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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垠......”怀瑾作势想要推开他。姜垠却抬眼看着怀瑾，澄亮地眸子早被疼痛给熏得红透了，他直直地盯着怀瑾，似乎在确认眼前的人是谁，好一会儿才又往上蹭了蹭：“师父...好痛...”
屋内静的可怕，姜垠听见声音，用残存的意识想要唤人，嗓子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强撑着想要起身，却又被蚀人的疼痛给压了下去，手肘撞在了案角上，这才引来了怀瑾的注意，他将药碗一搁，循着声音过去抱住姜垠：“小垠，怎么了...嘶......”
姜垠的眸底黯淡了几分，淡淡应道：“好。”
怀瑾轻叹一口气，整了整已经拉开来的里衫，也觉得头痛起来：寒炽的确是无药可解，毒发时又毫无征兆，持续的时间又长，摆明了是要把人的心智都给磨灭。
他的心口突然有些闷，怀瑾从来一口一个“翊泽”，或者是“子濯”，却鲜少提起“小垠”，也就是说，自己在怀瑾心中，还算不得什么。
姜垠早便不大清醒了，蓦地感觉到被人抱住，手便搭了上去，捏住怀瑾的肩，指节因着用力而失了血色。
“不好......师父身上好凉...好舒服...”姜垠像是黏在了上面，疼痛的感觉一点点地碾碎他的意识，他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去找些冷的东西靠着。
屋内倏地静下来，香炉内飘出若隐若现的袅袅淡烟。
想着想着，姜垠的脸上不由地又浮上一层红。
姜垠浑身烧得厉害，碰到怀瑾露出来的那块皮肤时，仿佛是沙漠中渴了许久的人见到了绿洲，他将脸贴上去，在上面不断蹭着——怀瑾的体温比寻常人都低，又是傍晚时分，身上凉凉的。
“英雄所见略同。”怀瑾坐起身：“不过眼下，还是要循着扳指上的线索，把金矿找到才是。”
“还有便是...我去查了查叶府过去三年的火药进出，账面上的火药数量并不多，若是要用于开山，定然不足。”沈承渥看向慕宬：“翊泽，你前去山中查看时，可有注意到火药的用量大小？”
“子濯看过这个扳指吗？”怀瑾不答，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身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他没忍住，低低地呼出声，双眼似被蒙上了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
“吱——”门被轻轻推开，怀瑾从端着药外头回来，身上披着的长衫被烤得暖烘烘的：“小垠，久等了吧。”
“小垠不怕了...师父在呢...”怀瑾拍拍姜垠的背，哄着人。
“不要喝药......要...要师父...”姜垠神志不清地又贴过去。
酉时，斜阳余晖落满天际，姜垠在房中看书，屋内的光线有些暗了，他抬手燃了火折子，将边上的烛台点上，烛焰微微跳动，姜垠揉了揉眼，心却猛地跳得很快，脑子也开始嗡嗡作响，连呼吸都乱了不少，他站起身，想要去寻怀瑾，撑起来的那一刹那，双膝像是被狠狠地刺穿，他一个趔趄，又摔在地上，浑身都开始发热。
慕宬带着沈承渥离开后，怀瑾换了个姿势，手交叉叠在脑后，靠着软枕：“小垠，扳指上留的句子，可有什么眉目了？”
他静静地坐回案边，理了理先前被姜垠撞掉的纸笔。
“且不说扳指上并没有给出明示，就算找着了，国内上下禁了火药，怎么把它挖出来？”慕宬抬眼看了看沈承渥。
“依子濯拙见，叶府的火药，应当还有另外的来源。”沈承渥将折扇掂在手中，轻轻敲着掌心。
“还有别的线索吗？”怀瑾懒懒地撑在榻边的后靠上。
“嗯，怀王......”慕宬蹙眉：怀王的性子冰冷，素来不喜与人亲近，在朝中这么多年，也从不插手朝廷之事，既不是为了谋权，也不是图财，反倒让人心生疑虑。
“没有。”姜垠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通体盈绿的翡翠扳指，扳指后精雕了一段诗文，极为细腻，不细看也很难觉察。姜垠将扳指递到怀瑾手中，一时间竟有些晃神：怀瑾的皮肤本就白嫩，指节更是修长白皙，又有深色的翡翠映衬，更是肤白若雪，倒是让这顶好的翡翠都失了颜色。
“小...小垠...！”怀瑾往后一躲，不料顺势就被压了下去，姜垠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师父身上......很舒服...”他不断在怀瑾脸上胡乱蹭动，唇慢慢地往下挪了些，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怀瑾唇上。姜垠感觉到唇上贴上一片柔软，又是冰冰凉凉的，更加变本加厉，含住怀瑾的唇瓣，轻轻地咬着。
姜垠默然：怀瑾这样说，多半已是他心中有了分寸，至于他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恐怕也只有明日沈承渥来时，才能揭开谜底了。
怀瑾吃痛，手抬上去想要分开人，却被扣得死死的，姜垠的指尖不断用力，直接将怀瑾外面的薄衫给划开，露出一截肩膀来。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落在草木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并未细看，不过能将大半座山给焚秃，也不是小数目。”慕宬抬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师父在......师父陪着小垠呢...”怀瑾哭笑不得，只能遂了他的愿，轻轻地解开自己的里衫，让姜垠伏过去。
天已经黑透了，屋里除却姜垠先前点上的烛焰在不时的跳动，其余的地方都被融进了黑暗。
姜垠觉得舒服得紧，蹭着蹭着，他又不满足似的，手环住怀瑾的脖子，凑上去，连啃带咬的，浑身的热气都扑在怀瑾身上。
“师父......知道了吗？”姜垠不解地望着他。
“师父......”姜垠痛苦地蜷缩在案边，无声地喊着。过度的疼痛感让他再也不能往前挪动一点，他一只手把着长案的一角，身子随呼吸起伏得厉害，眼眶已经因忍耐染上了一圈红色。
一股寒意从窗隙中渗入，刺得怀瑾手脚冰冷，他却一动不动，无神的双眸里，不知是不是映下了雾月的点点微弱的光芒，似乎若隐若现的，闪烁着什么。
“还没有，怎么了？”姜垠一头雾水：“需要我现在给沈先生送去吗？”
“师......师父...”姜垠想唤人，声音却哑得厉害。骨子里开始渗出痒痛感来，越来越剧烈。姜垠的一张脸霎时失去了血色，冷汗直冒，身体却如同被烈火焚烧，他咬着唇，努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他倒在地上，只能往前爬。
“翊泽，你先送子濯回府，路上小心些。”怀瑾叮嘱道：今日他们同去绥镇，难免会有些动静，一不留神就会出大岔子，提防着些总是不会错的。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姜垠才镇静下来，靠在怀瑾怀中沉沉睡了过去，身上高得过头的温度还未散，怀瑾扶着他，重新将药碗端起来，又吩咐外面的侍女再拿了一支汤勺，将药一点一点地喂给他。又把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姜垠的手还是烫的，怀瑾将自己外面披的衣衫盖在他身上，又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
“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怀瑾轻声将扳指上的词句念出来，随即低笑出声。
姜垠脑仁痛的厉害，似乎快要炸裂开，感觉不到人冰凉的体温后，心头更是涌上一阵浮躁，一把就将怀瑾递到他嘴边的打开，瓷做的汤勺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掩映叶光含翡翠，参差石影带芙蓉。”怀瑾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扳指：“我听说好的翡翠质地细腻，握在手中许久也很难生热，想来也就是这样了吧。”他将手指探向扳指底部，轻而易举地抚上了底下镌刻上的词文。
怀瑾抬手在长案上摸索着，刚刚才碰到药碗，手就被姜垠拉过去握住，姜垠掰开他的手，迫使怀瑾与他十指相扣，脸埋在颈窝里蹭了蹭，那一块儿被焐热了，又开始往上攀升，顺着脖子上去，轻轻吻了吻怀瑾的下巴，又不大满意地往上，唇贴上怀瑾的脸。
“唔......”怀瑾挣开姜垠的手，才终于把他推开，谁知姜垠竟像个孩子般，双眼通红，快要哭出来一般，嘴里只喃喃着“痛”。怀瑾有些心疼地抱住他，端起药碗：“不痛了不痛了，小垠乖，把药喝了。”
过往的这段日子，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怀瑾陪在他身边......姜垠撑着身子，痛觉已经快要麻痹掉他的神经，只有口中还痛苦地轻喃：“...师...师父......”
怀瑾笑的声音更大了，摆摆手：“不必了，明日他来了再说。”
沈承渥敛眸笑笑：“怀王殿下自皇上登基以来，从来只是尽心尽力地辅佐皇上，换句话说。”他顿了顿：“殿下只是在尽心尽力地照看皇上的饮食起居，有关政事的话题能避则避，这道圣旨竟然是出自他之手，着实让子濯有些......”
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怀瑾不过是去小厨房给他端药，却迟迟未归。
“我在，我知道。”怀瑾顺着他的背——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滚烫，是寒炽的毒性发作了，他低下头：“我们把药喝了，喝了药就不痛了，好不好？”他柔声劝着。
“无妨，铲除奸佞，子濯义不容辞。”沈承渥略一拱手。
“先找到再说。”怀瑾拍了拍床沿：“今日之事，麻烦子濯了。”
] “小垠......”怀瑾作势想要推开他。姜垠却抬眼看着怀瑾，澄亮地眸子早被疼痛给熏得红透了，他直直地盯着怀瑾，似乎在确认眼前的人是谁，好一会儿才又往上蹭了蹭：“师父...好痛...”
屋内静的可怕，姜垠听见声音，用残存的意识想要唤人，嗓子却已经发不出声音了，他强撑着想要起身，却又被蚀人的疼痛给压了下去，手肘撞在了案角上，这才引来了怀瑾的注意，他将药碗一搁，循着声音过去抱住姜垠：“小垠，怎么了...嘶......”
姜垠的眸底黯淡了几分，淡淡应道：“好。”
怀瑾轻叹一口气，整了整已经拉开来的里衫，也觉得头痛起来：寒炽的确是无药可解，毒发时又毫无征兆，持续的时间又长，摆明了是要把人的心智都给磨灭。
他的心口突然有些闷，怀瑾从来一口一个“翊泽”，或者是“子濯”，却鲜少提起“小垠”，也就是说，自己在怀瑾心中，还算不得什么。
姜垠早便不大清醒了，蓦地感觉到被人抱住，手便搭了上去，捏住怀瑾的肩，指节因着用力而失了血色。
“不好......师父身上好凉...好舒服...”姜垠像是黏在了上面，疼痛的感觉一点点地碾碎他的意识，他只是循着身体的本能去找些冷的东西靠着。
屋内倏地静下来，香炉内飘出若隐若现的袅袅淡烟。
想着想着，姜垠的脸上不由地又浮上一层红。
姜垠浑身烧得厉害，碰到怀瑾露出来的那块皮肤时，仿佛是沙漠中渴了许久的人见到了绿洲，他将脸贴上去，在上面不断蹭着——怀瑾的体温比寻常人都低，又是傍晚时分，身上凉凉的。
“英雄所见略同。”怀瑾坐起身：“不过眼下，还是要循着扳指上的线索，把金矿找到才是。”
“还有便是...我去查了查叶府过去三年的火药进出，账面上的火药数量并不多，若是要用于开山，定然不足。”沈承渥看向慕宬：“翊泽，你前去山中查看时，可有注意到火药的用量大小？”
“子濯看过这个扳指吗？”怀瑾不答，有一搭没一搭地问道。
身上的刺痛感越来越强烈，他没忍住，低低地呼出声，双眼似被蒙上了一层雾，怎么也看不清。
“吱——”门被轻轻推开，怀瑾从端着药外头回来，身上披着的长衫被烤得暖烘烘的：“小垠，久等了吧。”
“小垠不怕了...师父在呢...”怀瑾拍拍姜垠的背，哄着人。
“不要喝药......要...要师父...”姜垠神志不清地又贴过去。
酉时，斜阳余晖落满天际，姜垠在房中看书，屋内的光线有些暗了，他抬手燃了火折子，将边上的烛台点上，烛焰微微跳动，姜垠揉了揉眼，心却猛地跳得很快，脑子也开始嗡嗡作响，连呼吸都乱了不少，他站起身，想要去寻怀瑾，撑起来的那一刹那，双膝像是被狠狠地刺穿，他一个趔趄，又摔在地上，浑身都开始发热。
慕宬带着沈承渥离开后，怀瑾换了个姿势，手交叉叠在脑后，靠着软枕：“小垠，扳指上留的句子，可有什么眉目了？”
他静静地坐回案边，理了理先前被姜垠撞掉的纸笔。
“且不说扳指上并没有给出明示，就算找着了，国内上下禁了火药，怎么把它挖出来？”慕宬抬眼看了看沈承渥。
“依子濯拙见，叶府的火药，应当还有另外的来源。”沈承渥将折扇掂在手中，轻轻敲着掌心。
“还有别的线索吗？”怀瑾懒懒地撑在榻边的后靠上。
“嗯，怀王......”慕宬蹙眉：怀王的性子冰冷，素来不喜与人亲近，在朝中这么多年，也从不插手朝廷之事，既不是为了谋权，也不是图财，反倒让人心生疑虑。
“没有。”姜垠无奈地摇了摇头，从袖中取出一枚通体盈绿的翡翠扳指，扳指后精雕了一段诗文，极为细腻，不细看也很难觉察。姜垠将扳指递到怀瑾手中，一时间竟有些晃神：怀瑾的皮肤本就白嫩，指节更是修长白皙，又有深色的翡翠映衬，更是肤白若雪，倒是让这顶好的翡翠都失了颜色。
“小...小垠...！”怀瑾往后一躲，不料顺势就被压了下去，姜垠整个人伏在他身上：“师父身上......很舒服...”他不断在怀瑾脸上胡乱蹭动，唇慢慢地往下挪了些，不偏不倚，正好落在了怀瑾唇上。姜垠感觉到唇上贴上一片柔软，又是冰冰凉凉的，更加变本加厉，含住怀瑾的唇瓣，轻轻地咬着。
姜垠默然：怀瑾这样说，多半已是他心中有了分寸，至于他心中打的是什么算盘，恐怕也只有明日沈承渥来时，才能揭开谜底了。
怀瑾吃痛，手抬上去想要分开人，却被扣得死死的，姜垠的指尖不断用力，直接将怀瑾外面的薄衫给划开，露出一截肩膀来。
窗外不知何时开始下起了雨，落在草木间，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并未细看，不过能将大半座山给焚秃，也不是小数目。”慕宬抬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师父在......师父陪着小垠呢...”怀瑾哭笑不得，只能遂了他的愿，轻轻地解开自己的里衫，让姜垠伏过去。
天已经黑透了，屋里除却姜垠先前点上的烛焰在不时的跳动，其余的地方都被融进了黑暗。
姜垠觉得舒服得紧，蹭着蹭着，他又不满足似的，手环住怀瑾的脖子，凑上去，连啃带咬的，浑身的热气都扑在怀瑾身上。
“师父......知道了吗？”姜垠不解地望着他。
“师父......”姜垠痛苦地蜷缩在案边，无声地喊着。过度的疼痛感让他再也不能往前挪动一点，他一只手把着长案的一角，身子随呼吸起伏得厉害，眼眶已经因忍耐染上了一圈红色。
一股寒意从窗隙中渗入，刺得怀瑾手脚冰冷，他却一动不动，无神的双眸里，不知是不是映下了雾月的点点微弱的光芒，似乎若隐若现的，闪烁着什么。
“还没有，怎么了？”姜垠一头雾水：“需要我现在给沈先生送去吗？”
“师......师父...”姜垠想唤人，声音却哑得厉害。骨子里开始渗出痒痛感来，越来越剧烈。姜垠的一张脸霎时失去了血色，冷汗直冒，身体却如同被烈火焚烧，他咬着唇，努力想使自己镇静下来，下唇已经渗出了血，他倒在地上，只能往前爬。
“翊泽，你先送子濯回府，路上小心些。”怀瑾叮嘱道：今日他们同去绥镇，难免会有些动静，一不留神就会出大岔子，提防着些总是不会错的。
约莫一个时辰过去，姜垠才镇静下来，靠在怀瑾怀中沉沉睡了过去，身上高得过头的温度还未散，怀瑾扶着他，重新将药碗端起来，又吩咐外面的侍女再拿了一支汤勺，将药一点一点地喂给他。又把人抱起来放在床榻上，姜垠的手还是烫的，怀瑾将自己外面披的衣衫盖在他身上，又把他的手从里面拿出来。
“美人赠我锦绣段，何以报之青玉案。”怀瑾轻声将扳指上的词句念出来，随即低笑出声。
姜垠脑仁痛的厉害，似乎快要炸裂开，感觉不到人冰凉的体温后，心头更是涌上一阵浮躁，一把就将怀瑾递到他嘴边的打开，瓷做的汤勺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掩映叶光含翡翠，参差石影带芙蓉。”怀瑾笑着摩挲着手中的扳指：“我听说好的翡翠质地细腻，握在手中许久也很难生热，想来也就是这样了吧。”他将手指探向扳指底部，轻而易举地抚上了底下镌刻上的词文。
怀瑾抬手在长案上摸索着，刚刚才碰到药碗，手就被姜垠拉过去握住，姜垠掰开他的手，迫使怀瑾与他十指相扣，脸埋在颈窝里蹭了蹭，那一块儿被焐热了，又开始往上攀升，顺着脖子上去，轻轻吻了吻怀瑾的下巴，又不大满意地往上，唇贴上怀瑾的脸。
“唔......”怀瑾挣开姜垠的手，才终于把他推开，谁知姜垠竟像个孩子般，双眼通红，快要哭出来一般，嘴里只喃喃着“痛”。怀瑾有些心疼地抱住他，端起药碗：“不痛了不痛了，小垠乖，把药喝了。”
过往的这段日子，他好像已经习惯了怀瑾陪在他身边......姜垠撑着身子，痛觉已经快要麻痹掉他的神经，只有口中还痛苦地轻喃：“...师...师父......”
怀瑾笑的声音更大了，摆摆手：“不必了，明日他来了再说。”
沈承渥敛眸笑笑：“怀王殿下自皇上登基以来，从来只是尽心尽力地辅佐皇上，换句话说。”他顿了顿：“殿下只是在尽心尽力地照看皇上的饮食起居，有关政事的话题能避则避，这道圣旨竟然是出自他之手，着实让子濯有些......”
他从未觉得时间如此漫长，怀瑾不过是去小厨房给他端药，却迟迟未归。
“我在，我知道。”怀瑾顺着他的背——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他的身体滚烫，是寒炽的毒性发作了，他低下头：“我们把药喝了，喝了药就不痛了，好不好？”他柔声劝着。
“无妨，铲除奸佞，子濯义不容辞。”沈承渥略一拱手。
“先找到再说。”怀瑾拍了拍床沿：“今日之事，麻烦子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