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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林斯再没了戏耍的心情，他嘴里发出毫无笑意的咯咯的笑声：“你或许很聪明，可这没有用，因为我从不会失手，不管是作为一个杀手，还是一个噩梦！”
之前心脏挨了一枪，被他从废墟里拉出来的时候；离开他的世界前，在通讯里情绪崩溃的时候；还有在反物质世界……
“……不会，那太蠢了。”
“来得及，只要你闭上嘴。”
呼啸的风声里，埃德文下意识抱住了杰森的腰，才发现他背上现在没有那个特别设计的脊椎保护。
“但是，现在哥谭市里的梦境，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我是说，不止是你们，应该还有别的什么……”
……
听到这个答案，杰森低声咒骂了一句，但到底是把摩托车开了起来。
这几乎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柯林斯盯着一旁的埃德文，缓缓地抽出刀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那身白色的西装。
另一个，则是在老城区一间酒吧的后巷旁边。
不过……
埃德文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半点力气，眼皮都没抬一下。
在没有抓钩枪，还带着个累赘的情况下，他的动作却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十分敏捷。
“能用。”
埃德文低下头的瞬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他就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今天不是礼拜天，时间临近傍晚，又有梦境世界的侵袭，所以现在教堂里空无一人。
从另一边走出来的杰森看着这一幕，有点嫌弃地问道：“认真的？你确定不会和那东西一样变成两排牙？”
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两眼放空。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眼睛才稍微有了焦距。
反正不管康斯坦丁是有什么理由、用什么方法想把他困死在梦境世界，他都还有最后一条路能走。
看着面前这只黑漆漆的蝙蝠，康斯坦丁有点抓狂。
柯林斯动作忽地停顿住，不是因为埃德文的动作，而是……
门口那个梦境入口现在只剩下不到半个人大小，埃德文完全想不出刚刚杰森是怎么带着他跳过来的。
埃德文正调整着大了一圈的头盔，就被拎上摩托车后座。
……两个骗子。
“有遗言吗……算了，我不想听。”
“没有。”埃德文重复了一遍，“康斯坦丁说另一个入口会在这里，但是没有。”
他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口袋里有了一包新的斯卡，如果不是这只黑漆漆蝙蝠眼神存在感太高，他已经点了一根在嘴里了。
然后他眼眶的那两张嘴说话了：“别担心。接下来，我会好好折磨你，让你深刻地体会到何为恐惧！何为黑暗！”
偏偏在虚假的梦境世界，只有这荒芜是真实的。
稍微适应了一下后，埃德文朝着梦境入口走去。结果才走了没两步，就脚一软朝前倒下去，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点恍惚。
“好吧……谢谢。”
只不过。
埃德文撑着杰森的肩膀，看着身下一个个被踩过去的房顶，没有出声阻止。
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
再加上……防不胜防的噩梦造物。虽然都不堪一击，但仍然让他烦躁了起来。
杰森没听清：“什么？”
杰森刚要说什么，就见埃德文平静地换了一个方向：“那时候我以防万一追踪了他的位置，还顺带查了下他到哥谭后去过的地方……看起来，现在我们得一个个找过去。”
“咳咳咳……”
埃德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随意一抓，更多的蛛丝迅速把柯林斯捆成了茧，然后连带着茧里的怪物一起，他竭尽全力把它们分解成最原始的状态。
他把人扶进教堂，按到长椅上后，说了句“待在这等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还算稳定的球体就出现在了掌心里。
“好吧好吧，我承认，他确实联系了我。但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埃德文低笑一声，朝着他伸出了手。
埃德文试着眨了眨眼睛。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他不知道怎么让这怪物彻底死去。不过至少，接下来，这位柯林斯先生不会再碍事了。
“怎么样？”
但他现在的样子，却还要凄惨得多。
没有壁垒分隔，过多的梦境变成了一个漩涡，他仅仅只是观望着那些梦境，就差点被整个卷进去。
杰森在一旁沉默地听着。
杰森走过来，把一个头盔扣在他脑袋上，顺便放下防风片后，就扶着他往外走。
埃德文看了眼他腿上的枪带里多出来的枪：“蝙蝠洞。”
杰森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站在一条街外的楼顶上，死死地盯着远处教堂门口那个已经收缩了一半的入口。
然而……
柯林斯抹了把脸上的灰，死死盯着杰森身后的埃德文：“你不会以为这种把戏就能杀了我吧……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在这样的距离下，还能再一次得逞？”
任凭他怎么解释，蝙蝠侠都没有表现出相信的意思。毕竟……外头那些顺着梦境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还没消失呢。好在他们大多都认为自己在
“而且我都已经告诉过你，梦境入口已经关闭了，否则那个没脸见人的老兄和那个紧身衣小子早就他妈的进去了！”
不过先前为了欺骗柯林斯，那一处的入口已经被封死了。
之前他其实是想把柯林斯所有的力量都抢来的，但……
说完，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块，将他的第一个造物放进眼眶里。
埃德文反应倒是很平淡，好像刚刚只是绊了一跤。他手臂动了动，示意杰森松手：“入口还有段距离……”
外头停着辆摩托车，应该是他刚刚不知道从哪里撬来的。不知道算不算是重拾旧业。
然而……看着地上仍没完全消失的柯林斯，埃德文平淡地收回了目光。
杰森这才发现，衣服下埃德文居然一直发着抖，肌肉也微微抽搐着，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哪怕重新站稳，整个人仍是摇摇欲坠。
按理说，他应该趁着能勉强控制住的时候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他突兀地出现在杰森身侧，眨眼间，短刀贯穿了杰森的喉咙。
之前担心被发现，埃德文几乎没对这边的街道做任何改动。
杰森坐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问。
本来胃就被膈得难受，又被这么摔了一下，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第92章 第 92 章
接着，他又试着让一些细沙汇聚成形。
“去哪？”
“这个距离……来不及了。”在这个时候，埃德文语气反倒毫无波澜，“不过如果我能放弃控制梦境影响的范围，就可以把所有人拉进来……”
天顶的花窗照下一束昏黄的光，光里尘粒飞扬。
大脑不断地发出崩溃的信号，眼前也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尽是嗡鸣和完全分辨不清内容的幻听，虚幻和现实交错，他甚至还险些陷入谵妄的状态。
结果几乎每次都被恰到好处地躲过去，甚至这噩梦缠身的小子，还依靠对地形的熟悉，把他甩开了一段不远的距离。
埃德文沉默了一秒。
一旁杰森从地上爬起来后，顺手把埃德文拉了起来。
而就当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更多来自梦境的折磨的时候，杰森突然把他往肩上一按：“低头！”
小混蛋再糟糕的样子他都见过。
埃德文轻声说。
这就方便了现在他们很快到达了那间酒吧。
埃德文接受了这个安排完全没反对，事实上他现在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
……见鬼。
在他的脸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杰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梦境的入口有两个，其中之一是学校图书室的大门。
他脸色难看地回过头，只见本应死去的人类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堆沙，而且还像张金色的蛛网一样，死死地系住了他的四肢和脖颈。
哪怕存了玩弄的心思，杀了这两个小子也完全不是问题。
杰森打断了他的危险发言，直接把人扛了起来，几步助跑，跳到了对面的屋顶上。
“嘿！别这么看着我，他付钱了！虽然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小鬼，但是我为什么要拒绝那么一大笔钱！”
二十多分钟前，他和这只蝙蝠一起，见证了梦境侵染现实世界的全过程，然后又被以半个始作俑者的身份，带到了这里。
埃德文的声音回荡在街巷中，让这本就空无一人的哥谭市更显荒芜。
“……”
杰森打断道：“那就别浪费时间。”说着，他收紧手，扶着这小混蛋往前走。
“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埃德文嘴里喃喃念着些句子，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忽轻忽重，“哥谭市所有人，或者，可能是所有能做梦的东西……他们的梦境通过我连通在一起，两个世界交汇……我本来应该控制着不让范围扩大……”
“……没有。”
入口不算难找，埃德文先从那通电话后，康斯坦丁的行动轨迹开始找起，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蝙蝠洞里。
“我发现有什么突然出现在了哥谭市里，而且是一大群……或许从现实找到卡尔，才是最快的办法……我不能确定……”
杰森的目光从那只右眼上掠过。
] 柯林斯再没了戏耍的心情，他嘴里发出毫无笑意的咯咯的笑声：“你或许很聪明，可这没有用，因为我从不会失手，不管是作为一个杀手，还是一个噩梦！”
之前心脏挨了一枪，被他从废墟里拉出来的时候；离开他的世界前，在通讯里情绪崩溃的时候；还有在反物质世界……
“……不会，那太蠢了。”
“来得及，只要你闭上嘴。”
呼啸的风声里，埃德文下意识抱住了杰森的腰，才发现他背上现在没有那个特别设计的脊椎保护。
“但是，现在哥谭市里的梦境，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我是说，不止是你们，应该还有别的什么……”
……
听到这个答案，杰森低声咒骂了一句，但到底是把摩托车开了起来。
这几乎是他能做到的极限了。
柯林斯盯着一旁的埃德文，缓缓地抽出刀锋。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染红了那身白色的西装。
另一个，则是在老城区一间酒吧的后巷旁边。
不过……
埃德文不打算在他身上浪费半点力气，眼皮都没抬一下。
在没有抓钩枪，还带着个累赘的情况下，他的动作却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依旧十分敏捷。
“能用。”
埃德文低下头的瞬间，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他就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今天不是礼拜天，时间临近傍晚，又有梦境世界的侵袭，所以现在教堂里空无一人。
从另一边走出来的杰森看着这一幕，有点嫌弃地问道：“认真的？你确定不会和那东西一样变成两排牙？”
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两眼放空。直到门口传来熟悉的脚步声，眼睛才稍微有了焦距。
反正不管康斯坦丁是有什么理由、用什么方法想把他困死在梦境世界，他都还有最后一条路能走。
看着面前这只黑漆漆的蝙蝠，康斯坦丁有点抓狂。
柯林斯动作忽地停顿住，不是因为埃德文的动作，而是……
门口那个梦境入口现在只剩下不到半个人大小，埃德文完全想不出刚刚杰森是怎么带着他跳过来的。
埃德文正调整着大了一圈的头盔，就被拎上摩托车后座。
……两个骗子。
“有遗言吗……算了，我不想听。”
“没有。”埃德文重复了一遍，“康斯坦丁说另一个入口会在这里，但是没有。”
他现在身上的衣服已经干了，口袋里有了一包新的斯卡，如果不是这只黑漆漆蝙蝠眼神存在感太高，他已经点了一根在嘴里了。
然后他眼眶的那两张嘴说话了：“别担心。接下来，我会好好折磨你，让你深刻地体会到何为恐惧！何为黑暗！”
偏偏在虚假的梦境世界，只有这荒芜是真实的。
稍微适应了一下后，埃德文朝着梦境入口走去。结果才走了没两步，就脚一软朝前倒下去，这一切发生的时候他甚至没反应过来，脸上还带着点恍惚。
“好吧……谢谢。”
只不过。
埃德文撑着杰森的肩膀，看着身下一个个被踩过去的房顶，没有出声阻止。
他下意识放轻了动作。
“……”
再加上……防不胜防的噩梦造物。虽然都不堪一击，但仍然让他烦躁了起来。
杰森没听清：“什么？”
杰森刚要说什么，就见埃德文平静地换了一个方向：“那时候我以防万一追踪了他的位置，还顺带查了下他到哥谭后去过的地方……看起来，现在我们得一个个找过去。”
“咳咳咳……”
埃德文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手随意一抓，更多的蛛丝迅速把柯林斯捆成了茧，然后连带着茧里的怪物一起，他竭尽全力把它们分解成最原始的状态。
他把人扶进教堂，按到长椅上后，说了句“待在这等着”就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一个还算稳定的球体就出现在了掌心里。
“好吧好吧，我承认，他确实联系了我。但我发誓我什么都不知道。”
埃德文低笑一声，朝着他伸出了手。
埃德文试着眨了眨眼睛。过于强烈的异物感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他不知道怎么让这怪物彻底死去。不过至少，接下来，这位柯林斯先生不会再碍事了。
“怎么样？”
但他现在的样子，却还要凄惨得多。
没有壁垒分隔，过多的梦境变成了一个漩涡，他仅仅只是观望着那些梦境，就差点被整个卷进去。
杰森在一旁沉默地听着。
杰森走过来，把一个头盔扣在他脑袋上，顺便放下防风片后，就扶着他往外走。
埃德文看了眼他腿上的枪带里多出来的枪：“蝙蝠洞。”
杰森嗤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他站在一条街外的楼顶上，死死地盯着远处教堂门口那个已经收缩了一半的入口。
然而……
柯林斯抹了把脸上的灰，死死盯着杰森身后的埃德文：“你不会以为这种把戏就能杀了我吧……还是说，你觉得自己在这样的距离下，还能再一次得逞？”
任凭他怎么解释，蝙蝠侠都没有表现出相信的意思。毕竟……外头那些顺着梦境从另一个世界来的人还没消失呢。好在他们大多都认为自己在
“而且我都已经告诉过你，梦境入口已经关闭了，否则那个没脸见人的老兄和那个紧身衣小子早就他妈的进去了！”
不过先前为了欺骗柯林斯，那一处的入口已经被封死了。
之前他其实是想把柯林斯所有的力量都抢来的，但……
说完，他抹了把脸上的血块，将他的第一个造物放进眼眶里。
埃德文反应倒是很平淡，好像刚刚只是绊了一跤。他手臂动了动，示意杰森松手：“入口还有段距离……”
外头停着辆摩托车，应该是他刚刚不知道从哪里撬来的。不知道算不算是重拾旧业。
然而……看着地上仍没完全消失的柯林斯，埃德文平淡地收回了目光。
杰森这才发现，衣服下埃德文居然一直发着抖，肌肉也微微抽搐着，似乎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哪怕重新站稳，整个人仍是摇摇欲坠。
按理说，他应该趁着能勉强控制住的时候速战速决——
话音刚落，他突兀地出现在杰森身侧，眨眼间，短刀贯穿了杰森的喉咙。
之前担心被发现，埃德文几乎没对这边的街道做任何改动。
杰森坐在前面，头也不回地问。
本来胃就被膈得难受，又被这么摔了一下，他忍不住咳嗽起来。
第92章 第 92 章
接着，他又试着让一些细沙汇聚成形。
“去哪？”
“这个距离……来不及了。”在这个时候，埃德文语气反倒毫无波澜，“不过如果我能放弃控制梦境影响的范围，就可以把所有人拉进来……”
天顶的花窗照下一束昏黄的光，光里尘粒飞扬。
大脑不断地发出崩溃的信号，眼前也一阵阵发黑。耳朵里尽是嗡鸣和完全分辨不清内容的幻听，虚幻和现实交错，他甚至还险些陷入谵妄的状态。
结果几乎每次都被恰到好处地躲过去，甚至这噩梦缠身的小子，还依靠对地形的熟悉，把他甩开了一段不远的距离。
埃德文沉默了一秒。
一旁杰森从地上爬起来后，顺手把埃德文拉了起来。
而就当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承受更多来自梦境的折磨的时候，杰森突然把他往肩上一按：“低头！”
小混蛋再糟糕的样子他都见过。
埃德文轻声说。
这就方便了现在他们很快到达了那间酒吧。
埃德文接受了这个安排完全没反对，事实上他现在注意力根本不在这上。
……见鬼。
在他的脸要和地面亲密接触的时候，杰森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
梦境的入口有两个，其中之一是学校图书室的大门。
他脸色难看地回过头，只见本应死去的人类居然不知什么时候成了一堆沙，而且还像张金色的蛛网一样，死死地系住了他的四肢和脖颈。
哪怕存了玩弄的心思，杀了这两个小子也完全不是问题。
杰森打断了他的危险发言，直接把人扛了起来，几步助跑，跳到了对面的屋顶上。
“嘿！别这么看着我，他付钱了！虽然是个不讨人喜欢的小鬼，但是我为什么要拒绝那么一大笔钱！”
二十多分钟前，他和这只蝙蝠一起，见证了梦境侵染现实世界的全过程，然后又被以半个始作俑者的身份，带到了这里。
埃德文的声音回荡在街巷中，让这本就空无一人的哥谭市更显荒芜。
“……”
杰森打断道：“那就别浪费时间。”说着，他收紧手，扶着这小混蛋往前走。
“现在的情况很奇怪，”埃德文嘴里喃喃念着些句子，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忽轻忽重，“哥谭市所有人，或者，可能是所有能做梦的东西……他们的梦境通过我连通在一起，两个世界交汇……我本来应该控制着不让范围扩大……”
“……没有。”
入口不算难找，埃德文先从那通电话后，康斯坦丁的行动轨迹开始找起，没一会儿就找到了。
蝙蝠洞里。
“我发现有什么突然出现在了哥谭市里，而且是一大群……或许从现实找到卡尔，才是最快的办法……我不能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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