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3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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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定邦沉默地点点头，用眼神督促他说下去。
薛定邦解开大衣扣子，直接把这撒娇的小猫包裹进怀里：“还冷吗？”
趁着魔术师背对他，在说话术的时间，薛定邦将手中的牌举起来。旁边一桌的客人很好奇，甚至凑过来看看扑克牌上有没有机关。
雪静静落在他们肩头，覆盖上他们踩出来的脚印。深夜寂静的墓地里，无法安息的灵魂化为风声，穿过墓碑之间的空隙，化作悲惨的呜咽。
“醒醒，克里斯，我们到了。”睡得正香的前田克里斯被人晃动肩膀，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车顶灯开着，自己身上盖着薛定邦的大衣。
“好了吗？”魔术师背对他们，摊开双手。舞台的灯光此时变换迷离，从他腋下穿过。
“嗯，两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呢？”前田克里斯甜甜地笑着，满心欢喜地抱紧薛定邦，“定邦桑这是在吃醋，还是关心我啊？我可以当做你是在乎我的证明吗？”
“累不累？”薛定邦低下头，在他发顶吻了吻，“骚扰你的客人很多吗？”
“别闹，我在开车。”薛定邦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双眼直视前方，“你不是很累吗？你先睡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叫你。”
前田克里斯满眼欢欣雀跃，小兔子似地蹦跶下车。薛定邦的大衣他穿着正好，穿在前田克里斯身上，就变成了毛毯。大衣的下摆在小腿肚子上扫过，甚至还沾上不少雪。洁白的晶状雪花沾在衣摆，和盐花似的闪闪发亮。
聚光灯一下子朝着他们打了过来，照亮了魔术师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接下来，是魔术师的中场休息时间。酒吧的舞台上换了一拨人在跳舞，薛定邦的心思一点都不在台上的表演上了。
薛定邦推门进去，随手点了杯无酒精鸡尾酒，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来。
前田克里斯俏皮地冲着薛定邦吐了吐舌头，说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双关语笑话之后，他张开双臂向观众们告辞。
成田大酒店的酒吧很有特色，大舞台是酒吧的中心，位置最好的前排客桌，在舞台前一桌一桌坐满了客人。薛定邦进去的时候，舞台上的魔术师跳下来，开始做的沿桌表演。
前田克里斯紧了紧薛定邦的手，缩着脖子抬头看着他。
这一晚，所有的印象，都留在了那个隔着Jker的吻上。
扑克牌传递了好几次，经过客人们的验证，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张普通得再普通的黑桃A。
“你要抽张牌吗？”魔术师手腕一转，动作快得根本让人看不清楚，他一双裸手，袖子都推到手肘下面，到底是如何凭空变出来一整副扑克牌的。
薛定邦背着光，额头垂落的发丝掠过鼻尖。前田克里斯感觉有点痒，他皱了皱小鼻子，用力鼻孔下揉了几下。
薛定邦放慢了车速，尽量开得平稳，不让他受到颠簸。
“我的牌，是小丑。”前田克里斯得意地笑着，他把手中的牌飞了出去，后退几步，向着观众们鞠躬致敬。
正在台前表演的魔术师抬起头，对薛定邦抿嘴一笑。魔术师晃动着裹在黑色演出服里的身体，迈开和小鹿似的步伐，噔噔噔，一眨眼就来到他身边。
他呼吸过的空气，又被薛定邦再呼吸了一次。
夜晚还很早，有很多蝴蝶在飞舞。而这里面，没有任何一只会叫做克里斯，也没有任何一只应该叫做克里斯。
前田克里斯伸出手，歪着眼巴巴地看着，万分爱娇冲着薛定邦说：“牵手，可以吗？”
周围一片口哨声，薛定邦才发现刚刚似乎自己有些过于忘我。
前田克里斯只是调皮地冲着薛定邦眨眨眼，抄起扑克牌笑着问他：“先生，这是你的牌吗？”
“因为你想去。”薛定邦说，“我会陪你的。”
“冷吗？”薛定邦取下围巾，裹上前田克里斯的脖子。
“好啊！”薛定邦笑了笑，从他的手里随意抽了一张牌，夹在指尖中晃了晃，“只是这次……你可别再往我嘴里塞硬币。”
薛定邦垂下眼，低头抿了一口鸡尾酒。
薛定邦对其报以温和微笑，无奈叹气之后，他提着水桶，另一手牵着前田克里斯的小手，向着墓园深处走去。
“久等了！”前田克里斯甜甜地笑着，并作两步地蹦跶过来。静静飘落的雪花，顺着他光溜溜的脖子和敞开的领口落进去，“有个客人缠着我，要我再来一次，打发他可废了不少时间呢！”
魔术师站在他身边，就这样抄手安静地盯着他看了好几十秒。终于，还是魔术师先没忍得住，开口说：“先生，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魔术师的脸微微发红，他发自内心深处的羞怯，让薛定邦看了有些冲动。按捺下加速的心脏，薛定邦面带微笑地把牌递给他。
坐在旁边几桌的客人，都伸过头来看着他们。
在前田克里斯下班之前，薛定邦早早就去把车从停车场开了过来，在酒吧门口等待。他坐在驾驶座里抽烟，看见前田克里斯像只小鸟儿一样飞过来时，薛定邦下了车，迎向他走过去。
前田克里斯双手环住薛定邦的腰，脸贴在对方胸口上，笑眯眯地摇头。
他眼眸当中的星光，此刻光华灿烂，璀璨无比。深情而又专注的凝视，看得人心神俱颤。
薛定邦瞟了一眼后视镜，镜子前田克里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他心头一颤。前田克里斯借助灵巧的身形，挤过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坐到他身边，冰凉的小手覆上他的手。
薛定邦终于没忍住，推开他略带嗔怪地低声说：“淘气！”
前田克里斯的工作比预料来得要忙，他根本没有“中场休息”，一直工作到午夜。当指针转过十二点，酒吧里面的午夜场正式开始。
薛定邦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好。”
在那一瞬间，薛定邦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那些光柱，是魔术师的翅膀。他单薄纤细的躯体，被笼罩在一片圣洁的光芒当中，光线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为他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前田克里斯乖巧地闭上眼睛，嘟哝着：“定邦桑一定要记得叫我哦。”而后，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不过几分钟，他的呼吸变得既均匀又轻浅。
“定邦桑今天对我特别温柔呢！”前田克里斯凑到薛定邦耳边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什么不明天去？”
舞台的那些灯，穿透他的发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清澈透明的美感。
“其实，在和剧场表演差不多啊——会有客人特地为了看我过来。我几天没出现，他们想我嘛！不过，在这里，观众和魔术师的距离更加近一些。我就说啦——明天再来！”前田克里斯仰起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薛定邦，“第二个问题嘛，如果我说很累的话，定邦桑会抱我吗？”
薛定邦发出“好了”的信号之后，魔术师快速转身，一把抓过牌，把牌怼到了薛定邦嘴上。薛定邦皱了皱眉，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抗议，魔术师双手撑住桌沿，倾身吻上了扑克牌的背面。
嘴唇上，隔着纸牌留下的那个吻，似乎还残余温度。薛定邦出神地托住下巴，忍不住地回味那双唇的温热与柔软。而后来又喝了什么饮料，看了什么表演，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前田克里斯双手扒拉围巾，甜甜一笑：“身体有些冷呢，定邦桑。”
薛定邦无奈放下杯子，对着他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前田克里斯身体猛地震颤一下，蠕动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良久，他才开口说：“定邦桑，我能坐在副驾驶吗？”
薛定邦为难地皱紧眉头，低声呵斥道：“你在想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前田克里斯知道他会错意，难为情地把整张小脸都埋进他的胸口，“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走路啊，腿都站麻啦。”
薛定邦撇撇嘴，一把将前田克里斯打横抱起，打开汽车后座塞了进去。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几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未曾料想到。
“你喜欢，就这样穿着下车。”薛定邦退出车内，提起已经打好清水的木桶，对前田克里斯伸出手，“小心点，地上有雪。”
薛定邦撩起眼皮瞟了牌一眼，说：“这是Jker，我的牌是黑杰克。你换了牌？怎么做到的？”
更准确地说——黑杰克。
一片黑暗与静谧当中，只有在这辆车里，才有一丝丝生气。
薛定邦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时，前田克里斯扑倒他背后，抓住座椅说：“我们去给那个死老太婆扫墓，好不好？”
让人想不到的是，魔术师并没有结果扑克牌，而是连连说着“别给我看”。他背过身去，让薛定邦展示自己的牌面。
柔软嘴唇所散发出来的温热能量，透过薄薄一张纸传递过来。薛定邦柔和了眉眼，认真地凝视着面前这名漂亮得过分的男人。
“好香啊，定邦桑。”前田克里斯抓住薛定邦的大衣，用力地嗅了一下，“上面有定邦桑的气味儿呢！好闻到令人安心的感觉。”
刚刚喝下去的饮料，此刻正在薛定邦胃里化为烈焰，让他浑身似乎都燃烧了起来。
他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
] 薛定邦沉默地点点头，用眼神督促他说下去。
薛定邦解开大衣扣子，直接把这撒娇的小猫包裹进怀里：“还冷吗？”
趁着魔术师背对他，在说话术的时间，薛定邦将手中的牌举起来。旁边一桌的客人很好奇，甚至凑过来看看扑克牌上有没有机关。
雪静静落在他们肩头，覆盖上他们踩出来的脚印。深夜寂静的墓地里，无法安息的灵魂化为风声，穿过墓碑之间的空隙，化作悲惨的呜咽。
“醒醒，克里斯，我们到了。”睡得正香的前田克里斯被人晃动肩膀，他吃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车顶灯开着，自己身上盖着薛定邦的大衣。
“好了吗？”魔术师背对他们，摊开双手。舞台的灯光此时变换迷离，从他腋下穿过。
“嗯，两个问题，我先回答哪个呢？”前田克里斯甜甜地笑着，满心欢喜地抱紧薛定邦，“定邦桑这是在吃醋，还是关心我啊？我可以当做你是在乎我的证明吗？”
“累不累？”薛定邦低下头，在他发顶吻了吻，“骚扰你的客人很多吗？”
“别闹，我在开车。”薛定邦不动声色地抽出手，双眼直视前方，“你不是很累吗？你先睡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叫你。”
前田克里斯满眼欢欣雀跃，小兔子似地蹦跶下车。薛定邦的大衣他穿着正好，穿在前田克里斯身上，就变成了毛毯。大衣的下摆在小腿肚子上扫过，甚至还沾上不少雪。洁白的晶状雪花沾在衣摆，和盐花似的闪闪发亮。
聚光灯一下子朝着他们打了过来，照亮了魔术师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
接下来，是魔术师的中场休息时间。酒吧的舞台上换了一拨人在跳舞，薛定邦的心思一点都不在台上的表演上了。
薛定邦推门进去，随手点了杯无酒精鸡尾酒，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来。
前田克里斯俏皮地冲着薛定邦吐了吐舌头，说了一个无伤大雅的双关语笑话之后，他张开双臂向观众们告辞。
成田大酒店的酒吧很有特色，大舞台是酒吧的中心，位置最好的前排客桌，在舞台前一桌一桌坐满了客人。薛定邦进去的时候，舞台上的魔术师跳下来，开始做的沿桌表演。
前田克里斯紧了紧薛定邦的手，缩着脖子抬头看着他。
这一晚，所有的印象，都留在了那个隔着Jker的吻上。
扑克牌传递了好几次，经过客人们的验证，所有人都觉得这是一张普通得再普通的黑桃A。
“你要抽张牌吗？”魔术师手腕一转，动作快得根本让人看不清楚，他一双裸手，袖子都推到手肘下面，到底是如何凭空变出来一整副扑克牌的。
薛定邦背着光，额头垂落的发丝掠过鼻尖。前田克里斯感觉有点痒，他皱了皱小鼻子，用力鼻孔下揉了几下。
薛定邦放慢了车速，尽量开得平稳，不让他受到颠簸。
“我的牌，是小丑。”前田克里斯得意地笑着，他把手中的牌飞了出去，后退几步，向着观众们鞠躬致敬。
正在台前表演的魔术师抬起头，对薛定邦抿嘴一笑。魔术师晃动着裹在黑色演出服里的身体，迈开和小鹿似的步伐，噔噔噔，一眨眼就来到他身边。
他呼吸过的空气，又被薛定邦再呼吸了一次。
夜晚还很早，有很多蝴蝶在飞舞。而这里面，没有任何一只会叫做克里斯，也没有任何一只应该叫做克里斯。
前田克里斯伸出手，歪着眼巴巴地看着，万分爱娇冲着薛定邦说：“牵手，可以吗？”
周围一片口哨声，薛定邦才发现刚刚似乎自己有些过于忘我。
前田克里斯只是调皮地冲着薛定邦眨眨眼，抄起扑克牌笑着问他：“先生，这是你的牌吗？”
“因为你想去。”薛定邦说，“我会陪你的。”
“冷吗？”薛定邦取下围巾，裹上前田克里斯的脖子。
“好啊！”薛定邦笑了笑，从他的手里随意抽了一张牌，夹在指尖中晃了晃，“只是这次……你可别再往我嘴里塞硬币。”
薛定邦垂下眼，低头抿了一口鸡尾酒。
薛定邦对其报以温和微笑，无奈叹气之后，他提着水桶，另一手牵着前田克里斯的小手，向着墓园深处走去。
“久等了！”前田克里斯甜甜地笑着，并作两步地蹦跶过来。静静飘落的雪花，顺着他光溜溜的脖子和敞开的领口落进去，“有个客人缠着我，要我再来一次，打发他可废了不少时间呢！”
魔术师站在他身边，就这样抄手安静地盯着他看了好几十秒。终于，还是魔术师先没忍得住，开口说：“先生，我在这里站了这么久，为什么你一点反应都没有呢？”
魔术师的脸微微发红，他发自内心深处的羞怯，让薛定邦看了有些冲动。按捺下加速的心脏，薛定邦面带微笑地把牌递给他。
坐在旁边几桌的客人，都伸过头来看着他们。
在前田克里斯下班之前，薛定邦早早就去把车从停车场开了过来，在酒吧门口等待。他坐在驾驶座里抽烟，看见前田克里斯像只小鸟儿一样飞过来时，薛定邦下了车，迎向他走过去。
前田克里斯双手环住薛定邦的腰，脸贴在对方胸口上，笑眯眯地摇头。
他眼眸当中的星光，此刻光华灿烂，璀璨无比。深情而又专注的凝视，看得人心神俱颤。
薛定邦瞟了一眼后视镜，镜子前田克里斯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看得他心头一颤。前田克里斯借助灵巧的身形，挤过驾驶和副驾驶之间的空隙，坐到他身边，冰凉的小手覆上他的手。
薛定邦终于没忍住，推开他略带嗔怪地低声说：“淘气！”
前田克里斯的工作比预料来得要忙，他根本没有“中场休息”，一直工作到午夜。当指针转过十二点，酒吧里面的午夜场正式开始。
薛定邦想都没想，直接回答：“好。”
在那一瞬间，薛定邦似乎产生了一种错觉——那些光柱，是魔术师的翅膀。他单薄纤细的躯体，被笼罩在一片圣洁的光芒当中，光线勾勒出他身体的曲线，为他镀上了一层圣洁的光晕。
前田克里斯乖巧地闭上眼睛，嘟哝着：“定邦桑一定要记得叫我哦。”而后，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不过几分钟，他的呼吸变得既均匀又轻浅。
“定邦桑今天对我特别温柔呢！”前田克里斯凑到薛定邦耳边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要说——时间已经不早了，为什么不明天去？”
舞台的那些灯，穿透他的发梢，让他整个人看上去，有一种清澈透明的美感。
“其实，在和剧场表演差不多啊——会有客人特地为了看我过来。我几天没出现，他们想我嘛！不过，在这里，观众和魔术师的距离更加近一些。我就说啦——明天再来！”前田克里斯仰起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薛定邦，“第二个问题嘛，如果我说很累的话，定邦桑会抱我吗？”
薛定邦发出“好了”的信号之后，魔术师快速转身，一把抓过牌，把牌怼到了薛定邦嘴上。薛定邦皱了皱眉，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抗议，魔术师双手撑住桌沿，倾身吻上了扑克牌的背面。
嘴唇上，隔着纸牌留下的那个吻，似乎还残余温度。薛定邦出神地托住下巴，忍不住地回味那双唇的温热与柔软。而后来又喝了什么饮料，看了什么表演，他什么都记不起来。
前田克里斯双手扒拉围巾，甜甜一笑：“身体有些冷呢，定邦桑。”
薛定邦无奈放下杯子，对着他做了个请坐的姿势。
前田克里斯身体猛地震颤一下，蠕动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过了良久，他才开口说：“定邦桑，我能坐在副驾驶吗？”
薛定邦为难地皱紧眉头，低声呵斥道：“你在想什么？”
“我不是那个意思……”前田克里斯知道他会错意，难为情地把整张小脸都埋进他的胸口，“我的意思是说——我不想走路啊，腿都站麻啦。”
薛定邦撇撇嘴，一把将前田克里斯打横抱起，打开汽车后座塞了进去。
这种感觉只维持了几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人都未曾料想到。
“你喜欢，就这样穿着下车。”薛定邦退出车内，提起已经打好清水的木桶，对前田克里斯伸出手，“小心点，地上有雪。”
薛定邦撩起眼皮瞟了牌一眼，说：“这是Jker，我的牌是黑杰克。你换了牌？怎么做到的？”
更准确地说——黑杰克。
一片黑暗与静谧当中，只有在这辆车里，才有一丝丝生气。
薛定邦坐上驾驶位发动车子时，前田克里斯扑倒他背后，抓住座椅说：“我们去给那个死老太婆扫墓，好不好？”
让人想不到的是，魔术师并没有结果扑克牌，而是连连说着“别给我看”。他背过身去，让薛定邦展示自己的牌面。
柔软嘴唇所散发出来的温热能量，透过薄薄一张纸传递过来。薛定邦柔和了眉眼，认真地凝视着面前这名漂亮得过分的男人。
“好香啊，定邦桑。”前田克里斯抓住薛定邦的大衣，用力地嗅了一下，“上面有定邦桑的气味儿呢！好闻到令人安心的感觉。”
刚刚喝下去的饮料，此刻正在薛定邦胃里化为烈焰，让他浑身似乎都燃烧了起来。
他温热的鼻息，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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