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摸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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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李绮絮絮叨叨的声音里，姜暖傻傻地听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李绮一项一项地说着安排，姜暖十二分专注地听着，还用手机把每一项都记下来。

    她下意识地抓住了那只手，沿着手臂向上看……

    揉完，林暮烟好像一个完成了任务的机器似的，又一言不发地走了。

    李绮和姜暖都向她道别，目送她走远，李绮又转过来跟姜暖说：

    “我……我不知道……谢谢李导，谢谢各位老师……”

    李绮和姜暖两脸懵圈，面面相觑。

    这个姓林的……

    “李导，我的试镜过了？”

    “刚才是林暮烟回来了？揉了你一下然后走了？”

    “你忙，我先走了。”

    姜暖激动得说不出话，脸颊通红，嗫嚅道：

    李绮在她的脑袋上拍了一下，大笑：

    李绮的声音打断姜暖的思绪：

    刚才李绮拍她脑袋的时候，林暮烟看了一眼李绮。

    李绮不明就里地问。

    “我今天之内把剧本发给你，明天就有一场围读，你也来参加。等拍摄分组结束，会有专人通知你的。”

    看见了林暮烟的脸。

    “恭喜，这是你应得的。”

    正因为格外专注，所以当一只颀长温凉的手忽然落在她脑壳上的时候，她吓了一大跳：

    说话时，目光在李绮的手上浅浅一瞥，就移开了。

怎么回事？受伤了吗？会留疤吗？

    “小东西，你居然以为有可能不过？”

    演员是不能有明显疤痕的吧。

    这女的不知什么时候折回来，用手在她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将碎发揉得乱蓬蓬的。

    “啊啊啊什么东西！”

    一旁的林暮烟也笑了：

    “小姜，你准备一下，明天就进组！这个角色一直空着，现在你来了，咱们抓紧把落下的进度安排一下……”

    她拢了拢毛呢大衣，向姜暖道：

    真的是林暮烟？而不是哪个从医院跑出来的精神病？

    姜暖却好像明白了一点什么。