视上看过插班生被霸凌的新闻。
见晴自小就是个安静的孩子。婴儿时期就可以不吵不闹一个人静静呆着，她洗小衣服做宝宝餐的时候总忍不住多放注意力到她身上。见晴能坐起来的时候就会自己看电视看绘本了，有人跟她讲故事她会很认真的听，如果没人她就自己玩。
高桥老师很快把大江洋子带过来。女孩眼圈有点红肿，嘴唇紧紧抿着。
她做梦都想见晴能像其他孩子一样爱笑爱闹爱交朋友。
见晴刚上一年级的时候她总担心她会不会被欺负，能不能交到朋友。直到看到她衣着整洁没有受伤，心情也很平静才放下心来。
“高桥老师，您也是有孩子的人吧，如果您的孩子整整齐齐的出门上学，临到放学却被告知受伤您是什么想法呢？我相信如果现在站在这里的是智子女士她也一样会找您要个说法。”
现在既然决定跟夏油杰做朋友，那总要做点什么来证明她也是有好好维护这段友谊的。
高桥老师对她说：“大江同学，你的行为对青木同学造成了非常严重的伤害，老师对你很失望。现在希望你可以对青木同学道歉，取得她的谅解。”
大江妈妈进到保健室，她身后跟着大江洋子。大江洋子努力憋住眼泪却仍忍不住哽咽，青蛙咒灵蹲在她的肩膀上。
“哈？讨厌你还要什么理由？反正我已经跟你道歉了，你赶紧接受吧。”
“只要你不找我麻烦，他就不会多管闲事，你答应我这个要求，我就保证不跟你妈妈说。”
“跟那没有关系！”大江洋子冷漠的说：“我就是讨厌你！”
青木见晴早就知道这个世界是有无法被人理解的恶意，有的人仅仅是因为口音与他人不同便遭到伤害。人类对与己不同的人有排他性。
大江洋子勉力维持着以往的高傲神色，僵着脸并不说话。
大江洋子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现在站在这里不过是因为害怕被母亲责怪。为此她愿意先勉为其难的道个歉。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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