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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到此为止，当好你的乖宝宝吧……小混蛋。”
他刚刚枪都差点拿不稳。估计康斯坦丁也是察觉了这一点，才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
怪不了他。
康斯坦丁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转身就走。
他现在只需要酒精。
“好吧好吧好吧，我承认有另一个。”康斯坦丁终于忍不住把烟叼在嘴里，顶着蝙蝠的目光点燃吸了一口，“不过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把它关上了……”
时运不济啊，小子。
埃德文不太明白杰森话里的重点，以为他是在说被监管的事，于是回答道：
不等他看清上面的人影，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居然又绕了回来，停在他面前。
埃德文用鼻音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注意力根本不在对话上。
“操他妈的梦，操他妈的哥谭。”
“你终于打算去看他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有这么个兄弟……你怎么了？”注意到埃德文样
“等等等等……”
杰森轻而有力地吐出这个单词，情绪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
长了那么多的心眼，本质上也只是个固执的小鬼，格格不入地被塞进这个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根本不知道面对的会是谁。
妈的，跟那些紧身衣童子军扯上关系总没什么好事。
在找上他的时候，那小子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见他上了二楼，杰森三两步跟了上来。
“噢，小子，你可真有礼貌。”康斯坦丁不轻不重地讽刺了一句，语气变得有点激动，“真要说起来，这是他自作自受，他把你、还有那些到现在都在这狗屎城市里游荡的人，从别的世界的梦里拉了过来，这他妈的继续下去谁都别想好过！”
埃德文晃了晃混混沌沌的脑袋。
“那可真是该死的可悲。”
没听见回答，杰森稍稍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状态不对，便没再多说下去。
夹杂着笑意的谩骂声和地上烟头燃出的烟雾一起，弥散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就消失无踪了。
这个点，蝙蝠洞里他捏出来的替身应该马上要消失了，他最好赶紧离开这。
看清楚后，他整个人僵住了。
“闭嘴。”
开车的那个一看就是梦里跑出来的人，居然保持着这么清醒的状态……不过应该等会儿就会消失了。
“入口一关上，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梦境里的人也都会回到现实世界。”
而后座那个……
……
做梦，才没有产生什么混乱。
他妈的，好极了。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杰森几乎毫无起伏的声音：
“……这可不能怪我。”
埃德文知道是杰森按住了他。那只手盖在防风片上，遮住他的视线，只有零散的光从指掌边缘逃脱，为眼前这片充满隔阂的黑暗撬开一缕缝隙。
二十多分钟后，摩托车停在了帕里塞德斯区的附近。
杰森突然出声说。
埃德文仍在试着解开头盔的搭扣，闻言随口回答说：“不……现在的罗宾还是陶德。”
……算了。
“我怎么知道，我他妈的只是接了他一个电话！”
“……还是那样。”
没一会儿，他听到咔哒一声。
上帝作证，他一句谎话都没有。
说着说着，康斯坦丁几乎都要把自己说服了。
他看向埃德文，整个人理直气壮了不少：“我早就提醒过你的！代价！小疯子，记得吗？玩弄魔法是要付出代价的！”
埃德文一愣：“杰森？”
摩托车轰鸣着远去，康斯坦丁从拐角走出来，看着那个远去的人影，吐掉了嘴里的烟头，蓝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
杰森呼吸一滞，握住车把的手用力到暴起青色的血管。他扯了下嘴角：“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真诚的。”
开枪？
而且那小子眼光太差，居然选了他作为交易对象。还是在这种从没涉及过的领域。
康斯坦丁否定着自己内心的想法，自言自语。
如果没想到，那就说明不够格。明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艘贼船，终点除了地狱没有其他的，居然还跳上来……
第93章 第 93 章
该死，小鬼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学校里，别和成年人混在一起。
缭绕的烟雾里，他看着开始缩小的梦境入口，自言自语道：“玩弄魔法，就得付出代价。小子，我提醒过你的。”
随着话音落下，埃德文只觉头顶的力气一松，他就顺利地摘下了头盔。
“不会有更多合作了。”
“什么？”
他刚要把头盔摘下来，却被突兀地制止了。
康斯坦丁清楚地知道眼前这小子有多不好糊弄。即便现在看着一副精神不太对劲的样子，也不妨碍他直接开枪。
“真要算起来，你还得欠我一次，不过看在你这狗屎样子的份上就算了——记得付我尾款。”他不带半点停顿地说完了这一连串的话，然后没给这俩小子开口的机会，摆摆手，就快步离开了枪口的范围。
梦境侵袭现实，甚至拉来了其他世界的人，足以证明那小子完全失控了，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预言里的事情发生……
“哈，而且这结局也不能算坏不是吗。世界得救了，他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没有死……”他自言自语着，手微微有些抖。
想也知道杰森不会直接进蝙蝠洞，所以不用他开口，埃德文就自觉下了车，摸索着下巴处的搭扣试图把头盔摘下来。
“不谈谈这个？”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紧接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
看了看天边的太阳，又看了眼重新出现在身边的那几个灰白亡魂，他把烟用力一扔，骂骂咧咧地走向了酒吧的方向。
对着埃德文指过来的枪口，康斯坦丁作出投降的动作，“嘿！冷静，那和我没关系！是你先……”失控的。
他抹了把脸，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语气是说不出的轻松。
看着杰森一瞬间变了脸色，他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当即厚脸皮地大声嚷嚷起来：“噢，别告诉我，你还以为这他妈的全是你自己一场噩梦——都是你背后那小子搞出来的烂摊子！”
然后，他感觉到粗糙的指腹触碰到了自己下巴的一小块皮肤。
所以，康斯坦丁没有选择彻底撇清自己——这他妈的根本做不到。
埃德文直接把枪上了膛，脸上没有多少生动的情绪。
透过防风片，埃德文看着那双仿佛有暗流汹涌的眼睛，动作微微一顿。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头就被抬了起来。
他叼着烟，喷吐着烟雾，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承认，你只是在下面待了一会儿，现在一点屁事都没有……”
搭扣松开了。
“所以你是蝙蝠侠的新任跟班？好样的，需要我给你喝彩吗。”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仪表盘，语气生硬地挑起了个糟糕的话题，“为什么不让蝙蝠侠来接你，嗯？如果是家庭矛盾那就当我没问。”
“差不多。”
但此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下巴上，仿佛还残留着来自杰森指尖的触感和温度。
“基督啊！你小子可真他妈的命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头盔的关系，杰森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
听见他回来的动静，杰森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我习惯了。”
“不，说不定在梦境世界里，他要什么有什么……远离了我，远离了这个粪坑一样的世界。”
倒是杰森嗤笑了一声，说：“对，你只是把他和一个杀不死的怪物关在一起‘待了一会儿’，他当然看上去一点屁事都没有。”
“……他说不定还得感谢我。”
推脱责任的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一下子笑出了声。
杰森这才终于转头看向埃德文，语气变得尖锐：“那你现在就是整天在蝙蝠的领地里，和那只鸟崽子一样，被那些漏洞百出的方法保护着？”
他人一走，埃德文就放下了手，把枪塞回了杰森腿侧的枪带里。
“埃德？他们在找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皱着眉，瓮声瓮气地问，“而且你手里那是什么？”
在蝙蝠洞里的康斯坦丁大声嚷嚷着，而教堂门口的康斯坦丁，却叼着烟，神色莫名。
蝙蝠侠不为所动：“我已经让夜翼去问了，但你还是没有说埃德文在哪。”
埃德文没精力和他废话，一声不吭地听着。
又一个孩子。*
埃德文低头看了眼头盔，把它随手放到一旁：“卡尔怎么样？”
“操！”
埃德文站在原地，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转身回了韦恩庄园。
埃德文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我以为你会开枪。”
那小子的身上仍然有个令人忌惮的力量，刚刚几乎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才是一切的源头。
“……”
庄园里现在只有潘尼沃斯先生，和因为感冒，而被排除在一切行动之外的陶德。
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忙，连这座和恶魔扯不上关系的城市里都带着点硫磺味了，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给蝙蝠去烦吧。
“不信你去问小扎，她也会告诉你一样的办法！”
康斯坦丁拉起衣领，走进了酒吧里。
] “一切到此为止，当好你的乖宝宝吧……小混蛋。”
他刚刚枪都差点拿不稳。估计康斯坦丁也是察觉了这一点，才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
怪不了他。
康斯坦丁缓缓吐出一口烟雾，转身就走。
他现在只需要酒精。
“好吧好吧好吧，我承认有另一个。”康斯坦丁终于忍不住把烟叼在嘴里，顶着蝙蝠的目光点燃吸了一口，“不过别担心，刚刚我已经把它关上了……”
时运不济啊，小子。
埃德文不太明白杰森话里的重点，以为他是在说被监管的事，于是回答道：
不等他看清上面的人影，不知道为什么对方居然又绕了回来，停在他面前。
埃德文用鼻音可有可无地应了一声，注意力根本不在对话上。
“操他妈的梦，操他妈的哥谭。”
“你终于打算去看他了？我还以为你都忘记有这么个兄弟……你怎么了？”注意到埃德文样
“等等等等……”
杰森轻而有力地吐出这个单词，情绪一下子变得紧绷起来。
长了那么多的心眼，本质上也只是个固执的小鬼，格格不入地被塞进这个光怪陆离的成人世界。根本不知道面对的会是谁。
妈的，跟那些紧身衣童子军扯上关系总没什么好事。
在找上他的时候，那小子应该想到这个结果。
见他上了二楼，杰森三两步跟了上来。
“噢，小子，你可真有礼貌。”康斯坦丁不轻不重地讽刺了一句，语气变得有点激动，“真要说起来，这是他自作自受，他把你、还有那些到现在都在这狗屎城市里游荡的人，从别的世界的梦里拉了过来，这他妈的继续下去谁都别想好过！”
埃德文晃了晃混混沌沌的脑袋。
“那可真是该死的可悲。”
没听见回答，杰森稍稍侧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状态不对，便没再多说下去。
夹杂着笑意的谩骂声和地上烟头燃出的烟雾一起，弥散在空气里，没一会儿就消失无踪了。
这个点，蝙蝠洞里他捏出来的替身应该马上要消失了，他最好赶紧离开这。
看清楚后，他整个人僵住了。
“闭嘴。”
开车的那个一看就是梦里跑出来的人，居然保持着这么清醒的状态……不过应该等会儿就会消失了。
“入口一关上，一切问题就都能解决。梦境里的人也都会回到现实世界。”
而后座那个……
……
做梦，才没有产生什么混乱。
他妈的，好极了。
紧接着，他就听见了杰森几乎毫无起伏的声音：
“……这可不能怪我。”
埃德文知道是杰森按住了他。那只手盖在防风片上，遮住他的视线，只有零散的光从指掌边缘逃脱，为眼前这片充满隔阂的黑暗撬开一缕缝隙。
二十多分钟后，摩托车停在了帕里塞德斯区的附近。
杰森突然出声说。
埃德文仍在试着解开头盔的搭扣，闻言随口回答说：“不……现在的罗宾还是陶德。”
……算了。
“我怎么知道，我他妈的只是接了他一个电话！”
“……还是那样。”
没一会儿，他听到咔哒一声。
上帝作证，他一句谎话都没有。
说着说着，康斯坦丁几乎都要把自己说服了。
他看向埃德文，整个人理直气壮了不少：“我早就提醒过你的！代价！小疯子，记得吗？玩弄魔法是要付出代价的！”
埃德文一愣：“杰森？”
摩托车轰鸣着远去，康斯坦丁从拐角走出来，看着那个远去的人影，吐掉了嘴里的烟头，蓝眼睛里闪着危险的光。
杰森呼吸一滞，握住车把的手用力到暴起青色的血管。他扯了下嘴角：“我一点都不想知道这个，真诚的。”
开枪？
而且那小子眼光太差，居然选了他作为交易对象。还是在这种从没涉及过的领域。
康斯坦丁否定着自己内心的想法，自言自语。
如果没想到，那就说明不够格。明明知道他是怎么样的一艘贼船，终点除了地狱没有其他的，居然还跳上来……
第93章 第 93 章
该死，小鬼就应该老老实实待在学校里，别和成年人混在一起。
缭绕的烟雾里，他看着开始缩小的梦境入口，自言自语道：“玩弄魔法，就得付出代价。小子，我提醒过你的。”
随着话音落下，埃德文只觉头顶的力气一松，他就顺利地摘下了头盔。
“不会有更多合作了。”
“什么？”
他刚要把头盔摘下来，却被突兀地制止了。
康斯坦丁清楚地知道眼前这小子有多不好糊弄。即便现在看着一副精神不太对劲的样子，也不妨碍他直接开枪。
“真要算起来，你还得欠我一次，不过看在你这狗屎样子的份上就算了——记得付我尾款。”他不带半点停顿地说完了这一连串的话，然后没给这俩小子开口的机会，摆摆手，就快步离开了枪口的范围。
梦境侵袭现实，甚至拉来了其他世界的人，足以证明那小子完全失控了，他这么做，只是为了不让预言里的事情发生……
“哈，而且这结局也不能算坏不是吗。世界得救了，他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没有死……”他自言自语着，手微微有些抖。
想也知道杰森不会直接进蝙蝠洞，所以不用他开口，埃德文就自觉下了车，摸索着下巴处的搭扣试图把头盔摘下来。
“不谈谈这个？”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引擎的轰鸣声，紧接着，一辆摩托车呼啸而过。
看了看天边的太阳，又看了眼重新出现在身边的那几个灰白亡魂，他把烟用力一扔，骂骂咧咧地走向了酒吧的方向。
对着埃德文指过来的枪口，康斯坦丁作出投降的动作，“嘿！冷静，那和我没关系！是你先……”失控的。
他抹了把脸，重新给自己点了根烟，语气是说不出的轻松。
看着杰森一瞬间变了脸色，他一下子抓住了重点，当即厚脸皮地大声嚷嚷起来：“噢，别告诉我，你还以为这他妈的全是你自己一场噩梦——都是你背后那小子搞出来的烂摊子！”
然后，他感觉到粗糙的指腹触碰到了自己下巴的一小块皮肤。
所以，康斯坦丁没有选择彻底撇清自己——这他妈的根本做不到。
埃德文直接把枪上了膛，脸上没有多少生动的情绪。
透过防风片，埃德文看着那双仿佛有暗流汹涌的眼睛，动作微微一顿。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头就被抬了起来。
他叼着烟，喷吐着烟雾，声音有些含混不清：“不管怎么样你都得承认，你只是在下面待了一会儿，现在一点屁事都没有……”
搭扣松开了。
“所以你是蝙蝠侠的新任跟班？好样的，需要我给你喝彩吗。”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仪表盘，语气生硬地挑起了个糟糕的话题，“为什么不让蝙蝠侠来接你，嗯？如果是家庭矛盾那就当我没问。”
“差不多。”
但此时，面前已经空无一人了。只有下巴上，仿佛还残留着来自杰森指尖的触感和温度。
“基督啊！你小子可真他妈的命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带着头盔的关系，杰森声音听上去有些闷闷的。
听见他回来的动静，杰森从房间里溜了出来。
“我习惯了。”
“不，说不定在梦境世界里，他要什么有什么……远离了我，远离了这个粪坑一样的世界。”
倒是杰森嗤笑了一声，说：“对，你只是把他和一个杀不死的怪物关在一起‘待了一会儿’，他当然看上去一点屁事都没有。”
“……他说不定还得感谢我。”
推脱责任的话说到一半，他突然一下子笑出了声。
杰森这才终于转头看向埃德文，语气变得尖锐：“那你现在就是整天在蝙蝠的领地里，和那只鸟崽子一样，被那些漏洞百出的方法保护着？”
他人一走，埃德文就放下了手，把枪塞回了杰森腿侧的枪带里。
“埃德？他们在找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他皱着眉，瓮声瓮气地问，“而且你手里那是什么？”
在蝙蝠洞里的康斯坦丁大声嚷嚷着，而教堂门口的康斯坦丁，却叼着烟，神色莫名。
蝙蝠侠不为所动：“我已经让夜翼去问了，但你还是没有说埃德文在哪。”
埃德文没精力和他废话，一声不吭地听着。
又一个孩子。*
埃德文低头看了眼头盔，把它随手放到一旁：“卡尔怎么样？”
“操！”
埃德文站在原地，有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转身回了韦恩庄园。
埃德文忍不住滚了滚喉结。
“我以为你会开枪。”
那小子的身上仍然有个令人忌惮的力量，刚刚几乎让他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那才是一切的源头。
“……”
庄园里现在只有潘尼沃斯先生，和因为感冒，而被排除在一切行动之外的陶德。
他还有太多事情要忙，连这座和恶魔扯不上关系的城市里都带着点硫磺味了，那小子的事情就交给蝙蝠去烦吧。
“不信你去问小扎，她也会告诉你一样的办法！”
康斯坦丁拉起衣领，走进了酒吧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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